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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医妻-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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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菱激动得浑身颤抖,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抠出一张照片来。
  “你自己看,他就拿着这张照片,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一瓶酒一瓶酒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不是因为你是谁?”
  翟兮兮伸手接过景菱扔过来的照片,照片不大,是一张自拍,女孩儿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笑得很开心,很灿烂,露出一排整齐又洁白又漂亮的牙齿。
  她记得,第一次去韩臻的剧组找他的时候,因为他没有赶她走,还带她去吃了饭,她很高兴,还有些得意忘形,趁着韩臻不在的时候,拿着他的手机拍了张自拍照,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他的手机里有她的照片,就算是名草有主了。
  可是后来她又害怕被他骂,万一一怒之下把她赶回家怎么办?于是又赶紧删掉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外套,后来韩臻总有意无意盯着她看,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穿大红色的衣服太好看,所以他才会总朝她望。
  那卖衣服的店员说,她穿那件红色的衣服美得像个妖精。
  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所以才会穿了那件衣服去见韩臻。
  她红着脸问他:韩臻,你干嘛老实看着我?
  本以为,他会回答:兮兮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再不济,也要说一句:这件衣服好看。
  谁知,韩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了句:你穿这衣服难看得很有个性,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翟兮兮当时恨不得把手里的手机塞进他的嘴巴里。
  太恶毒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穿过大红色的衣服。
  所以这张自拍照,是那张被她删掉的照片吗?
  只是,不是已经删掉了吗?
  而且,他不是不知道吗?
  怎么会……印成了一张照片?
  翟兮兮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只是心里的所有情绪都乱成了一团麻,拿着照片的手控制不住颤抖着。
  “他在天蓝医院重症监护室,你去看看他吧,他出事前一直拿着你的照片,你对他来说,一定是特别特别重要的,你去看她,她一定会非常高兴。”景菱声音里带着哭腔。
  “医生说他活不过今晚,可是我想,他最后想要见到的,一定是你,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一点……”

  ☆、268:心事深藏(26)

  翟兮兮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门的。
  等她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透过厚厚的玻璃墙,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只裸露的胳膊插了许多管子,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旁边的架子上挂了一排输液袋,各种仪器与他之间连接着线,线太多,看着有几分杂乱。
  里面很安静。
  大概是喜欢一个人,无论他变成哪种模样,她都能认出来。
  手里的那张照片已经被攥成了一团,折出无数道不规则的痕迹,又被汗水打湿。
  重症监护室一般不允许人探视,在方南昇的安排下,翟兮兮也只是得了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可是,十分钟已经足够了。
  视线被水汽模糊,她一步步走近病床,走得近了,抬手抹了把眼泪才发现,韩臻的脸色白得吓人,脸上或粗或细的青筋像是树根一样虬结在那张好看的脸上。
  韩臻呼吸很微弱,间隔时间很长,每一次呼吸,氧气瓶里都会冒出几个无力的气泡,像是垂死挣扎的将亡之鱼。
  他脆弱得像是漂浮在阳光下的七彩泡泡,随时都有破开消亡的危险。
  “韩臻。”翟兮兮紧紧攥着手里的照片,景菱说的会是真的吗?
  眼里有泪不断滚落,擦一层,又落一层。
  翟兮兮缓缓俯下身,抬手抚上他消瘦的脸颊,一吻,轻轻落下。
  她其实不太明白治愈之吻治病救伤的原理,妈妈的元素之力好歹还要借助灵力的牵引,而她的治愈之吻,似乎什么都不需要消耗似的,只一吻,多重的病多重的伤,顷刻间治愈,甚至刚死之人,人气未散尽之时,她也能救人于鬼门关。
  这么多年来,妈妈不让她常用这项技能,妈妈说:你不付出任何代价就救人性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等将来,说不定要为此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呢,能不用则不用,为将来留点余地。
  翟兮兮一开始自然不懂,后来也渐渐的就明白了。
  忽然感觉到头顶有两道视线。
  抬头,直接撞进一双深色明亮的眼睛里。
  压抑与惊喜在其中胶乳相融,翟兮兮一时间分不清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四目相对了许久。
  她后知后觉,还吻在他的唇上。
  其实治愈之吻不一定非要吻在唇上,只是,她想吻他的唇。
  在他们没有联系的那段时间,她总会回忆起他唇瓣的温度与柔软度,还有似有若无的甜味。
  或许不是他的唇甜,而是她的心里甜。
  翟兮兮心头闪过被抓包的慌促与窘迫,下意识想要退离他的唇,只是刚离开了不到三厘米,她后脑一沉,被一道大力带着不受控制地前倾,重新覆上了韩臻的唇瓣。
  她的大脑一下子炸了。
  是那种剧烈的爆炸,其威力不亚于原子弹,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他在吻她。
  他睁着眼睛,眼睛里是清明的光芒,只是那清明,渐渐被一抹迷乱所代替。
  翟兮兮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唇在摩挲她的唇,很清楚地察觉到他柔滑的舌尖在她唇上舔舐,有些生涩,有些热烈。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她一直睁大了眼睛,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她怕一动,眼前看到的、感受到的,就都变成了一场梦,一场会让人是欢喜的美梦。
  韩臻的舌与她的纠缠,他的呼吸在加剧,他的力道在加重,像是行走在荒漠断了三天水的人,乍然得到一汪泉水,便拼尽了全力想要汲取更多的甘露,宁愿撑死,也不想再感受饥渴的滋味。
  唇被吻得有些痛。
  但翟兮兮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终于在韩臻的手滑到她腰侧的时候,她闭上了双眼,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泥。
  他的手在她腰上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也滑在她的后背,沿着脊骨沟上下滑动。
  过了许久。
  直到身后传来方南昇惊诧的一声:“兮兮?”
  翟兮兮才如梦初醒,猛地睁开眼睛,软成稀泥的身体忽然被注射里兴奋剂似的,力道很大地从韩臻的怀里挣脱出来,路都没看清就一头窜了出去。
  途中撞翻了护士手里的托盘,药片、皮管、镊子、棉球、酒精等等‘丁玲咣当’掉了一地。
  ‘对不起’都来不及留一个,她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路连口气都没喘上,直接窜进了车里,车子跟被鬼撵了似的狂奔出医院。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惊魂未定地抚了抚剧烈起伏的胸口。
  脸颊已经烫得要烧起火来,她居然……在那么严肃的地方跟韩臻忘情地亲吻了那么久。
  嘴唇还有些痛,心里却甜得想要冒蜜糖。
  额头痒痒的,一路狂奔加紧张,身上都湿了一层,抬手擦汗的瞬间,她发现那张照片更加褶皱了,刚刚一路开车回来,它居然一直这么牢固地呆在她的手心里。
  将照片抚平,翟兮兮看得有些恍惚。
  韩臻真的像景菱说的那样,将她看得很重要吗?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反复无常?
  反复无常?
  这个词,是在说明韩臻对她时好时坏吗?他……对她好过吗?
  兮兮回想一下,韩臻有时候对她确实是不错的,他们和平共处的那段时间,她每次打电话问他数学题,不管多晚,他从来没有不耐烦过,有时候她故意装作没听懂,他便一遍又一遍地讲给她听,直到她都不好意思再说不懂。
  每次去他的剧组,华助理都会将她的一切都安排妥当,并且安排到最好,现在想想,如果没有韩臻的首肯,华助理怎么会、又怎么敢那么做?
  华助理说韩臻很忙,在剧组的时候除了拍戏,又是还要接通告,每天也要处理公司的事情,可是她每次去,他都好像很闲,每天都有很多的时间陪着她,哪怕只是……他看书,她在旁边看他。
  每次他都会帮她收拾行李箱,挂衣服,摆洗漱用品,当初看来那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现在细细想来,韩臻那样性格寡淡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替一个女孩子收拾衣物?
  而且,有好几次,他还帮他洗衣服……
  越想,翟兮兮心脏跳得越快,也越觉得景菱说的话很可靠,今天,他还吻了她……
  翟兮兮捂着自己的脸埋进柔软的大床上,嘴角翘得都快要上天了,心里有什么力量在积蓄一般,难受得她浑身不对劲,无处发泄,在床上狠狠打了几个滚才好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又坐起身。
  也不对,如果韩臻真的把她看得很重,他怎么会对她说那么刻薄的话?
  既然是时好时坏,那肯定是有坏的时候。
  而事实上,韩臻坏的时候更多。
  翟兮兮患得患失起来,如果没有过希望,一直无望着倒也罢了,现在忽然给了她一线希望,她真害怕那希望只是一团阳光下的泡泡,看着美丽,一戳即破。
  她在这矛盾中过了三天,这三天她无数次想要打电话问一问韩臻:那个吻你是什么意思?听说你把我看得很重,是不是真的?
  可是,以他的前科,他有很大的可能说:少自作多情。
  而且,这三天来,他居然都没有联系她,告诉她他要对那个吻负责……看来那个希望,是凶多吉少。
  “啊!”翟兮兮把手机扔出去,拿被子把自己整个儿蒙住。
  她很胆小,尤其是在面对韩臻,她总是本能地害怕着,以前害怕他对她冷漠,现在害怕他否决她的希望。
  再等等吧,让她抱着这个希望先开心几天,就算要被否决,也要等她开心够了的。
  这样又纠结了两天。
  她没能等到自己做好决定,却等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四十分钟后,她站在一幢高档住宅公寓门口,按照电话里的那人说的门号上了楼,站在房号为1208的房门前,抬手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个漂亮的女人。
  ------题外话------
  二更,八点左右

  ☆、269:心事深藏(27)

  翟兮兮看着那个漂亮的女人,想起之前的那个电话。
  接通之后,翟兮兮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翟兮兮小姐,我是韩臻的妈妈,等会我会发个地址给你,你过能过来一趟吗?我想跟你说些事情,关于韩臻。”
  说完这些话,通话就被掐断,隔了片刻,翟兮兮的手机里就进了一条短信。
  很难让人拒绝不是吗?
  所以她就来了。
  韩臻的妈妈,翟兮兮见过几次,有时候在韩家的大宅里,有时候在路上偶遇。
  怎么形容韩臻的妈妈呢?光鲜亮丽,很年轻,极美,韩臻遗传了她九层的美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翟兮兮从她那双与韩臻像了十足十的漂亮眼睛里,读到了一抹浓烈的沉重。
  似乎心里藏了很多的秘密。
  韩思乐开门看见翟兮兮,冲她露出一个和善又惊艳的笑容。
  翟兮兮礼貌地喊了声:“阿姨。”
  韩臻的妈妈呢,她自然要客气一些,说不准以后就成了婆媳啥的……咳咳,想得有些远。
  “兮兮。”韩思乐自来熟一般,亲切地拉住了她的手,带她进屋,从玄关的鞋架上拿出一双很新的凉拖鞋放到翟兮兮的脚边,翟兮兮受宠若惊地往后退了一步,“阿姨,其实我自己来就可以……”
  “没事,这里就我一个人住,阿臻自从三年前搬出去就很少回来呢,看见你啊,我就感觉很亲切,就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韩思乐眉眼微低,长卷的睫毛微颤,神情寂寞,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脆弱与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怜惜。
  “阿姨……”翟兮兮唤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她默默地换了拖鞋,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黑绒盒子。
  “阿姨,这是我来的路上买的,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盒子里是一枚白金胸针,百合花形状,花瓣上镶嵌着十数颗粉钻,看着简雅精致又不失庄重大方,适合各个年龄层的女性佩戴。
  韩思乐打开看了一眼,她的首饰多不胜数,这样的也不是没有,但她还是表现得很惊喜,眉角眼梢都爬上了欢乐,笑着道了“谢谢。”
  翟兮兮到底年龄小,并不能看出来她脸上的开心是真的,还是做出来让自己开心的。
  只是见她那么喜欢,翟兮兮也真的很开心。
  韩思乐拉着翟兮兮坐到沙发里寒暄了一会儿,便进入了正题。
  她从一间卧室里捧出一个铁盒子,铁盒子看着有些年头了,光泽暗淡,边沿的绿漆不规则地脱落着,盒面有长短不一的划痕,可能是和其他东西放一起的时候被划上的。
  翟兮兮看着这个铁盒子,心跳像是被加大了马力,‘扑通扑通’加快。
  直觉,这个盒子是关键。
  “兮兮,你看一看吧,看一看大致就明白了。”韩思乐把铁盒子递给她。
  翟兮兮伸手接过来,入手的感觉不轻,也不重。
  打开。
  入眼的是一幅铅笔画,笔法稚嫩,线条边缘很容易就看出被橡皮擦过的痕迹,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有的地方都被擦得起毛,有种再擦一次就要破出洞的感觉。
  看得出来,绘画者的技巧一般,甚至是很差,但是很用心。
  画的是人物,还是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子。
  眼睛又圆又亮,像两颗清晨刚下来的,还带着露水的黑葡萄,穿着领子毛茸茸的呢子大衣,印了卡通图案的裤子,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帽子,画得很拙劣,却也画出了几分可爱与俏皮。
  翟兮兮一张一张往下看,都是同一个女孩,只是画画的手法渐渐成熟,到最后一张,每一处线条几乎都是一笔勾勒,没有再用橡皮擦过。
  小女孩似乎是在长大一般,看着越来越大,最后一张小女孩看着已经十岁左右了。
  总共有多少张翟兮兮没有细数,只是看那厚度,至少也得有几百张。
  除了铅笔画,还有一个红绳编成的手链,手链上坠了两个龙猫形陶瓷挂件,挂件上有黑色字体,翟兮兮细看一下,是‘韩臻’两个字。
  手绳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浸染过,浸染的地方变得有些硬,颜色有些暗。
  这些……就是韩臻的妈妈给要告诉她的东西?
  翟兮兮抬起疑惑的眼睛,看向韩思乐,无声询问:这些跟我有关系吗?
  韩思乐读懂了她的意思,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些都是阿臻九岁那年画的,我当时不明白他为什么热衷画这个小女孩,除了学习,他得空就开始在白纸上勾勾画画,直到后来,我和阿臻去医院探望阿臻的爷爷,在医院里,我们遇到了一个小女孩,或者说是阿臻遇到了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抱着阿臻的腿说长大了要嫁给阿臻,当天晚上回家,他再画这个小女孩的时候,就不再是一两岁,而是五六岁……”
  “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阿臻一直画的,并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而是确有其人,兮兮,你能明白吗?”
  “这些都是阿臻搬出这里之后,我在他的柜子里收拾出来的,阿臻十七岁离开这里,这些画只画到女孩十岁,兮兮,你是不是比阿臻小七岁?”
  韩思乐觉得自己提醒得已经太明显了。
  而事实上,当她说到抱着韩臻的腿说长大了要嫁给韩臻那一段,翟兮兮已经明白了。
  她小时候,不是在医院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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