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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有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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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渲立马下了楼问了门房,但门房说载钺一早就走了,这才返回房间,马上坐下来给素澜写了一封信,素澜正在碧云寺吃斋小住,并没在府里,他其实只是担心小圆子,想让素澜过去看看。
  写完信之后,他就找了个人快马送了过去,所以当天素澜就拿到信。
  “晓葵,你收拾一下,今天咱们就回去。”素澜收好信,就转头对房里的丫鬟说道。
  “白先生说什么了,您这么着急回去?”她很纳闷,原本她们还要再住三天的。
  “辅国公回来了,他不是失忆了吗,现在看来不止是失忆……我得回去看看,还有小圆子,我挺担心他的,怕是受了不少罪!”素澜紧锁眉头,收好了信,随后就起身自己收拾起衣服来,现在刚吃过午饭,她们赶回去还来得及。
  “知道了,您歇着,我来收拾。”晓葵动作麻利,马上就收好了东西。
  主仆二人就在寺庙门口雇了辆马车返回火器营。
  载钺在外面闲逛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吃了饭之后才返回了府邸,但他的屁股还没坐热,姐姐就过来了。
  当然,他记得三姐,而且二人相处大部分的事儿还有印象,他知道姐姐对自己是真心的好。
  姐弟二人坐在房里喝茶,聊着家常。
  “我看你的伤都好了,就放心了,头还疼吗?”她问弟弟,对方的神色异于往常,眼瞳中少了温柔,而多了一丝暴虐。
  载钺轻松的答道:“最近倒是很少犯了,身子也恢复了。”
  “那就好……这个我专程拿过来还给你。”素澜说完就把一只锦盒放到了桌上,那里放着三前两银票和一份房契,是年初的时候弟弟让她代为保存的。
  他有些纳闷,就打开盒子来看,随后便问道:“我给你这些做什么?”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就猜到你忘了……你临走前把它交给我,说是万一回不来了,让我交给小圆子。”弟弟连自己为何住在府邸里都忘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些事。
  “我给他这么多钱和房契干嘛?”载钺更纳闷了。
  素澜顿了顿,思忖了片刻才答道:“此前,你对他很是宠爱,虽然因为种种事件他不能呆在府邸里了,你就把他安排在军营,你也很少回家,都是住在那边的。”
  “宠爱?我宠爱一个太监?”他难以置信,这简直……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认,那张小嘴儿确实很销魂,可即便如此也用不着三千两吧,这么一笔钱都足够聘几个姨太太了。
  这话到让素澜垭口了,她万万想不到弟弟已经啥都忘记了,难怪他会跑到堂子里过夜。
  “从前,你们每日都呆在一起,晚上还在一个房里睡,这些你全都忘了?”她只得试探,可弟弟却是满脸震惊的表情。
  载钺立刻摆摆手:“姐,你别再说了……我根本不记得这些,我居然还做过这么荒唐的事儿……往后别再提了,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心里很乱,难怪小圆子有时会用那种眼神望着自己,而且百般殷勤的伺候,原来是有这层关系,他以前都干了些什么啊?
  素澜听到他这么说,就没再讲相关的话了,只得换了个话题:“明日你我一同回阿玛那里吧,他很担心你。”
  他舒了口气,有些无精打采的说:“行,依你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儿子,总要过去看看。
  姐姐走后,载钺在房里呆着越来越憋闷,便又叫上老王驾车带自己去韩家潭了。
  这一次,白渲只得换了个伶人过来,还别有深意的叮嘱了一句:“您可要怜香惜玉哦!”言外之意是对他头天的做法提了意见,他却装糊涂,自当没听到。
  这名姓张的伶人显然是生手儿,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容貌比碧月差了些,可也是白白嫩嫩的。虽然不懂得伺候男人,但嗓音很好听,唱的曲儿十分悦耳,他索性就靠在床边,一边听曲儿一边饮酒,甚至都忘了此行的目的,渐渐的睡着了……
  

  ☆、你是毒药让我饮

  在外面游逛了两天后,载钺就开始觉得无聊了,无论是堂子里,还是茶楼,他都觉得没有啥意思,而且还因为在郡王府呆了一个多时辰,让他的情绪陷入了极度紧张之中,若不是姐姐在一旁疏解,他的头疼病估计又要发作了。
  这个下午,他在磁器口吃了饭之后,就让老王赶着车去了镶白旗的军营,因为他不想回家面对那两个陌生的女人,与其这样儿,还不如在军营和一群相对来说更熟悉的老爷们混呢!
  到了军营,他便看到了蹲在院子里收拾地窖里大白菜和土豆的小圆子,还有两天休假,此人干嘛不呆在家里睡懒觉呢?
  “爷~您吉祥,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小圆子抹着汗问,他一大早就过来了,顺便还买了一车白菜和土豆,因为小金不在,所以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折腾,放到地窖里,菜就能保存更长时间。
  “我先得没事儿过来看看,到是你为何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还有两天休假么?”载钺走到他跟前,看着他汗流浃背的干活儿,便四下眩么人,想找两人帮他,可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巡逻和值班的兵卒,并没有闲人在。
  “军营里没菜了,我得提前准备买好了,越晚买菜越贵,尤其是快过年那会儿。”小圆子已经对这些事情轻车熟路了,更了解京城的菜价,粮价,他一般都会找菜农直接订购,那样又能省下不少钱。
  “你干不完就放着,等他们回来了再帮你,就你那身子骨,还是歇着吧!”载钺说完就回了房,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檀香味儿,屋子里也很整洁,应该是小圆子刚刚打扫过。
  耿圆这才想起来要点炭炉,于是赶紧去厨房里洗了个手,便匆忙的跑了进来。
  “我给您把炉子点上,要不屋里太冷了!”他麻利的点着了火,用扇子扇着风,铜炉里立马燃起了火焰,把上好的碳点着了,这碳几乎没有烟,味道也很小,且烧的时间还久,就算是普通的富庶人家也用不起。
  坐在床头的男人看着他点好炉子,又拿来了铜壶做开水,随即便说了一句:“你先别忙……我有话跟你讲。”
  小圆子这才直起腰来,漠然的望着载钺:“您说吧。”然而心里却有点儿忐忑,因为对方实在是太难捉摸了。
  载钺用手指点了点自己额头上的伤疤,思忖了片刻才抬起头冷冰冰的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虽然从前咱们……可能有些过往,但今后就不能再那样相处了……即便有时候,可能会让你伺候,你也不想妄想其他的!”他觉得这么说很合适,既给自己的“无耻”留了余地,又堵住了小圆子的痴心妄想!
  耿圆点了点头,小声道:“奴才知道!”他不会缠着载钺,因为他没有资格,而且现在的这种关系,其实也并不算太差了。
  小圆子如此痛快的回答,反倒让载钺觉得自惭形秽,即便是因为失忆丧失了一部分羞耻之心,但也会有些尴尬。
  “行了,你忙去吧……晚上吃了饭再过来。”他现在想睡会儿,等晚上再让小圆子为自个儿服务,比起堂子里那些良莠不齐的伶人,还不如把这种事儿拜托给自己的贴身太监呢!
  耿圆自然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临出门之前就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又忙着去整理地窖了。
  晚上吃了饭,小圆子就回到了他新的住处,仓库内用木箱和旧家具隔出的一间小屋,他在里面好好的擦洗了一番,才换了干净的衣裳出了门。
  因为军营里都是男人,又没有单独的房间了,他就只是委屈的住在仓库,他想着平时骑马回德外,虽然冬天往来辛苦些,但也能坚持,更何况乌夜跑得很快,半个多时辰能到家了。
  “爷~我进来了。”他说完就推开了门,便望见载钺极其无聊的坐在床头摆弄三弦,弹着不连贯的曲调。
  载钺有些恼火,明明他之前记得很多曲子,然而现在却一支完整的都弹不出来了,他索性把三弦往地下一摔,还骂一句:“真他妈见鬼……连这破玩意儿都和我作对!”
  小圆子赶忙讲三弦捡起来查看,还好没有摔坏,他便重新将乐器挂到了墙上,然后才温和的劝道:“您只是暂时忘了,找些乐谱来重新弹几次就能记住了,没关系的,您弹的好,唱得也好,咱们营里的兵卒都很喜欢呢。”听辅国公唱曲儿是他们在江北大营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那时候多好啊,对面的男人还是他最爱的人,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别说这些无聊的了……把衣裳脱了,到我这儿来。”因为心里烦闷,他就特别想痛快的弄几次,而且手也不想闲着。
  小圆子如果他所言顺从的脱下了棉袄,只穿着单裤跪在了他身前,那一片雪白滑嫩的肌肤让他的视线无法剥离,所以手比脑子行动得更快。
  小圆子颤巍巍的哼着,腰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几乎趴在了载钺的膝盖上。
  以前他还想着此人恐怕和很多男人鬼混过,但听到姐姐头两天那么一讲又忽然明白了,除了自己,恐怕没人真的动过小圆子,而且就算此前他再傻,也不可能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太监那么费尽心思吧?
  “把你伺候男人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好好儿看看!”载钺托起耿圆的下巴,又使劲去掐人家。
  小圆子吃痛的叫了一声,冷汗直冒,他很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因为此前都是对方主导着自己,而如今让他先开始,他就没了主意!
  见他跪在地下不动,载钺又有些不耐烦了,连忙催促:“别磨蹭了……再不然就脱光了站墙边儿上去。”
  这么具体的指令反而让小圆子解脱了,他脱了裤子,还将衣服叠好了放在椅子上,才乖乖的走到了墙边,但却因为不知道下面要怎么做而回过头来张望,像是询问一般的望着载钺。
  从后面看,小圆子更像个女人,腰间的曲线令他窒息,他暧昧的笑了:“双手撑着墙,把PG QIAO起来。”说完便开始脱自己的衣衫,进而走了过去。
  小圆子照做了,但这个情景不禁让他想起自己初次被载钺窥见之时,他紧张的膝盖发软,后背也渗出了细薄的汗珠。
  载钺走到耿圆身后,只是本能的低了一下头,但眼前的景色却让他惊得睁大了双眼,若不是洋油灯照得清楚,他还以为是眼花了,连忙用右手摸了过去。
  小圆子只得微张着嘴,却不知道之后要被如何折磨了。
  辅国公只觉得惊喜连连,那三千两银子和房契若真的给了到不亏,这个人可是个“奇珍异兽”,只在传闻中出现过的“阴阳人”,他的把子立马抖擞精神,想要进去好好的爽快一番了!
  小圆子唯有咬着牙忍耐,他真的没想到今晚就是自己的失身之夜。
  载钺已经红了眼,哪里会管这许多。。。。。。
  小圆子哭叫着,却得不到载钺的一点儿怜悯,他全身都在发抖,就像一只受尽了折磨的小鹿,他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初夜既然是这么被夺走的,他打心眼里觉得悲伤,却无法拒绝他深爱的男人。
  载钺有些不甘心的停了下来,方才察觉到他手上沾上了血丝。
  “你是第一次……那你以前和我?”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小圆子轻轻的喘着,无力的答道:“之前……您没有……真的碰我。”
  嘿嘿,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么?兴奋至极的载钺将小圆子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打算好好的享受这天赐的“洞房花烛夜”。
  耿圆的气儿还没喘匀,就被放到了床上……
  二人在屋内翻云覆雨的时候,门外不远处站着的朴把总心情却已经沉入了深海之中,他只觉得憋气又烦闷,方才小圆子喊叫的时候他都差一点冲进去了,但旁边的两个兵卒拦住了自己。若说从前的辅国公是位堂堂的正人君子,那如今的辅国公就是地痞流氓,根本配不上干干净净的小圆子。
  第二天早上,载钺先醒了,为了不吵醒睡着的耿圆,他很小心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后就推开门打算到水井边洗漱,刚好看到值夜过后要回家睡觉的朴敏秀。
  “朴把总,你过来一下!”他向属下招了招手。
  朴某人还在忌恨晚上辅国公对小圆子“下毒手”的事,脸上一抹笑容都没有,就走到他近前问:“您有事吗?”
  “到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告诉你,他我不能让给你了,因为有点儿特别!”载钺确实没有炫耀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假若小圆子是个普通的太监,那到也无所谓了,可人家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让自己弄了,他还能厚颜无耻的把小圆子“转让”给其他男人么,这么荒唐的事儿他可做不出来,更何况他也舍不得啊,他昨晚玩儿得可高兴了,身心均很愉悦!
  朴敏秀虽然听得一头雾水,心里却松了口气,他抱了抱拳说道:“爷~您上回肯定是在和属下开玩笑,我并没当真!”这话说出来,但证明对方还是个爷们儿,起码的礼义廉耻没有丧失。
  载钺连忙点头,心里却在赞叹,这高丽人还真是聪明,这么识趣儿,往后要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举荐此人。
  和朴把总闲扯了几句后,他才来到水井边洗脸漱口,但同时也感觉到肚子饿了,然而早饭估计就指望不上小圆子了,只能另想办法,要不出去随便找点儿吃的得了,附近有两家卖早点的铺子,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而且尴尬的是他不吃大肉,恐怕只能买油条和鸡蛋汤填饱肚子了。
  载钺边想就边往马厩走,来到马厩,他一眼就看到了前坐骑乌夜,便没好气儿的走到这匹公马面前指着它的脑袋骂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畜生,不让我骑,就让他骑,你早就知道他是个美人儿了?”
  乌夜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边打着“呼噜”一边频频点头。
  “嘿~邪门儿了,你还真知道!”他气得没招儿,只得牵了刚买来的一匹枣红马出去了,心情却是无比愉悦的!
  载钺回来的时候,还特意买了几个肉包子,想要带给屋里的小圆子吃,可是又不知道人家爱不爱吃包子,于是又买了两根油条,一个油炸鬼,走了没两步,他看到了一个卖烤白薯的小贩儿,就掏钱买了三个,这才骑上马返回了军营。
  

  ☆、旧情难忘

  回到屋里,炭火炉已经灭了,载钺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小圆子,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出去拿碳了,当他回来的时候,小圆子却已经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望着自己。
  “爷~您放下,您不会弄,我来。”耿圆披上被子,想要下床,可脚刚沾到地就酸痛不已,立马就锁紧了眉头。
  “你歇着吧,我会点炉子。”其实他是有点儿后悔的,早知道小圆子是第一次,那他就不会如此急色了,但昨晚他没搂(LOU)住又干了三次,结果弄得人家下不来炕了。
  小圆子这才看到他放在桌上的早点:“您买这么多吃得了吗?”
  “我吃过了,这些都是给你买的,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载钺蹲在地上,使劲的往炉子里扇风,没一会儿,火就点着了,屋子里暖和了起来。
  “我吃不了的……剩下的拿给别人吃了,别浪费了。”耿圆说完就勉强撑起身体,扶着桌子走到盆架前用昨晚的凉茶水漱口,这才慢吞吞的走回床边坐了起来。
  现在倒是载钺很过意不去了,他搬了把凳子坐在小圆子对面,陪着笑脸儿道:“我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弄疼你了,对不住!”
  耿圆有些诧异,他万没想到辅国公会道歉,连忙摇头:“您别这么说……是我没有告诉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反而更轻松点儿,更何况人家已经赔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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