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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听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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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是杀人凶手,魏小五倒是没有反驳,只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花锦双好奇道:“哎,你真是康宁新的陪床啊?”
魏小五懒得搭理他,并不吭声。
花锦双又道:“你跟他关系不好?吵架了?还是他在床上禽兽不如,折磨你了?”
魏小五咬牙:“你闭嘴!”
花锦双十分嘴欠,啧啧道:“你说你,你们吵架拉我垫背,康宁新若是地下有灵,非把棺材板撞烂了不可。你既同他有仇,你杀就杀了,敢做不敢认算什么啊?让我猜猜,是不是康家想把这烂摊子扔给我,让你配合?如此一来,你也能从主犯变成不知情的无辜从犯,或许能落个从轻发落?”
魏小五依然不吭声。
花锦双笑呵呵道:“康家嫡长子死了,康家竟不追究你的责任,还想着要把这烂事丢我头上,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让花府失去今年武林大会的比试资格。这种狠毒的主意……怕是只有康宁新那便宜弟弟想得出来吧?”
这地牢里空落落的,只关了他二人,看守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花锦双将脸贴在栏杆上,斜眼睨着隔壁,道:“你傻吗?若我出了事,你还能活着吗?人到底是死在你手上的,康家会放过你吗?若我是你,我便同花家合作,反过来将康家一军,到时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你闭嘴!”魏小五砰地一下撞在铁栏上,双手拽着栏杆道,“他康家不是好东西,你花家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尤其是你,还有你大哥!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花锦双眯眼:“我警告你,说我不可以,说我大哥更不行。”
他一手捏在铁栏上,轻而易举将那铁栏杆给捏出了凹陷的指印,彰显着这普通的地牢压根关不住他。
听到那铁栏变形的可怕声音,魏小五喉咙动了动,因为看不见而愈发惊悚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越狱?!”
花锦双冷笑道:“你说我把你弄死在这儿,有谁会知道?明日一早,严大人提审,我还好好地在这里坐着呢,你却死了,岂不是能立刻洗清我的冤屈?”
魏小五眼睛一下睁大了,万没料到还能这样:“你、你敢!大人会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有证据吗?”花锦双道,“我只要再打伤一个看守,伪装出有另一人存在的假象不就行了?这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好吗?你们栽赃我能伪造证据,我要弄死你更如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花锦双啧啧两声:“我爹和我大哥愿意做好人,我可没他们那么刚正不阿,对付你们这种小人,何苦非得以君子之道?我多得是先弄死你再洗清我自己冤屈的办法……”
话音没落,隔壁的人“唔”地一声,突然没了声息。
花锦双:“???”我还没动手呢!
月色被乌云笼罩,地牢里只有阴暗的火把照着不远不近的光,显得有些晦暗。
一人无声无息地靠近,蹲下…身来,花锦双先是疑惑地眯起眼,随即睁大了眼睛。
他同魏小五说话时吊儿郎当的语气一收,几乎是柔情蜜意地喊道:“程哥哥!”
程千述:“……”
程千述打晕了守卫,进来时便听到了花锦双能气活死人的“洗清冤屈大论”,这若是让花无琅和花锦夜听到,估计当即便要家法伺候了。
程千述叹了口气,还没说话,花锦双便兴高采烈道:“你把那小子弄死了吗?来得正好!你赶紧撤,剩下的我来办!”
程千述:“……”
程千述意识到自己一时不察竟被对方拉进了“洗清冤屈计划”里,忙解释道:“他只是晕过去了。”
花锦双:“……”
程千述假装自己没看见花锦双失望的表情,咳了一声道:“我白日去了欢柳阁……”
“你去那里做什么?”花锦双立刻站了起来,一副质问的模样。
“自然是调查你和魏小五的事,”程千述摆手道,“我不好龙阳,你别误会。”
花锦双:“……”啧。
第10章 欢柳阁
程千述白日去了欢柳阁也算是大开眼界,边关小镇上这等欢场其实格外多,毕竟守军在外几年才轮岗一次,热血男儿总得找地方释放压抑的情…欲,这也算是不是秘密的秘密。
只是程家家规森严,父母感情和睦,自然不会对这等地方有什么兴趣,程千述更是从未踏入过这等场所,如今倒是头一回。
他换了身粗布衣衫,乔装成猎户,进了欢柳阁便被前呼后拥住——他的模样英俊,虽还有些青涩,却已显出了几分成人后的冷厉雏形。
这些欢场老手哪个看不出来他并非寻常猎户?立刻便起了心思,各个都想投怀送抱,捡个便宜。
这欢柳阁并非纯粹的男…妓…馆,男女都有,只是相公们也同女人一样:粉色罗裙、纱衣薄衫、长发齐腰、金簪玉镯,看着比女人还要美艳许多。
这些精致美丽的男人们身上透着胭脂的香味,却很是令程千述不舒服,他暗想:同是男人,三弟身上的熏香却格外好闻,简直是天上地下,不可相提并论。
他又暗暗打量这些人,不动声色避开上前拉他的手,心说:三弟便是喜欢这样的?
这些相公见他不感兴趣,眉头微皱,便自觉地散开了,心里暗暗觉得可惜;一旁的姑娘们见客人不喜男子,脸上的笑容真诚了许多,一个个娇柔地走了过来,行为并不大胆冒犯,只盈盈一礼,将落到眼前的发丝捋到耳后,显出白嫩脖颈,声音宛如黄莺清脆悦耳,招呼道:“公子一个人?要人陪吗?”
一粉衣姑娘拿扇子遮了嘴角,眼下有一颗泪痣,看着十分惹人怜爱,道:“奴家会弹琴,公子可要听一曲?”
一青衣姑娘笑声银铃,眉眼弯弯似月牙,十分活泼:“奴家会舞剑还会唱曲,后院的花开得正好,公子可要同奴家共舞一曲?”
几个姑娘叽叽喳喳,听着倒不觉吵闹,每人身上都透着不同的花香,各有千秋,模样也都讨人喜欢,这欢柳阁资质倒是不俗。
只是程千述依然未有半分心动,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落到其中一黄衣女子身上。
那女子笑容浅淡,并不主动搭讪,但颇有气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倨傲的光亮,倒是引人注目。
程千述便道:“你,陪我喝酒。”
一旁的姑娘们笑着捂嘴,瞅了那姑娘一眼,便各自退开了。
那黄衣女子便上前行礼:“公子。”
“你叫什么?”
“花名初雪。”女子道,“公子叫奴家小雪就行。”
程千述点点头,一本正经:“小雪姑娘,带路吧。”
女子偷眼瞧他,见程千述年纪看似不大,神情倒显得老成,背着手似很有架势,但一看便是初次来这等地方,并不熟稔,目光还四处乱瞧,看着很是有趣。
小雪笑了笑,上前引路:“公子请走这边。”
小雪将他引到了后院空闲的屋子里,窗口正对院落,抬眼便繁花似景。小雪为他奉上茶来,只留一扇窗户略开,花香便顺风飘了进来,程千述有些别扭,立即坐直了,道:“不用如此,你坐,我有话想问问你。”
小雪抿唇一笑,依言坐下,一笑一瞥间都有万种风情,可惜程千述如木头般并未察觉。
“我问你,你可认识康家少爷?”
小雪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道:“公子说得是……康家大少爷康宁新?”
“是。”
小雪点头:“自然认得。”
“那魏小五呢?”
小雪笑了一下:“小五先前就在欢柳阁做事,后来被康少爷看中带走了,我同他不算熟稔。”
程千述点点头:“魏小五可是在这里做相公?”
“算是吧。”小雪叹气道,“听说他脾气倔,经常被妈妈责罚,公子为何要问这个?”
程千述不太擅长撒谎,掩饰般地喝了口茶,道:“见过他一面,有些好奇。当初……康宁新是如何带走他的?花了多少钱?”
小雪误以为程千述是想同康少爷抢人,掩嘴笑起来:“奴家方才见公子对那些相公并不感兴趣,还以为公子不喜男子。”
程千述没说话,耳朵尖微微红了。
小雪看得有趣,不知想起什么,倒是感慨起来:“这般看来,公子倒是个重情的人了。可惜,小五既被买走,除非康少爷不要他了,否则公子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程千述又喝了口茶水,掩饰心虚,垂眸看着桌子道:“那康少爷对他可好?”
“这奴家可不知。”小雪摇头,“不过听说那康少爷在床上很会折磨人,他本又是江湖人士,成天舞刀弄枪,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小五跟了他,或许日子不会好过。”
小雪遮着樱桃小嘴,羞怯地道:“这些大家族中的事,奴家可不敢妄议。”
程千述皱着眉,不知如何才能不动声色问到花锦双身上去,正犯愁,那初雪却突然起身靠了过来,吐气如兰,在离程千述很近地方道:“小五已是别人的人,奴家可还在这里呢。公子如此重情义,奴家很是感动,虽不能代替小五,却能让公子暂时忘掉烦忧……”
话音未落,程千述因着心烦,突然被人凑近,下意识便抬手一挡一推,初雪毫无防备被推倒在地,脑袋磕在椅脚,竟是一声不吭就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程千述:“……”
……
“我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程千述蹲在监狱的铁栏前,很是惭愧,“我……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所以想干脆来问问你,你去欢柳阁到底见了谁?”
花锦双瞪大眼睛看着程千述,像是看到什么稀罕物种,程千述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就见花锦双突然捂着嘴闷声笑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桃花眼里熠熠生辉,眉尾高高挑起,比那欢柳阁里的莺莺燕燕美上数倍。
程千述一时看得呆了,耳朵根微微发红,莫名有些心慌气短。
花锦双笑得不行,好不容易止了笑,喘着气道:“你傻不傻啊!哪有白日去逛窑子的?”
“窑……”程千述差点咬了舌头,窘迫地蹙起眉。
花锦双瞧他这模样就觉得好玩:“听不得窑子?你这人可真有趣,明明是武将出生,看起来却似泡在那酸腐文章里长大的老古董!啊不对,小古董!”
程千述见他竟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由提醒道:“三弟!”
花锦双笑着“嗯?”了一声,带着一点粘腻的鼻音,还有几分娇嗔的味道,听得人有些脚软。
程千述顿了一下,改了称呼:“双儿。”
花锦双满意地点头,屈起手指勾了勾,示意程千述过来。
程千述靠近过去,就见花锦双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从栏杆里探出来,调皮地从他的下颚上快速一勾,竟似个登徒子调戏良家人般,他猛地竖眉,捂着下巴正要躲开,花锦双却笑吟吟道:“白日欢柳阁里大部分的美人都不接客,你见不到几个人。你说的初雪我认识,她尚没有资格接触那些大人物,问她也没有用。”
程千述见他说起正事来,忙仔细听着,只是一颗心还不由地砰砰乱跳,下颚上被勾过的地方带着点挥之不去的酥麻感。
花锦双道:“你得过了三更再去,找一个花名叫‘卿卿’的相公,告诉他事成了,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程千述听得奇怪:“事成了?”
花锦双笑得高深莫测:“你照做了便是,之后你自会明白。”
第11章 柳卿
过了三更程千述又去了欢柳阁,这里的景色同白日相比果然大不相同。
欢柳阁共有三层楼,后面有一方天井,算是庆州城最大的欢乐场,此时红灯笼挂满在飞檐下,远远看着整栋楼仿佛要烧起来,跑腿的小二在店门外帮客人牵马,遇到醉酒兴致又高的客人还能额外领上一些赏钱,一个个笑得是合不拢嘴,嘴上跟抹了蜜似地不带重样地说着好话。
三楼上传来乐器弹奏的声音,隐约还有好听的歌声,令人忍不住驻足流连;二楼靠着雕花栏杆边则有男男女女谈天说地,好不快活,若是遇上楼下有俊俏的郎君走过,便会哄笑着招呼起来,漫天花香洒下,令人不知今夕何夕。
程千述远远地站着看了会儿,发现白日见过的初雪姑娘低着头跟在几个美艳的姑娘身后,干得都是伺候的活计,远远轮不上她去招客,果然如花锦双所言,她对一些事可能确实知之甚少。
程千述想到此,心中更是复杂:想那花家规矩严苛,花无琅和花锦夜都是安分守己,沉稳严谨之人,居然也能养出花锦双这般跳脱不服管的性格,教人又无奈又好笑。
他暗自摇头,再次朝欢柳阁而去。这次他听花锦双的换了身衣服,一身黑衣武服,袖口和裤腿紧束,衬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显出了几分沾过血气的凶相;只是就算如此,他俊朗的眉眼也依然格外吸引人的注意,二楼上的相公们登时朝下扔了帕子,也有人径直下楼来了,主动招呼起来。
“公子可是一个人?”有穿绿衫的男人,只用一根木簪盘了几缕头发,其余的则披散在背,看起来慵懒惬意,身上带着清新的荷叶香,比白日的胭脂味好闻了许多。
程千述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道:“我……”
话音没落,一只手绕过他的手臂挽住了他,随即清朗的声音笑着道:“哥哥怎的不等我自己先走了?讨厌。”
绿衫男人一见他,立刻往后退了两步,讪讪地笑了一下:“花三少爷。”
“绿萝。”少年人双眼明亮如天上繁星,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挑衅,“我哥哥长得如何?”
“公子气宇轩昂,一看便不是凡人,自然很好。”被叫做绿萝的相公不敢多言,暗骂自己倒霉,转身欲走,“公子和三少爷快请进,绿萝还有其他客人要陪,这就告辞了。”
花锦双懒洋洋地拖着声音道:“慢着,告诉卿卿我要见他。”
绿萝低眉顺眼地应是,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
见男人那副仓皇逃离的模样,程千述愣了片刻才突然竖眉,左右看看将人拉到了角落,低声急道:“你怎的出来了?叫人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我有安排。”花锦双弹了下舌,面上的笑容微敛,纤细手指戳在程千述胸口上,“你方才盯着绿萝看什么?他好看?”
程千述愣了一下,无奈叹气:“不是。我不是说过了?我不好龙阳。”
花锦双冷哼:“你怎知你不喜欢?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吗?”
程千述被他闹得头疼,又怕他被来往客人发现,始终抬手撑在少年头两侧,将人困在了怀里同他对视:“虽没有喜欢的姑娘,但边关军营我常去,那里都是男子,早就看腻了。”
花锦双不依不饶:“没有喜欢的姑娘?”
“没有。”
“也没有喜欢的男人?”
“没有。”
花锦双又绽开了笑容,眉梢眼角映在灯笼下的光晕里,整个人不嚣张跋扈的时候看着还是很软的:“那不就得了?你既没有喜欢的人,何必现在下结论?”
程千述被他堵得一顿,有些困扰又无奈地沉默地看着少年。
花锦双从他怀里挣扎出去,拉了人往里走:“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能出来的时间不长。”
程千述:“……”这什么比喻?
待进了门,程千述看着门内的莺莺燕燕,忍不住又狐疑:那叫卿卿的男人到底是何人物?居然能让三弟不惜越狱也要来看望他?
花锦双不知程千述所想,拉着他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没逛过窑子吗?走,小爷带你看个清楚。”
程千述:“……”
白日欢柳阁清冷,虽也有人招待,但大多是喝酒吃茶,听听小曲儿,颇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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