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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妖后生子手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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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烨笑了,如莲盛开,容颜惊世,对面的赵太傅啧啧数声,又叹:“圣上非人也,神也。”这话在他第一次见幼年的太子时便说过。今日再见青年帝王,风采不减反增,他复真心赞叹。
姬烨不以为意,直言政事:“自古名将和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可朕并不想做刘邦,狡兔死,走狗烹。尤氏是有功于江山社稷,有恩于朕的。何况,尤家老太爷还是朕的武学师傅,朕一身的功夫都得了老太爷的真传,实不忍见尤氏得个惨烈下场。奈何尤氏功高震主,把持兵部,惹得朝堂诸多人物眼红如兔,朕已是无计可阻拦他们对尤氏的攻讦。太傅可有两全之法?”
赵思尔静心直面君颜良久,倏忽一笑,“圣上自幼早慧异于常人,老臣第一次见还是太子的您时便说,您必是真龙天子。圣上今日问计于臣,并非是没有主意,而是犹疑不决。圣上,老臣说的可对?”
姬烨笑道:“能对朕直言不讳的,舍太傅还有谁呢。的确,朕心中是有个雏形的,只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依大燕现在的国情,朕若有大的改动必会引来诸多阻力,故此犹豫不决。又顾忌尤氏不肯放权,他们外戚的身份又极为敏感。”
赵太傅生就一副七窍玲珑心,闻弦便知音,当下取笑姬烨道:“圣上对皇后终究生了感情不是,老臣听闻圣上曾废寝忘食,半日一夜不见踪影,近一个月来帝后同寝共食起坐比肩,真个好不逍遥嘛。”
当年娶尤黛黛,以尤黛黛牵制尤氏,以尤氏对抗吕氏外戚的计策便是他想出来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内情。
姬烨有片刻的脸热,轻咳一声,倒也不自欺欺人,点了点头,垂眸赧然:“黛黛极好。”
他已冷眼旁观了黛黛三年,让她受了三年的委屈,他不想再委屈自己的女人了。若他的皇位从始至终都是靠摧毁一个女人来维护的,他真要鄙视自己了。
赵太傅哈哈一阵,直到看见姬烨羞怒了才止歇,忙敛容挺背道:“自太后撤帘,您亲政已有将近三年了,您在百姓心中已有些威望,但这还不够,老臣建议圣上南巡,沿路躬身亲民,让百姓们都知道您是个准备励精图治的明君,如此,您的威望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提高,还要重视地方官吏,给他们直达圣听的权利。如此,圣上的权利和权威愈大,您的政令才能顺利的实施下去。”
“朕也想到了南巡,但是先生,国库缺钱日久。朕现在最缺的便是一个能为朕赚钱的大管家!现任户部尚书虞君实是个清廉的君子,奈何只懂节流不懂开源。”
赵思尔自从娶了小娇妻之后便定居燕京了,时时准备着为圣上出谋划策,对于京中的人事物都是无比清楚的,他大概便是书生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典范。
思虑半响便说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圣上可知尤氏把持兵部不允许旁人插手的心结在哪儿?”
“朕曾经以为尤氏恋权贪污,毕竟百年来大燕战事不断,兵饷粮饷源源不断的送入兵部,油水很大。”
“但朕自从娶了黛黛之后,接触过从尤氏出来的忠仆,又命暗人细细察访,尤氏百年世家绝对不是那么目光短浅的。所以……先生难道知道尤氏把持兵部的心结?”
赵思尔点了点头,“那还是老臣翻阅《氏族志》时无意间发现的。一年前老臣和致仕在家的尤起老太爷成了遛鸟的鸟友,闲谈时听出来些门道,又联想起《氏族志》里的那一篇这才大胆猜测出了缘由,至于是与不是还需圣上您透过皇后投石问路。”
在他幼年时,赵思尔是他的太傅,尤起便是他的太师,一文一武,曾经便很能说得上话,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如今成了鸟友他也不奇怪。这两位师傅可都不是什么规矩人,便问道:“先生还请直言。”
“本朝燕哀帝时期尤氏在军中的影响力便是极大的,当时尤氏子弟多如过江之鲫,不说个个都是将门虎子,可也没一个是孬种,当时哀帝无道,西戎人兵力强盛,举兵来犯,尤氏一族大小男将都上了战场,老臣不得不说尤氏一族似乎就是为战争而生的,他们以战死沙场为荣。而就是这样一个对大燕忠心耿耿的家族,男丁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人手上,那是一个悲剧。”
姬烨肃然起敬,沉声道:“朕研读过《氏族志》。当年那一战尤氏男丁全军覆没,幸而上苍有眼,尤氏主母诞下遗腹子,尤氏凭这一子,沉寂五十年后再次崛起,从此以后,无论大小战役,兵部必有尤氏族人坐镇,后来慢慢的,兵部便被尤氏把持在手,旁人再无插手的可能。”
赵思尔悲怆道:“所有男丁全军覆没啊,若真是吃了败仗,死在敌人刀下还好说,奈何却是被奸臣所害。尤家军坚守三个月不见丁点粮食,是被活活饿死的。”
姬烨顿生惭愧之心,一个月前他竟训斥了强行向户部催粮的尤海。
“先生的意思朕明白了,朕会好生掂量轻重的。”
赵思尔感叹了一回历史便接着道:“老臣要向圣上推荐的便是骠骑大将军的小儿子尤武。”
“尤武,朕的仪仗队队长?”姬烨顿时哭笑不得,“那可是个滑头,能言善辩,油的很。对了,朕这小舅子又请了病假不知哪里去了。一年到头,朕就没看见他正经呆在仪仗队过,朕不过是看在老太师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赵思尔笑道:“圣上有所不知,紧挨着京畿的云州出了个巨贾,自称武大官人。不正是您的小舅子又是谁。我们这位小国舅已把青楼、货栈、酒楼开到邻国去了。这事,尤老太爷,尤尚书心里门清,一家子人大抵只瞒着骠骑大将军了。”
姬烨顿时惊愕的瞪大了眼。
实在太出人意料。
片刻后姬烨便爆发出爽朗的大笑声,“朕知道朕南巡的银两从哪里出了。”
身为将门公子,他就不信他那小舅子肯老老实实的缴纳商税。这么些年偷税漏税,狠宰他一顿,他南巡的费用便不愁了。
☆、第37章 痛
远上翠峰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仙楼。
几日里都在河清海晏这一个地方批阅奏折,抽不出空当泛舟游湖,他已觉寡淡无味儿,今日接见完宰辅大臣们,一过了午后他便命人将仙雀楼收拾了出来。
这是一处观景楼,建在小翠峰顶上,依循天然地形,除了把阻碍登楼的杂草乱石休整了一番,铺了一条蜿蜒而上的青砖小径,其余野花茂树并没动一丝一毫,取的便是此处的自然之美,在皇宫里看惯了人工雕琢痕迹的假山花园,这仙雀楼倒成了姬烨最爱来的地方之一。
而仙雀楼名字的由来则是因了这小翠峰上多鸟窝,每到夏季便有成群结队,羽翎五彩缤纷的鸟雀飞来筑巢,繁衍后代。
高处不胜寒,身居峰顶,便比呆在河清海晏凉爽多了。但姬烨是个畏热的人,他喜通体沁凉,故此桌案边还是放了一只精巧的铜冰鉴,里面装的是满满的白冰。
凉蕈铺地,一张紫檀雕花平头案横放栏杆前,其上有笔筒、笔洗、镇纸、朱砂等一应用具,而姬烨正面朝芙蓉池盘腿坐着,执青玉笔管批复奏折,他所选的这个位置只要他抬头便可看见十里荷荡并苍茫远山,浩浩汤汤的江水。
如此便可赏景勤政两不相误。
他总是一个懂得生活情趣的人,并不一味儿的埋头苦干,以逼得自己吐血的态度。
“王,天又热了。”靠在姬烨背后,翘着二郎腿儿,嗑着甜莲子玩的黛黛撅嘴道。
“那又如何,朕说不许便是不许。嘶,别乱动!”他蹙眉呵斥,让黛黛撞了一下手肘,差点把字写坏了,这可是奏折,若写错了字,再那么一涂抹,发回给臣下看时丢脸的可是他。
“王,水里可凉快了,我要下水。”黛黛从他腋窝下钻了出来,嘟着嘴瞪他。她那身子就如同水蛇似的,动作利落润滑轻便,加之她身段娇小,就那么挤到他身前来趴在他腿上也碍不着他什么事儿。
“朕不许。”他的态度也是不容置疑。
“热死了,我要下水!”黛黛拿脑袋撞他腰腹,轻如羽毛的力道一下又一下。
那处可是有笑穴的,他绷不住脸笑了,拍拍黛黛的后脑勺安抚道:“四周皆有卫士把守,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怎就不知羞,诚然朕知你是个厚脸皮的,但你是朕的皇后,朕说不许便不许。李福全,再让人送一大盆冰块上来,让你们主子娘娘趴在冰块上,朕看她还热不热了。”
李福全不敢偷笑,忍的很是辛苦,一张老脸扭曲的不像样子,一得了命令忙躬身退下,躲到仙雀楼外去了。
“你不是最爱睡觉,乖,就趴在朕腿上睡觉吧,等你一觉醒来的时候朕手头上的奏折也该看的差不多了,那时朕再带你去游湖。”
黛黛嘻嘻笑了,晶亮的眼珠子一转就又得了主意,拿脑袋噌他的大腿,撒娇道:“王,外面有好多吱吱喳喳的鸟儿,我去抓来吃好不好?”
姬烨轻哼一声,逗她道:“朕身上有火龙丹还是怎的,热的你费尽心思想从朕身边离开往外头跑。如此你便去,朕命人去掖庭召几个美人来为朕磨墨、奉茶、打扇,皇后你看如何?”
黛黛一声不吭,游到他背后,趴到他肩膀上就咬他的颈皮,小口小口的磨牙。
反正除了麻痒外一点也不疼,姬烨也就由着她胡闹。
他这小皇后的性子就跟后宫美人们养的宠猫儿似的,在她爱娇撒赖的时候,就得由着她胡闹,等她满地打滚滚过瘾了也就消停了。
只他心如佛,稳如泰山便不会受她影响,看着奏折,眼到心到笔到,丝毫不耽误办正事。相反的,有这小畜生在身旁滚来滚去,他竟不觉枯燥了。
“小畜生?”他蓦地住了笔,窒了窒,心口有一瞬间的烦闷。
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他怎会那么自然的脱口而出小畜生?
这称呼是从何时开始的?
晓风忽来把四面垂挂而下的银纱吹的飘渺飞扬起来,坠着的玉珠流苏相撞发出空灵的声响,没来由的给他一股深山破庙遇邪的幽冷之感。他蓦地回过神来,目色复杂的看了黛黛一眼。
“黛黛,你几时学会了玩蛇,朕瞧着,那条帝皇蛇在你跟前乖的很。”那蛇不是简单的顺从,而是顺从的近乎谄媚,任凭黛黛把它打成个蝴蝶结,亦或团成球扔出去老远,那冷血畜生竟比黑泥里的泥鳅还没脾气,一副孙子样儿。
他在蛇院里没少养那些高明的玩蛇人,可他们没有一个有黛黛的本事。
“王,我是蛇妖啊,千把年的大妖呢。”说到最后一句她可是满脸的骄傲,若她还有尾巴这会儿早翘到天上去了。
姬烨却是浑身一冷,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登时暴喝:“朕不许你胡说八道!”
那人横眉怒目,是少有的失却风度,黛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突兀的紧张起来,双手绞缠在一起,小身子微微的发颤,似被他的威严所慑。
在黛黛的眼里她的王是天下最俊美的人儿,她极爱诱惑他,瞧着他为她而沉沦心里便甜滋滋的满足并豪情万丈。可是当他真的生气的时候,他的面便具有了佛光,他宝相庄严,如莲般只可远观不可侵犯。而她是妖,满身邪气,是绝对不容于佛光之下的。
“王……妖、妖也很可爱的,很、很……乖。”
她开始语无伦次,娇美明艳的脸蛋呈现死寂的雪白。
可她还是鼓起勇气牵起他袖摆的一角,轻轻的摇晃,讨好,就像被豢养成了宠物的犬儿,任凭主人扔它一万次,它还会一万次的寻着原路返回,看见主人,那个她眼中的全世界便摇着尾巴快乐的扑过来。
“王……眼睛好涨,疼。”她还是不适应现在的眼睛,她并没有学会用现在的双眼流泪。
可心里在下雨,哗啦啦的,莫名其妙的疼痛,那一道道鲜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他望着她,那惨白的面,不人不鬼。
她就跪坐在他的面前,身子那样渺小、卑微、渴望。
这小畜生怎能如此直白,枉费……枉费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他只觉得她笨。
即便如她自己所说是千年的大妖,也是世间难寻的朽木。
“黛黛,你是皇后,你需谨记祸从口出。”他身不由己的将这小人揽到怀里,细心搂抱,柔声呵护。
绚烂绯红的夏花在黛黛心里轰然爆开,所有的恐惧与空茫不翼而飞,黛黛又欢快起来,她总是这样记吃不记打,在她的脑袋里似乎只有简单的吃、睡和玩。
“王、王、王,黛黛最爱你了。”她扑在他怀里,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胸膛,亲昵的游来游去。
姬烨怅然叹息,抱着黛黛,唇角却勾起一抹笑痕。
他也恍然生出了恐惧,抱着她,他的喜怒哀乐便仿佛由不得他了。
想要冷笑推开这不自量力,蚍蜉撼大树的妖女,可他却把妖女抱的更紧。
“王,你抱抱我,亲亲我。”她方才真的吓的厉害,这会儿,到了她的王的怀里身子还是颤抖的。
姬烨的心里也是动荡不安,如巨浪拍案起起伏伏,一阵一阵的恐慌。
不能是这样的,这结果是不对的。总有个声音在他耳畔嗡嗡的响,就像他幼年时跟随先皇去护国寺听经,巨佛像下坐了千万个光头和尚,从那些和尚嘴里唱念而出的经文令他厌恶,厌恶却又熟悉。只是听一遍他便能背下整部的经文。
“王,你在想什么呢。”黛黛将他压倒,伸着红润的小舌头往他口里钻,呜呜着求欢。
“黛黛,不行。”当滑溜香甜的小舌扫过他的舌尖,他忍着吞咽吮吸的欲,望忙将黛黛推开。
黛黛满眼都是问号,晶珠似的眼睛往四下里一看,伺候的人都留在楼外了,楼内只有他们两人,怎么又不行呢?!
黛黛气愤,也犯了扭脾气,又一口堵住他的嘴,强势的亲吻起来。
姬烨此时的脑海里混沌一片,黛黛吻他,他一霎像是变了个人,眼珠深处红光闪耀隐露妖异,他本是青莲的气韵,如今眸光乍泄邪欲,顿时面貌便妖艳起来。
黛黛啊了一声,酥乳便被他捏到了手里揉搓,身上轻薄的夏裙顷刻间便碎了,她娇嫩的私处整个被他的手掌包裹住,捏起蕊珠拈在两指间就玩弄起来。
“痛。”黛黛推他的手,夹紧双腿,小脸上薄覆香汗。
☆、第38章 疯魔
帝王也是男人;是男人便难免有狼血沸腾的时候,故此帝王的行欢处,以及与帝王行欢的人,彤史们总是不能一一记述在正册的。
然;还有野史。
野史载;永乐八年;初夏的某一日午后,小翠峰顶仙雀楼上;文武圣皇帝幸一女,欢极。
那一夜;帝,疯魔;千鸟百兽都随之狂欢,彷如群妖乱舞。
自楼上有行欢之靡艳声色起,尽职尽责的李福全便忙将负责姬烨安全的精锐卫队往外围遣了遣,可即便如此,从那楼上传来的娇艳嘤咛也使得大部分壮硕卫士涨红了脸,有些没出息的还躬起了腰,并起了腿。
宫女们更不用说,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彤史也羞红了脸,身娇体软仿佛走不动路一般瘫了。
那一夜,小翠峰顶上的鸟雀也如吃了情药,彻夜的欢叫,在仙雀楼顶上盘桓不去。
李福全白着脸,奋力的朝那些不知耻的鸟儿挥舞拂尘,可是根本无用。
当黑夜降临,鸟儿终于散去,李福全抹抹额上的冷汗终于吐出一口浊气时,一个踉跄便摔了出去,他骂骂咧咧的爬起来,转身便看见了一对山鼠正屁股对着屁股抽动,他顿时大惊,挑起红灯笼便连连后退,猛一抬头又看见草丛中一对红眼儿野兔正翻滚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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