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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早虐文里飞[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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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医终于点头应了。
等着被柳观晴亲自送出柳府门口,无医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柳少侠,刚才不会是你逼着无药给我演戏吧?无药一贯会忍痛,他究竟是伤在哪里,严不严重?怎的卧床不起?”
柳观晴真的很冤枉啊!那明明是父亲过招的时候伤了无药,无药的伤也没在腿上,无药嫌弃天冷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怎么最后无医将不满都算到他头上了。
柳观晴也硬气的回复:“谢三公子,无药真的没事。最严重的就是千霜之毒了,那毒一日不解,没有外伤浑身都痛,有外伤更加难熬,无药才不想走动吧?”
无医知道自己又错怪了柳观晴,态度软了一些:“希望柳少侠继续善待无药。千霜解药的事我会私下研究,看看能否加快解毒速度。”
无医最重承诺,之前答应了无药帮着迷惑一下义父,现在也不是随口说说。他有林御医留下的半成品药方,也见过成品的药,说不定能额外再做出一份真正的解药。
从杭城到京中,走水路最快。柳观晴怕水,与谢无药是坐马车走陆路,乘船则能节约几日。
无医再次回到京中的时候,已经邻近小年了。
京中四处张灯结彩,谢府也是一派喜气洋洋。二公子谢承钧竟然少见的从边关回来过年,庆祝无医被赐谢姓,更名为谢承镕。这不是普通的改姓,还改了名字,标志着身份上已经不同于谢浩然普通的赐姓义子,而是谢府正经的主子,排行第三的公子。
三位公子聚首,谢府上下欢庆。谢浩然也在当晚从宫中赶回,吃了一顿家宴。散席之后,谢浩然单独叫了无药进书房说话。
旁人都当谢浩然是对新收的三公子进行勉励,却不知关上房门,谢浩然先问的是无药的事。
“承镕,你从杭城回来,为父一直在宫中忙,也没问情况。解药给无药了么?”谢浩然淡淡问了一句。
无医就将当日所见避重就轻描述了一遍,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在柳观晴房内的床上见到了无药,据说是陪着柳家父子切磋武艺的时候受了伤。
谢浩然面无表情的继续问:“无药可曾说什么了?”
“无药还没死,只是直到孩儿离开,他也没下床。”这也是实情,一点都不假,“孩儿问无药需不需要疗伤,无药就说他的伤没事。柳少侠也不让他与孩儿多说话,就将孩儿送出去了。”
谢浩然却听得一阵冷笑,陷入了邪恶的脑补。无药陪着柳家父子“练剑”受伤?怕不是被那对父子玩弄折磨到根本下不了床了吧。
“你先退下。让影七过来。”
无医应了一声,觉得义父的病情越发不稳定了。千霜的解药都找到了,可是义父的心药从哪里弄来呢?
影七望着谢浩然阴沉的脸,下意识心中打鼓,规规矩矩跪在书案前,等着主人吩咐。
谢浩然问道:“魔教的行踪和目的可查清楚了?”
“回禀主人,之前京城附近的小股魔教是左护法卞成刚率领。他们受雇于北国人,为了护送北国使者将那几样宝物顺利带回北国。现在已经随着使团向北而去,短期内恐怕不会再回来。”
谢浩然稍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青丝剑和透骨钉的仿品制作进度如何了?”
影七额头冷汗直冒,战兢兢答道:“主人,那两样东西材质特殊,中原并不出产,仿品只能是外观相似,实际若见过原物的,肯定能分出真伪。”
谢浩然闻言眉头紧锁。
影七大着胆子建议道:“主人,当初无药身上有两枚透骨钉,一枚在府里,另一枚应该在柳少侠那里,不会随便丢掉。不如属下去找柳少侠一趟,将那个东西要回来?”
“还有别的事情安排你,透骨钉的事我写封信让柳家派人送回京中便是。”谢浩然落笔写信,原本计划是只提透骨钉,却不知为何总写到无药的名字。他将写废的纸揉成了团,决定今天先不写信了,要不要找个听起来合理的借口将无药从柳家要回来?
远在杭城的谢无药无端打了个冷颤,思量着不会是谢浩然想将他叫回京城吧?
腊月十五的时候毒发已经比上一次减轻了许多,却并没有完全根除。而且此前身上有些外伤,血肉再次崩裂看起来不像是减轻的样子。结果这几日他都被柳观晴留在房内,轻易不让下床,更不可能让他再动武。柳观晴还义愤填膺质疑那解药的作用,数落无医放下药就跑了,也不看看药效如何,根本就是庸医。
谢无药倒是不太发愁解药,还有十一个月而已。他念着之前无医对主角受的好,言语上维护了无医几句,柳观晴却是立刻醋的不行。
“无医、无医,他真有那么好,你怎么不和他回谢府?”
谢无药只听出好大一股酸味,赶紧说道:“他现在已经不是无医了,而是谢府三公子谢承镕。往后我再见他,是要下跪叩首的。”
柳观晴心疼道:“无药,你比他们都出色许多,相信早晚能得到谢前辈的认可……”
“柳大哥不用安慰我。”谢无药其实对“义父”那种称谓有心理障碍的。原书主角受或许一直渴望能光明正大成为谢浩然的义子,但穿书而来的谢无药并不想认个爹,“其实当年我想要成为冠了姓氏的义子,是因为那样能领多点月钱,穿暖吃饱改善生活。现在我住你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不用自己花银子,我还惦记那些干什么?”
“……”柳观晴看着谢无药那一脸好吃懒做的样子,险些信了他的鬼话。
第44章 除夕守岁
小年过完; 谢无药实在是吃的有点撑,再不下床活动,怕是消化不良了。前几天勤学苦练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招式的感觉; 这几日没动剑; 又有点退化。他这才明白,武功这事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必要天天练一练才能维持手感。
“柳大哥,今日陪我练剑如何?”谢无药难得勤勉,主动提练武。
柳观晴却说:“明日就是除夕,年关将近我们柳家向来都要放所有人休假的。你怎么和我爹一样,天天要练武?你们谢府年关难道不给仆人们放假么?你们谢府都怎么过年?”
“我不知道。”谢无药轻轻叹了一口气; 苦着脸转移话题道:“不说那些了,我这不是才刚说要练练剑?柳大哥,我从腊月十五一直躺过了小年; 再不让我下床走动; 胖圆了两圈,我的身材就全毁了!”
最后这句神转折,差点让柳观晴笑岔了气; 忍不住冲上前圈住了谢无药的腰,捏了捏:“真胖了么?我摸着怎么还是这么瘦?有点硌手。”
谢无药被他弄得好痒; 却舍不得对他动武挣脱,反而顺势倒在他怀里。
柳观晴便假装接不住,抱着他仰躺在床上; 抱怨道:“啊; 果然重了不少,我都抱不动了。”
“走吧,去练剑吧; 就练一会儿,让我活动活动吧。”谢无药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为了练武而求别人。
“我说不行就不行!”柳观晴坚持原则,不过还是变通了一下,“要不我带你出门去湖边逛逛?”
西湖有什么好看的?谢无药在现实世界里看了多少次,这次断桥残雪也都集齐了,寒冬腊月里冷风吹的,他才不要在水边溜达。他摇头道:“天太冷,不去,你家密室里暖和,而且外边人多眼杂……”
“好,那去密室里,咱们不练剑,走圈圈行不行?”柳观晴退而求其次,猜测无药这是怕出了门被旁人看到走露风声吧。那一日刚来杭城,断桥残雪的景致无药看了那么久,他其实也是喜欢去外边玩耍的吧?谁愿意在密室里窝着呢。
谢无药从善如流,先去密室再说。锻炼身体其实也还有许多其他方法,不动剑就不动剑,跑圈圈还是肉。搏?
两人手拉着手去了密室,推门看到柳开山也在,期盼中的二人世界瞬间幻灭。
柳开山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问道:“小谢的伤势好一些了么,你怎么这等莽撞又拉他练功?想练功让为父指点你就是。”
柳观晴哭:“爹,真不是,是无药想练功,我阻拦不住,就被他拉来了?”
柳开山立刻换成了和蔼表情,扭脸夸赞道:“你看看人家小谢多勤奋,你有他一半的上进心也不至于武功差这么多。”
“爹!”柳观晴觉得自己的亲爹明显双标,自己做啥啥不对,他爹看谢无药比亲儿子还亲,难道武功高长得好温顺乖巧就这么占便宜么?他除了武功不够高,其他还算达标吧?可武功这事分和谁比,除了谢无药,放眼武林年轻人里,柳观晴觉得自己的武功还是能名列前茅的。
“小谢在边上休息一下给我们观战,我看看这几天观晴的武功有否长进。”柳开山丢了一把剑给柳观晴。
柳观晴想逃避,却被亲爹赶鸭子上架,立马开练。
谢无药本来想自告奋勇与柳开山再过过招,不过一想起上一次切磋时被柳开山的剑气割伤了那么多口子,忽然又生了几分怯意。
“无药,救我!”柳观晴被亲爹拿剑追着跑,一开始还能认真的招架,到后来发现亲爹动真格的,剑气纵横,他肯定招架不来,索性耍起赖皮。
谢无药当然看不过去柳观晴被打,被亲爹打也不行。他顺手接了柳观晴的剑,将他护在了身后,又毕恭毕敬深施一礼道:“柳前辈,让晚辈与您过几招吧。”
面对谢无药,柳开山的招式比打儿子的时候更多了几分认真。谢无药只好也收起了侥幸的心思,全力以赴认真操练起来。
谢无药一开始是按照“自动攻击”模式应对柳开山,不过这根本抵挡不住柳开山的全力出招。谢无药干脆放空大脑,忘记自己是谁,权当是将身体交还给了原书。这是他最近才领悟出来的方法,只要不再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原本的部分意识就能苏醒片刻。
不过这其实也有一些风险,就是原身每一次苏醒,累计多次怕是主意识会逐渐强烈,谢无药很可能沉睡过去,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可是与比自己武功高的柳开山切磋,是最安全的,机会难得。这时候不练,难道要等再遇到魔教左护法,或者其他什么高手来袭击、性命堪忧的时候再练么?
谢无药打定主意,进入冥想,心神完全放松下来,整个意识暂时交出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原书主角受于混饨中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知觉,只感到自己正与一个功力极强的人过招。无论是谁,如果不能胜,就会挨罚,或者丢了命。
柳开山也发现谢无药竟然比上次切磋时厉害了许多,虽然仍与自己的功力有一些差距,不过招式极为纯熟,还是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柳开山本来只想点到即止,对方却是不死不休那种。他只好提起十二分功力,用出柳氏剑法的绝学,分海十三式。剑出必会伤人见血,内劲激荡根本不是谢无药此时的功力能抵挡的。
谢无药残存的意识,试图收回身体控制权,冒着被剑气割出无数血口的不利情况,在柳开山的劲气之中破开了一道口子,可依然抗不过精纯剑气编织的罗网,两股意识交错,气血逆行,最终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跌落在地昏死过去。
“无药!”柳观晴冲上前扶起了谢无药,惊慌问父亲,“爹!你这是为什么?”
“小谢可能是走火入魔了,刚才他的状况很不对劲,与上次切磋不同,他这次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打法毫无余地。为父只能出此下策先将他制住。”柳开山语带自责,“他内伤不轻,为父先替他护住心脉……”
谢无药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躺在了柳观晴床上,温暖安全的气息让他定下神来。晕过去之前有一段记忆的空白,如今内息涣散,胸腹灼痛,周身应该也有外伤,稍微一动就又是一波痛楚。
他闭上眼,只能回忆起一些打斗中的片段,推测应该是原书主角受短暂的接管了身体,以为又是与人搏命拼杀不死不休,他没轻没重不肯收手才会被柳开山打伤,彻底晕厥之后,他才能再一次掌控身体。好险!万一醒过来的是主角受本尊,那他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柳大哥,令尊没有被我伤到吧?”谢无药问了一句,又含混道,“我当时仿佛入了魔障,恍惚中以为是与人拼杀……”
“我爹修为深厚,怎么可能受伤。我看不是你走火入魔,是他放不下邢前辈的事情,才借机打伤了你。”
谢无药赶紧解释:“绝对不是这样的,令尊下手很有分寸。是我控制不住,才气血逆行。我这不是都醒了么?若与我过招的是主人,我半条命就没了。”
柳观晴刚才确实是一时说气话。没想到谢无药伤的这么重,也不怪别人,还如此明理,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遭受那么不公平的对待呢?
谢无药仍怕柳观晴与柳开山这对父子有什么误解,又说了不少柳开山的好话,便转移话题道:“你之前不是问我谢府怎么过年么,我的确不知道。以往若不是出任务,过年的时候我都是在藏书楼那里的地下密室中。主人在那几天会考校我的武功。可惜我从没有让主人满意,少不了挨罚,在刑房里住上几日。因此大概在年关将至的时候才会心魔丛生,失了清明。还好有令尊在,若刚才是与你过招,我收不住手伤了你可怎么办?”
柳观晴听了这些话,心中酸涩,想到无药每年年关都是在刑房里渡过的么?太可怜了。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无药。
谢无药却笑道:“今年在你家,肯定与以往不同。你们家怎么过年?最起码好酒好菜都端上来,让我吃个够吧。”
“嗯,你昏迷了一天,现下已经是除夕。今晚我陪你一起守岁,一醉方休。”说完柳观晴忽然想到谢无药有内伤,不能饮酒,立刻改口,“我爹说你内伤未愈之前都必须禁酒。要不我给你弹琴舞剑助兴吧。”
谢无药看过书里描写,自然知道柳观晴多才多艺,不过这会儿是装出惊讶和羡慕的表情道:“你居然会弹琴?”
柳观晴终于找到了厨艺天分以外能在谢无药面前显摆的技能,得意道:“我随了我娘亲,乐理音律随便一学就能掌握。别看我平时很少练琴,那是因为我爹让我专心习武,今日除夕,我弹弹曲子,他定然不会管的。”
“除夕夜,你应该陪着你父母,你们全家团聚守岁。你不用陪我,给我弹一首曲子就好了。”谢无药不可能让柳观晴为了自己而忘了孝道。他虽然伤重不过生活还能自理,没人陪着他自己睡觉也行的。
“我陪他们吃一顿晚饭就好,我爹都同意了,今年除夕让我守着你照顾你。他陪着我娘亲就行。”柳观晴早就想到这一点,一早就去求了父亲。
柳开山也很是通情达理,难得儿子有这样的好朋友,小谢又是孤苦一个人,伤病交加没人照顾怎么行。
于是掌灯之后,柳观晴便端了几大食盒的美味,将琴也拿出来,高高兴兴约会了。
谢无药在床上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好,吃着山珍海味,看着帅哥舞剑听动人曲乐,精神无比愉悦,伤痛也似乎轻减了不少。
“明天我生辰,再来同样的一顿好吃的,你再弹琴给我听好不好?”谢无药贪心的要求。
“你是正月初一的生辰?”柳观晴依稀记得刚认识谢无药的时候,他们称兄道弟,谢无药说并不知生辰年月。
“的确不知,因此身契上就按照正月初一写,每过一年就长一岁。挺好记的是吧?柳大哥不会是不肯再给我弹奏一曲?还是舍不得这些好吃的?”
柳观晴怜爱道:“当然肯,你什么时候想听,我都弹给你听。明天我再给你亲手做一碗长寿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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