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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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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意志满满,心情好极了。就像是失业了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份工作。以前工作时,总想着放假,如今假放得太久了,才明白,作为一个现代独立女性,她要的不只是那份糊口的工作,而是能实现自我价值的渠道。
考察回来后,陈娇就一头扎进了书房。将从食铺掌柜那拿来的乱七八糟的账本,用现代方式重新抄录。又将铺里的人事档案,货商资料,物品类别等都重新整理归档。接下来的几天,陈娇又去长安城各大食铺就餐,并了解情况。
汉代的物产匮乏,普通百姓一般是一日两餐。贵族皇室是一日三餐,景帝是一日四餐。这时的烹饪技巧,主要是煎,烤,蒸,炸,脍,煮。后世风行的各式小炒,在这里还没有发芽。
陈娇自来到这里,吃得最多的就是各种肉糜,就是现代说的肉粥。其实,她吃到的,已是顶尖厨师做出来的。只是吃多了,难免腻味。6岁之后,开始能进食一些烤肉,煮肉,生鱼片之类的。当然生鱼片她是不吃的,现代她都吃不习惯,更别说缺少调料的这里。
只是可惜了,没有辣椒。要知道,现代很多好吃的菜,都是跟辣椒有关。记得辣椒好像得很多年后,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从那传入。还有张骞还没出使西域,中原与西域的贸易也没有建立,现代日常可见的黄瓜,胡萝卜……都没有踪影。葡萄倒是有,只是又酸又涩,与印象中的葡萄差异很大。
陈娇提笔在竹简上点点画画,最终决定以风味小炒入手。这个时代,能去食铺的,都是有钱人。普通人吃饱都有问题,哪还在意好吃不好吃。
自文帝起,汉朝休养生息。几十年来,一些贵族倒也开始附庸风雅,茗茶,饮酒,已为潮流。茶,并不是现代的炒茶,而是一些碾磨了的茶渣做成茶饼,又难看又难喝,陈娇喝了一次,再也不想碰。待以后,可以去包个茶园,制炒茶,肯定挣钱。陈娇提笔记下这个点子。
还有酒,比茶还要风行。这里的酒,陈娇也喝过,酒跟白水差不多,就一点淡淡的酒气,也难怪能千杯不倒的人一片片。恐怕最后倒下的人,不是醉倒的,而是被水灌瘫的。
她小时候在乡下姥姥家,看大人们酿过酒。那时候,一家酿酒,全村的人都去那挑热水,一桶一桶挑回来给孩子们洗澡。如今想来,已是很遥 * 远很遥远的事了。将这些敲定后,陈娇又开始琢磨食铺的装修等事宜。
“翁主,吃点东西吧。”七喜端来一碗银耳粥,劝道。已经连着两个月,翁主就跟着魔似的,整天埋在书房,写写画画,一时苦恼一时窃喜,唬得她好几次,差点就差人去宫里找长公主了。
陈娇放下笔,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接过碗,一口一口地吃着。这银耳粥不错,就是淡了些,要是放些糖就好了。因为这里的糖带了些苦味,所以汉代人大多不喜甜食。
曾看网上一个心理学家说过,甜味能带给人幸福感,让人心情愉悦。或者,她可以做出现代的白沙糖,只白砂糖究竟是怎么做,她没去研究过。
算了,嚼多不烂,先搞定食铺的事吧。
吃到一半时,下人来报,太子来了,陈娇停顿了下,继续吃。
“阿娇姐,你这吃的是午食还是朝食?”刘彻挑帘进来,见陈娇在吃东西,笑着打趣。
“怎么?不能吃吗?”陈娇斜眼看去。
“能吃能吃,阿娇姐你慢慢吃。”刘彻忙摆手,走到案边,看到案上一大堆竹简,问道,“阿娇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听姑姑说,你这两个月都把自己埋书简里了。”说话间,拿起一卷竹简漫不经心地看起来。
“阿娇姐,你这是要开食铺?”刘彻奇道。
陈娇倾身看去,刘彻拿的正是她前几日写好的菜单,“是啊,我想开一个食铺做天下最好的饭食。”
刘彻狐疑地看了陈娇一眼,“早听姑姑说,她给了你一间食铺,没想你还真接下来了。”记得当时馆陶的话是,那食铺完全是给陈娇玩的。“红烧肉,是一道什么菜?”刘彻指着菜单问。
“是一道很好吃很好吃的菜。”想她在现代,最爱的就是外婆做的红烧肉。越想越馋,陈娇一拍巴掌,“要不我们午食就吃红烧肉吧。”越想越觉得可行,这几年她总是小心翼翼,连食物改良下都不敢,总安慰自己时机未到。其实想想,是她太过小心了。
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会下意识地将自己蛰伏。待熟悉了周遭的环境,确定没危险后,才会慢慢地舒展开羽翼,这,是人趋利避害的本能。
刘彻跟着陈娇来到膳房,看陈娇将下人们指挥得团团转,觉得蛮有趣。
这时的灶并不是陈娇曾在乡下见过那种,而是一排一排矮小的空心的类似茶几的摆设,下面烧柴,上面一个个碗大的洞眼,冒着赤红的火苗。煮菜用的大多是陶罐,有时候也有鼎,后世常见的铁制炒锅,这里还没有出现。看来,开食铺还得先去造灶,打铁锅。也不知道这时代,冶铁技艺怎么样。
让下人找来一个比较薄一些的矮鼎,陈娇很干脆地撸起袖子自己动手。她的动作唬得刘彻一愣,贵族女子别说是做菜,就是膳房也是不靠近的。刘彻本想叫陈娇让下人动手就行了 * ,后又想,阿娇姐这是想亲自下厨做给他吃呢。
以前还在漪兰殿时,送去给父皇的吃食阿母也都是吩咐宫人做的。陈娇身为长公主之女,金尊玉贵,却为他来膳房,还亲自动手。刘彻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那菜肴还没见着,就已觉得美味异常了。只是,看陈娇娴熟的样子,刘彻心里闪过一丝狐疑。莫不是阿娇姐为这次饭食,偷偷练练许久,才如此熟练?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好误会。陈娇毕业后,只身在魔都打拼,一个人在外,多年下来,已是修得了马桶换得了灯泡,也练得了一手还算不错的厨艺。
这个时代已经有酱油了,糖,陈娇用了蜂蜜替代。不一会儿,红烧肉就做好了,香气四溢,馋得膳房的人都惊奇不已。陈娇让人将盛好的红烧肉,用盖子盖好,端去她院子。
“这做法你们也学会了,做些,送去长公主,侯爷,世子,还有二公子那。”陈桥已19岁了,明年就及冠,一直没成亲。汉人大多成亲比较早,陈桥这样的算是少见。
馆陶有意让陈桥娶王皇后三女隆虑公主刘芸。呵,又是一场政治联姻!可能是觉得,她跟刘彻的联姻不稳当吧,想来个双保险。
“诺”
回到院子,洗过手后,坐下。
陈娇掀开盖子,一盘红油油,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红烧肉就出现在眼前。陈娇拿起筷子,给刘彻夹了一块放到他面前的碟盘里,“吃吃看味道怎么样?”也不知道,来这个世界后,手艺生疏了没?
在陈娇期待的目光下,刘彻夹起肉,送入口中。软软滑滑,口齿生香,看着油腻,吃着却是爽口。
“怎么样怎么样?”陈娇一眨不眨地盯着刘彻催促问。
“很好吃。”刘彻点头笑道。
“真的呀。”陈娇欢喜地也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嗯,就是这个味道,好久没尝过了。”
“阿娇姐,以前吃过?”刘彻咽下嘴里的肉,问道。
“呃,呵呵。”陈娇一愣,随口扯了个理由,“很多年前吃过,一个老婆婆做的,我是从她那学来的。”怕刘彻再问,忙又道,“快吃快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一会儿,一盘红烧肉一扫而空。
一旁侍候的侍女,见状上前将餐盘撤下,又换上热水与点心。陈娇摆手让侍女都退下,看着优雅喝着水的刘彻,问道,“阿彻,你知道哪里有打铁具的铺子么?”刚陈娇有偷偷问过七喜,冶铁是属于军工,被朝廷大家族把控,外面根本没有什么铁匠铺。陈娇本想去找馆陶的,突又想起,似乎历史上周亚夫被杀,就是因为他儿子弄了铁具,被告密说是要造反。想了想,觉得最保险的还是找刘彻,他是太子,弄个铁具应该没问题,也不会有风险。
“你问这做何?”刘彻放下杯子,正色道。
“我想打口铁锅,做那些菜单上的菜。”
“过两 * 天我派人联系你。”刘彻没多问,就答应了。
第12章 逃离长安的阿娇 你不是想打匈奴吗?打……
“阿彻,要不然这个食铺你也参份股呗?”陈娇打蛇上棍,看刘彻如此好说话,又来了个主意。
要知道这是未来皇帝,最硬的后台,也是最好的宣传代言人啊。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计算研究,发现这个食铺得好多钱。她计算了下自己的储蓄,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她竟是个穷光蛋。宫中得的那些赏赐,都是有少府标记的,不能卖钱。
“何为参股?”
“参股就是……”陈娇用了半个小时,将什么是参股,什么是股份,什么分成等等杂七杂八的科普了一遍。
“阿娇姐,你这些是从哪学来的?”刘彻问。
陈娇心里咯噔一下,嘴硬道,“我自创的不行啊?”
刘彻笑着赞道,“阿娇姐真聪明。”
“呵呵”陈娇干笑了声,又将话题扯回去,“阿彻,你也吃过这红烧肉了,天下少有的美味。到时候我这食铺一开业,那绝对是全长安,不,是全大汉最好的食铺。钱财那不是滚滚来?怎么样?阿彻,我这是给你送钱,你还不答应?”
“我有钱。”
“你现在是有钱,但不代表以后不差钱啊。”记得历史上,汉武帝后期为了筹钱,可都公开卖爵位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以后哭吧你。
“我为什么差钱?”刘彻想了下,他是太子,以后的天子,全天下都是他的,想不出会有什么理由缺钱。
“你不是想打匈奴吗?打仗那可是很花钱的。”陈娇脱口而出。
刘彻震惊,抬头看着陈娇,心里却是澎湃汹涌。自进学,每每太傅讲起匈奴,他就气愤不已。这两年做太子,看朝臣闻匈奴而色变,更是愤恨,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匈奴打败。只是这个念头,他只默默藏在心里,从没跟谁讲过。
刘彻才做了太子没多久,还没有天子的那种心思不容他人揣度的想法。只觉得阿娇姐竟是如此了解他,这就是书上说的,知己吧。太傅说过,红颜易得,知己难求。一时间,心里像是开满了花,美好极了。
……
陈娇的饭店,终究没有成为长安城最好的食铺。因为当天傍晚,一个信使来到了侯府,带来了,远在堂邑的老夫人病危的消息。当年堂邑侯府迁居长安,老夫人因故土难离,又与儿媳馆陶不睦,便坚持留在了堂邑。
大汉以孝立国,远走长安独留下母亲,本已是愧疚万分。如今老人家病危,按理本该是一家子都去的。但馆陶是长公主,陈桥又正在与公主议亲,自然不能离开长安。世子妃柳氏又有了身孕,陈午既是着急又是为难。最后还是馆陶一锤定音,陈午与世子陈须去堂邑,明早就出发。
“阿母,我跟大哥阿父一起去堂邑。”自得知,父兄要回去封地,陈娇就起了心思。所谓一念 * 生,万念起。她再也坐不住,直接奔向馆陶的卧室。
“你说什么?”馆陶正要就寝,听到陈娇的话,转身冷声问道。
“我……”陈娇正想开口再说一遍,就听得“啪”的一声响,就见馆陶一掌拍在桌上,怒道,“这念头,你最好给我打消。”
“那好吧,那我不去了。”陈娇乖巧地低下头,一下子浇灭了馆陶的怒气,也让她愣住了。几次冲突下来,馆陶也是清楚了她这女儿看似好性子柔和,却是极为的倔强固执。本以为要多费口舌,甚至都想好了,待会下令让护卫严密看守。
“阿母早点休息,阿娇告退了。”走到门口,陈娇似想起什么,又转回来道,“哦,对了,阿彻约我明早去……”陈娇还没说完,馆陶就道,“去吧。”陈娇点头离开。
直到陈娇走远,馆陶对一旁侍候的贴身姆姆欣慰道,“阿娇终于懂事了。”
另一边,被馆陶感叹终于懂事了的陈娇,走出馆陶的院子,去了堂邑侯陈午的院子。去时,陈午正低头坐在灯下。灯光打在他身上,更显落寂。听到响动,他抬起头,脸上的伤痛还没来得及收回。见到陈娇,他狼狈地转过脸,嗡声道,“阿娇怎么来了?”
“阿父明天就要回堂邑了,阿娇来看看您。”陈娇进门,坐到陈午旁边。于这个父亲,陈娇既熟悉又陌生。
陈午深深叹了声,伸手想摸摸陈娇的头,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阿娇啊……”开了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父,行李都收拾好了吗?”陈娇问。
陈午微愣,有些不太明白陈娇为何过问这些细沫之事,还是答了,“陈林已收拾好了。”陈林是陈午的贴身仆从。
又说了几句,陈娇便告退了。出了房间,陈娇在院子里漫步走着,在一处偏房,看到了陈林指挥着仆人正将物件往箱子里放。见到陈娇,陈林忙上前行礼,“见过翁主。”
陈娇忙将陈林扶起,“陈叔不必多礼。”一声陈叔,让陈林老泪纵横。
从陈午院子出来,陈娇脚步轻松了很多。回到房间,陈娇一下扑到床上,兴奋得直打滚。多年了,她终于找到了机会,一个离开长安的机会。滚了几圈,陈娇又一骨碌爬起来,在梳妆台上翻翻找找,将一个钱袋拿起,放在贴身衣兜里。这是她这些年藏的金饼,以备哪天出走之用。
因太过兴奋,又害怕错过,陈娇几乎是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万肃俱静,陈娇一身轻巧的素衣,小心翼翼地拉开门。没有惊动守门的侍女,躲过巡逻的侍卫,一路来到陈午住的院子。四周看了看,熟练地来到偏院,找到一个放衣服的箱子,打开自己躺进去,又关上了。
没一会儿,四周有了响动,有了人声。陈娇精神一下绷得很紧,怕被发现,又怕这箱子被落下。也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箱子被人抬起来了 * ,“这箱子好像有点重。”一个仆人道,陈娇心一下子提起来。“是有点重,可能是放了花瓶玉器之类的吧。”另一人答道。
“你们嘀咕什么呢,还不快点?侯爷要出发了。”是陈林的声音。
“诺”步子快了些,不一会儿,箱子停下了,被放置在一个地方。陈娇顶开箱子,从缝隙里看,发现箱子已被放在了马车上。一直提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一会儿后,箱子轻微晃动,车子动起来了。
一夜未眠,陈娇终是抵挡不住,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陈娇再醒来,是被饿醒的。应该已经走远了吧?陈娇想着,伸手推箱子,发现上面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推不动。她不会被困在这里饿死吧?陈娇急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一面推打一面大喊,“喂,有人在吗?”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有人过来了,陈娇受到鼓舞,推打更激烈了。有人搬动箱子,箱盖打开,刺目的光线照射进来,陈娇本能地抬手挡在眼睛上。
“翁主?你怎么在这里?”
一刻钟后,陈娇站在了陈午面前,外面天已经暗下来了,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临近长安不远的一个镇上的客栈。
“阿娇,你怎么会在箱子里?”陈午问道。
“阿父,我想跟你一起回堂邑。”
“胡闹!你阿母不是说了,让你呆在长安。”
陈娇朝一旁的陈须使了下眼色,让他帮忙说句话。陈须无奈地叹口气,上前道,“阿父,现在我们已经出了长安城,天也快黑了,我们还要赶着去堂邑,不如就带上小妹吧。”这次出行匆忙,又是急赶路,带的人不多,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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