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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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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锻炼下来,身体倒是好多了。
“翁主这些时日开心了很多。”廊下,看着院子里雪地上大笑的陈娇,秦姆姆对馆陶道,“比在宫里时开心。”
馆陶冷眼扫过,秦姆姆自知失言,忙跪下请罪,“奴婢失言,请长公主责罚。”
馆陶冷道,“阿娇她生来就是属于汉宫的,这点,你必须牢记。如果你也老了,本宫不介意再换个。”
“诺,奴婢谨遵长公主令。”
玩得累了,回屋,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裳。窝到热烘烘的榻上,拿起竹简,写写画画,一天又这样过去。
期间,刘彻有来一次,只逗留了半日,毕竟这天寒地冻的,他一个孩子,从未央宫到侯府,跑一趟也是不易。从他那得知,自景帝处置了一批宫人,平华殿的供应补上后,薄后的日子好过了很多,病也好了。陈娇也就放下了心来。
只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王夫人的病情也越发不乐观。陈娇有叫刘彻带过封书信给刘越,只是没有回音。最后,王夫人终究没能熬过这个冬天,在腊月的最后一天,去了。
这一年似乎不太顺,二月初,传来景帝病重的消息,整个长安城都弥漫在紧张,沉重里。馆陶去往汉宫更密切了,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住在哪。春风拂柳,细雨如丝,却再没有人有心情欣赏。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了未央宫,有悲 * 伤,有窃喜,有焦虑,有担忧,有钻营……
三月中,景帝身体突然好转,很快就痊愈了。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紧接着就是巫蛊事件爆发。巫蛊,如果是发生在现代,大家不过是当作一场闹剧,一笑而过。可这个时代,人们却是非常相信这些。
巫蛊爆发,整个汉宫都人心惶惶。馆陶一改往日的作风,缩在侯府,不再出门。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四月初,巫蛊案以栗姬被打入冷宫,太子刘荣被废黜贬于临江王,而落下帷幕。
那日消息传来,陈娇明显看到馆陶脸上一闪而过的得逞的笑,自那后,馆陶又恢复了频繁去往汉宫。
一日,刘越来到了侯府,半年没见,他清瘦了很多。
“阿越,你怎么来了?”陈娇喜道。
“最近宫里事太多,我跟父皇求了恩典出宫。”
“阿越,你还好吗?”陈娇担心地问。
“我很好,阿娇姐不用担心。”刘越笑道,他的笑颜再没有了以前的无忧无虑,似是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看来,王夫人的离开对他打击很大。也是,没有了母亲的保护,他还只是个6岁的孩子,下面还要3个更为年幼的弟弟,最小的十四皇子刘舜才2岁。
“父皇将我们四兄弟给了姨娘照顾。”刘越说着宫里发生的事。
“那还好。”王美人是王夫人的姐姐,去她哪是最好的选择。
“嗯”刘越点头,“我现在跟十哥一起在博望苑读书。”
“好好读书,以后做个有用的人。”陈娇说了句,现代常说的对孩子的鼓励。
做个有用的人。刘越在心里转念了一会,问,“什么才是一个有用的人?”王夫人去后,他成长了很多。皇宫本来就是一个催人成长的地方。以前是被母亲保护着,现如今,那把□□没了,他一夜间成熟了。
宫廷倾扎,昔日风光无限的栗姬,突然成了阶下囚。高高在上的太子,转眼就成了落魄的临江王。这一切,不过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的一念间。他不能像十哥一样,有冲鼎帝位的机会,安安分分,保护好弟弟们,多年后去封地,才是他的路。
陈娇并不知刘越心里所想,想了一下,给了个自认为还算稳合的解释,“呃,有用的人啊。就是对朝廷有用,不作乱不犯法不害人,能帮助到更多人的人。”
“我会做个有用的人的。”原来阿娇姐也是希望他这样。
“阿娇姐,你以后可以去我的封地玩吗?”刘越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再怎么心里激励自己,想到将来要离开长安,离开陈娇,父皇,弟弟们……心中很是害怕与不舍。
“好啊。”陈娇欣然答应。
“真的?”刘越很开心,终于有了个熟悉的人与他一道,心中的害怕不舍瞬间淡去了很多。
“嗯,我想去外面走走,看看大汉的人情风貌。”这个念头,自她恢复记忆起,就盘旋在她心里。只是,目前她还小 * ,不便远行。现在还主要是学习。待到时机成熟,她就会去各处走走看看,将现代所学应用到这个时代,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老天的一番好意?
“好啊好啊,以后我们一起,听说南方四季如春……”刘越兴奋地描画着未来,说着说着,越发觉得,这在他看来不太好的未来,竟是如此有趣,充满期待。
刘越走后没几天,未央宫传来消息,天子册封王美人为中宫皇后,明眼人都可以看出,这是在为刘彻铺路。
皇后册封是大事,陈娇随馆陶一起去了未央宫。椒房殿被修缮一新,粉色的宫墙,芳香的气息,宫女宦官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个个都面露喜色,干劲十足。
陈娇到时,椒房殿已做坐满了人,有宫妃,也有朝廷命妇。王娡一身深红凤绣皇后礼服,端坐在上座,雍容华贵。见到馆陶,忙笑着迎了过来,“皇姐来了,快快请坐。”
“陈娇拜见皇后娘娘。”陈娇跪下行礼,才屈膝就被王皇后扶起,“都是一家人,阿娇不必见外。”
陈娇抬头看向馆陶,见她笑得得意,心下暗叹,便也没再坚持。没一会便是封后大典,典礼后,是宫宴。这一次陈娇没有跟刘彻坐一起,他作为王皇后唯一的嫡子,与王皇后一起分别坐在了景帝的左右两侧。
宫宴,窦太后没有来。只派了一个姆姆来告知,窦太后身子不适,不便前来。姆姆走后,大家脸上各有各的精彩。景帝神色未变,只开口让宴会如常进行。王皇后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继续温柔浅浅笑着。
就连陈娇都晓得窦太后根本不是身子不适,而是赌气。当年她一心想让小儿子梁王当太子,甚至宴会上,景帝也醉酒脱口说过,封梁王太子之话。后来,刘荣为太子,窦太后心思也慢慢沉寂了。这次刘荣被废,窦太后心思又活络起来,就连梁王也在了来长安的路上。哪成想,景帝册封王娡为皇后,生生被截了糊。为此,馆陶被窦太后所恼,最近都不敢踏脚去长乐宫。
“馆陶长公主之女堂邑翁主陈娇,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甚喜之。今赐婚朕之嫡长子彻,待及笄,再择良辰完婚。”宫宴进行到尾声时,景帝颁下圣旨,也将刘彘改名为刘彻。
“恭贺陛下,恭贺皇后,恭贺皇嫡长子。”宴上众人都反应很快。
泱泱跪了一片,唯有陈娇一人木木地坐着。如果知道今天出门是这个结果,她情愿被禁足侯府。馆陶伸手一把将明显不在状态的陈娇了扯过来,陈娇一个踉跄,几乎是五体投地匍匐在地上。
“呵呵,这孩子听到陛下圣旨,太过高兴了。”馆陶笑着解释,闻言,大家都了然地笑了。
陈娇看着这满堂欢声笑语,只觉浑身发冷。她想大喊,她不高兴,她很不高兴。她想打破那些人脸上的虚伪笑脸 * ……可是她不敢。上次,她可以肯定景帝不会杀她。这次,她不敢赌。大庭广众之下抗旨拒婚,就算景帝不杀她,得罪了未来天子,太后,她结局只会比幽闭长门更惨。
“快谢恩。”馆陶扯了下陈娇。
陈娇回过神,刘彻已向景帝谢过恩,现在就等她了。陈娇苦涩地扯了下嘴角,终究酿不出一个笑,只得低头,跪下,颤声道,“臣女,谢陛下。”
大家都只当陈娇是激动,唯有刘彻,微皱起眉毛。
宴散后,陈娇没等馆陶,自行出了宫。
坐在马车里,陈娇双手捂着脸,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不是早已知道这结果么?不是早做好了准备么?为何还会这么难受?陈娇你哭什么?不要哭!大不了就在宫里混吃混喝几年,退居长门嘛。不用上班,不用奔波,混吃等死的日子,不是现代时一直向往的么?现在可以有机会实现了,应该高兴才是。
经过一夜的自我安慰开导,陈娇总算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二日,刘彻以嫡长子身份被册封为太子,并大赦天下。汉宫立嗣风波终于落下帷幕。
因馆陶未来天子岳母的身份,堂邑侯府更为显赫,一时间前来拜访的勋贵络绎不绝。陈娇冷眼看着越来越春风得意的馆陶,多年后,侯府轰然倒塌,恐怕是现在的那些人都意想不到的吧?
第9章 不想入宫的阿娇 阿娇姐就是小老虎……
时光冉冉,转眼已是景帝中元二年公元前148年,春。
冬去春来,春风吹拂大地,枯黄的草木重新焕发生机。
陈娇院子里种的那几株桃树,开出粉色的花朵,远远看着一簇簇,好看极了。微风吹过,花瓣摇摇曳曳,像是下了一场粉色的花雨。每当这个时候,陈娇就喜欢叫下人搬来古琴,坐在桃树下,拨弄琴弦。
春风,花舞,琴音……刘彻就是在这样一个春日里来到侯府,袅袅琴音,很远就看到,桃花树下,那粉色的身影。
“咦?阿彻你来了。”陈娇按住琴弦,起身笑道。
刘彻已经9岁,两年的太子生涯,让他改变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软萌的小可爱。他脾气中的霸道,唯我独尊开始显露。小小年纪,已是颇有储君的风范,惹得朝臣,景帝都赞叹不已。只有在陈娇面前,才有孩童的一面。
明媚的笑颜,隔着飞扬的片片花瓣,在这样一个春日里,让刘彻逐渐冷漠的心,瞬间暖和了。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自当上太子,刘彻就更忙了。他的书房堆满了如山的竹简,每次去,他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书。仅有的玩耍时间,就是去骑射场练武。
每每这个时候,陈娇都忍不住可怜一把,都说现代孩子课业繁重。跟刘彻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父皇放我假了,让我出来转转。”
前段时间,刘彻在骑射场跌下马。后又是一场风寒,太医说,太 * 子过于劳累。把景帝吓得,将刘彻课业减了一半,生怕他这个中意的继承人就此夭折了。
“你也不要太过劳累,要劳逸结合,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陈娇轻言劝道。这两年刘彻将自己逼得太狠了,可能是目睹了,刘荣从太子位上跌下来,害怕重蹈覆辙。是以拼命地学习,事事都要做得最好,以讨景帝的欢心。
“嗯,我晓得的。”对于陈娇时不时冒出的奇怪的话,刘彻已习惯了。
两人说话间,刘越也来了,见到刘彻,他微愣了下,“见过太子殿下。”
“十一弟不必多礼。”
刘越走到另一边,挨着陈娇坐下。
“阿娇姐,你是在唱歌吗?”刘越问。
“怎么?你想听?”陈娇挑眉问。
现代人就是有一个非常难改的习惯,心情好时或者不好时,都总会不自觉地哼起了歌,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唱了些什么。有一次一时兴趣,哼起歌,被他们听到了,自此以后,一起相处时,总是被要求唱几首。几年下来,她将一些现代从小侄女那学来的幼儿园的歌曲,差不多都唱过了。
看着刘越,忍不住想起,上个月,王皇后说起给刘越相看王妃的事。陈娇忍不住咂舌,这才几岁,就要开始找对象。再想到历史上的刘彻,后宫可是姹紫嫣红,史书上更有豪言,帝可三日无食,不可一日无妇人。
刘彻被陈娇怪异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阿娇姐,为何这么看着我?”
陈娇收回目光,“这次,我给你们唱首新歌,保管你们没听过。”
“好啊好啊”刘彻暗道不妙,正要制止,刘越已拍着手叫好。心道,反正还有这么个二愣子挡前面,孤有什么可担心,遂放下心来。
“咳咳,听好喽。”陈娇故作姿态地清了下嗓子,“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才刚开口,就听刘越苦着脸道,“阿娇姐,你不会是要唱,上次讲的那个故事吧?”汉代盛行的是道观,佛门寺庙也有,但很少,也没什么人去。
“什么故事?”刘彻来了兴致,他对于陈娇讲的故事,很有兴趣。听着平常,实则藏着大道理。例如那个‘国王的新衣’故事,小时候听到只觉得好笑,现在想来,竟蕴藏着那么多精髓。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哈哈……”刘彻愣了一下,随便爆笑,“这么奇特的故事,也就阿娇姐能想得出来,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陈娇用手拨弄了一下琴弦,琴音盖过了刘彻的笑声。
“咳咳,不可笑。”刘彻摸了下鼻子,清咳一声。心想,这么好的故事,回去他一定要去讲给那个老学究太傅听,他那张老脸一定很精彩,哈哈。
陈娇奇怪地看了刘彻 * 一眼,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还是以前好啊,软软萌萌的。
陈娇收回思绪,再次唱道,“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一曲终了,两人都没有说话。陈娇寻思,莫不是突然来个成年人的歌曲,把他们吓住了?要知道以前,她唱的都是什么‘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之类的儿歌。
“为什么说女人是老虎?女人跟老虎有什么关系?”刘越疑惑地问。
“呃”陈娇哑然,要怎么说?难不成给他们科普两…性教育?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见刘彻似是懂了,对刘越道,“阿彻知道,你问他。”果不愧是‘不可一日无妇人’的武帝,这么丁点大就知道女人了,呵!
刘彻沉思了下,道,“就是说女人跟老虎一样可怕,躲远点就是。”想到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觉得阿娇姐这话,很是有道理。
刘越恍然大悟,指着陈娇笑,“那阿娇姐就是小老虎。”
“你才是老虎,再说一遍,姐姐拍死你。”陈娇笑骂着,抽了一卷竹简,朝刘越打去。刘越嘻嘻笑着往后一跳,“嘿嘿,没打到。”陈娇气急,孩子气一上来,起身杨着竹简追得刘越满院子跑。
……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已进入四月。
俗话说,三月雨,贵似油;四月雨,好动锄。立夏刚过,雨水跟不要钱似的下个不停。
陈娇穿着薄薄的春装,躺在堂屋的摇椅上,慵懒地看着屋外雨中的飞翔的燕子。去年发现燕子在廊沿做了个窝,下人本要毁掉,被陈娇制止了。
记得小时候老家,堂屋里也有好几个燕子窝,每年一开春,燕子飞来,唧唧咋咋,很是好听。大人们都说,燕子不入穷人屋,只筑富贵门,是以,有燕子来筑窝大家都很喜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娇回过神,看去,七喜一脸焦急地快步走来。
“出了什么事吗?”陈娇坐直身子问。
“翁主,听说临江王被抓了,在押解回京的路上。”
“哪听来的消息?”
“外面都在说。”
临江王,是了,记得他就是在被废后两年,因什么事入狱,然后自杀了。至于是什么事,已不太记得了。有历史学家说,临江王的死是景帝为太子刘彻铺路,也有说是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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