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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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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冷冷看了杨得意一眼,又扫向那几名轿夫。
  轿夫们大惊,也忙跪下磕头,“陛下赎罪!”
  夜风吹来,邢娙娥打了个哆嗦,见此,忙也跟着跪下。以往宫中得宠的妃子,都是这般贿赂轿夫,陛下均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曾追究过。她以前也贿赂过两次,陛下甚至还很欢喜。怎么这次就变脸了呢,邢娙娥想不通。
  “贿赂御辇的轿夫?你们好大的 * 胆子!”刘彻冷道。
  “陛下饶命,奴再也不敢了。”轿夫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求饶。
  刘彻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对侍卫道,“把这几个吃里扒外的拉下去。”
  “诺”侍卫们一人抓住一个人,捂住嘴,很快拖走了。
  杨得意全身打颤,趴在地上,不敢求饶。
  好一会儿,才听刘彻道,“回去领三十板子。”
  “诺,谢陛下不杀之恩。”杨得意激动得哭了,陛下对他还是念了旧情的。
  刘彻冰冷的目光瞄向邢娙娥,就像在看一个死物。邢娙娥心间一颤,忙伏在地上,全身不住地颤抖。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何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邢氏贬为庶人,入永巷。”
  邢娙娥,不已是,邢庶人了,全身一颤,晕了过去。
  娇弱的少女,衣着单薄,昏倒在寒风里。宫灯下,脸色惨白凄苦,即使昏迷过去了,还在流着泪。然而,却再博不来他人的怜悯。在这个宫里,恩宠荣辱不过是天子的一念之间,花开花败,也不过是一个朝夕。
  接连两个高位宠妃被贬,这让未央宫其他女人都胆战心惊。对皇后,再不敢小觑。
  田欢听到消息后,笑了,对身边的宫女道,“本宫就说,皇后回宫对本宫有利吧。看,才两天,就废了两个贱人,哈哈……真是痛快!”
  “夫人,听说早上太后还把陛下叫去长秋殿,说了一顿呢。”宫女试探着道。
  “姑母就是太过胆小了,陈娇又生不出孩子,怕什么?没有孩子就算陛下暂时宠她,也长久不了。”她的父亲可是太尉,只要以子嗣为名,上道奏折。到时候,形势所迫,陛下还会向着她么?恐怕废后也是会的吧。
  田欢笑得得意,似乎已看到多年后,陈娇被抛弃悲惨的下场。
  “夫人说得是。”宫女点头赞成。
  相较田欢的乐观,窦媛却是恨得牙痒痒。凭什么,凭什么她费尽心机得不到的东西,陈娇却有人巴巴的送上门?想到昨夜,她甚至还把天子拒之门外,天子不但没生气,还为她废了宠妃。凭什么!
  她陈娇不过就是有个高贵的身份,其他事事都不如她。可现在,天子宠她,太皇太后也向着她,甚至连窦婴也常夸赞她……凭什么!她陈娇哪一点比她强?
  窦媛心里如何怨恨,陈娇不知道,她每日除了去长乐宫看看太皇太后,就是窝在椒房殿里。
  一连几日,刘彻在吃了好几个闭门羹后,终于耐不住了。
  这日,天刚擦黑,刘彻站在椒房殿前,看着禁闭的殿门。气笑了,如果说前面几天,他还能找到借口说是因为天色晚了。如今,这天都没彻底黑下来,陈娇就闭了宫门,这还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刘彻的脸黑得如锅底,一旁的侍卫都噤如寒蝉,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又成了殃及的池鱼。杨得意犹豫要不要去敲门时,就见刘彻狠狠一脚将门 * 踢开了。
  “咣当”一声巨响,木门被暴力破开,其中一扇,摇晃着挣扎了几下,歪在一边。
  这突然的声响,惊得椒房殿内的宫人都跑了过来。在见到刘彻黑着一张脸,大步进来后,都忙跪在了地上。
  寝殿内,陈娇本躺在摇椅里,一面吃着瓜,一面听安生说着宫里的八卦。正听到精彩处,就听到外面“咣当”一声巨响。
  “怎么了?地震了吗?”陈娇茫然坐起来。
  “娘娘,奴婢去看看。”安生愣了一会,忙向外跑去,只是走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了气势冲冲而来的刘彻。
  “奴参见陛下!”安生跪下行礼。
  刘彻理也不理,径直进了内屋。
  安生一愣,忙爬起来,要跟进去,就听到寝殿内,刘彻的怒吼,“都滚出去!”安生一惊,就要进去。被杨得意拉住了,“你不要命了?”
  “可是,娘娘她……”安生急了。
  “放心吧,娘娘不会有事的。”杨得意肯定道,这几天天子对皇后在意,他是看在眼里。
  寝殿内,刘彻双眼冒火,死死地瞪着陈娇。这女人,不是就寝了吗?怎么还有心情吃瓜,还这般的优哉惬意。
  “陛下,你怎么进来了?”陈娇自摇椅上站起来,那起案上的锦帕,擦了擦手。
  “朕来瞧瞧,皇后怎这般早就闭了殿门?”刘彻冷言讽刺道。
  陈娇装作听不懂刘彻话语里的讽刺,“陛下来得不巧,我正要睡了呢。”说完,还夸张地打了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
  陈娇纤细的腰肢,仿佛一只手就能折断。刘彻不由想起初登基那会,与陈娇的颠鸾倒凤。也是在椒房殿,在这间寝殿内。与陈娇在一起的水茹交融,其间的销魂蚀骨,是他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都获取不到的。
  想到这里,刘彻内心不由升腾起一股火热。瞬间,漫过了怒意。
  陈娇穿着一身火红的宫装,头发因刚洗过,正披散在脑后。厚实的地毯上,一双嫩白的小脚丫,圆润的脚指头,在烛火的辉映下,晶莹透白,可爱至极。
  空气中,飘散着陈娇身上独特的香味。迷了刘彻的神,他陶醉地深吸一口,几年未曾亲近,陈娇对他仍有着致命的影响力。
  陈娇并没有觉察到刘彻的变化,一面擦着手,一面漫不经心问道,“陛下,可是有事?”
  刘彻上前一把将陈娇手中的锦帕抽出来,扔在地上,捏住陈娇的下巴,凑近。
  陈娇再迟钝,也知道刘彻是要做什么了。这色鬼!陈娇一面挣扎,一面不住在心里骂着。几年的独居生活,她早忘了还有这茬。
  陈娇的不合作,让刘彻好几口都磕在骨头上。心中恼怒,手上用力。
  “啊,痛!”陈娇痛得哭了起来。
  刘彻慌忙松了手,在见到陈娇白嫩的下巴上,青紫的痕迹了,心痛了。指腹抚摸着陈娇细嫩的皮肤,“谁让你不听话的?”
  陈娇怒了,脑子一热,张嘴直接朝刘彻手腕 * 狠狠咬去。刘彻闷哼一声,手颤了两下,就没有再动了。
  陈娇以为刘彻会把自己摔开,本着过了这村就没那店的想法,所以咬得很用力。很快,刘彻的手腕就流血了。嘴里的咸腥味,让陈娇一震。忙松了口,抬眼看向刘彻,只见,刘彻双眼闪烁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陈娇心中慌乱,忙将刘彻的手甩开,嘴里埋怨道,“陛下,怎么不躲开?”
  “消气了?”刘彻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陈娇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夸张地摩擦手臂,很不解风情地道,“陛下还是正常说话吧,臣妾受不住。”
  刘彻觉得再说下去,他会被她气死。便打算来直接的,将陈娇拉进怀里,堵住她的嘴。
  陈娇惊愕得瞪大了眼,咬紧牙关不让刘彻进攻。刘彻似乎也起了兴致,各种手段。陈娇发觉,这厮娴熟技巧与几年前,不可同日而语。想到,他这是从别的女人那练来的,当下,就觉得恶心得很。
  脚下猛地一用力,狠狠一脚踩在刘彻脚背上。
  “啊!”刘彻痛嚎。
  陈娇趁着刘彻分神,一把将刘彻推开,逃得远远的。陈娇这副避之不及,让刘彻黑了脸,“阿娇,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还要问你呢。陛下,你后宫这么多女人,你有需要了,随便去找哪一个都可以呀。”
  “你,什么意思?”刘彻声音冷了下来。
  “陛下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说,请陛下去别的女人。”
  “陈娇,你是在拒绝朕吗?”刘彻眼睛微眯,声音冷得如冰渣。
  “不然呢?陛下莫非以为我在以进为退?”陈娇嗤笑道,“我陈娇向来,有一说一,不会拐弯抹角。我说请陛下去找别的女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陛下不用多想。”
  “你闭嘴!”刘彻怒喝,陈娇的满不在乎,让他难过,又难堪。
  陈娇摇头,“阿彻,我不想再这样糊里糊涂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是清楚的。我要的是什么,我想通彻如你,不可能不知道。”
  刘彻目光闪烁,移开视线。陈娇想要的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他给不了,也不能给。
  “阿娇,朕是天子。”刘彻提醒道。
  陈娇心中酸涩,即使早就知道答案,可听刘彻亲自说出来,还是有些难过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强求。我只希望,待太皇太后走后,陛下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你休想!”刘彻眉心一跳,想到陈娇要再次离开他,心里就闷得慌。


第73章 谈心   第一次把陈娇摆在一个等平的位置……
  心里的慌乱彷徨; 让刘彻无可适从,唯有仅仅拽住陈娇。然而,这一点接触,仍是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落。刘彻双手齐上; 将陈娇紧拥在怀里; 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与他融于一体; 这样; 就不用担心她有一天会离开了。
  刘彻压住心里不住翻腾的暴虐,双手越 * 收越紧。陈娇感觉自己都要快窒息了; 双手捶打着刘彻的胸口,艰难道,“放……放开……”
  “不放!朕不会放手的!不会!”刘彻双眼通红; 手背上青筋都鼓起来了。
  “咳……咳……放……开……”陈娇觉得腰快被刘彻折断了,胸腔也因为紧贴着刘彻胸口,而呼吸不畅。
  “阿……阿彻……”陈娇吃力地唤道,想把陷癫狂的刘彻唤回。
  刘彻愣愣地低头; 看着陈娇的脸。那张让他爱恨不得的脸上,满是痛苦。等等,痛苦?刘彻定了定神,这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看陈娇似乎已快喘不过气来,刘彻大惊; 忙放开手。
  就在陈娇以为自己会被勒晕过去时; 勒住她的力道消失了。陈娇大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不用做第一个被天子情绪失控下勒死的皇后了。没有了力量的支撑,陈娇腿一软,朝地上跌去。刘彻又是一惊; 眼疾手快,又将陈娇捞回怀里,只是这一次,他动作轻柔不敢再使力。
  “娇娇,朕不是有意的,朕只是……”刘彻将脑袋埋在陈娇颈项,有些后怕地轻喃。
  缓过神来的陈娇,拍拍刘彻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刘彻犹豫着松开手,刚一松开,又快速将陈娇抱起,走到一旁的床榻边,动作轻缓地将陈娇放在上面。自己则,拉了把椅子,坐下。
  陈娇知道,刘彻这是打算跟她谈谈。他终于肯正视她,正经跟她谈了。陈娇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心酸。在这个时代,女人真的太不容易,想要获得同等的尊重,太难。这也是她对刘彻后宫的女人,没有怨恨的原因。同为女人,同被锁在后院一方天地,何苦自相为难?
  “陛下,若我不是女子,而是个男儿身,陛下如何看?”陈娇想了下,出言问道。
  刘彻看了眼陈娇,若陈娇不是女子,以陈娇的才能,定是国之栋梁,他会重用。刘彻知陈娇此话的含义,只可惜了,陈娇是女子。然而刘彻又庆幸,陈娇是女子。
  “娇娇身有大才,若是男儿身,朕必以重任。”刘彻肯定道。
  “女儿身与男儿身,区别就这么大吗?”陈娇苦笑道。
  刘彻皱眉,想到曾经陈娇问过他是不是瞧不起女人。敏锐的刘彻心中微寒,冷道,“皇后也有心朝堂?”大汉受外戚之苦久矣,他绝不能容忍他的后宫涉政。
  “看吧,陛下,你的疑心病又犯了。难道,这么多年的情谊,不能换来陛下对我的一丝信任吗?”陈娇苦涩道。
  刘彻眉头皱得更紧了,“阿娇,你不要无理取闹,这是国之大事,与信任与否无关。”
  “不!在我看来,就是信任,是陛下对我的不信任。我陈娇是什么样的人,陛下不清楚吗?”
  “阿娇!”刘彻训斥道。他说的是国事,陈娇却扯到了感情,甚至还在言语间,怀疑他对她的感情,这让刘彻极是不悦。
  刘彻 * 的不悦,陈娇看在眼里,“陛下觉得,那是国事,容不得有半点差错是吗?”
  刘彻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代表了他的默认。
  “陛下,若你信任我,你就知道我志不在此。权势,地位,于我而言,不过是束缚而已。当然我理解陛下的顾虑,毕竟人心难料。可是阿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刘彻看着陈娇,似乎有些意外,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陈娇也懒得去猜刘彻的想法,继续道,“陛下也说了,我有才能。难道仅因为我是女儿身,就这么荒废在陛下的后宫吗?”
  “皇后欲如何?”刘彻冷问。
  “我想出宫……”陈娇还没说完,就被刘彻冷声打断了,“不可能!”
  “阿彻!”陈娇气恼喊道,“你讲点理好不好。”
  “你不是曾说过吗,皇帝是最不讲理的。”刘彻嘲讽道。
  陈娇语塞,这厮用得着把她不知道哪年随口说出的话,记到现在吗?陈娇气恼地扭头,“看来,陛下是不准备与臣妾谈了,竟然如此,那陛下请回吧。”
  刘彻看了陈娇好一会儿,才轻叹道,“朕总是拿你没办法。阿娇,你是皇后,不能再任性了。你可知朝堂上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帝后和谐,乃国之大事。”
  刘彻觉得陈娇真的是不聪明,身为一个后妃,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不能与帝王倔。在后宫失了帝宠,就意味着失去一切。别人都巴着,求着,就她陈娇,推着,拒着。他偏偏还如此舍不下。
  陈娇很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问道,“得了吧,陛下,你真的会怕朝堂那些唧唧歪歪的臣子吗?”刘彻是什么人,她陈娇比谁都清楚,他会被朝臣所束?骗她是三岁小孩呢。
  刘彻心中欢喜,有为陈娇对他的了解,更有陈娇对他的肯定。笑道,“果然知朕者,娇娇也。”欢喜之余,凑近,吧唧一口亲在陈娇脸颊上,以示鼓励。
  陈娇白了刘彻一眼,嫌弃地擦了下脸颊,刘彻亲过的地方。气恼得刘彻,又想张牙舞爪扑上来。陈娇赶忙放下手,只幽幽叹道,“我了解陛下,可是陛下却不了解我。”话语里的幽怨,浓得都要溢出来。
  刘彻探过来的半边身子僵住了,顿了好一会儿,才又坐回原处。陈娇的话,让他心生起愧疚,便解释道,“娇娇,朕并非不了解你。而是朕不敢拿大汉的未来作赌注。”身为帝王,他从不相信人心。只要利益足够,谁都会变。
  “阿彻啊,你还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我不是要干涉朝事,而是,陛下对我的尊重,不以我是女子,而有所轻视,仅此而已。”
  刘彻内心震撼,他觉得他已是够开放,够能接受新鲜思想的。没想到,陈娇竟完全是颠覆。自古以来,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可这又是谁规定的呢,似乎自有记载开始,就是这般,是以,变成了理所当然。
  刘彻虽喜儒学,却并不迂腐 * 。相反,他极为聪明,一点就透。自登基以来,刘彻自诩明君,只要有才能,他都能委以任用,完全不在意其出身。可为什么,却要在乎陈娇是女子的身份,而忽略了她的才能呢?
  刘彻陷入了沉思,不由想起了,小时候陈娇讲的一些故事。
  男人,女人都是人,为何会有一种男人优于女人。女人都是愚蠢的,目光短浅的,这种想法呢。似乎不知道从何时起,这一想法就潜移默化成为了一种常识,影响着大汉朝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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