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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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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拍拍手,一名黑衣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男子面容平凡,约三十来岁。
  “暗七,太子妃以后就是你们的新主人了。”
  “拜见主人。”暗七单膝跪地,像陈娇效忠。
  “快请起。”陈忙道。
  “你去吧。”景帝一个摆手,暗七已没了踪影,这功夫跟郭解有得一拼了。也不知道他们,谁更厉害了。
  陈娇喜极而泣,“阿娇谢过舅舅。”
  “真是个傻孩子,好了,不要哭了。阿娇,朕走后,再无人压制。以阿彻的性子,定会与太后起争执,你需从中缓旋。”
  陈娇慎重地点头,承诺道,“阿娇明白的,舅舅放心吧。我会待阿彻帝位稳固,没有了威胁,我再走。”
  景帝点头,好一会又道,“阿娇,皇帝之路,很孤独。舅舅希望你能陪着阿彻走下去。”刘彻性格固执,偏激。帝皇之路,他可能会走得众叛亲离,甚至还会给大汉带来灾难。陈娇性子温和,乐观,有她陪着,他的这个儿子,应该会多些温 * 情。
  十一月后,景帝昏睡的日子,比清醒的时日多。太医们天天都聚在宣室,提心吊胆。没有人敢说,天子山陵将崩。
  在天子又一次昏迷后,窦太后不顾寒冬大雪从长乐宫赶来,敲着龙头拐杖,对太医令喝骂。太医令才战战兢兢地说出,天子已无力回天。
  窦太后当时就晕过去了,汉宫上下,又是一阵乱忙。景帝醒来,听说窦太后为他的病情昏迷了。急得不行,让人抬了轿辇,带着病重的身子,去了长乐宫。
  母子两见面后,抱头痛哭,长久以来的隔阂,猜忌终于消散了。
  景帝后元三年,公元前141年,正月初十,天子驾崩,举国同伤。
  听到消息时,陈娇正在东明殿吩咐膳房为刘彻煲汤,天子病危,刘彻已连续三天,歇在宣室,没有回来。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吃饭。再加上刘彻嘴又挑。在得知刘彻已一天没进食后,陈娇吩咐膳房做了些,送去。
  陈娇眼前一黑,天子驾崩了?那个前段时间还温和跟她说话,给了她一队暗卫的皇帝舅舅,走了?陈娇推开安生搀扶她的手,跌跌撞撞,去了宣室。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让人心惊的哭泣声。
  窦太后哭晕过去了,大臣们怕窦太后也出事,就把窦太后移去了长乐宫,让她修养。王皇后眼睛通红,趴在床榻边。景帝的后妃们,都跪在外殿抽泣着,抹眼泪。
  陈娇脚步蹒跚,跌跌撞撞进了内室,在看到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景帝后,脚软了。在跌倒时,腰间一只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陈娇抬眼看去,泪眼朦胧间,看见了刘彻通红痛苦的眼。
  刘彻拍拍陈娇的肩,给了她一个无声的鼓励,便走开了。天子新丧,要做的事有太多,他来不及悲伤。
  正月二十七,太子刘彻在丞相卫绾,大将军窦婴等大臣的辅佐下,登基。同一天,新帝尊太后窦氏为太皇太后,母后王氏为皇太后。次日册封结发妻子陈氏为皇后。
  二月初二,景帝葬入阳陵。
  天子孝期,以日代月。二月二十六,孝期满。陈娇按体制移宫,入椒房殿。晚间时分,刘彻身着天子冕服,大步而来。
  这几个月,两人虽是帝后,见面却不多。刘彻忙着朝堂上的事,陈娇则有一大堆宫务要处理。刘彻似乎更成熟,威严了。十二旒白玉珠冕冠,隐隐绰绰,看不清刘彻的表情。
  “参见陛下。”殿内跪了一片,陈娇才反应过来,忙起身跪下,“臣妾见过陛下。”
  刘彻一阵旋风走到陈娇面前,俯身扶起陈娇,“皇后,免礼。”
  皇后。陈娇在心里默念了句,不知为何竟有些酸楚。
  “陛下,可用过饭食了?”陈娇询问。
  “无”刘彻摇头,冕冠上的十二旒白玉珠,随着他的动作,摇来摆去,有几根不听话还打在了他脸颊上。
  看刘彻那一脸囧样,陈娇忍不住大笑,“哈哈……”
  “ * 好哇,娇娇,你竟敢取笑朕。”刘彻一把将冕冠摘了,扔在一旁,张牙舞爪朝陈娇扑来。
  “陛下,注意形象。”陈娇侧身一躲,躲开了。
  登基初始,刘彻因衣冠不整,被大臣谏告过。纳谏的还是,景帝为刘彻留下的谒者之官,汲黯。刘彻当太子时,汲黯是洗马。算是刘彻的老臣人,这人一向为人严正,什么都敢说。
  朝堂上的一番谏言,弄得刚登基的刘彻,灰头土脸,又发作不得。只能苦哈哈地回去把衣冠又整理了一遍。
  “皇后好大的胆子,竟敢取笑朕,看朕怎么惩罚你。”刘彻佯怒,扑过去。陈娇本想像刚才那般,侧身躲过,哪知刘彻早已算准了,长臂一捞,将陈娇禁锢在了身xia下,“被你躲过一次,朕怎么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说罢,低头吻住了陈娇。
  陈娇心惊,双手退拒,“陛下,陛下……等等,等等……”
  “阿娇你还要拒绝朕吗?”刘彻抬头,黝黑的眼盯着陈娇,语气中有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陈娇迟疑了几秒,待再想拒绝时,已没有机会了。
  刘彻低头,埋首在陈娇的颈项。鼻息间全是甜腻的女儿香,刘彻精神一震,只觉一股热气自胸间而下。嫩滑,柔软的肌肤让刘彻逐渐沉迷。自景帝驾崩后,他已有近两个月没有近女色了。少年帝王,本就血气方刚,更何况陈娇是他的皇后,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的洞房花烛本早该完成了。
  这一夜,刘彻异常的兴奋,拥有阿娇,像拥有了世上唯一的至宝。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陈娇这般,给予他这么多的惊喜。从身到心,又从心到身,这种身心合一的愉悦,让他迷醉,让他欲罢不能。
  刘彻极尽温柔,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他从来没有这么束手束脚过。虽然自己没有尽兴,但看着陈娇眉眼间渐渐染上媚色,那种满足感,自豪感,是前所未有的。刘彻怜惜陈娇是初次,只一次就放过了她,看着已极倦而眠的陈娇,心中欢喜雀跃。
  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阿娇了!这,是他自登基后,第二高兴的事。
  兴奋过头的刘彻失眠了,他侧过身,看着睡梦中的陈娇。烛光下,精致美丽的脸上红霞满布,长长的睫毛,还有欲落未落的水珠。想到刚才,陈娇在他身xia下娇柔求饶,刘彻又激动了。伸手把陈娇拥入怀里,温软肌肤相触,忆起刚才的销魂蚀骨,刘彻情不自禁地开始摸索,探究,直到陈娇轻哭着喊痛。刘彻才猛然惊醒。
  理智才拉回了一线,在见到娇弱哭泣的陈娇后,又全线崩溃了。
  夜何其?夜未央!


第58章 专宠   娇娇,你呀,还要对朕试探到何时……
  自那日后; 刘彻就夜夜宿在椒房殿,一连好几个月,一点腻烦的迹象都没有,甚至对陈娇越发娇宠了。陈娇忍不住在心里想; 自己这算不算是宠 * 妃了; 不对; 宠后了。
  女人都是喜欢被人宠的; 特别对象还是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陈娇觉得; 如果不是梦中的阿娇的悲剧在提醒着她,她恐怕早就沦陷了。
  像刘彻这样的男人; 想要一个女人对他动心果真是容易,那么他呢?他真的是动心了吗?还是只是习惯了,或是稍微有点喜欢?
  这一丝念头; 让陈娇忍不住开始试探刘彻,一步步试探刘彻的底线。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阵阵清风拂面。陈娇刘彻坐在椒房殿的花园里,对弈。棋盘里的黑多白少; 黑子凌厉风行,看似杂乱无序,一个棋子的转换,就立刻形成一条条牢不可破的封锁线,眼看白子就要败了。
  陈娇手执白子; 似乎落哪里; 都是羊入虎口。抬眼看刘彻笑得得意又可恶; 心生不满。一抬手,直接将棋盘给掀了。黑白棋子哗啦哗啦落了一地。有几颗蹦得远些,还跳到了花盆里。
  这突然的变故; 吓得宫人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杨得意也是吓得心惊肉跳,这段时间,陛下只幸椒房。太子时,纳的几个女人,还被扔在东明殿。太皇太后,太后都已心生不满。陛下却依旧如故,甚至还把奏折也搬来了椒房殿。陛下如此盛宠,皇后还老使小性子,每每都吓得他心脏差点骤停了。
  安生对陈娇的任性已经没想法了,她实在是搞不懂她家皇后。不该趁着这专宠多顺从,多培养感情么?怎么还老是挑衅陛下?要是哪一日陛下真怒了,可怎么办?
  安生的担忧,陈娇不知道,她想,这下刘彻总该怒了吧。他会训斥她的吧?咆哮一顿,然后拂袖而去。晚间传来宠幸某个美人的消息,然后她就可以安下心来,琢磨她的逃跑大业了。
  等了很久,也没等来刘彻的怒喝。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初夏的风,轻拂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陈娇偷偷抬眼,瞬间就撞入了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瞳中。黑瞳满布的柔和一下将她锁住了。
  “娇娇,你呀,还要对朕试探到何时?”刘彻抬手,让宫人都下去,走近,拥住陈娇,捏了把她娇嫩的脸颊,轻叹道。
  陈娇:“???”
  陈娇一脸囧样,逗得刘彻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还找不到北的陈娇,大步朝内殿走去。
  这一次试探,陈娇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刘彻跟打了鸡血似的,格外的有兴致,翻来覆去折腾得陈娇求饶不已。
  第二天陈娇躺在软塌上,心里那个悔啊。她是得多愚蠢才跟刘彻这行家斗心眼,那不是作死吗。沮丧之余,又想起,她这段时间的纠结,懊恼。刘彻那厮全都看在眼里,还装模作样地配合她演戏,心里又不爽了。
  大败而归后,陈娇也懒得再试探了,干脆就任性妄为起来。反正最后也是要离开的不是吗?竟然如此,何不让自己活得肆意快活些呢。能 * 被宠着,就多享受会吧。说不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至于她对刘彻的感觉,说实话,陈娇不知道。或许是喜欢,或许……但陈娇知道,即使她真爱上了刘彻,那又如何?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两者都可抛!
  就趁着时光,好好喜欢一场吧。待到幕谢了,还能有段愉悦的情感,值得回味呢。
  怀着这样的心情,陈娇慢慢认真对刘彻好,也不无理取闹了。感受到陈娇的转变,刘彻欣喜若狂,对陈娇更是宠了。
  椒房专宠,几家欢喜,几家愁。馆陶满面春风,面对世人的奉承,更是得意得很。而那些嫁了女儿入后宫,却被帝王忘之脑后的人家却是着急上火。
  东明殿内,本水火不容的田欢,窦媛,不约而同分别去太后,太皇太后跟前诉苦。当日,太皇太后把刘彻叫到了长乐宫教训了一番。而太后也将陈娇叫了去。
  在一番寒暄后,太后笑着拍拍陈娇的手,“阿娇与彻儿夫妻恩爱,哀家很欣慰。”话锋一转,道,“只是,彻儿毕竟是天子,阿娇可要心宽容些,皇室血脉乃是国之根本。”
  陈娇垂目乖巧答道,“诺,阿娇谨记母后教诲。”
  回到椒房殿,陈娇在书房思索了片刻,便拿出皇后奏章。几年前上林苑产出纸张后,皇室的奏折,一些已用了纸制的。
  摊开奏章,陈娇深吸一口气,提笔书写。
  窦媛册封为夫人,赐住玉堂殿。田欢册封为夫人,赐住兰林殿。盖娴封为美人,赐住增成殿。
  “娘娘,您真要册封她们?”帮忙磨墨的安生,忍不住问。
  “她们终归是陛下的女人,还能真一直扔在东明殿啊?”陈娇搁下笔,待墨迹干。
  “可是……可是,陛下只爱娘娘。”安生急道。
  “爱?”陈娇嗤笑了下,“或许吧,可是这爱谁知又能维持多久呢?”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强求的。主动分出去,总比到时候,被逼着交出去好。
  安生不明白,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对娘娘的爱,为何娘娘却仍是这般悲观。
  “好了,你差人送去宣室殿吧。”待墨汁干了,陈娇卷好奏章,交给安生。
  “诺。”安生接过,转身离开了。
  晚膳时,刘彻来了,似乎有些气呼呼。已是天子的他,已逐渐沉稳。也只有在椒房殿,才放下帝皇的担子,露出那个还有些幼稚的刘彻。
  “陛下,这是怎么了?吃炭火啦?”陈娇打趣道。
  刘彻不满地横了陈娇一眼,阴阳怪气道,“哼!皇后真是好心情。”说罢,将一卷纸张扔到陈娇怀里。
  陈娇拿起纸张一看,这不是她起草的奏张吗?
  “陛下,可是觉得有不妥?”陈娇问。
  “皇后觉得很妥?”刘彻反问道。
  “呃……”陈娇哑然,这,要她怎么答。于是故意试探问道,“陛下是觉得臣妾给的封位低了?”
  “你!”刘彻似乎被气到了,“娇娇, * 你是不是想气死朕?”夫人的封位只比皇后之位低一等,照陈娇这话的意思,她莫非还想把后位让出去?
  今日被太皇太后,叫去长乐宫训斥了一顿。刘彻本就窝了一肚子火,朝堂上那些个大臣们一个个的唯唯诺诺。他下个诏令,也都要请示太皇太后。他是皇帝,做得却比太子时还窝囊。这让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的刘彻极为不服。
  朝堂上的事也就罢了,现在连朕宠幸个女人,也要插手。这无异于是揭了刘彻的逆鳞。对窦太后,对窦室,连带着对窦媛,对东明殿那些女人,厌恶到了极点。
  “陛下有什么好气的,若陛下需要,臣妾的后位,陛下随时可以拿走……”陈娇还没说完,就被刘彻一把捏住了下巴,抬眼对上一双闪着寒光的星目,“娇娇,你再这般气朕,朕可不保证,会不会手一滑,把你这漂亮脑袋拧下来了。”
  刘彻话语里满满的威胁,让陈娇立马闭嘴。刘彻满意地拍拍陈娇的脸,“这才乖。”说完,奖励地亲了陈娇一口。
  一口下去,意犹未尽。慢慢室内的气温升高,陈娇眼见刘彻动作越发过分,忙推拒道,“陛下,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先用膳吧。”
  刘彻头也不抬,“朕这不是正在用膳吗。”继续攻城略地,几个来回,就打得陈娇溃不成军,软成一团,任他为所欲为。
  次日,陈娇是被饿醒的。揉了揉酸软的腰,觉得刘彻越来越疯了,为小命着想,还是早点把那几个女人册封了。不然她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床上。
  “娘娘,您醒了?”听到动静,安生打帘进来。
  “嗯,什么时间了?”陈娇打了个哈欠问道。
  “已巳时了。”
  巳时,就是现代时间早上九点。难怪这般饿呢,都怪刘彻,若不是他,自己怎会如此狼狈。想到昨晚,任她如何哭求,他都不放过她,折腾得她最后都晕过去了,虽然她也有舒服到。
  “怎么不叫醒我?”陈娇不满道。自来到这个时代,她一直秉行早睡早起的习惯,只是自与刘彻圆房后,这习惯再难坚持,这让陈娇很是不满。
  “陛下走时吩咐,娘娘累了,让娘娘多睡会。”安生打趣道。
  “你这丫头,竟然敢开起本宫玩笑啦,讨打。”陈娇作势要打,安生嘻嘻笑着躲开了,“娘娘才舍不得打奴婢呢。”
  玩笑过后,安生捧来一团碎纸,陈娇诧异问道,“安生,你给我一堆废纸作什?”
  “娘娘,你再看看,不觉得这纸很眼熟吗?”
  陈娇闻言,再仔细看了看,惊奇道,“这……这不是我昨日写的奏章么?”
  安生点头,“正是娘娘昨日写好的奏章。”
  “这是谁干的?”陈娇怒了。
  “是陛下做的。”
  陈娇:“???”
  “陛下说,娘娘不用再起草了,您写多少章,他撕多少张。”安生捂嘴笑道。
  “这人,真幼稚!”陈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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