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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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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获得一份真情,能开心,能快乐。
用过朝食,东明殿丞按惯例向陈娇请示,殿内事物的调整。意思就是, * 太子妃需要在哪些位置安插自己的人手。
陈娇起先不明,还是刘彻解释后,才知其意。
“就照原样吧,不用调整了。”陈娇懒懒道。
东明殿丞愣住了,他是宫中的老人了。自文帝起就在未央宫,年纪大了看得也多了。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想抓着权力?帝王的情意虚无缥缈,随时都有可能没了。唯有权势,才是傍身之本。这太子妃还是娇宠了,没受过苦,才这般天真稚嫩。殿丞在心里想着。
“为何?”刘彻挑眉问。
刘彻是太子,还是在宫中长大的。于权势比任何人都深有体会。想来是阿娇初来乍到,还不了解,正想将这其中缘由说与她听。又听得陈娇道,“这殿中管事都是长久服侍殿下的,我很放心,所以不用调整啦。”陈娇不是傻白甜,宫中有人好办事,这个道理,在现代职场打拼多年的陈娇,当然是清楚的。
在成婚前几日,馆陶就为她讲解过了,身为宫妃在宫中安插自己的人脉是多重要。殿中哪些位置是可以动手的。应该在哪些司部安插自己的人手,甚至连人都为她安排好了。思考再三,陈娇拒绝了,为此还被馆陶给臭骂了一顿。
身在宫廷漩涡,在一些位置上换成自己人,就安心了吗?谁能保住这些所谓“自己人”历经时间,不会变成被人利用?陈娇从不是一个善心机的人,到时候能不能降得住还两说呢。再说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没那么多时间精力耗在勾心斗角上。
更何况她明白,皇宫,归根结底还是皇帝的后宫。计较谋算这些细沫,还不如就以此来获取刘彻的信任,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当然,就算什么都没得到也没关系,反正她最终也是要离开皇宫的,何必做这些无用功,让自己烦恼?
陈娇话语里的真心诚意,通彻人心的刘彻自然是听出了的。瞬间,刘彻心里开满了花,一朵一朵,可漂亮了。陈娇对他的信任,刘彻一直是知道的。却没想到这份信任能如此撼动他心。身在宫廷,人与人之间最缺乏的就是信任。刘彻知道,哪怕是他的母后王皇后,对他也不是百分比信任。骨肉亲情都如此,更何况其他?长久以来,刘彻也习惯了。但是人啊,哪个不期望被人全心全意的信任呢。刘彻还不是帝王,还年轻,还没有练就一颗冷硬的石头心。
胸腔柔情漫起,情动下,刘彻长臂一伸,一把将陈娇圈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孤心甚慰,娇娇放心吧。”阿娇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可不能让她就此慵懒,得学会管理宫务。心中盘算着,待会让杨得意安排人来教导陈娇的身边人,待到他们做事诚稳后,再将他们放出去管事。在宫中,还是要有几个得心应手的自己人。
陈娇没有想到,转瞬间,刘彻已为她打算好了。猝 * 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还来不及挣扎,又被亲了一口,陈娇正要控诉,刘彻已将她放开。陈娇坐直,没有掩饰地白了刘彻一眼,嫌弃地用手帕擦了下额头。
如果是以前,陈娇这明显带着嫌弃的举动,刘彻肯定会怒得掀案而去。可能是被陈娇气习惯了。虽有些不忿,更多的是无奈,还有一丝欢喜。他了解陈娇,看着温顺,实则倔强得很。在外人面前,生疏多礼。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放纵她的坏脾气。
“陈娇,你好大胆子,竟敢嫌弃孤。”刘彻佯怒,板着脸道。
陈娇知自己在刘彻面前,越来越放肆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都说伴君如伴虎,哪天一个没注意,得罪狠了,小命就可能没了。完全就是与猛兽同囚,太没安全感了。
刘彻看陈娇似乎有点被吓到了,伸手将愣神的陈娇拉了坐在他怀里,笑道,“不是胆子挺大的吗?这就吓到了?”
陈娇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坐在了刘彻腿上,陈娇抬眼对上刘彻漆黑的双眸。那双素日冷峻的眼,此刻柔情满满,她甚至能在其中看到傻呼呼呆愣着的自己。
那双眼越来越近,就在正要贴上时,陈娇猛地回过神,一把推开刘彻,站起来,逃得远远的。刘彻咂咂嘴,没能一亲芳泽,颇有些遗憾。
随后,陈娇都有意无意距离刘彻远远的,刘彻一靠近,陈娇就各种借口走开。刘彻知陈娇是害羞了。便也随着她,怕逼急了把人吓跑了。刘彻喜欢狩猎,知道对于陈娇这类警惕心重的猎物该采取何种策略。
吃过午食,该去向长辈行新婚拜礼了,让宫人准备了一些,礼制需要的东西捧着,两人就相携一起去了椒房殿。
景帝与皇后坐在上座,刘彻与陈娇跪下磕头,“儿臣携新妇拜见父皇母后。”
想来是人逢喜事,景帝的气色不错,人精神也比前段时间好了很多。
“父皇请喝茶。”陈娇恭敬地奉上茶,改了称呼。
景帝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欣慰道,“太子,你成家了,是个大人了。要肩负起一家之责了。”
“诺,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刘彻正色道。
景帝又对陈娇道,“阿娇,你嫁了太子,以后要互相扶持,相亲相爱。”
“诺,儿臣谨记父皇教诲。”陈娇拜答。
皇后也对两人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两人便起身,去了长乐宫。
到长乐宫时,窦太后正在听窦媛说笑着什么,很是欢乐。刘彻陈娇两人对视了一眼,待黄门通报后,进了内殿。
“孙儿携新妇拜见皇祖母。”刘彻与陈娇一起跪下磕头。
待敬过茶后,窦太后对陈娇招招手,“快起来,来,阿娇过来,让孤看看。”
陈娇起身朝窦太后走去,窦媛给陈娇行了个礼,便让开了位置,走到刘彻面前,给刘彻行礼请安。
“阿娇啊,你现在可是刘家妇了,可不能还跟以前一 * 样,任性了。”窦太后拉过陈娇的手,亲昵地拍拍。
“诺,孙儿媳谨记皇祖母教诲。”陈娇答道。
“看,果真是刘家妇了,自称都不一样啦。”窦太后笑着打趣。
陈娇不知该如何答,她素来嘴笨,便笑笑羞涩地低头不语。窦太后知陈娇不善言语,不似馆陶能言善道。心中微微有些无趣,便放开了陈娇的手。人老了,都喜欢热闹,喜欢会讨人欢心的孩子。
窦媛是个心思灵活的,这些时日长伴长乐宫,对窦太后的一言一行都有认真了解过。在窦府时,她就用尽手段博取窦老太太的欢喜。几年下来,练就了一种装乖卖巧的本事。她知陈娇的沉默寡言让窦太后心有不悦,心中欢喜之余,又对陈娇的愚笨短浅有些不屑。陈娇莫不是以为嫁了太子成了太子妃就不需要讨好窦太后了?真是天真,如今天子身体不好,太子又年幼,窦太后身体健朗,以后怎样还不一定呢。
窦媛心中想着,眼眸微动,便笑着对窦太后道,“太后,这外孙女变孙媳可是更亲近了呢。”声音柔软带着喜悦,让人听了就心中欢乐。
窦太后也跟着笑了,“媛儿说得没错,阿娇以后有空,多来走动走动,孤老了,更喜欢儿孙膝下了。”
“诺”陈娇躬身答道。
窦媛瞟了陈娇一眼,心中微微有些轻视,转头笑着对窦太后撒娇道,“太后哪里老啦,媛儿跟太后站在一起,不知情的,还以为您是媛儿的娘亲呢。”
“哈哈……”窦太后闻言大笑,“你这孩子,又乱说了。”
“太后,媛儿可没有乱说呢。不信,您问太子殿下,媛儿有没有胡说。”说完,瞄了刘彻一眼,那一眼,有娇羞,有倾慕,有欲说还休……万千情意,尽在秋水一眸中。
第50章 礼物 孤不准你想别的男人,你只能想我……
被突然点名的刘彻; 看了窦媛一眼,神色莫测,对窦太后行礼道,“孙儿观祖母; 与姑姑年岁相近。”
窦媛看刘彻顺着自己话说; 心中欢喜; 面上娇羞之色更甚。
见此; 刘彻眉头微皱。转头看向陈娇; 见她无知无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夫君被人窥觎了。心中闷恼; 想到韩嫣说过的,女子一般对夫君身边的女人心有妒嫉。便计上心头,对羞涩的窦媛; 柔情一笑。
刘彻虽是太子,聪慧,通人心。于情,还只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伙。少年人血气方刚; 着鲜衣,骑怒马,射长弓,追心爱的姑娘。处处都透着新奇,透着活力; 透着股子幼稚……
刘彻本就长得俊美; 如此柔波一瞥。窦媛哪还抵御得住; 少女心房颤了好几颤。脸蛋绯红,羞得低下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 待触到刘彻的眸色,又快速弹开,心如小鹿在撞。
陈娇虽迟钝,却不是瞎子,这两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眉目传情,让她瞠舌。心道,这刘彻果不愧是, * 可三日无食不可一日无妇人的汉武帝。成婚第二天,自己还在旁边呢,就开始勾搭别的女人,真是……幸亏她不爱他,不然定会被这厮气死。
刘彻见陈娇面色有些差,知她是吃味了,心中窃喜。面上装作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离开了长乐宫。
这般依依不舍,跟她走干嘛?怎么不继续留那啊。陈娇没好气地在心里腹鄙。她倒不是吃醋,只是自己这正牌夫人在侧呢,你要纳人就纳,她是不会阻止的。干嘛搞得跟个一对苦命鸳鸯被她棒打了似的。没见临走前,窦媛看向她的眼光,里面都藏了怨恨。
“阿娇,你生气啦?”刘彻抓住陈娇的手,笑问。
“我生什么气?”陈娇对着刘彻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
还说不气,这话语里就满是酸味了。刘彻在心里美滋滋地想。
确定了陈娇对自己的在乎,刘彻好心情地点了下陈娇的额头,笑道,“好了,醋罐子,孤不会看上别的女人的,你放心,孤最喜爱的还是阿娇了。”
陈娇恶寒,面上假笑,“呵呵,谢殿下厚爱哈。”
刘彻扯了下陈娇细嫩的脸皮,咬牙道,“笑得这般假,怎么?孤的喜爱,就这么不值当?”
陈娇哪敢说不值当,立马点头,夸张地道,“值当,值当。回头我就叫安生将殿下这喜爱挂在墙上,每日瞻仰一遍。”
刘彻被陈娇的话逗笑了,捏捏陈娇小巧的鼻子,宠溺道,“就你顽皮。”
陈娇一个哆嗦,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画面,她莫名想到了现代时,看过的一些狗血言情霸总之类的小说。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东明殿。刘彻去了书房处理事务,陈娇则去库房清点嫁妆。
刘嫖财大气粗,给她的嫁妆也是丰厚得很。堆了满满一库房,陈娇将铺面,地产等清点出来。发现她一直找馆陶要的长门园也在陪嫁单内。心中欢喜。这长门园可是她以后的长居之地,在长安城外,临近上林苑,是一座景色优美的园林,占地面积非常大。
陈娇找馆陶要过几次,都没成功。其实陈娇并不知道,本来嫁妆单上是没有这长门园的,是馆陶临时添上去的。她虽强势,终还是个母亲。逼迫女儿嫁与太子,虽说她是为女儿好,也不认为她是做错了。但想到那次争论,陈娇的眼泪,陈娇的脆弱,终是心生愧疚。便临时将陈娇一直讨要的长门园添上了。
拿着长门园的地契,陈娇心中激动。为未来她虽然做了很多,但还远远不够。面对绝对的皇权,任何准备都有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她不得不为自己多准备几条路。
她早想过了,待长门园拿到手,就以修缮为幌子,请匠人暗中修建密道。万一到时候刘彻脑抽把她囚禁了,至少她还有一条密道能逃出生天。
“娇娇,在看什么?”陈娇正想得出神,耳边骤然响起刘 * 彻的声音,惊慌之下,陈娇将地契往背后一收。
陈娇的动作,让刘彻脸沉了下来。眼眸中的柔色也换成了凌厉,“孤不能看吗?”
陈娇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蠢事,忙将地契举到刘彻面前,软笑着补救道,“殿下当然能看啦,我这不是被你吓的吗。”说完还不忘颠怪地斜了刘彻一眼。
刘彻知自己是疑心过重了,他看重阿娇,是以容不得阿娇对他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刘彻扫了一眼,便让陈娇收起来。末了,还拧了下陈娇滑嫩的脸蛋,笑说,“好大的胆子,还责怪起孤来了。”
对陈娇的嫁妆,刘彻不感兴趣。他不缺钱,更不缺地。待到他登基,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还有什么想要的?”
陈娇狐疑地看向刘彻,不确定地问,“咦?殿下这是要送我礼物?”
刘彻好笑地点了下陈娇的鼻子,“想要什么?快些说,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陈娇有些不爽刘彻的动手动脚,发觉今天刘彻对她毛手毛脚的频率太高了,这可不好。想义正言辞,又听刘彻说有礼物,心想,还是先把礼物收了,能让这周扒皮下草,真不容易。其实刘彻对她一向大方,只是陈娇一直记恨刘彻凭一副题字,讹走了她食为天七成股份。
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陈娇想起淳于月的药铺,本是选了东市的一家地段好的铺子,打算今年三月开张的。结果在去年腊月,那铺子被平阳公主抢去了。淳于月是平民怎么抢得过皇亲国戚,等陈娇知道这消息,已过去了好几个月。
陈娇对平阳公主的认知,还是从卫子夫,卫青。只知道她一手捧出了一代歌姬皇后,历经几任丈夫后,最后嫁给了曾经的马奴大将军卫青。如果放在言情小说里,妥妥的养成系小狼狗。想想,还是蛮带劲的。
陈娇羡慕地咂咂嘴,她也好想去养成个小狼狗啊。可惜……遗憾地瞄了刘彻一眼,算了,有这煞神在,她还是不找死了。
在这个时代,她与平阳公主相交不多。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是生疏多礼。朦胧中,她似乎感觉到平阳公主对她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敌意,也不知是为何,可能是她多想了吧。
见刘彻有些等得不耐烦,忙收了思绪,“殿下可有什么好的铺子?”
刘彻了然,陈娇及笄那天,他在侯府遇到陈娇与一男子亲密交谈后,就让人多注意陈娇的一举一动。也知道了陈娇的一些事。例如,她在城郊别院养了一批人,都是帮她打点生意的下属。例如,她离开长安那几年,在钱塘做下了一番事业。例如,那个与她相交甚欢的少年人,是长姐平阳公主府的一名骑奴……
“孤正好刚得了一个铺子,在东市。”刘彻看到陈娇眼都开始发光,笑了,“距离食为天一条街道。”
“殿下可以租给我不?不不不,卖给我!”刘彻一说完, * 陈娇忙道。东市,还在食为天附近,简直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不卖!”刘彻一口拒绝。见陈娇小脸立马就垮了,又捏了下陈娇的脸蛋,柔道,“孤不是说送与你吗?”
送我?这太贵重了吧?而且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这不大好吧?
“不行!我怎么能白要殿下的东西。”陈娇摇头。
刘彻好笑地看着陈娇想要又逼迫自己狠下心来不要的神情,觉得可爱至极。凑到陈娇耳边,低语,“那娇娇就好好补偿我。”
“你……你……你……”热气呼在耳伴,陈娇一下捂住耳朵,脸色通红。像被蛇咬到了般,猛地弹跳起来,逃得远远的,愤怒地瞪着刘彻。
刘彻心下惋惜,差点就能亲上那白玉般的耳轮了。清了下嗓子,脸色正经道,“这样吧,还跟食为天一样,这铺子就当我入的股。”
陈娇立马就忘了刚才,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几成?”心想着,他要是还说是七成,那她可不答应。这铺子不是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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