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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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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刘彻那双黝黑晶亮的眼,陈娇心底里泛起一丝危机感。从来反应迟钝的她,这一次机敏得很。转头拉过背后的湿发,对一旁的宫女吩咐道,“来帮我擦擦发。”一面说着,一面快步朝另一侧的坐塌走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看得刘彻不由轻笑了起来。
  “诺”宫女应声过来,拿了干巾为陈娇擦头发。
  见刘彻没有再跟来,陈娇暗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刚才的刘彻让她很紧张。陈娇头枕在扶手上,享受地闭着眼,任宫女一下一下轻柔地拭擦着头发。
  突地,头上轻柔的动作变得笨拙生疏,扯得她头皮生疼。陈娇睁开眼,转过头,就见到刘彻一手抓着她头发,一手拿着干巾。背着光,陈娇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原先擦头发的宫女,不知去了哪里。
  陈娇傻了,这是她眼花了吗?还是在做梦?汉武帝竟然在给她擦头发,天哪噜啊,她要不要将那把头发割了谢罪?
  “孤记得,孤小时候也为你擦过发。”刘彻道。
  陈娇想起了小时候,她本着想压榨少年大帝的心思,让他帮她擦发的事。
  “怎么了?傻了?”刘彻看陈娇傻呆傻呆的,不由好笑,手摸上陈娇的额头。
  “啪”陈娇条件发射地一把拍在刘彻手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刘彻脸蓦地沉了下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陈娇懵了,慌乱地抓住刘彻的手,又抚又摸……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触电般地丢开,她要被自己蠢哭了有木有。
  “你这猫爪子还挺利的,剁了吧。”刘彻收回手,看了眼手背,凉凉地道。
  陈娇一惊,抬眼打量刘彻,看他似乎不像在开玩笑。吓住了,脑子一懵,伸出手,可怜兮兮地道,“要不,给你打回来?”
  刘彻一愣,看了陈娇白皙柔弱的手一会。陈娇心里发毛,心道,这刘彻是在挑选下手的地么?又想到,刘彻常年习武,已能拉开六石的弓箭。不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手会不会被打断。
  陈娇一向怕痛,抖瑟着强迫自己不要把手收回来。安慰自己,痛总比被剁了好。历史学家可是说过,刘家天子都极为记仇,一丁点仇恨都能记好几代。陈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侥幸。
  等了一会,仍不见手上有疼感传来。陈娇正纳闷,却见刘彻将干巾往她手上一放,把她赶下塌,自己则坐在榻上。如她先前那般,头枕在扶手上,闭上眼。
  “还杵着干什么,给孤擦发。”刘彻仍闭着眼,不耐烦地命令道。
  “啊?噢,好的。”陈娇一愣,忙上前,小心地擦着刘彻的头发。别说,这厮头发还真不错,又黑又软又柔。曾经听老人说,头发柔的人,脾气好。呵,陈娇在心里嗤笑,这厮要脾气好,天下就没脾气坏的人。
  良久,头发终于擦干了,陈娇手也酸软了。看刘彻似乎是睡着了,闭着眼 * 的刘彻,少了清醒时的凌厉,整个人柔和了很多。
  陈娇放下干巾,轻手轻脚地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就听得刘彻的声音突然响起,“去哪?”
  陈娇被这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背对着刘彻翻了个白眼,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拍拍心口,转身乖巧答道,“呃,我看这天色晚了,我想去休息了。”
  陈娇等了一会,刘彻没有再说话,便蹑手蹑脚出了主殿,让宫人带她去了偏殿就寝。
  第二日,刘彻不知去忙什么了,不见踪影。陈娇也懒得去问,吃过朝食,陈娇又去了造纸坊,指导匠人。一连三日,终于,匠人攻克了难关,造出了可书写的白纸。
  ……
  在上林苑废寝忘食忙碌的陈娇,没想到,她与刘彻的这躺上林苑之行,在汉宫的几个大佬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长乐宫,临华殿。
  在宫人来报了,上林苑刘彻与陈娇的消息后,馆陶笑得暧昧,“看这小两口,前几日还闹得跟什么似的,这就相约去上林苑啦,还一住就好几天。”
  王皇后看了眼景帝,见他脸色温和并没有不悦,便笑着接话,“长公主勿忧,少年人就是这般,一会风一会雨的。”
  窦太后开口道,“阿嫖啊,你就是太严厉了。阿娇是个好孩子,你得温和些。”
  景帝见窦太后如此说,也跟着笑道,“母后说得是,阿娇那孩子心地纯良,明是非懂分寸,极是难得。朕的这些女儿中,没一个及得上的。”
  王皇后闻言,面上笑容微微一滞,随后又笑道,“陛下所言极是,娇娇那孩子,我瞧着就喜欢得紧。”
  “竟然陛下,皇后都这般喜欢,不若就定个时日,让娇娇成了咱刘家人。”馆陶笑道。
  “长公主这提议,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王皇后附和道。
  景帝看窦太后没有出言反对,道,“朕着太卜令卜筮过了,五月初五是个好日子。”
  馆陶大喜,“臣替阿娇谢过陛下。”
  窦太后敲了敲,手上的龙头拐杖,“好了,竟然天子已定了日子,那就五月初五吧。”


第45章 及笄   殿下对翁主真好
  自上林苑归来; 宫中就定下了婚期,五月初五。
  自婚期定下,一切似乎都加快了进程。纳采,问名; 纳吉; 纳征; 请期等婚前礼在两个月陆陆续续办完了。馆陶每日都喜气洋洋; 倒是准新娘子陈娇; 却恍恍惚惚,今夕不知何夕。
  因为婚期临近; 男女双方不宜见面。刘彻不知是忙,还是遵循着这一规矩,倒也没有来过侯府。陈娇惧寒; 心绪不佳,也懒得出门,整天窝在屋内,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鹌鹑鸟。
  不知不觉; 寒冬来临。
  自下了第一场雪,这鹅毛大雪就连续不断,一连下了十来日。屋外堆积了半人高的雪,一些不牢固的房屋都被压垮了。朝廷为救灾,又忙碌了半响。
  听侯府的一些下人说; 长安外城有一些寒苦人家 * 的房屋被大雪压垮了; 一家老小被埋在雪里。还有一些幸运躲过了; 却受不住这寒冬的冷,被冻死了。
  就连天子脚下的长安都是如此,那其他地方呢。陈娇不敢再想。
  游历时; 到过一些地方,见过百姓之苦。张养浩在《山坡羊·潼关怀古》里曾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虽然这世,她幸运降生在权贵世家。可现代时,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平民百姓。
  陈娇唤来安生,让她弄些动物的羽绒毛来,洗涤干净后,弄成薄薄的一层,用两层锦布裹好,将裹了羽绒毛的双层锦布缝制好,裁制成衣。一件简易的羽绒服就做好了。
  陈娇为家里每人做了一件,又给宫中天子,太后,皇后,太子各送去了一件。陈娇知这些大佬,不会少了御寒衣物,她也就是送个心意,拍拍马屁。
  又让已学会了的下人,将此方法传递开。让长安城的普通百姓,也能自己制御寒衣。
  羽绒服送到宫中的第二天,陈娇就收到了来自宫中大佬们的奖赏,窦太后赏的一串墨玉珠子;皇后赏的是一对白玉手镯;天子赏的是一套白玉瓷杯;刘彻的赏礼,在这玉器中,倒显得别致,是一件厚实的纯白狐毛大麾。摸上去,光滑如丝,那狐毛纯白没有一根杂色。纯白的狐狸稀少,可见,刘彻这礼物是极用了心思的。
  “殿下对翁主真好。”阿蛮欢喜道。自胡慎送来阿蛮,陈娇为不埋没阿蛮的一身武艺,又让阿蛮留在了别院,挑些筋骨好的苗子训练。淳于月离开侯府回别院后,身手好的阿蛮,就成了陈娇跟别院的联络员,来回跑。
  “你懂什么?”安生白了阿蛮一眼,道。
  “我怎么不懂了?这白狐可是稀少,何况这寒冬腊月,要猎上一只更是难上加难。”阿蛮不服气地道。
  “好了,阿蛮,可是别院有什么事?”陈娇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阿蛮闻言,这似乎才想起什么,忙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翁主上次说什么年终总结来年计划,这是几位主管大人们写的,让我交与翁主。”
  陈娇点头,接过册子。
  又过了几日,便是腊月十二,也就是十二月十二,陈娇十五岁的生辰。这一天也是陈娇行笄礼的日子,笄礼又称为上头礼,是女子的成年礼,是这个时代女子除成亲外,最重要的日子。
  《仪礼·士昏礼》有云:“女子许嫁,笄而醴(lǐ)之。”贵族女子在出嫁之前行笄礼,一般在十五岁举行。
  笄礼,在辰时开始。这个时间是馆陶特地去太卜那,卜筮过的。笄礼,分为十七道环节,分别是:迎宾、就位、开礼、笄者就位、宾盥、初加、一拜、二加、二拜、三加、三拜、置醴、醮子、字笄者、聆训、笄者揖谢、礼成。
  陈娇一大早,就被安生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沐浴净面后,换上采衣采履,就被安置去 * 了东房内侯着。陈娇坐在厚实的毛毯上,屋内四个火炉发出的热气,熏得她昏昏欲睡。
  “翁主,醒醒,可不能睡了。”安生拽了拽眼睛早已眯成一条线的陈娇。
  陈娇不雅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伸了个懒腰,不满道,“还要等多久,怎么还没开始?”
  安生小心地瞄了下四周,规劝道,“翁主,您怎么又这般动作,被公主看到了,又会罚你了。”
  陈娇翻了个白眼,“我这手脚都麻了,还不让我动动?”
  安生知陈娇就这性子,受不得束缚,现下屋内没其他人,便也不再多说。只道,“待会礼席上,翁主可得注意着点。”
  陈娇无语,没好气地道,“安生,你家翁主我又不是三岁稚童。”
  安生心道,三岁稚童哪有你这般难管束。
  这么一番说话,陈娇的瞌睡倒也没有了,便看向安生手上的托盘,托盘内放了待会笄礼要用到的,罗帕,发笄,发簪,钗冠。
  陈娇问道,“为何这么多?”还形状都各不相同。
  安生笑道,“翁主,这罗帕发笄,是初加用的。发钗是二加用的。钗冠是三加用的。”陈娇嘴微抽,这,听着就繁琐。
  安生知陈娇是嫌弃程序繁复,怕麻烦,便又道,“翁主猜猜,这些簪子,都是谁送来的?”
  陈娇拿起一个白玉簪子,漫不经心道,“还能有谁送的?不都是阿母准备的么。”这白玉簪子不错,素雅,又不失单调,是她的菜。
  安生道,“这发笄是长公主为您备的。这白玉发簪是太子殿下送来的。这钗冠是太后给的。”
  陈娇还来不及有什么感触,外殿奏乐声起,笄礼开始了。忙将簪子放在托盘里,整理好衣衫,调整好表情,正经坐好。
  馆陶身着大红正装,满面春风立于东迎侯宾客。本来迎宾的应该是陈娇的父母双亲,但这样的日子,却没有人记得要通知一声远在堂邑的陈午,陈午自己也没有要来长安的意思。
  客人到齐后,最后迎来了正宾。陈娇笄礼的正宾,是长安城内一位有才德的女性长者林夫人。林夫人与馆陶相揖礼后入场。林夫人落坐于主宾位;宾客们就座于观礼位;
  按礼制,女子笄礼,宴请的宾客均是名声好的妇人,以学其妇德、妇言、妇功、妇容。对此,陈娇极为鄙视,然而那是一个时代的习俗,所谓入乡随俗。个人再如何,也敌不过一个时代。
  馆陶朗声道,“今小女陈娇行笄礼,在此感谢诸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小女陈娇笄礼正式开始!”稍顿片刻,又道,“请陈娇入场拜见各位宾朋!”
  陈娇自东房出来,于西阶以盥洗手,后走至场地中,面向南揖礼,礼毕。又向观礼宾客行揖礼。最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这个过程陈娇前几日被馆陶押着练习了好多遍。
  赞者,是正宾的助手,一般是选笄者的好友。陈娇本想选淳于 * 月,奈何馆陶不同意,最后便选了陈娇的二嫂,隆虑公主刘芸。刘芸为陈娇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林夫人起身至东阶下盥洗手,拭干,馆陶起身相陪。相互揖让后,又各自归位就坐。
  陈娇转向东正坐;安生奉上罗帕和发笄,林夫人走到陈娇面前,高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跪坐下为陈娇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
  初加礼成,宾客们向陈娇作揖祝贺。陈娇回到东房,刘芸取过衣服,为陈娇更换上与头上幅尽相配套的素衣襦裙。换了素衣襦裙的陈娇再度出来,向馆陶行正规拜礼。这是第一次拜,表示感念父母养育之恩。
  二加,是戴上发簪,换曲裾深衣。三加,是戴钗冠,大袖长裙礼服。一番礼仪下来,精神又高度集中,陈娇感觉都要累瘫了。
  礼仪终于到后半段了,赐字了。汉代男子加冠取字,女子及笄也一样。馆陶起身走到陈娇席前,念祝辞道:“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灼华甫。”馆陶为陈娇取字灼华,取自《诗经·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陈娇答道:“儿虽不敏,敢不夙夜祗来。”
  陈娇跪在馆陶面前,馆陶看着头戴钗冠,身着深色大袖长裙礼服的陈娇。心中感叹万千,曾经在她怀中的娇娇儿,一转眼就长大了。想着,馆陶眼中酸涩,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哽咽,“阿娇你长大了,以后行事不可鲁莽,要思之慎之。”
  陈娇拜道,“儿虽不敏,敢不夙夜祗来。”
  陈娇向宾客行揖礼,笄礼到此结束了。之后便是答谢宾朋的午宴,宴席开始前,下人来报,宫中来人了。
  馆陶喜行于色,看了陈娇一眼,就起身去迎了。来的正是太子刘彻,一身正式的太子礼服,似乎是刚从朝会上下来。见到妆扮一新,戴了钗冠,着了长裙礼服的陈娇,眼睛一亮。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转身对馆陶道,“姑姑安好,父皇让彻,带了一份旨意来。”本来宣读旨意的不该是他,他们已定了婚期,按礼是不该再见面的。但他耐不住心里的想念,央了个理由将这差事要了来。


第46章 册封   刘彻,你有情敌了。
  听说是天子的旨意; 殿内众人都跪了下来。
  刘彻展开手中的圣旨,念道,“皇帝诏令:堂邑翁主陈娇,知书识理; 贵而能俭; 无怠遵循; 克佐壶仪; 轨度端和; 敦睦嘉仁。着即册封为淳安君,邑淳安县; 食三百户。”这是一道册封旨意。
  陈娇本是翁主,是一出生就册封了的。只是大汉律翁主无食邑,只享俸禄。而今又册封为正儿八经的君爵; 还是有食邑三百户的。如果说翁主是因出身而 * 得,那现在这个君爵就是陈娇自己挣来的。淳安县是会稽郡吴县下属的一个小县。
  孩子有出息了,比馆陶自己获封更让她欢喜。大喜之下忙拉了还呆着的陈娇,跪下接旨。
  陈娇被馆陶拉了跪在地上; 这才回过神,拜谢道,“谢陛下,陛下长乐未央。”双手高举头顶,刘彻将圣旨放在陈娇手上; 俯身耳语; “阿娇; 恭贺你。”陈娇反射性地要躲开,刘彻似已料到了般,早已起身站直了。
  陈娇飞快地看了刘彻一眼; 垂目不答。起身后,殿内宾客们也都来恭贺陈娇。馆陶笑着一一回礼。
  刘彻轻笑着看了陈娇一会,只觉得今日的她,美得不像话。就连冷漠不理人,也是好看得紧。
  “恭贺淳安君,恭贺长公主。”见此,宾客们都上前来恭贺。
  馆陶欢喜地一一回礼。
  刘彻笑道,“阿娇,不带我四处逛逛吗?”
  “这侯府有太子不熟悉的地方吗?”
  刘彻凑近,在陈娇耳便轻挑道,“有,你的闺房我就不熟悉。”说完,直起身又恢复了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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