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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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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觉,这段记忆很重要,藏有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及为何而来。可惜,不管她如何努力,都记不起分毫。
可能是道家所说的机缘没到吧,她相信,事情总会有迎刃而解的一天的。就算最后是最糟糕的结局,她想她也会让自己过得开心的。
如此想着,心情就好了很多。
“翁主,起了吗?”帐外,陈娇的贴身侍女七喜轻声在问。
洗漱时,陈娇见到馆陶身边的秦姆姆,在一旁侍候她。原先的林姆姆不知去了哪里。问了七喜,才知道。林姆姆被馆陶送去了别庄,以后,秦姆姆将会是她新的教养姆姆。
陈娇哦了声,没有再问什么。或许她也原本就是一个冷情冷心的人。
“翁主,公主让您一个时辰后出去宫里。”七喜道。
陈娇皱眉,问,“有说是有什么事吗?”
七喜一面为陈娇整理衣服,一面答道,“太后想念翁主,让翁主去宫里小住。”
太后想念?不可能吧?她跟窦太后不生疏,但也没有很亲近。馆陶几次叫她嘴甜点讨好老太太,只是,她这成年人的灵魂实在做不来那些,弄得馆陶很是恨铁不成钢。不过,她也正想见见刘彻,也算是殊途同归吧。
一个时辰后,陈娇带着一大车行李,与馆陶进了宫。
长乐宫,位于长安城东,又名东宫,与未央宫仅隔了一条长街。
“太后长乐未央”陈娇规矩地行礼请安。还好,汉朝并没有像清朝时期,动不动就跪,不然,她真得跟小燕子一样也准备一款“跪得容易”了。
窦太后慈爱地笑着,朝陈娇招了招手,“来,娇娇,到大母这里来。”陈娇乖巧地上前,“大母”。
窦太后有眼疾,已看不太清东西。她慈爱 * 地摸了摸陈娇的头,“娇娇还是这么安静。”
馆陶笑着道,“可不是,这孩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安静好,像你整天咋咋呼呼,吵得哀家头都炸了。”
馆陶佯作伤心,“母后这是厌了儿臣了,还真真是有了孙女忘了女儿啊。”一番话逗得窦太后哈哈笑起来。
“母后是不知道,昨儿个儿臣要打杀个奴婢,娇娇急得直跳脚呢。”
窦太后来了兴趣,“哦?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馆陶添油加醋地将昨晚,陈娇如何夜奔馆陶寝室,如何要救下林姆姆的事迹说来一遍。当然,其中隐去了陈娇不愿嫁胶东王,及母女两的争论。
窦太后摸了摸陈娇嫩滑的脸蛋,赞道,“娇娇心善。”陈娇看着喜上眉梢的馆陶,这才明白,馆陶的用意。
窦太后与馆陶你一言我一句聊着,气氛很是温馨。陈娇乖巧地跪坐在窦太后的身边,看着窦太后,思绪却飘远了。
记得现代时,看过一部电视剧,讲的就是窦太后窦漪房。其爽文般玛丽苏的一生,甚是叫人羡慕。来这里才知道,真实的人生,远没有电视剧圆满。电视剧里刻画的荡气回肠的爱情,在这个深宫早已消磨殆尽。前有其宠爱直逼后位的慎夫人,后有爱得轰轰烈烈的男宠邓通。也许这就是窦太后恋权的原因吧,爱情毁灭了,天真不再,唯有握紧权势。一如窦太后,一如馆陶。
陪同窦太后用过朝食,馆陶带着陈娇去了未央宫。给景帝请过安,又去了王美人居住的漪兰殿。
似是知道馆陶要来,王美人牵了刘彻等在殿外。见到馆陶与阿娇,甚是欢喜,忙笑着迎了上来,“妾见过长公主。”一夜间,两个女人间的感情像坐了火箭般升温。
刘彻也跟着行礼,“彘儿给姑姑请安。”
馆陶笑着摸摸刘彻的头,“美人无需多礼。”
陈娇行了个晚辈礼,“阿娇见过美人。”王美人有些受惊如此。
馆陶看了陈娇一眼,觉得完全是多此一举,一个小小的美人而已,又不是皇后。不过想到现在与王美人是同盟,就没说什么。
进得殿内,馆陶自然坐在了主位,王美人小心地坐在右侧。
“彘儿,带你阿娇姐去玩。”馆陶对刘彻道。
“诺”刘彻乖巧地应答。
跟着刘彻来殿内的一间书房,房间不大,摆放了一些书简,木剑,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玩具。
“阿娇姐,你要玩什么?”刘彻问。
“啊?”陈娇有些懵。
刘彻挑挑拣拣半天,拿了一个拨浪鼓递给陈娇。陈娇一脸懵逼地接过,心中无语,姐姐一把年纪,早就不玩这玩意了。可惜刘彻听不到,他又自己拿了一个鹅蛋大小似乎是乐器的东西,放在嘴边吹奏。
一段悠扬的旋律,在室内响起。是陈娇从没听过的乐器,不同于钢琴,吉他。有着二胡的凄美,又悠长沉重。
一曲吹罢,陈娇本着讨好 * 的原则,甜笑着鼓掌赞赏,“吹得真好,彘儿你好厉害。”一个4岁的孩子,能吹得这么好,真不愧是大帝。
刘彻并不清楚鼓掌是什么意思,后听到陈娇的赞美,紧绷的笑脸,微微柔和了些,晶亮的眼满是欢喜。
这次他第一次得到肯定,得到表扬。不管他多努力,做得多好,母亲总是说,不够,他得更努力,做得更好。
心里如吃了蜜糖般,对母亲要求他讨好陈娇的不满也散去了。
刘彻眼中的喜悦,当然是瞒不过陈娇这个大人的。她心下好笑,原来汉武帝小时候还是个傲娇啊。不由得想起,现代读幼儿园的小侄女,也是这般别扭的个性,更是心中柔软。
“彘儿可以给我看看吗?”有心想多些交流。
刘彻点了点头,将手上的乐器递给陈娇,主动介绍,“这是埙。”
原来这就是埙啊,埙,陈娇只在某些小说片段中见过,没有去关注了解过,只知是一种古老的乐器。
拿到嘴边学着刘彻的样子,声音如刀在木屑上磨,特别难听。陈娇尴尬地将埙递给一本正经的刘彻。别以为她没看到,这死孩子,刚笑得可欢了。不过她一个人成年人,是不会跟4岁孩童一般见识的。
“彘儿,你好厉害哦,什么都知道。”陈娇拿出当年对付小侄女的那套,“能教教我吗?”
“好”
“手指按在这里,这样吹。”
……
秋高气爽,适合出游。想到在现代,每逢十一,春节,景区景点到处都是人山人海,也不是看景还是看人。
今日馆陶回侯府了,说是她二哥陈桥又惹祸了,把馆陶气得饭都没吃就出了宫。想起她那个二哥陈桥,今年14岁,最是好玩,整天跟着一帮纨绔,不学无术。
吃过早饭,陈娇颇有兴致地在长乐宫里转悠。
这还是她第一次逛长乐宫。现代时,她没有去过西安,没有看过千年后的汉宫殿,但她去过北京的故宫。汉朝建筑风格大气磅礴,与清明宫殿截然不同。
长乐宫很大,宫殿连绵起伏,看不到头。景色也不错,虽没有传说中的五步一亭,十步一景。但古色古香里那种历史里的沉厚感,让陈娇这个看惯了二十一世纪精致景观的现代人,也忍不住赞叹。
“翁主,前面就是莲湖。”领路的黄门指着前方道,湖边有一个亭子。湖对面是看不到边际的宫殿。
见陈娇有些兴致,黄门继续道,“莲湖引潏水,入未央宫长乐宫。翁主看到这条水渠没?水渠北是长乐内宫,这水渠南就是长乐前殿了。”
陈娇一面认真听黄门说道,一面便沿着莲湖朝亭子走去。这个时节,莲叶已开始枯萎,一半深绿,一半枯黄。
坐定后,宫人摆上热水,糕点。陈娇为自己倒了一杯,捧着热乎乎的茶杯,抿了一口。其实这个时代,已有了茶,只是太难喝,又涩又苦,还不如白开水。
陈娇很想搅 * 鼓发明一些什么,但她不敢冒险。更何况,她年岁还太小,过于突出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还是多学习吧,圣人说,活到老学到老,她不能因为多了2000年的记忆,就以为自己优于古人,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个道理她懂。
不一会儿,黄门领着刘彻来了。
这些日子,她和刘彻几乎是天天玩在一起,两人相互讨好,其氛围也还不错。陈娇知道刘彻为何讨好她,虽然心底仍有些不舒服,但想想,自己似乎目的也不单纯,也就放开了。
“彘儿,这个糕点不错。”陈娇拿起盛桂花糕的碟盘,放到刘彻面前。这是前段时间,她闲来无事,吩咐侯府厨房弄出来的。
“谢谢阿娇姐。”刘彻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眼睛立马眯起来了,如一只餍足的小猫。
“好吃吗?”陈娇好笑地问。
“还行”刘彻用布巾擦了下嘴,点头。看刘彻一副小大人的老成作派,萌得陈娇手痒痒,如果不是顾忌这是汉武帝,她早就上下其手,捏上那张粉嫩的小脸。
吃过午食,陈娇带着刘彻去了书房。如往常般,两人坐在书案的两边,各自学习。
刘彻还没到进学年龄,但好学的他,竟已在识字。只是王美人识字不多,能教他的有限。自那次一起来了书房后,陈娇就多了一个任务,教刘彻识字。只是学生太过聪明,而老师又有点水,那种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记得曾经在网上有看到一个帖子,如果某一天你回到小时候,你会做什么。很多人都说,如果回到小时候一定要多学点技能,长大后面临社会竞争才知道,学之方少。
古文言文晦涩难懂,每每开卷,陈娇就想合上。这个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就回现代了呢?学的这些技能,还能为她在现代带来益处呢。想起,大学时文艺晚会上那个弹古筝的女同学;想起……她又多了一些动力。
陈娇以为,以她成年人的灵魂,要学这些该是易如反掌的事。却没想在识字这一途给挡住了。
这个时代的书,用的是竹简,繁体隶书,习惯了现代方方正正的简体宋书,每每看到那些横七竖八刻在竹简上的隶书,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好在这时流行的书写字体已不再是如同天书的小篆,不然陈娇的头得爆炸。
陈娇放下竹简,揉了揉太阳穴。对面的刘彻,看得特别入神。才几天,她认得的字,刘彻已差不多都认得了。她不认识的,当然是没教。
这应该算是成年人学习的弊端吧,在看到任何一个字,总是下意识地转换成简体字。而在现代,日常又都是电脑打字,疏于书写。一些与简体字联系不紧的繁体字,就算有一次认得了,下次又忘了。
陈娇其实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她都停下来休息好几次了,刘彻却一直没动,除了翻动竹简的声 * 音。
“看的什么,这么认真。”陈娇好奇地探过头,发觉刘彻看的竟是诗经卷耳篇。才四岁吧?就看这个?不该是三字经吗?哦,这个时代还没有三字经。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陈娇开始还念得大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内心不住吐槽,卧槽,那是什么鬼画符。“呵呵,你自己读自己读。”陈娇干笑。
刘彻狐疑地看了陈娇一眼,继续看书。那认真的小模样,让陈娇不由感慨。真不愧是留名青史的大帝,这么小就这么好学。记得现代自己四岁的时候在干什么?为一颗糖果,为一个玩具吵闹吧。
第3章 护着刘彻的阿娇 阿娇姐,你对我真好。……
俗话说,一阵秋雨一阵凉。
下过几场雨后,气温迅速变冷。莲池里的仅有的几朵还泛着绿的莲叶,在一次霜降后,已消失贻尽。
陈娇换上冬装,缩在书房,跟着刘彻学吹埙。一首曲子过后,刘彻放下埙,凑到陈娇跟前,“阿娇姐,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不回侯府的吧?”未央宫里与他年龄相仿的皇子,除了比他小的刘越,刘寄。其他皇子都比他大了很多,是以,陈娇是他第一个玩伴,不舍分开。
陈娇一愣,才记起,过几天就要过年了。这个时代,新年是十月。并不是她一直习惯的一月。十月是正月,十一月是冬月,十二月是腊月。然后再是一月,二月,三月……弄得她有些神经错乱。
“应该是不回的吧?”馆陶并没有派人来接她,也没有说要准备收拾行李什么的。
很快就到了新年,陈娇一大早就被宫女叫醒了,又是洗漱又是打扮。好在,她还是个孩子,不需要上妆,盘发。
“翁主,主殿传来消息,太后已起身了,得快些去才是。”七喜将一串珍珠链子挂在陈娇的衣襟,高兴道。
“翁主不可,按礼须在天子之后,方可去。”秦姆姆瞪了七喜一眼,不悦道。
“姆姆教训得是,奴婢记住了。”七喜低头认错,秦姆姆脸色稍缓。
又等了一会,前殿来消息,天子已到了长乐宫,秦姆姆这才吩咐动身。
大红的绸带悬绕着柱子,红红的灯笼高挂着,就连来来往往的宫人,也戴了一抹红,使得这平素里颇有些暮气的长乐宫分外的喜庆,热闹。
穿过两条长廊,又绕过一个宫殿,便到了窦太后居住的长乐宫主殿临华殿。
待黄门通报后,陈娇才进去。殿内人不多,窦太后不喜吵闹,除了景帝,薄皇后,太子刘荣,栗姬,就是馆陶。
都是大佬,陈娇想,她是不是不该这么早来。一一见礼拜年后,陈娇乖巧地坐在馆陶旁边。
不同于栗姬的张扬,薄皇后整个人都安静,柔弱。她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像是一个吉祥的摆设。她是历史上第一个废后,陈娇是第二个,她们的命运何其的相似。
感受到陈娇的目 * 光,薄皇后看向陈娇,温和地笑了笑。
“冷吗?”馆陶拉过陈娇的手,拉回了陈娇的视线。
“不冷”陈娇摇头。
“要多穿点衣服,可不能着凉了。”馆陶仍是不放心,又吩咐身边的侍女拿件披风来。
“长公主可真是疼孩子啊。”栗姬插话道,只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馆陶将侍女拿来的披风给陈娇系好,这才转向栗姬, “阿娇是孤的心肝宝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的。”
“都说,重男而轻女。长公主今儿带着阿娇而弃世子,长公主可是要在这未央宫图谋什么?”
这话说得有些诛心,可栗姬一贯的口无遮拦,也是景帝特许了的。如今她借着这份“直爽”,给馆陶挖了一个大坑。
轻松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凝重。景帝眉头轻微地皱了下,随即就展开了。一直关注景帝的馆陶,当然没有错过这一细微变化。帝王素来都是多疑的,馆陶心里恨不得将栗姬大卸八块,面上却是风轻云淡。
“于我而言,儿女都是一样,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记得当年生阿娇的时候难产,差点要了我的命。阿娇是我用命换来的孩子,我当然疼她。”馆陶没有跟栗姬纠缠,而是上了一招苦肉计。果然,景帝神色微有所动。
“只听说当年有些状况,没想竟是这么凶险。” 窦太后道。
“母后勿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馆陶嘻嘻笑道。
窦太后朝陈娇招手,“娇娇,来。”待陈娇走近后,窦太后一把将陈娇抱在怀里,笑道,“这可是馆陶用命换来的宝贝疙瘩,哀家啊可要好好疼疼。”
“母后说得是。”景帝和善地笑笑。
馆陶知道,这场风波,总算是揭过了。
谈笑间刀光剑影,犹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场。如果馆陶不是对景帝异常了解,如果馆陶没有机智躲过,这事最后会怎样,陈娇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对于后宫,她只在现代的电视剧里看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果然不是她这种小虾米能呆的地方。
又闲聊了一会,陪着窦太后吃过朝食,景帝就回了未央宫。
没多久馆陶便带着陈娇也去了未央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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