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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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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弘羊点头答应。
  回陈府的路不近,又起风,绿儿看了看天,将陈娇跟桑弘羊拉到一处树丛后,“小姐,您身子不好,奴婢去找辆马车。”说完不待陈娇反应,就一身湿衣跑远了。
  “绿儿……”绿儿瘦小的身子跑得很快,转个弯很快看不见了。陈娇收回目光,见桑弘羊浑身滴着水,冻得牙齿打颤。陈娇心有不忍,将他拉过来环抱住。
  “你……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桑弘羊红着脸挣扎。
  “你这小屁孩才多大就男女授受不亲。”陈娇好笑敲了下桑弘羊的脑袋,依言放开了桑弘羊。
  “你……生气了吗?”桑弘羊扯了扯陈娇的袖子,小心道。
  陈娇见小家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好笑,正要逗逗他,鼻头发痒猛地打了个喷嚏。
  “你着凉了”桑弘羊一脸紧张,手脚无措地道,“你……你抱着我吧,我暖和。”
  陈娇揉了揉鼻头,笑道,“现在不怕男女授受不亲?”
  ……
  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儿,绿儿带着一辆马车来了。三人坐上马车回到陈府,陈娇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暖和的衣服。
  缇萦夫人拉过陈娇的手把脉,陈娇无奈道,“我真没事。”把完脉收回手,缇萦夫人才道,“你本就先天不足,身子不好,这天气怎还能往水里跳?”
  陈娇笑道,“这不是情况紧急嘛,下次,下次再也不会了。”
  “我给你开点散风寒的药。”缇萦夫人将写好药方的竹简递给一旁侍候的丫鬟,又细细嘱咐了一番才离开。
  第二日,陈娇还是病了。清晨醒来,喉咙跟火烧一样,又干又痒。又关在屋子里,吃了几天药,才算是好了。
  半个月后,桑弘羊的哥哥找来了。送走他们的那天,陈娇颇有些惋惜,这位经商天才,未来的大司农,她还没来得及交好呢。


第16章 重回长安的阿娇   这是刘彻在他生命里,……
  2年后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公元前144年,景帝中元6年,立夏。
  JSG
  再一次回到长安,陈娇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长安还是那个长安,繁华依旧,与她当时离开时一般无二。几年的游历,她已找回了现代曾经的自己,不再如海中浮萍,彷徨无依,战战兢兢。
  几年的经营,她凭着现代的经历经验,已成为钱塘最大的富商。北京饭店,已在整个会稽郡开了3家。绿茶,开始大汉人都喝不习惯。后来,她送了些茶叶与江都 * 王刘非,这才慢慢在江南贵族圈风靡起来。如今,这绿茶已售至长安。
  她还包下了一片海域,养殖珍珠。开了陶窖,烧制白瓷,只是十有九败,一直未有成功的瓷品出世……
  这两年,跟着缇萦夫人,陈娇学了一些药理。再加上现代的护理养生常识,搅鼓出了护肤品。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得上天眷顾,得来这样一副美貌身体,她自然要好好护理,不然就太暴殄天物了。
  长安,渭、泾、沣、涝、潏、滈、浐、灞八水绕城。过了灞桥,便是入了长安。又行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到了内城门口。
  ”原来,这就是长安啊。”站在清明门口,看着高高城门上,浑厚的长安字样,淳于月发出感叹。
  不同与缇萦夫人一心医道,淳于月对制药更有兴趣。陈娇的现代知识,再加上淳于月制药天赋,才有了这些。这两年,她们制出的不仅有,补水膏,美白膏,补水面膜……等护肤品。还有现代的一些常备药丸。在陈娇怂恿下,淳于月这次来长安,是想开一家药店,打响淳于家医药名号。
  这个时代,医药还处于起步阶段,大多数人生病,都是找巫医施法。就连汉宫御医所,也有一半是巫医。前有秦始皇遍寻长生药;汉文帝不问苍生问鬼神,汉景帝沉迷丹药,淮南王刘安炼仙丹炼出豆腐;未来还有汉武帝宠信所谓的“道士高人”,在史书上闹出一出又一出的笑话。
  来接陈娇的是,府里的老管家,陈元;当年陈娇的出走,馆陶对外称,陈娇染疾,在府中养病。这回来,自然也不能大张旗鼓。
  侯府门庭依旧,再见,陈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馆陶并没有见陈娇,似乎还在生气。安顿好淳于月,陈娇便睡了。
  一路行来,看到的,除了山水风光;还有这个落后时代的穷苦。
  交通不便,很多地方甚至连路都没有。治安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有活不下去的农民当了山贼,拦路抢劫;还有匈奴骑兵常南下掠夺,如入无人之境……
  一年前,在蜀郡,就遭遇了掠夺的匈奴骑兵。眼睁睁地看着匈奴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郭解领着护卫队,与小股匈奴人浴血奋战,最终护着她们逃离了蜀郡。陈钦,就是在那次,永远留在了蜀地,陪同他的还有二十多个从堂邑出来的护卫队员。胡慎也是在那场战役中受了重伤,再不能动武。
  逃亡路上,陈娇也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了性命。
  一次任性的旅程,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陈娇真正认识到了,这个时代,不是和平的二十一世纪。自那以后,她便一直在钱塘,经营着她的产业,她想为这个时代,尽可能地做些什么。
  直到年初,馆陶派人到了钱塘。她知道,她该回来了,回来面对她的责任,她的命运。这几年的自由,是她最后的任性,也是馆陶 * 给予她的最后放纵。
  回长安前,陈娇去了趟堂邑。将那二十几个命丧他乡的护卫,带回他们亲人身边。
  才知道,她的父亲,堂邑侯陈午,并没有回长安。他在堂邑过得极为潇洒,纳了几个妾室,还有了孩子。看着那几个还在襁褓的庶弟庶妹,陈娇知道,她的父亲母亲,终究已诀裂同陌路。
  陈娇有时想,如果没有她这趟任性的逃离,她的父亲母亲,感情会不会和好?但现实没有如果。
  几日后,馆陶就对外宣称,陈娇病愈。
  坐在进宫的马车内,陈娇看着身旁闭目养神的馆陶,4年未见,她不曾变化。女儿离家出走,丈夫分居两地纳妾,生子。她心里不好受吧?想到堂邑的父亲,他那些美貌的侍妾,还有孩子……陈娇第一次,对馆陶产生了愧疚。
  陈娇并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有心想缓解母女间的感情,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宫门口。陈娇随馆陶下马车,等候在宫门口的黄门,忙讨好地迎了上来。
  “长公主,您可来了。太后可等着您呢。”
  馆陶微一点头,“嗯,母后可还好?”
  黄门答道,“梁王殿下正陪着太后呢。”
  馆陶脚步微顿,没再说话,只是步子更快了。
  进了长乐宫,远远就听到了窦太后的欢笑声。爽朗开怀,那是在陈娇印象里,很少见的。
  “儿臣拜见母后。“
  “阿娇拜见太后。”陈娇跟着下拜,在外生活几年,陈娇差点要忘了这种宫廷礼仪。
  窦太后问道,“阿娇这是大好了?”陈娇当年离家出走,馆陶虽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陈娇是患病,在府中修养。但该知道的基本都知道了,只是大家心照不宣。
  馆陶笑着答道,“回母后,前几日阿娇病愈,这不,儿臣就带她来宫里拜见母后啦。”
  窦太后点点头,没再说话。馆陶又指着一中年男子,对陈娇道,“阿娇,来见过你小舅舅。”
  “阿娇见过小舅舅。”陈娇知道,这是梁王刘武,窦太后最为喜爱的小儿子。
  “几年不见,阿娇已长成大姑娘了。”梁王笑道。“这般的聪慧绝色,可有当年阿姐的风范啊。”一句话夸了两个人,夸得馆陶喜笑颜开。
  说话间,门外黄门唱和,“陛下驾到,太子到。”
  除窦太后外,众人忙起身迎驾,“拜见陛下,见过太子。”
  景帝对窦太后行礼,刘彻又对窦太后,梁王,馆陶行礼。一番礼仪过后,本龟缩在一侧的陈娇,被馆陶拽到前面,“阿娇,来拜见陛下,太子。”
  我刚不是已经拜过了吗?当然这话,陈娇只能在心里说说。只得硬着头皮再拜,“阿娇拜见陛下,拜见太子。”
  “平身,阿娇可是大好了?”陈娇一个激灵,觉察到景帝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意,正不知所措。听得窦太后道,“这孩子瞎折腾,一场大病,也算是得了个教训了。”
  “母 * 后说得是。”馆陶忙道。
  殿内神仙斗法,陈娇自觉再投几次胎她也做不到。作为一个现代的技术宅,素来都是直来直去惯了。出去这一趟,她已想通了,在汉代,她想要尽可能让自己过得肆意些,舒适些。
  她知道,馆陶这时候定要她回长安。无非是梁王来京,窦太后想要梁王做太子的心思又活了。刘彻太子之位受到威胁。虽然有陈桥刘芸的联姻,但筹码还不够,双方无法彻底信任。景帝怕馆陶反水支持梁王,馆陶怕刘彻太子之位坐稳后,不兑现诺言。于是,她这个重要筹码,就必须回来了。
  话题终从陈娇身上离开,陈娇暗松了口气。待到没人注意到她后,这才抬眼观察屋内的人。
  景帝比4年前老了很多,头发花白,面容消瘦,已是垂垂老矣。而刘彻已长成一翩翩少年郎,容貌俊美,身材高大,上位者的气质,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才13岁。
  正想着,突然撞入一双漆黑的眼。陈娇一慌,飞快地收回目光,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刘彻嘴角微翘,陈娇犹如受惊兔子般的神情,愉悦到了他。自他记事起,就认得陈娇。在他9岁前,陈娇是他童年生命里不可缺的存在。她是大姐姐,温柔呵护着他;她是良师益友,有意无意教导着他;她是知己,懂他明他。
  他以为她会一直陪伴着他。直到4年前,当他兴高采烈将找来的铁匠,送到堂邑侯府。得来的却是她不告而别。他还在为她的懂他而兴奋不已,她却抛弃了他。犹如一盆冰水,浇在了他火热的心头。
  抛弃,是的,抛弃!这是刘彻在他生命里,第一次感受到被抛弃。
  他是天之娇子,他是太子,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不要他了,那他也不要她了。愤怒的他,烧掉了所有她送的东西。那时,他想,等一个月后,她再回来。他一定不会理她。
  一个月后,她没有回来。后来,陈须回来了,她还是没有回来。
  再后来,繁重的课业,朝堂上的国事……他要想的事,要做的事太多。渐渐已没有时间去想,这位童年的表姐。就在他几乎要忘了的时候,她回来了。记忆里已暗淡模糊了的影子,又重新鲜活透亮起来。
  她变了,也没变。
  长大后的她,颜色更甚。就连父皇后宫最美的宫妃,也不及她一二。
  多年未见,她仍是单纯直白得让人能一眼看穿。她虽悄然站立在侧,眼珠子却是一会儿瞄这一会儿看那。嘴微抿,耳朵拉聋着。只差没在脸上写着,好无聊,我好想出去,好想出去。
  想着,刘彻噗通一声笑了出来。
  景帝回头看过来,刘彻道,“父皇,儿臣想起,阿娇曾托儿臣寻的一样物件,儿臣已寻到了。正想着,待阿娇回来,给到阿娇呢。”
  景帝道,“去吧。”
  馆陶笑着拽了陈娇,往刘彻那一推,“还是彻儿懂事 * 。”
  “儿臣告退。”
  “阿娇告退。”
  陈娇一脸懵逼跟着刘彻出来,正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刘彻看也不看她,脚下不停,一转眼就走远了。追上去吗?还是……一个犹豫,已不见了刘彻踪影。


第17章 遇险的阿娇   你真得罪了太子?
  陈娇不知道,她的这次回长安,起到了什么作用。只知道,没多久,梁王就回了封地。
  堂邑侯府后院,阳光透过浓绿的树叶,照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点。风吹来,光点摇曳晃动,像那湖光月下的波光粼粼。
  5月的天,不冷不热,很是舒爽。
  陈娇与淳于月坐在屋内,整理着案上竹简资料。陈娇准备将4年前,没完成的食铺开起来。最近正在同淳于月一起整理当年写的资料。再根据在会稽郡开店的经验,修补完善。
  “长公主又骂你了?”淳于月幸灾乐祸地问。
  陈娇白了她一眼,了无生趣地点头。这次回来后,她发现馆陶的脾气完全跟吃了□□似的,不点都能着。
  在堂邑侯府待了这些时日,淳于当然是清楚,馆陶为何事骂陈娇,忍不住好奇地问,“你真得罪了太子?”
  “天地良心,我哪敢得罪他呀。”陈娇别别嘴,人家可是未来的皇帝,历史上有名的狠角色。
  最近,馆陶总是带她进宫,每每都能碰到太子刘彻。只是,他总是面无表情,跟不认识她一样。陈娇本就不是个主动的,人情交际方面,她从来都是秉从“你对我怎样,我就对你怎样”的处事原则。一时间,曾经亲如姐弟的两人,变得越发的生疏。
  馆陶却把这归结为陈娇,觉得是她板脸色,得罪了刘彻。
  陈娇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根本就是刘彻不待见她好吧?莫非还要她上赶着贴上去吗?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想做那个什么太子妃,不待见更好。虽然她的初衷是跟刘彻打好关系,最好是浓浓的姐弟亲情。不用嫁他,还能得他庇护,在长安城逍遥自在。当然,这美好情景,只是做做白日梦,毕竟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娇娇姐,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玩吧?”一会儿后,一向好玩的淳于月果然坐不住了。
  “也好,顺便去食铺看看。”陈娇轻笑着,放下手中的竹简。
  长安分为内城外城,有九市。内四市,外五市。东市,是长安城内最大的贵族市集,距离北宫不远。因为天气好,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些多。
  “翁主,到了。”赶车的车夫恭敬道。
  “娇娇姐,这是你的食铺,位置不错啊。”淳于月率先跳下马车,回头对陈娇道。
  陈娇随后马车上下来,便见食铺掌柜林丘晃着他那肥胖的身子,献媚笑着迎了上来,林丘是4年前,陈娇打算新开食铺时,选的掌柜。后来,她离开得突然,也只让大哥陈须回来后,给林丘带了个口信。
  进入店内,林丘向陈娇行礼 * ,“翁主长乐未央。”
  “起来吧。”陈娇淡道。
  “诺”
  “4年不见,林掌柜可好?”陈娇坐下,道。
  “丘也曾想过继续用翁主当年的方法,只是,收效甚微。是以,为食铺能经营下去,丘只能沿用旧法。”林丘苦着脸道。
  陈娇知道,她当年离开得突然。当时又因为资金不够,进展不开,就连店铺的装修,也才刚进行到了一半。便道,“当年是我的问题,现在一切重新开始。”
  “真的?翁主说的可是真的?”
  陈娇点头,“几日后,会有人过来指导你们。”按照脚程,从钱塘调来的人,也就在这几日到了。
  “诺”
  陈娇又看了会账本,便起身打算去四周转转。淳于月早在陈娇看账本时,就没了人影。
  陈娇闲步走在街道上,她精致明艳的容貌,让来往的路人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她却浑然不觉。如果不是她通身的贵族气质,恐怕早有人上来搭讪了。毕竟,这是长安,天子脚下,能出来混的都有些眼力的,不然哪天得罪了哪个皇亲国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饶是如此,陈娇仍是被人盯上了。
  一间高档酒楼,大厅。一年轻男子色眯眯地盯着外面街上闲走的陈娇,问,“这是哪家的?”
  被问的男子,看向陈娇,思索半响,摇头,“不认识,可能是初来长安的吧。”
  “真是个美人,在长安,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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