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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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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他听见了,陆菀撇撇唇角,等着他的下文。
  “只是没想到,头一回听阿菀唤我夫君,竟是从你与外人的闲谈中!”谢瑜垂着长睫,漫不经心地捻了捻她的指尖,“倒真是有些遗憾。”
  这关注点是不是太歪了。
  这种醋也能吃么?
  陆菀抬眼看他,便见他眸光浮动,明摆着告诉她,就是想让自己此时再唤他一声夫君。
  她倏地想到了今早发现的那封和离书。
  如此……自己大约能扳回一城?
  陆菀吸了吸气,眼里酝酿上几分水光,就开始今日份的表演。
  凄凄惨惨道,“你都偷偷地写和离书了,我还不能私底下唤你几句夫君么?谢询安,你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吗?”
  原本稳坐钓鱼台,闲闲撩拨着怀中妻子的郎君当即怔住。
  被她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凡尔赛文学家·阿菀上线了~
  一对戏精夫妇的日常~~~
  树上飘落的枯叶表示,对不住,笑掉了。
  明天双十一,祝大家剁手愉快?(☆…v…)O买买买!


第97章  主角番外…和离书(下)
  谢瑜怔了下; 便摇头浅笑,清而润的眸子里笑意微漾。
  “我之所以写下和离书,这其中有些缘故。”
  他刚要解释,就被陆菀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那可不; 若是等他解释出来; 自己岂不是白表演了?
  陆菀此时戏精上身; 觉得眼中好不容易酝酿出些水雾,白费的话着实有点可惜,便抢先一步拦住他。
  她抽噎两下; 纤长的眼睫就沾惹上细小水珠; 眸中水雾朦胧,看上去委屈极了; 也可怜极了。
  “古人有言; 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恨生。我躺了许久,瘦骨伶仃; 颜色憔悴,无怪郎君生了别离之心。既是如此; 你我二人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 说不定还能保上些旧日的情分。”
  “我不求多; 郎君将你的半副身家予我做些安身费便可。”
  她胡乱用帕子擦擦泪,故作坚强道,“譬如你我昨日就寝的床榻,待我离去时; 让人寻把利斧,一劈为二; 我也好带回去做个念想。”
  含泪凄苦的女郎抽抽噎噎。
  掰着葱白细嫩的手指与他细细分说——
  “我瞧着郎君桌案上悬着的几支狼毫,用绿沉漆的竹管做杆,很是玲珑趁手,可否分些与我?我不求多,你留着那狼毫,我带走笔杆便是。”
  “还有,我还看中了……”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谢瑜的笑意愈深。
  他缓缓拉下女郎捂住自己口鼻的手,眉梢挑起,质疑着。
  “阿菀这般喜欢,如何不全带走?”
  陆菀的抽噎声一顿,她倒是想全带走,这不是不占理么。
  即使是后世的法律认同夫妻共同财产,那也是平分,更何况是在大桓这等不平等的世道,她能带走自己的嫁妆就不错了。
  不对,她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想什么呢。
  又被谢瑜带沟里了吧。
  女郎暗自警醒,眉心一跳,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皱皱鼻子,有些踌躇地软声地道,“当真是喜欢的都可以带走?”
  谢瑜存心逗她,就略略颔首。
  犹嫌不够,又淡声补充道,“但凡是阿菀喜欢的,都可以带走。”
  那倒是好。
  陆菀仰起白皙的下颌,转泪为笑,“瑜郎当真是好气度。”
  谢瑜见她脸色变得比天边的云都快,勾了勾唇,拿起一旁的巾帕,替她擦擦眼尾。
  “这下可欢喜了?”
  陆菀的眸子动了动,再接再厉,“那你可一定要记得跟我一道回陆府。”
  见他疑惑,女郎柔柔弱弱地叹口气,故作神秘道,“我在此间最喜欢的不就是瑜郎么,当然是要带走的。”
  撩拨的招数不在老。
  反正谢瑜肯定没听别人说过,她美滋滋地盘算着。
  被撩拨的郎君静默片刻,眸中如同盛满细碎熠熠的日光,长睫也微颤着,继而垂了下来,遮掩住眸色。
  再紧接着,竟是蓦得起身,往外间行去。
  陆菀:“?”
  是被她撩得太过,害羞了么。
  不应该啊,她平日也没少跟这人腻歪,什么羞人的话没说过,又不差这一回。
  陆菀慢吞吞地倚到软枕上,视线落在内外间晃动的珠帘处,胡思乱想着。
  不多时,随着琉璃珠帘清脆悦耳的叩击声响,才离去的郎君就又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只是此时他手上多了些物件。
  “我原是想,等你身子好些,再商量此事!”谢瑜不紧不慢地将手中之物放置在几案上。
  陆菀一眼就看见了那封和离书,心里咯登一下。
  郎君在塌边落座,温声解释道,“我娶你时,仅凭一己心念,未曾征询你的意见,此为错处;迎娶时,两府虽是尽心操办,到底少了种种常礼,算不上十里红妆,更是憾事。”
  “阿菀,虽说世间礼法多是约束俗人,不过图个面上光鲜,但在我的私心里,总会想将最好的尽数予你。”
  说完,便将和离书展开,在尾款处着笔,利落地写下谢瑜二字。
  又从容将笔递给她。
  “你我和离,我自去请旨赐婚,三书六礼,猎雁亲迎,再将你风风光光地迎娶回府,可好?”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陆菀颇有些不知所措,纠结的手指将攥住的布料揉成一团。
  倒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手中是被他放入的毛笔,面前则是惹得她心绪不佳的和离书,眼前还有个郎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等着答覆。
  她脑海中当即闪过数个念头,却是越想越觉得可行。
  虽说,貌似的确是任性恣意了些。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还不错。
  毕竟一醒来就已经嫁了人,自己心里未尝没有遗憾,能重来一遭与谢瑜光明正大地结为夫妻,自然是好的。
  她不是忸怩犹豫的性子。
  当下便提起笔,将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地写在谢瑜二字旁边。
  随即将笔搁在几案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我可得与阿娘商量商量,让人备好碗口粗的大棒,准备打新郎子了。”
  谢瑜眉眼染笑,颈间的玉白突起轻轻一滑,又信手将那只锦盒打开。
  内中是一套羊脂玉的头面。
  簪钗镯俱全,只缺了只颈坠。
  玉质上乘,美轮美奂,雕工更是精巧。
  他取出支镯子,替陆菀换上,动作轻柔,“这是扶风夫人留下的,前些时日才让人自南边将之取回,想来,她也会乐见你得了此物。”
  南边取回的,那应当是早逝的生母留给他的念想。
  陆菀才翘起唇角,就看见他又自盒中取出只指环。
  修长匀称的手指极灵活,轻轻巧巧的,就替她将指环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洁白温润的指环细细的,没有雕琢纹样,有些不起眼。
  却是惹得陆菀忍不住抚了上去。
  她很想地地谢瑜是否知道给女子戴上戒指的含义,可转瞬间就打消了念头。
  到底是差了千百年的光阴,解释起来反倒怪异。
  不说别的,单单后世求婚时惯例的单膝下跪,他这个连天子都不曾跪过几次的人定是很难理解。
  “这只指环倒不是我阿娘留下的。”
  谢瑜捉过她的手,将盒中的另一只指环取出,托在手心。
  含笑的视线落在两只指环上,娓娓道来。
  “这只才是。我生父年少时常常偷溜出宫,曾听人言,异域之人成婚时会替妻子戴上此物,约定不离不弃。因而在迎我阿娘入宫后,便亲手替她琢磨了这只指环,许她一世。”
  “是谢伯父告知你的么?”
  陆菀听出他话中的生父是指前朝那位末帝,难免有些好奇。
  “是盒中的信笺上所写。”
  谢瑜垂下眼帘,语气转淡,“想来,将此事记录下来,也是告诫我去寻个合心合意的女子,如同她与末帝一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毕竟,她可是在生下我后,便毅然决然自尽,与我那阿耶生死相随的。”
  见他的情绪似是低落下去,陆菀将戴着指环的手伸到他的眼前,转移着话题。
  语气里透出几分刻意的委屈。
  “你阿耶的指环上还雕琢着花样呢,怎么你送我的只有素圈?”
  谢瑜如何不懂她的意思。
  唇边噙起些笑意,就伸手抚上她的脸 ,还在眉眼处轻轻描绘。
  “时日尚短,我还不曾想好刻些什么纹样,若是阿菀有喜欢的,我日后再补上?”
  陆菀轻轻晃着耳边明珰,弯了眉眼,笑意盈盈。
  “这可是你说的?”
  看着眼前人兴致盎然的模样,谢瑜很是无奈,忍不住笑道,“我何时骗过去?”
  这送上门来的把柄。
  陆菀眼神一亮,抓着他的袖子,就想与他算算旧账。
  小声反驳道,“谁说不曾?我记得以前……”
  谢瑜不禁失笑,伸手托住她,俯身低头吻上喋喋不休的如花唇瓣,无师自通地让她止住了这个话题。
  屋角的炭火燃出细小的辟啪声,香炉内白烟清甜,袅袅升起。
  柔软细腻的被褥上,一对璧人十指相缠。
  浅浅的光线跳跃在女郎细软的无名指上。
  玉戒素巧,温润含光。
  作者有话要说:
  何以道慇勤,约指一双银。——《定情诗》魏晋 繁钦
  为什么缺颈坠,因为之前被裴蔺摔了……谢鸿让谢觉拿着那个玉坠去找裴蔺,让他放过谢瑜一次。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扶风夫人留下物件替儿子挡了回灾?


第98章  谢瑜番外…三年(虐,慎入)
  熙和元年; 冬月。
  一夜北风,雪满洛京,长街更是难行。
  可是苦了早起上朝的大臣们,好在熙和帝体恤众人; 当日便提议减免落雪时朝会的次数。
  群臣面面相觑; 小声议论; 多是不由自主地望着右首处的空处。
  这才发觉陛下一贯倚重的大理寺卿竟是缺了席。
  这倒是奇了,谁人不知谢瑜即便如今性情大变,也会来朝会上应个卯。怎地今日竟是缺了席; 难不成是雪天路滑; 躲了懒不成。
  只有些知晓去岁那场刺杀始末的,在心里算算时日; 也就猜出应该是谢廷尉‘亡妻’的忌日。厚道些的; 在心里叹气道谢廷尉果真是个痴情人;刻薄的则是在心里啧舌,心道一个活死人,倒教谢瑜宝贵得紧。
  无论外间如何猜测。
  谢府庭院的梅枝雪下; 疏香淡淡,早有人扯好了帷幕; 帐出一方天地。软塌长几; 清酒茶点; 还有高颈玉瓶空置; 好让赏雪的主家折枝把玩。
  素衣缓带的郎君正俯下身,将怀中人轻柔地放置在软榻上。
  顿了顿,又慰贴地将她的柔夷塞入厚重的狐裘氅衣中,以免冻着。
  “今岁的雪落得早些; 这般场景,倒像你初初来谢府那次。”
  像是被勾起回忆; 谢瑜眸色微动,“我还记得,那时阿菀的发上挂着对雪白的兔毛球,晃晃悠悠的,很有些娇俏模样。”
  “我教阿妙寻出来,明日便替你戴上?”
  他温和一笑,将几案上还冒着些热气的小盅端起,掀开盖,花瓣点点,赫然是一盏梅花粥。
  “这梅花是我今早起时让人采下的,倒也新鲜。”
  榻上的人毫无回应。
  谢瑜也不恼,似是早已习惯,只拥着她,自顾自地说些闲话。
  待粥凉透,他才敛着眉眼道,“前年除夕时,我恼你不肯留下陪我守岁,便将你送来的那盏撂在一旁,是我的不是。若是日后你再煮此粥,我定会早些尝尝。”
  想到话中的场景,他弯起唇,将陆菀抱得更紧。
  眉眼染笑的郎君沉浸在与心上人赏雪消遣的欢愉中,连话都多上不少,语气更是温和小意。
  若是教朝中每每对上他时战战兢兢的众臣看见,只怕要瞪掉了眼珠子。
  只是说了许多,却不曾有人回应,谢瑜的兴致似是渐渐冷了下来。
  他拥着无声无息的女郎,微微仰起下颌,视线落在梅树上,无人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落雪的庭院越发静寂。
  唯有红泥小炉上煮着浸泡蜜渍梅花的清酒,咕嘟冒泡,给这琉璃清净处,添了几分烟火气。
  回廊下,谢觉望着自家郎君环着夫人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又涩又苦,并不想去打扰他。
  可想想谢九传回的消息,踌躇片刻,还是往院中去。
  他的身手极好,踏在松软的雪上几近无声,于是便听见自家郎君轻轻缓缓地叹口气。
  “又去了一岁,阿菀,我何时才能寻到你?”
  静默了片刻,带着讥讽之意的冷笑声传来,“那时我分明得知你去慈恩寺遇到流匪,依然见死不救,如今你又伤在慈恩寺的山路上,阿菀,你说这一饮一啄,可算是报应?”
  谢觉皱了下眉,明明并非如此。
  那时郎君身负重伤,冷着脸对刘季责说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后,迟疑许久,还是不顾自身安危,寒风驱驰数十里,去城外营救夫人。
  只是运气差些,被周延抢先而已。
  可反驳的话到了口边,他却先湿了眼眶。
  郎君不过是想得痴了,寻出些借口罢了。
  他动了动唇,想出声惊动谢瑜,却先听见郎君涩声承认道,“许是……我错了。”
  落单的觅食鸟雀探头探脑,扑棱着翅膀惊响某处花枝上未曾取走的护花铃,衬得这落雪的庭院越发静谧。
  也衬得那句话,格外清晰。
  谢觉当即愣在原地,如遭惊雷。
  自己跟在郎君身边近二十年,眼见他翻手为云,智计在握,郎君素来自负,何曾有过这般自怨自艾的后悔言语。
  心生异样,谢觉抿紧唇,上前行礼道,“郎君,小九来信,说是已经在西南寻到那位陈姓方士,将他带回洛京。算算时日,再过几日便能到了。”
  “阿菀你说,这位陈方士可能有法子?”
  谢瑜面上笑着,从瓶中的花枝上折下一朵,将梅花簪到女郎乌鸦鸦的云鬓边。
  “若是他有法子!”郎君漫不经心地与怀中人调笑,“我什么都能答允他。便将那些身外之物尽数赠予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说得轻巧,禀告之人却已经僵直身形。
  “只是等你醒时,怕是要与我过些艰难日子。倒也未必,身外之物易得,便是千金,万金散尽也可复得,我又如何忍心让你吃苦,便是让我……”
  这些不着边际的自言自语,让谢觉喉间陡然一紧,心头焦灼。
  论理,有些话,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该出口。他原不过是谢家的家仆,地位卑贱,全靠郎君的赏识才能跟在他身边。
  可夫人她明明已经去了,郎君这般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思?
  本就积攒了足足一年的郁气,他壮着胆子,扬声问道,“郎君,您说这些话,夫人难道就能听见?”
  谢瑜顿了下,抬眼望向质问他的下属,眸色渐深。
  怕被阻止,谢觉握紧拳头,咽了下口水,心一横,闷过许久的话一股脑地冲涌而出。
  “整整一年,御药局,太医署俱是束手无策,您便开始寻道访巫。流水般的道士和尚进出府内,惹得人人侧目。连圆观大师都道是此事无解,您为何就不能,就不能认清此事?夫人她可能不会再醒了!”
  想起谢瑜这一年的荒唐行径,他红着眼,微微气喘着,胸口发闷。
  “您再看看自己,如今可还有一星半点旧日的谢家玉郎风采?除了朝中事偶尔还上心,行起事来也是越发无所忌惮。朝野上下非议不断,即便陛下再想保您,可还压得住悠悠之口?”
  拥着女郎的人不发一言。
  只有些细枝的雪,被谢觉言语间的激愤震得簌簌下落。
  谢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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