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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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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种种,闭上眼,就会一幕幕出现在原本的黑暗中。
  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又怎么可能只是书里的人物?
  那分明是她的亲身经历过的事,是她亲眼见到过的、活生生的人。
  慢慢地将冰冰凉凉的手指贴到心脏处,掌下的脉搏在一下一下规律地跳动。
  可陆菀分明觉得,这里已经空了,还透着风。上下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她躲在被子里,却觉得身体冷得没有了知觉,只能伸手将自己裹得更紧。
  阳台上似乎有什么划拉玻璃的声音,越来越大。
  被惊扰的视线略过,有什么白白的一团滚在落地窗下面。她瞳孔一缩,就跳下了床,才推开落地窗,就被一只雪白的毛团扑到了脚面上。
  “喵呜~”
  【小白:阿菀~喵呜~你还想回去吗?可以提供友情服务哦~】
  小白的声音变回了最初与她相遇时的娇软女声,不再是后来的冰冷电子音。
  陆菀当即怔在了原地。
  …………
  书房前的柳枝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谢府内却总是静寂的。
  原因也简单,府上的郎君性格冷清,迎娶的夫人更是从不露面,哪有人敢在府中喧哗。
  今夜落了雨,谢觉将谢九的来信送进了房中,便见自家郎君俯下身在替软塌上的夫人披上御寒的大氅。
  秋雨夜扣窗棂,孤灯里照出的影子虽是一双,却与独影并无两样。
  他递上信便出了门,以免扰了郎君与夫人相处的光景。
  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他那个大大咧咧的胞弟便是犯了郎君的忌讳,平日里在书房逗留得久了,才惹了郎君的不耐,索性派他出去到处寻访什么招魂之法。
  可世间又哪有什么招魂之法。
  府内倒是来过一批批的道士和尚,甚至还有高鼻深目的异族人,对上夫人时,却都是无可奈何地直摇头。
  出了房门的谢觉闭了闭眼,他们郎君这是……始终不肯放弃夫人。
  甚至都有些魔障了。
  屋内的谢瑜接过了信,拆开也只见谢九在信上说并无结果。
  他随手将信件丢到一旁,不疾不徐地将温热的汤婆子塞到陆菀的手边,拉过她的手轻轻搭上。
  手炉用的是炭火,她没有知觉,若是侧翻了难免伤到。不留缝隙的汤婆子灌满的是热水,反而妥帖。
  阿菀最是怕冷,自己需得照料好她。
  若是她回来时,发现自己不曾照料好她,说不定便要与自己耍小性子。虽说他喜欢看阿菀闹小性子时的鲜活模样,却也不想她一回来便惹了她的不欢喜。
  秋夜落了雨也是静谧的,没有雷声,只悬在雕花木檐下,挂出细密的雨帘。
  谢瑜如往常一般,处理完文书,便要抱着软塌上的女郎去梳洗安置。
  内室的烛火有些暗了,他转过身,剪去那一截灯花,烛光跳跃了一下便越发得明亮。
  仿若重获新生。
  眉眼隽秀,容色如玉的郎君望着那盏烛火有些出神。
  窗外落雨声不绝,室内一灯如豆。
  一日一日又一月,一月一月又一年,他询问过上百术士,试过无数的法子,可至今都不曾召回陆菀。
  连看破阿菀来历的圆观都说过,魂魄所归之处无法寻觅。但他绝不可能放手,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总有那么一日,自己会设法寻到阿菀。
  听闻此回万国朝拜的异域来使中,有号称擅长通灵搜魂之术的,或许他需得抽空去拜访一二。
  半晌,谢瑜静默地抱起无声的女郎,往屏风后走去。
  衣袖滑落间,素白的细腕上露出一只桂枝月兔纹样的白玉镯。
  临睡时,他想要取下那只今晨才为她戴上的镯子,塞到枕下,以免睡时磕碰伤着了她。这塞到枕下的习惯,还是阿妙告知他的,只道是阿菀极为珍视他所赠的这只玉镯,夜夜枕着入眠。
  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了玉镯上,才要用力,谢瑜的长睫便是一颤。
  只因那玉镯,确切来说,是被他握住的细腕似乎不自在地微微一动。
  他极慢极慢地掀起眼帘,轻轻眨了一眨,入目的便是终于苏醒过来的容颜。
  那双明澈的眸子半睁了开,内中氤氲着久眠的雾气,似是还在失神。
  陆菀才自眩晕中醒来,头脑昏沉,并未在第一时刻发觉自己仅着了里衣,身处陌生的床榻,只看见谢瑜似乎要摘了他送自己的镯子,有些疑惑不解地缓缓掀唇。
  “瑜郎摘我的镯子做什么?”
  却在下一刻,就被颤着手的谢瑜用尽全身气力箍进了怀里。
  他涩着声,几乎被无尽的欢喜淹没,如坠云端,如得极乐。
  “我寻到你了,阿菀。”
  作者有话要说:  阿菀喜欢谢瑜,拚死也要推开他;谢瑜爱阿菀,心甘情愿在也许没有尽头的等待中寻她一生。
  这大概就是彼此深爱的模样。
  摸着键盘不忍心再发刀子惹,就结局在他们相拥的这一刻叭。
  后续会有番外~~~
  感谢一路陪他们到这里的小天使,如果你们有特别想看的番外,欢迎在评论区提名!我一定会结合剧情设定,琢磨琢磨看能不能写,嘿嘿~


第95章  主角番外…和离书(上)
  陆菀总觉得谢瑜有些不对。
  确切来说; 是自她回来之后就有些不对。
  除了她才回来的那两日,这人向朝中告了假,寸步不离地守了她两日,竟是主动跟她分了床; 自己歇到了内室的软榻上。
  他们不是都成亲了么。
  难不成这软榻睡起来比床榻更舒服?
  于是这日; 趁着谢瑜去上朝; 陆菀就让阿妙扶着自己,坐到了他夜间睡过的软榻上,还躺下试了试。
  深秋的寒风簌簌; 卷起不忍离枝的枯叶; 发出窸窣的碎响。
  书房内却是摆了上好的炭盆,不见一丝烟气; 温暖如春。
  她也只着了薄而绵软的春衫; 窝在榻上勉强翻了下身。
  就微微蹙眉,好似也不怎么舒服。
  以她的身量,绵软无力的足尖都能将将够到榻边; 这软榻的尺寸倒是与她相符,但谢瑜可是比她高上许多; 睡在这分寸之地; 岂不是还要微微蜷缩着?
  又怎么可能睡得舒服。
  陆菀不由得撇了撇唇角; 细软的手指慢吞吞地抚上了同样无力的膝盖。
  阿妙见状; 连忙上前将她扶起,“娘子莫要心急,您躺了这几年,难免身子乏力; 多休养走动便好了。”
  陆菀扶上她伸来的手,花了些功夫才坐起身来。
  她总感觉哪里奇怪。
  若是两人同寝同卧数年; 谢瑜这时候还避什么嫌,当真是怪事。
  但若是说他不曾与自己同眠,内室的床榻上可是浸透了他身上的气息,枕褥间那股清冽微苦的淡淡香气,显然是经年累月才能染上的。
  陆菀微微吸气,觉得她这身的衣衫上就沾染了不少。
  都是属于他怀抱里的气息。
  眼见阿妙专注于将软枕塞到自己的身后,她就有些犹疑地问道,“阿妙你说,他这两日怎地想着要歇到软榻上?”
  他们分床的事自然瞒不过贴身婢女。
  阿妙斟了杯温热的酪浆放在塌边小几上,替榻上酥软无力的女郎揉捏按摩着各处关节。
  她歪着脑袋猜测,“许是郎君怕扰了您安眠?上朝的时辰紧,白日里您还不曾起呢,郎君就已经出府了。”
  陆菀抿了下唇没说话,慢吞吞地伸过手,试图端起盛酪浆的杯盏。
  见她开始尝试着取物,阿妙一下就屏住了呼吸。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娘子的手抖了下,打翻的温热酪浆就洒满了被褥。
  果然还是不行。
  她把被子掀到一边,摸出帕子,替娘子擦着手指。
  嗫喏地劝道,“娘子才醒呢,莫要心急才是。圣人不是派了御药局的医师来给您看过了吗,都说需得好生锻炼着……”
  陆菀垂着长睫,入目便是被褥上洇湿的一块暗色。
  她倒也没急着恢复,所以阿妙的絮叨都被当作了耳旁风。
  没多久,陆菀翘了下唇角,计上心来,“这榻上的被褥不许换掉,你去,让人把房中的被褥全都收到耳房里去。”
  阿妙应了声,就把这事办得妥帖。
  等晚间谢瑜就寝的时候,陆菀在床边倚坐着,在看话本的余光里不住偷瞟,就见到清隽优雅的郎君略挑着眉,俯身从软榻的被中摸索出了只——素青瓷茶盏。
  装酪浆的那只。
  谢瑜将杯盏搁到几案上,温声问她,“可是这酪浆不合口味?”
  能将物件打翻到他睡的软榻上,除了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大约也不会有其他人有这个胆子了。
  这会都不曾收拾,怕不是闹了小脾气。
  他的视线投注过来,就见陆菀竖起话本,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双乌溜溜的眸子。
  澄澈的眸色盈盈如水,只望着他,也不说话。
  谢瑜被看得心软,过来替她将被角掖了掖,又伸手抚上她的发,嗓音清清润润的,“你若是不喜此味,我让人寻些其他口味的浆水来?”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陆菀缓缓地眨了眨眼,好心提醒他,“你的被褥都被我弄脏了。”
  “无妨,叫人来换些干净的就好。”
  谢瑜不甚在意,他拍了下手,想让伺候的人进来,可等了片刻,却是无人应答。
  还好她早有准备,陆菀压抑住不断上扬的唇角。
  “如今夜里都凉了,我让他们晚上不必再守夜,这会儿怕是没有人来的。”
  谢瑜垂下眼看她,觉得她大约是在耍小性子,倒也不恼火,只是心下微动,思索着难不成自己今日有哪里招惹了她。
  清隽修长的郎君起身,自行去开了箱笼。
  果然如他所料,内里空空如也,往日收纳着的如云绵软的蚕丝薄被,异域舶来的丝绒厚毯皆是不见。
  “我想用箱笼装些别的衣物,便令人将多余的被褥收到耳房里去了。”
  陆菀轻声解释着,用话本挡紧了脸。
  藉着话本的遮掩,她偷偷地弯起唇,花了好大的气力忍住,才没有笑出声。
  “阿菀这是,恼了我了?”
  谢瑜转过身就看见她这副乐不可支的狡黠模样,抬手抚额,唇边浮现出的笑意都带着几分无奈。
  “瑜郎此话何解?”陆菀否认道,“我不过是手软,不小心打翻了酪浆而已。”
  她刻意垂下眼帘假作失落,飞快地倒打一耙,语气幽怨且娇气。
  “你这般猜测污蔑我,真真让人心寒。”
  谢瑜:“……”
  才怔住片刻,就又听见陆菀紧追不舍。
  “人家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才离开几年,瑜郎就开始误会我了,可见这话是不对的。”
  越说越离谱了,谢瑜叹口气,过来抽出了女郎手中的话本,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
  女郎像是娇慵的猫儿一般,顺从地窝在他怀里,却还仰着精巧的下巴不肯松口,“瑜郎,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猫了?”
  “我又何曾养过猫?”
  谢瑜的眸子扬了扬,仔细一琢磨,才隐约猜出几分她的话意。
  “我不曾在外间招惹过别的女子,阿菀可是听到什么谣言,误会了我?”所以今夜要这般捉弄他。
  ?陆菀一下警惕了起来。
  若是外间不曾有什么女子看上他,他怎么会问自己是不是听见了什么谣言。
  没想到谢瑜这般冷情冷性,还娶了亲的郎君,还能招来烂桃花。
  陆菀暗自磨了磨牙,抿着粉润的唇瓣不肯出声。
  细白的手指搭在他手心里,轻轻浅浅地摩挲,画圈圈
  打定主意明日好生拷问阿妙一番。
  谢瑜见状,以为自己猜中了,就好生解释了几句。
  “那是周堪的幼妹,凝柔县主,曾在珍宝楼与你争同一支玉簪的。这些时日她总拦在我下朝的路上,我只让谢觉去打发了她,并不曾与她说上过几句话。”
  他低头在陆菀的眉心落下一吻,温声安抚道,“莫要多想。”
  听他这般说,陆菀的眉心蹙了一下,珍宝楼,玉簪……那不就是穿白衣,梳双环髻,跟自己抢簪子又买不起的熊孩子么。
  看来熊孩子长大了还是熊孩子。
  明明有自己这个正室夫人在,她好歹是个宗室县主,还想做妾不成。
  陆菀也没有把周凝柔放在眼里,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计划。
  “左右软榻上睡不得了!”她勾了勾谢瑜的衣袖,“瑜郎来榻上歇息,大不了你睡在外侧,我晨时睡得沉,不会被吵醒的。”
  到底是邀着个男子与自己同眠,陆菀的声音越说越低。
  谢瑜垂下眼看她,就见着女郎的腮边晕开了桃…色,她的眸子却是亮晶晶的,在明亮的烛光里分外撩人。
  郎君喉间玉白的突起微动,耳尖渐渐泛起了红,他转过目光,片刻后才道,“如此也好。”
  他本是不想与阿菀同眠。
  但她都这般说了,自己若是再拒绝,阿菀定是会羞恼。
  不过是今夜要有些煎熬而已。
  见他答允了,陆菀的心神荡荡悠悠的,便垂下了眼帘不肯再看他。
  熄了灯,又不是十五、十六的正日子,没有月色临地,内室里暗不见五指。
  陆菀屏气凝神,分辨出谢瑜褪下外衫挂起、掀开被子的窸窣声,接着就感觉到身边的褥子沉了下去,应是他睡到了自己的身旁。
  被褥间原本凉飕飕的。
  她这具躯壳躺得太久,四肢无力瘫软不说,血脉也是不畅通的,手脚冰凉是常态。
  可谢瑜一躺进来,被中的温度就渐渐升了起来。
  当真是好,她在黑暗中眉眼染笑,悄悄地往温热的源头处挪了挪。
  紧接着,她就发觉谢瑜似乎往外挪远了些。
  陆菀:“……?”
  她怔愣了下,不信邪,又往那人身边蹭近了些,果然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瑜郎……”
  陆菀不死心地拉长了音唤他,尾调缠缠绵绵的,在幽暗的床帏间颇有几分哀怨的意味。
  倒先把她自己都逗乐了,忍不住轻笑出声。
  听见她在笑,谢瑜松开攥住的手指,侧过身拥住她,鼻端萦绕的都是她身上清甜柔腻的气息,喉间更是发紧。
  “早些歇息?”
  这嗓音似是比平日的清润更低醇惑人,听得陆菀心间酥酥麻麻的,柔软的手指摸索着,下意识地想抓上谢瑜的衣襟,却被他先拦住握紧。
  他显然是误会了陆菀的意思。
  “阿菀乖些!”谢瑜在黑暗中寻到了她的唇瓣,耐心怜惜地亲了亲,在唇齿间哑声轻笑,“你身子还不曾好,莫要招惹我。”
  被他拥在怀中,只隔着两层单衣,陆菀自然是发觉到他身体的某些异样,更是听明白了他的话意。
  哪怕多少有些心理准备。
  脑海中还是当即就炸开了烟花,耳边更是嗡嗡作响。
  哪里还记得反驳。
  这就被谢瑜当做了默认。
  黑暗中,原本如春山云雾般温润的眸子里燃起了漫山炽火。
  他没想到陆菀竟还有这般大的胆子,才醒来不久,连路都走不稳,甚至用食时还需被他抱坐在怀里,就想与他如此这般。
  当真是让他不知说什么好。
  他一向怜惜着阿菀比之自己年纪尚小,对上她时,总有用不尽的耐心。
  只是这般不听话的小妻子,自然是该好生生训一番的。
  他的眸色黯了下去,握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到自己的身下,寻到方才浅尝辄止的唇瓣,细密地含_吮亲吻着。
  情至深处,抚在她腰间的手缓慢流连着,甚至搭上了她里衣上的系带,轻轻勾住系带在挑_逗摩挲。
  系得还是他最常用的蝴蝶结,只需稍稍用力一扯……
  陆菀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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