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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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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方才那人口口声声想将南安郡主赐婚予他,紫衣玉带的郎君神色漠然,唇边一贯的温和笑意也变得冷诮。
  可不是什么人都如周怀璋一般,珍视他那宛如弃子的女儿。
  接过谢觉恭敬递上的马鞭,他翻身上马,最后深深看了眼巍峨宫阙。
  依着谢瑜看,也就是周怀璋那等生性宽仁,又肯放权之人,才最是适合入主这权力之巅。
  回了府上不久,便有人匆匆递上各方书信。
  谢瑜漫不经心地一一拆看,将裴蔺与周怀璋两方官员的来信各自搁置到一边。
  “郎君,您先用过晚食再看吧。”
  书房的另一侧,谢觉将清粥小菜都摆到了桌案上,才发觉自家郎君毫无动静。
  “您的伤口才好不久,可得按时用膳。”
  谢觉略显神秘地从托盘上举起一只小盒,清了清喉咙,扬声道。
  “您若是好好用膳,我便将陆娘子送来的物件给您。”
  原本充耳不闻的郎君抬起眼,倏尔升温的视线便落到了他手中的木盒上。
  谢瑜坐到了桌边,却并未执起竹箸,只略略挽袖,玉白的掌心朝上,示意他将东西给自己。
  郎君的命令谢觉自然不敢违背,只能不情不愿地将木盒递上,复又开始了碎碎念。
  “您需得好好饮食修养,陆娘子才能放心,您倒好,睡得晚还起得早,日日饮食也不好好用,若是……”
  他的嗓音不低,可郎君只专注于打开木盒,完全将之视为耳边略过的一阵风。
  木盒是压干了的茉莉花,还放置了一枚叠成同心方胜模样的信件。
  摩挲着方方正正的信件,谢瑜的眸中多了丝笑意。
  他的记性向来好,自然还记得许久之前,得知了赐婚的那个午后,阿菀陪着他酒后午歇,自己却被东宫来人叫走,回来时,便见书桌的镇纸下压着的一方信件。
  便是叠成了这般形状。
  后来他问了旁人,才知这是同心方胜,同心,两人同心。
  看完了信件,谢瑜终于肯分给喋喋不休的谢觉一分眼神。
  “徐凛这些时日在做什么?”
  不意郎君竟还会问起徐郎君,谢觉有些意外,又实打实地多了几分喜意。
  他当然是不忍看着郎君与徐郎君生分的,就刻意说得重了些。
  “听闻是在他购置的宅院里养伤。已经上了文书,跟大理寺乞了长假,看样子是有些不好。”
  可谢瑜却没什么反应。
  他对着自己都能狠得下心,心口下刀,替身挡剑时都不曾皱眉,对着已经能自在行走的徐凛,当然是没有什么怜悯之意。
  “叫人去传个话,”他眉宇舒展,“便说施窈已经住进了长兄府邸。”
  ?!
  谢觉当然是知晓谢琅曾求娶过施窈,这会便瞠大了眼,他有些结巴地重复道,“施娘子当真……当真……”
  此时谢瑜心情正好,便慢条斯理地拈着盒中的干花,温声回了句。
  “自然不当真,照我说的去传话便可。”
  得了谢瑜的传话,徐凛含笑地送走了来人,脸色便冷了下来。
  他倚靠在阖起的府门上,顾不得身边随从诧异的眼神,慢慢地滑坐到门槛上。
  “郎君?”随从迟疑着轻声唤了句。
  却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良久,徐凛一抹脸,满面春风地起身,桃花眼里亦是朦胧多情,招呼着人收拾行李。
  “听闻三表兄和阿窈好事将近,我们也去松溪看看热闹。”
  他这般说着,仿佛是在吩咐随从,又好像在说服自己。
  似乎浑不在意心口一抽一抽的空虚痛感。
  不过是去看看罢了,阿窈终于要嫁人了,他应当欣慰才是。
  日后她就不会缠着自己了。
  本不该出世的孽种,哪里比得上三表兄谢家嫡长子的身份,连如常人一般娶妻生子都是不配。
  徐凛勉强笑笑,却不知自己的脸色在随从眼中,已是难看至极。
  而在当夜的内舍中,烛火摇曳至天明,仍是未熄。
  …………
  从洛京出来后,陆菀便从来只留阿妙一人守夜。
  所以在屋中多了蜜饯盒子时,她第一时间便排除了阿妙。
  若是阿妙被收买,将那盒子送了进来,她应该挑个夜半时分才是。
  那沈池打的主意,可不就是假装有一人潜入她的房间,送来了此物,好逗弄恫吓她一二么。
  若是阿妙被收买,晨起时就应该能看见那蜜饯盒子了。
  更何况阿妙因着自己替她解决了婚事,一直很是忠心,若否,她出京时也不能只带着阿妙一人。
  可谢瑜留下的人手又绝不可能是酒囊饭袋,若是有人潜入,定然会被发现。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便是府中有人被收买,趁着她与阿妙俱不在屋中时,偷偷进来,将蜜饯盒子摆到了桌上。
  对此,最好的法子便是守株待兔。
  于是,再在周夫人处见到沈池时,陆菀便装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确定他注意到自己的异常,才垂下眼睫,掩住眸中泛上的嘲讽笑意。
  果不其然,翌日再起时,她与阿妙装作不经意出门,在庭院中闲逛,再偷偷杀了个回马枪,便抓住了抱着个盒子,鬼鬼祟祟进屋的婢女。
  拨弄着盒子如玛瑙般的蜜饯果子,陆菀弯着唇,语气淡淡。
  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将某人的模样学了个十足。
  “这是何物?”
  跪倒在地上的婢女几乎要趴伏到了地上,她抖着声音道,“是,是采买的阿桂送来的。”
  陆菀也不生气,敛裙坐到廊下,随手折了支紫薇花枝在手中把玩。
  “阿妙,你去将阿桂叫来。”
  是与不是,对质一番便是。
  眼见就要败露,跪倒的婢女连忙带着哭音承认道。
  “婢子错了!这蜜饯是,是府外送来的!”
  阿妙有些愤愤,“你可知这盒中是何物?若是掺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害了娘子该当如何?”“不会的!沈郎君心悦娘子,怎么可能会害了娘子!”
  那婢女沉不住气地嚷了出来,这才发觉陆菀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去。
  她的身子抖了抖,复又埋头跪倒,心里其实并不是十分害怕。
  自己不过是给娘子送些蜜饯,还是沈郎君让她送的,能出什么大错。
  娘子心善,大不了就是被赶出去。
  沈郎可是说了,若是有那一日,他愿意收留自己。
  一抹喜色在阿兰堪堪清秀的脸上闪过,让她抑制住了肩膀的颤抖,忍不住回想起被沈池拦下搭话的那日。
  谁叫她生得有几分姿色呢,阿兰心里如是想,难免有几分自得。
  事情再明朗不过了。
  陆菀面无表情地扯下一片薄透如絮的花瓣,任由其随风飘落。
  原本以为沈池不过是花些银钱收买,瞧这婢女叫的如此熟稔,怕不是这人还亲身来色…诱了。
  当真是老色胚了。
  便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常常带一身脂粉味的徐凛也没沈池这般饥不择食,竟能打主意到表妹的婢女身上。
  可谓是,风流且下流。
  陆菀略略蹙眉,用花枝勾起婢女的下颌,细细打量着她的脸。
  清秀有余,精致不足,眉眼里惊色和喜色各半,显然是已经深陷其中。
  这婢女容色不过寻常,沈池却是个风月老手,勾搭上她怕也只是为着逗弄恫吓自己而已。
  陆菀突然觉得有些恶寒。
  “让人去告知阿娘,这婢女惹了我不快,已是被我赶了出去。”
  将手中的花枝随意丢弃,她垂下眼帘,并未赶尽杀绝。
  “主仆一场,你的身契我会放回,只是——那沈池非是良善之人,你日后且好自为之。”
  陆菀非是此间之人,受过的教育是生命宝贵,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打杀奴仆。
  只是也留不得她了。
  至于这婢女会不会去找沈池,自寻一条死路,那就与自己无关了。
  一听说自己要被放出去,阿兰脸上的喜色是遮都遮不住,显然与陆菀想的不同。
  回去打包了自己的细软,就巴巴地去沈记寻人。
  恰好沈池这会当真在此。
  他懒洋洋地将淮江上积攒了几档子事处理掉,就听说有个叫阿兰的陆府婢女来寻他。
  “呵,”歪倒在榻上的俊美郎君轻笑了声,“把她带进来。”
  “郎君……”阿兰一见到他,满脸绯红,语调也软绵绵的。
  沈池歪着身子支起额,嗓音微哑,笑着吐出一字,“来。”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阿兰跪倒在软塌旁,乖巧地任由那俊美的郎君随意抚着她的发顶。
  小心翼翼地将今日之事告知了他,又羞赧地问道,“郎君打算如何安置我?”
  沈池的手游移着往下,像淮江里的鱼儿一样,游曳肆意,力度丝毫不肯收敛,见她吃痛也甘愿的神情,忽然就失了兴致。
  “你觉得淮江如何?”他问得随意。
  阿兰抬起头,脸颊红红的,清秀的容貌也多了几分艳色。
  她满眼不解,只能假装听懂一般点了点头。
  沈池斜瞥着她,勾起了唇,将生了薄茧的指腹从那衣衫中抽出,便叫了人。
  见几个壮仆直接进来,阿兰吓了一跳,连忙红着脸把自己被沈池揉皱撕开的衣襟理好。
  就听见沈池语气随意地吩咐几人。
  “老规矩,绑了丢淮江里喂鱼去。”


第71章 雨来
  塞住了阿兰的口; 壮仆合力将呜呜咽咽的女子扯了下去,屋内便只剩了歪在榻上的郎君一人。
  真没想到,自己的小把戏居然这么快就被美人识破了。
  沈池嗤笑了声; 枕在自己的手腕处; 对惊鸿一瞥的女郎更有几分意动。
  这股聪明劲儿,倒是合他的脾胃。
  若不是沾了洛京的那位据说手段凌厉的大理寺卿,只怕自己早就施了手段,哄得陆家人把她送来了。
  或许看在亲戚的份上; 给个正室名分也不是什么大事。
  左右玩腻了便丢老宅子里,还能让她好生孝顺长辈。
  如今倒是棘手。
  不过,若是能哄得她春风一度; 倒也是够了。
  沈池半阖着目,微哑的嗓音哼唱起淮江花船上的小调来。
  妓子艳丽红唇间妖妖娆娆的欢曲,被男子用沙哑的音调哼出来,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虽是不知晓沈池这人的真实意图,陆菀对他也是厌烦透了。
  她将阿兰之事告知了周夫人和陆远,他们二人也是彻底对沈池没了好感; 只维持着面上的和气。
  可偏偏沈池就跟甩不脱的牛皮糖一般; 三天两头往这处跑。
  每每寻了借口; 再送些新鲜果蔬肉鱼来; 周夫人再是对他有了偏见; 也不好让他把带来的再拉回去。
  索性寻了个时机; 委婉地将前事都揭了开。
  当时陆菀也在一侧,就看见沈池满脸愧疚地行礼赔罪,深深一俯身,宽大广袖几欲垂地,乍一看; 竟像是拿出了十足十的诚意。
  她在心里撇了撇嘴角,可面上还当真是挑不出沈池什么别的错处来。
  如今风气开放,也没什么男女私相授受的罪名。
  他收买了婢女,给自己送些蜜饯来讨好,不过是郎君知慕少艾的表现,又不算什么太过越距的举动。
  说起出去,也不过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风流事。
  “这人倒是像甩不脱似的。”
  回了房,她去寻了施窈,摇着团扇抱怨道。
  施窈不慌不忙地煮着茶,头也不抬一下。
  “合着你现下便承认,果真是你那位沈表兄技高一筹?”
  那怎么可能,陆菀下意识摇摇头。
  她可是在谢瑜那般心窍玲珑的难搞郎君面前,都不曾觉得自己会无计可施。
  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扇柄系的丝穗,视线又落在了咕嘟咕嘟冒泡的茶壶上,陆菀觉得窗外的蝉鸣都喧嚣了几分。
  “若不是这几日骤然热了许多,阿娘又正是怕热,我们早就上路了,那沈池还能追着我们一道去兴南不成?”
  “那可未必,谁知这人如何想的。”
  施窈随意答着,她用布缠着手,将茶壶提起,斟了杯深色茶汤出来。
  “我的拜帖可递了出去,后日便要去拜访我那位表兄。”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面上有些为难,“若是你见着他胡乱说些什么,也不必放在心上。”
  胡乱说什么?
  陆菀来了兴致,但看施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便也没追问。
  心里却在琢磨着,也不知徐凛会不会来,赶不赶得及。
  若是能教他刚好看见施窈进了谢琅的府邸,才是妙事。
  既然是彼此有情,她就不信徐凛还能沉得住气。
  男女之间的事么,若是有一方沉不住气,那便清晰明朗多了。
  夏日的天也是说变就变。
  日上三竿,正是光线开始变得灼热的时候,不知打哪方向飘了大片铅色的云来,竟是下起了豆大的雨点。
  松溪的长街上,才支出摊位的小贩,刚扛上扁担的货郎,都认命地将货物收了起来,叹着气,盼望这雨能早些停。
  “亏得今日坐了车来,若否,可就被浇在路上了。”
  阿妙笑着说道,又支起了窗,外间的雨声更大了几分。
  这雨来的突然,雨滴也是辟里啪啦地砸在车顶和路上,都将将能溅起灰尘来。
  施窈心不在焉的模样,又露出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得陆菀微微眯眼。
  她扶了扶腕间的青玉镯,漫不经心地问道。
  “阿窈,你便直说了吧,你那三表兄有何不妥?还是你又临时打了退堂鼓,不想去了?”
  “倒也不是什么不妥……”
  施窈拨弄着自己腰间的丝绦,面色纠结,有些艰难地酝酿了一会,才说出了实情。
  “我那三表兄,至今不曾娶妻,也是因着他热衷于求道,性子就寡淡了些。”
  陆菀寻思着,时人多信道,去山中清修,炼丹求道的也不少啊,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她总觉得施窈还是有所隐瞒,但马上便要到松溪郡守府了,一见便能知晓,也就没有再问。
  谢琅为人倒是周道,早早就叫人在府门处等候,一见她们来,便慇勤地迎上。
  如果不是这迎上之人,才将将到了自己腰间身高的话。
  见着那年岁小小的童子,陆菀唇角抽了抽,她望向施窈,就见到她波澜不兴的神情。
  似乎是见怪不怪了。
  可谁家会叫这么小的豆丁来迎客?
  便是常跟着她阿耶身边的凉月,寻常也只在书房伺候笔墨,连出外时都很少带上。
  童子着了雪白素衣,撑着竹骨伞,小脸静肃。
  “两位可是施娘子与陆娘子?我家郎主早便候着两位了,还请两位娘子随我来。”
  陆菀脚腕上的扭伤已然好了不少,也无需搀扶,便跟着施窈进了府。
  入目皆是茂林修竹,松枝瘦梅,寻常府邸常见的牡丹芙蓉等葳蕤娇柔花俱是没有。
  林木生得太茂密,行走在庭院中,竟有了种曲径通幽的静谧感。
  见了这府内布置,陆菀心里对谢琅的为人有了些猜测。
  不多时,果然就在书斋里见着个宛如得道高士一般,手持玉柄麈尾,端坐在竹榻上,手边随意散落几卷书的郎君背影。
  “郎主,两位娘子来了。”小童低声道,像是会扰了那人。
  “嗯。”
  榻上那人低声应了下,便懒散起身,衣衫宽垂,很有些林下隐士之风。
  他转过身来,眉眼疏淡。
  雨后的日光透过了浓密枝叶,照到那张白净的面容上,便又添了几分出尘之气。
  不说别的,陆菀觉得这人即便是随意挑个名山道观,研习修行,这外在条件应当都是合格了的。
  “施表妹,许久不见了。这位想必便是,与询安定亲的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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