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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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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了半晌,他唇边又噙上了清淡的笑意,举止从容地剖开一截青竹,取出了一根根柔韧的竹丝。
  他忽略了心口丝丝缕缕的刺痛感,漠然想着,不过是阿菀一时还不能完全转过心思罢了。
  再给他些时日,定是能让她回心转意。
  谢瑜闭了闭眼,旧日里,她软软地依偎在自己怀中,唤着他玉郎时的婉转娇柔,恍若依稀在目。
  清润的眸子里蓦地现出一丝偏执的笃定来,随即又很快掩于温和笑意之下。
  陆菀回了院,眼中不见了那人,砰砰直跳的心口便渐渐静了下来。
  她扯了扯唇,心道自己当真是有些没出息,不过是些许小事,就能勾得她这般急促心慌。
  定住了心神,她索性也去取了自己所需之物,全比照着自己的心意来。
  谢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只见她将晨起漱口所用的粗盐粒装进竹筒里,上火烘烤,又见她将洗好的黍米装进了另外稍粗的竹筒,又见她将自己剖好的竹片削成了对称的片状……
  前两样还能看出些端倪,这最后一样,他却是不曾见过。
  “阿菀这是在做何物?”
  陆菀稍稍用力,将尽力削圆的细竹棍卡紧在了两头圆润的竹片上。
  放到娇嫩的手心里那么轻轻一搓,有些简陋的竹蜻蜓便飞上了天。
  “这是竹蜻蜓呀,郎君幼时不曾玩过么?”
  她望着渐渐降落的竹蜻蜓,眸中多了几分笑意,这还是爷爷教她做的。
  小时候,爷爷曾经亲手给她做了一箱子呢。
  这会等得无聊,索性就做了支竹蜻蜓出来。
  谢瑜笑意微敛,他幼时当真是不曾见过的。
  但他却是在书中读过。
  前朝时,曾有一丹药术士,留下了本《抱朴子》,内中有关于类似之物的记载。
  后因着前朝中宗服食丹药而暴毙,该书被禁,自己也是因缘际会之下才得以一观。
  “或用枣心木为飞车……名为太清……”
  过目不忘的脑海中浮现出些字迹来,他竟是有些疑惑与隐约不安交织的莫名情绪。
  陆家想来是不会有这等禁书,阿菀又如何会做此物?
  可他掩饰得极好,陆菀并不曾发觉他有什么异常。
  她将十六叫了来,把新做好的竹蜻蜓递给了他。
  说起来两人无亲无故,陆菀也不是个喜欢随意与旁人亲近的性子,但就是分外觉得出些亲近来。
  她望着十六得了新鲜玩意儿,有些欢呼雀跃的模样,就仿佛看见了从前的自己。
  许是一样的孤苦伶仃,一样的被人收养,就难免生出些亲近来。
  若是周延同意,自己能将十六带走多好,做暗卫可是有些危险的。
  陆菀望着十六,难免生出了些私心。
  落日隐到了天际线下,山间的村落也渐渐静了下来。
  不过是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自然也没有成群结队的小娘子们一同过节。
  晚食用尽,谢瑜拎着今日顺手扎好的灯笼,便扶着脚下不稳的陆菀出了院门。
  好在今夜虽不是十五、十六,天边半满的月也是皎洁,洒了一地的银霜月华,再加之着没有蒙皮的灯笼,也能看清了道路。
  走着走着,他先停了下来,示意陆菀接过灯笼,随即一俯身便将毫无准备的她抱了起来。
  灯笼剧烈地摇晃了几下,她握着灯柄有些后怕,低声嗔怪道。
  “郎君怎地也不先与我说一声?”
  “阿菀,”他语气平静地建议道,“我们回时,我也这般抱你回去如何?”
  陆菀抓紧了手中精巧的河灯,有些如坐针毡之感。
  她敷衍了句,语气轻飘飘地站不住脚,“郎君可还受着伤呢。”
  拒绝之意明显。
  谢瑜低下头,在她额上轻巧落下一吻,双眸在夜色中灯火里,熠熠生辉。
  “可我很是喜欢……”他压低了嗓音,越发低醇悦耳。
  果然,就见到怀中人似是红了脸,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就不言语了。
  他弯了弯唇,迳直抱着她往村外河边去。
  在快到河边时,他终于等到了女郎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清隽面容上的笑意便又浓了几分,他将怀中人往上揽了揽,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窝在他温热有力的怀抱中,被清冽微苦的气息包裹着,莫不都是陆菀已经熟悉了的。
  她悄悄地藉着月色烛火打量着郎君,入目的便是下颌的线条,利落且柔和,每一处都是她所喜欢的弧度。
  心中就仿佛有一架天秤摇摆不定。
  那盏精巧的竹灯里烛光摇曳,顺着和缓的水流便漂得远了。
  而在夜间的丰淮城,穿城而过的河流上同样满是小娘子们放下的星星点点的河灯,纱织的,竹制的,各式各样,很是热闹。
  而在陆家别院内,周夫人面沉如水,连着陆远和陆萧都沉默不语。
  “阿姊何时才能回来……”
  陆菱的眼圈红红的,揪着手中的帕子,扭出了层层褶痕。
  往年阿姊便是再不耐,也会陪着她一同过节乞巧的,如今竟是有数日不见她了。
  “谢家人不是说已经遣人去接了么?”
  陆远轻咳了两句,试图宽慰妻女,他将桌上的婢女们炸好的巧果推给了陆菱。
  “阿菱也尝尝,这可是跟洛京的风味大不相同。”
  周夫人闭了闭眼,将泪眼朦胧的陆菱半揽进了怀里,脸上现出些疲倦来。
  “谢家那人好大的胆子,竟是瞒了我们这许多日,若是阿菀出了什么事……”
  陆萧望了望她,皱眉道,“阿娘,阿菀定不会出事的。”
  他扯着唇,刻意做出了欢快模样,“世子不是传信回来,说阿菀只是扭伤了脚,再过几日也便该回来了。”
  听得提起这人,再想到阿菀此番险遭不测,周夫人便是脾性再好,再知晓其实与他无关,却是难免迁怒。
  她冷着声道,“周延与谢瑜这两人,我瞧着,俱是配不上我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借用了一下《抱朴子》,作者葛洪,引用的是原文~


第63章 回府
  七月中; 正是待折荷花临鉴时。
  洛京,丰淮,但凡是有点家底的人家; 屋舍内都用起了冰。
  雕琢成假山; 亭台等模样的冰山,摆在铜盆里,静静地滴落成水,与屋角计时更漏的嘀嗒声一道; 打破闷热的静寂。
  但无论是洛京,还是丰淮,俱是有人焦灼不安地在等着些什么。
  “你说表兄是将玉印交由周延带回的?”
  施窈侧过脸去看谢九; 素手摆弄着团扇,语气有些疑惑,脸色却是淡淡的。
  “那可不是,那玉印是何等要紧之物,我见了那物时,还险些以为——”郎君已经去了。
  常年被徐凛带在身边; 谢九也是性子跳脱; 这等不敬的话也敢脱口而出。
  可他到底是机灵; 及时打住; 还挤出个笑脸; 转了话头。
  “算算时日; 去接郎君和陆娘子的,应是已经接到人,也该都上路了,想来娘子很快便能亲口问问,郎君怎会如此放心; 竟是能将这号令暗卫的信物交由那人了。”
  施窈心不在焉地摇了摇扇,她虽是知晓些谢瑜的事,到底所知不全,倒也不如何感兴趣。
  只是猜测着阿菀现下是如何想自己,就让她难免有些心浮气躁的。
  却是不知,那边她在惦念陆菀,这厢陆菀也刚好在问起她。
  “你方才说阿窈来丰淮了?”
  因着炎热显得狭小的车厢内,陆菀小抿了口杯中的冰水,才觉得浑身的热气散了几分。
  她瞥了瞥车厢一角的冰盆,还是觉得有些不够。
  谢瑜真是小气,偏不许她再加上一盆冰。
  被她暗自埋怨之人正跪坐在另一侧,月白的袍裾垂落如云,发间束了银冠,清清肃肃如山间月、松下风。
  看着就比她这一身殷红的薄纱凉爽许多。
  偏偏沿途换洗衣衫都是他的人提前备好的,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陆菀心下想想那箱子里一水的红,就觉得热,又摇了摇手中绣着白荷碧叶的素色团扇。
  “应是已经到了。”
  谢瑜随意答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将一沓文书折好,顿了顿,复又慢条斯理地说了句。
  “以往阿窈病时,我曾听医师道,女子多是体寒,用冰多了不好。”
  这人心思真灵,明明方才连余光都没给她半分,却像是能听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难道郎君就不热吗?”
  陆菀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扇,目光瞟到他的衣袍一角,精织的月白纱绫,日光下暗纹粼粼。
  颜色虽是又冷又淡,但织纹细密,其实还不如自己这灼灼红纱来得凉爽。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处,上襦的红纱轻薄微透,隐约可见如霜似雪的腕间肌肤,心下更满意了几分。
  不加冰就不加冰,左右还有人比自己更热。
  晌午阳光正炙热,车顶便是加了遮盖的隔层,也难免被晒透了。
  “阿菀就这般怕热?”
  谢瑜望着倚靠在车壁上的她,清俊的眉眼温和,眼底满是笑意。
  “那日后我需得叫人把谢府的冰窖再扩上几分,冬日时也好叫人多储些冰。虽是不能多用,也是要备上的。”
  这人就是天天在话里给她挖坑呢。
  若是她答应了,岂不是说明她回头需得嫁了他,住到那谢府里去。
  陆菀不答,只掀起眼帘,飞快地瞥了他一眼,潋滟的眼波流转生辉。
  明明其中嫌弃的意味明显,却是让谢瑜眉梢微动。
  好似是自七夕后,阿菀待他的态度便又有些变化,不似先前的冷淡回避,也不似早先的羞怯温柔,倒像是更随意了几分。
  他弯了弯唇,这般也好,他也更想看随心的她是个什么模样。
  支起的几案边文书堆积,洛京这些日子倒是攒了不少事,谢九都让来接他的人一股脑地送了来。
  只是看着看着,谢瑜就略略挑眉,唇边的弧度变得讥诮冷漠。
  他不过离了洛京这些时日,倒是少看了这许多好戏。
  越宁王的得意部下,昔日的副将孙岭,也是他如今最得力的臂膀,竟是过了马上风,死在了自家新纳小妾的身上。
  而那妾室当即撞柱自尽,脸上却是犹然带笑。
  他捻了捻指尖,思索着这其中的可能,却乍然听见了什么掉落的声响。
  眼帘一掀,便见陆菀手中的团扇落到了地上。
  而那红衣娇妍的小娘子正安静地阖着眼,纤长的眼睫乖巧垂落,倒像是睡熟了。
  陆菀原本也是不困的。
  只是这氛围有些太合适了。
  本就是午后歇晌时,他们又已上了官道,这牛车虽不是十分平稳,也不见得颠簸,再加之天气有些热,就难免有了几分困意。
  更何况,谢瑜还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一侧,专注地看文书。
  郎君面容如玉,眉眼如描画一般细致,身影清隽挺直,当真像是一幅水墨晕染出的画。
  看得久了,就出了神,接着就困了过去。
  见她睡了过去,谢瑜唇角一扬,清润的眸中流淌出些笑意来。?轻?吻?最?萌?羽?恋?整 ?理?
  他将手中文书收好,又动作轻柔地将凭几小案都挪到另一侧,便空出了些所在。
  为图宽松,这牛车内并不曾安置坐榻,只铺了清凉的竹席,所以方才他们两人皆是跪坐。
  若是陆菀当真睡熟了,只怕也会因着下肢发麻而痛醒过来。
  谢瑜动作轻缓,将女郎平放在了竹席上,让她得以舒展开身躯。
  见他这般动作,陆菀仍是不曾醒,谢瑜的眸色暗了些。
  修长的指尖隔空流连在粉白的面容上,倒像是在描摹她的容颜一般,缱绻且温柔。
  良久,见那眼下长睫投出的青影丝毫没有要动的迹象,那指尖就轻轻地触到了娇嫩的脸颊上。
  官道两侧都是蝉鸣,牛车上的辕铃被塞住了铃舌倒是不曾出声。
  牛车内,清俊的郎君静静地俯视着枕在自己膝上的女郎,终于俯下了身。
  …………
  等陆菀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竟是枕在谢瑜膝上,甚至还抱着他的胳膊。
  而被她这般叨扰,谢瑜仍旧是就着空闲的右手,在翻看着那一厚沓文书,一副若有所思的专注模样。
  像是一门心思全放在了朝堂公事之上。
  如果不是他唇边沾了些红红的痕迹的话……
  天气热,又无人侍奉,她也不曾涂脂抹粉,只是应了这衣衫,浅浅地涂了层胭脂。
  陆菀从袖间摸出了小靶镜,果然便见到自己的唇色淡了些。
  她蓦得望向那人,就见他别开了眼,玉白的耳尖微红。
  可那唇边的笑意分明是不曾消减的。
  脑中念头一转,她的眉梢便飞快地挑了下。
  谢瑜为人谨慎,怎么可能会留下这般破绽,他分明就是刻意想让自己发现,试探自己的反应的。
  可她偏偏就不如这人的意。
  陆菀脸上微热,取了帕子细细地擦掉被刻意弄花的胭脂,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发现。
  见她如此,谢瑜收回了视线,眉眼微垂,显露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试图起身,却是被陆菀枕了许久,为了不惊醒她,又一直不曾换动作,膝盖有十分酸麻,再加之此时牛车颠簸了一下……
  整个人竟是骤然一晃,左侧的膝盖磕了下来,跪到了竹席上。
  发出了很是响亮的一声。
  陆菀的视线都凝固了。
  这声响,这姿势???
  这下不光陆菀愣了,谢瑜也是瞬间僵住了笑意,默然无语。
  待得反应过来之后,陆菀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她拿着帕子捂住口,才克制着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大约是看她笑得太嚣张,牛车陡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她只顾着幸灾乐祸,一个不设防,就重心不稳地跌到了某人的怀里。
  再下意识地撑手,就抚到了谢瑜的心口处。
  手下是他坚定有力的脉搏心跳,只一瞬间,就烫着了她的掌心。
  谢瑜抱着她,许是心中着恼,又看她笑得过分,就鬼使神差地低下头。
  原本刻意沾惹了胭脂的薄唇,此时又刻意在怀中娇嫩的面颊上啄了啄,蹭得她面颊微红。
  才轻声道,“都还给你了。”
  疏淡温润的眉眼都舒展了开,眸中熠熠,煞是好看。
  陆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说的是,方才沾染的胭脂都还给她了。
  当真是幼稚,她怔了下,侧过脸去,耳根微红,懒得搭理他。
  …………
  他们二人都有伤,路上便行得慢了些,好在仍是顺顺利利地回了丰淮。
  一见那熟悉的黑漆别院大门,陆菀就迫不及待地想下了车,却还是先被谢瑜按住。
  他垂着眼,“谢九防着意外,已经多日不曾让你的家人出府,你我二人的牛车又是风尘仆仆,你若是被邻里望见,又是一桩麻烦事。”
  “那郎君打算如何?”
  被议论几句闲话而已,陆菀倒是不在乎,大不了她过几日便与家人一道去兴南祭拜外祖。
  这无关痛痒的几句闲话还能追到兴南不成。
  谢瑜低声,“你先与我归府,我安排了人去通知陆家人,让他们将那暗门打开,你自暗门回去。”
  陆菀忍不住笑,道,“郎君好算计,哄得我拆了封死的暗门,好在夜半时再悄悄过来,扰我清梦吗?”
  被拆穿了心思,谢瑜也不恼,他掀起长睫,微微笑道。
  “不可么?”
  那是自然不可的,陆菀侧过脸去故作冷淡。
  可在他们说话这当口,牛车就已经进了隔壁别院的大门,便是她想下车,也错过了。
  这人分明就是扰了她的心神,故意藉着说话这当儿,让自己忘了叫停。
  陆菀咬了下唇,用如有实质的目光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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