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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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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不是如今流行的纹样,她抬头望着石像独用支玉簪别起的发式,分明是凌虚髻,心里有了个猜想。
  “这倒像是……前朝风行的女子妆扮。”
  这话让屋内步出的人顿了顿,他脸色阴沉了些,厉喝了声。
  “我不同意让他们住进来。”
  “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猎户有些讪讪。
  石缘生硬冷地道:“他们胆敢对神女不敬,还敢猜度神女身份,这等狂妄之人,我石缘生的庙小,容不下这些大神。”
  他走到了阳光下,陆菀慢慢倒吸了一口气,压抑住面上的惊愕。
  只因自称石缘生的人,发丝银白,五官就如同融化了一般,虬结的肌理错位扭曲着,乍一看有些吓人。
  像是被一盆开水烫过,或是被火烧过一般。
  谢瑜则是在石缘生满是厚茧的手上瞥了一眼,才上前施礼开口道。
  “我与内子还有妻兄被淮江冲至此处,并无对神女不敬之意,只是略有好奇,才有些猜测。若是冒犯了主人,徐玉在此赔礼,还请老丈海涵。”
  他甚至还恭敬地对着石像一礼,为几人的莽撞致歉。
  陆菀见状,便连忙跟着他一道行礼,连周延也弯了弯腰。
  石缘生立在门口,看不清神情的脸上毫无动静,又冷冰冰地扫了他们几眼,就转身进屋了,只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猎户脸色一喜,“石大这样就是答应了!”
  他把几人领到了两间小屋旁,“这院里也就这两间小屋是空着的,别的都堆满了石头。刚刚好,徐郎君与夫人一间,小郎君一间。”
  他捂了捂腰间的银子,乐开了花,“我这就回去叫婆娘弄些好吃的送来,你们先歇着吧。”
  猎户才一走,周延就推开了稍大的那间屋舍的门,“我与他住,阿菀住我那间。”
  谢瑜一声不吭地抬眼望他,目光沉静,看的周延浑身不自在。
  “怎么着,你还想与阿菀独处一间?”他压低了声,不想让石缘生听见。
  陆菀皱起眉头。
  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若是我独住一间,只怕猎户和石缘生都要怀疑我们的身份了。”她开口劝道。
  周延心知这个道理,可要他看着陆菀与对她有企图的男子独处一间,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眼见他们两人如同被自己强硬分开的缠绵情人,谢瑜的眼睫轻颤了下,别过眼,盯着虚空。
  语气难得的嘲讽,“这两间房相邻,若是有事,难道会赶不过来么?”
  周延神情一动,这倒也不是不可行。
  他打定主意把屋内的床榻挪到邻近的床边,仔细盯着谢瑜的一举一动,便恋恋不舍地将房间让给了他们。
  待谢瑜进去,他还在门口有些踌躇,“若是他有何不妥,阿菀叫我一声便是。”
  陆菀连连点头,才看见他脸上有了些笑意。
  可待她一关上门,就被屋内人欺身而上,压在了门板上。
  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还未走远的周延连忙回身,在门外敲了两下。
  “阿菀?阿菀你怎么了?这门怎么像是被撞上了?”
  屋内的另一侧。
  被谢瑜俯身压在门板上,陆菀睁大了明澈的眸子,伸手去推他,见他岿然不动,一不做二不休,又伸手去掐他的腰身。
  这是人最怕痒的所在了。
  可她实在低估了谢瑜,他连刀剑入体的疼痛都不怕,又怎么会被这点小打小闹所扰动。
  “阿菀,我进来了啊。”
  门外周延见她迟迟没有回答,后退了两步,打算破门而入。
  这时,屋内才传来了陆菀的声音,语气平和,听不出来一丝不妥。
  “我没事,不过是方才关门时用的力道大了些,惊扰到世子,是我的不好。”
  “那我先回去了。”
  周延放下心,打算去他的屋舍休息会,这一天一夜,可是有些折腾人。
  “你放开我。”
  陆菀听得屋外的脚步声远去,不满地低声道。
  “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谢瑜答非所问。
  他只是将陆菀逼退到了门板上,手支了在门板上,阻拦她从两边逃脱,并未如那次酒醉时一般直接抱住她。
  “你先放开我。”
  陆菀冷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只觉得这人真真是得寸进尺。
  自己这两天也就勉强给了他几分好脸色,他便又成了原来那般样子。
  谢瑜伸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拎了拎,强硬地搂进怀里。
  陆菀用力想推开他,却被他捉住了双手,困在了她的背后。
  他将下颌轻轻抵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吐字,温热的气息拂动了她耳边的碎发。
  “你为什么不叫周延来,他可是能听见的。”
  这人如此行事,当真是疯魔了。
  陆菀想挣扎出双手,她咬住了下唇,却始终没有喊周延过来。
  若是周延过来,定不会轻易放过谢瑜,如此一来,他们的身份将暴露。
  他们遮遮掩掩的,村中人一定会有疑心,那又要如何诓骗此中人带他们出去。
  她突然有些明悟。
  谢瑜不会不知道这些,他就是知晓了这一点,才敢对着自己动手动脚。
  当真是过分。
  靠在她肩上的那人低低地笑了声。
  他的语气欢快了许多,“阿菀是怕我被周延教训一顿么?”
  这想像让他又愉悦了很多,他喃喃着,梦呓一般,像是在说出自己的所有向往。
  “你还在乎我的,对不对?”
  像是被骤然揭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在炽烈阳光下,暴露出最不愿见光的心事。
  陆菀手上不动了,眼里蓦然有了些酸涩。
  她的确是不想看见谢瑜被打。
  他如今身上有伤,还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再禁不起别的什么了。
  “你先放开我。”平和的一句话,不带任何感情。
  “不放。”
  谢瑜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弯着唇,像是耍无赖的孩童,他叹息着,如最深情的郎君般呢喃着问她。
  “阿菀,你什么时候才会原谅我?”
  温热的气息不住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曾经两人耳鬓厮磨的暧昧亲密的回忆都被唤了出来。
  陆菀有些失神,她掀了掀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会了,他们已经没有交集了,等她攻略了周延,便能回家了。终其一生,谢瑜都不会再见到自己了。
  不止是时间与空间的阻拦,或许他们本就不该认识彼此。
  但陆菀却说不出口。
  她有一种直觉,若是她这般说明了原因,谢瑜甚至能疯到当即动手杀了周延和小白,让她再也没法回去。
  他从来就不是个善类,而陆菀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谢瑜见她不再挣扎,就松开了她的手腕,慢慢扶到了她纤细柔韧的腰间,自己立直了身,与她四目相对。
  陆菀略略后退,他手心渐渐升腾起的灼热温度,正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她的肌肤上,让她下意识地想逃离。
  她有些慌乱地抬眼,就撞进了谢瑜深沉惑人的眸子里。
  如一汪深潭,其中不仅有她的影子,甚至有想将她整个人吸入潭底的漩涡。
  叫她沉溺痴迷,永沉潭底,再也见不到天日。
  “阿菀……”
  他开口了,扶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移到了她的腰后,略一用力,就让她往前踉跄了一步,险些主动扑到他的怀里。
  陆菀撑着手,支在他的胸膛前,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直直地仰视着他。
  曾经温和清润,不染尘埃的眸子里多了绝望与希冀、深情、迫切,渴望又痛苦,染上了诡谲的色彩。
  像是从来高高屹立云端,俯视世人的神祇爱上了凡人,心甘情愿地被打入轮回,饱受生老病死爱恨嗔痴之苦,再不得脱出。
  对视良久,她右侧眼尾流出了一滴晶莹,顺着白皙面颊滑落,嗓音略有些哽咽。
  “谢瑜,我们已经分开了,你不要再念着我了可好?”
  谢瑜唇角噙着的笑意遽然僵住,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娇美面容,清润的嗓音微颤。
  “为何?”
  明明她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为什么还要推开自己。
  内心的痛楚一点点扩大,隐天蔽日,袤延千里,连他浑身的血都一点点地凉了下去。
  陆菀则是冷下心肠,如花唇瓣里吐出的字句如刀。
  霜光凝寒,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他的心口。
  “如你这般处处算计,心机深沉,哪里比得过周延性情率直,爽朗真挚。”
  陆菀毫不留情地说出了这句话,随即便垂下眼帘,长睫颤个不停,遮住了眸中的翻涌情绪。
  谢瑜则是脸色变幻,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
  他受过许多皮肉之苦,可从不曾像现下如此的钻心绝望。
  可他明明已经是那般的痛彻心神,陆菀却仍不肯放过他。
  要断就断得干净,她在心里麻木地想。
  陆菀闭了下眼,勾了勾唇角,笑容嘲讽,“你如今可是还想着要跟我解释那些事,让我原谅你?”
  仿佛黑暗中乍现了最后一丝曙光,谢瑜死死地盯住了自己曾沉溺亲吻的粉润唇瓣。
  喉间玉白的突起滑动了一下,“要如何,要如何你才会原谅我”
  艰涩地问出这句话,他的眸色变得晦暗,如同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他曾无数次地批复呈递上的公文,笔下轻点,便是断了那些犯人的生死。
  可如今,却轮到了他自己心神不属,怯懦难宁地等待陆菀给他的回应。
  也许……阿菀不会这般对他的。
  可那粉润如花的唇瓣一张一合,只轻轻吐出了两字,“晚了。”
  谢瑜清隽的身形晃了晃,他松开了握住陆菀腰肢的手,无力垂下,脸色煞白煞白的,像是痛到了极致。
  “阿菀……”
  他后退一大步,近乎执拗地低声唤着,这个始终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他们曾经如此亲密,她也说过要嫁给自己的。
  屋内不曾开窗,影影绰绰的,谢瑜倏地转过身去,背脊僵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陆菀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看他因着自己痛苦绝望,却是无动于衷。
  她伸出细白娇嫩的指尖,轻轻地擦拭掉自己右脸上滑落的泪痕。
  那泪痕便如从未存在过一般。
  心里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冲动,却被她面无表情地弹压了下来。
  桥归桥,路归路,她与谢瑜,终究不是一路人。
  只是,她也觉得心里有些疼。
  陆菀转过身往内间走,抚了抚自己的心口,若无其事地想着,或许她果真是很喜欢谢瑜那张脸吧。
  等张姓猎户再来时,就带了许多山间的简单饭食,甚至还给谢瑜带了些草药来。
  他将一堆叶片细长的各式草叶胡乱堆在桌上,交待着,“把这些混在一起,揉碎了贴在伤口上,就能好得极快。”
  谢瑜略略拱手,“今日当真是麻烦张兄了。”
  张猎户毫不在意地推让了,他忽然觉得谢瑜的脸色不对,就往一边让了让光线,看清了他脸庞煞白。
  大吼一声,“徐兄弟这是怎么了?”
  他猜测是被狼抓了的伤口不太好了,就把草药往陆菀怀里胡乱一塞,“徐家娘子也赶紧的,给你夫君把药上了。”
  周延正叼着根鸡腿,闻言就眉梢一挑,夺过了药草。
  “我来我来。”
  张猎户见也没别的事,抬脚就要出去。
  “我去给石大送饭去了,你们慢慢吃,不够去我屋里喊我,就出院左转第四户就是!”
  见那人走远,周延若有所思。
  他敲了敲桌面,起身质疑道,“这雕琢石像之人,似是有些不对?”


第57章 不满
  周延以指节叩击着粗糙桌面; 质疑着雕琢石像之人的种种怪异之处:
  “院中石像雕琢的技法精妙,风格颇似我少时曾在宫中所见的前朝旧迹,更不用说; 此人雕琢的仕女; 身着的亦是前朝妆束。”
  见陆菀抬眼望着自己,周延微微挑眉,勾起唇角,显得笑容肆意张扬; 继续道。
  “我猜测此人极可能是前朝宫中旧人,亦或是与前朝皇室有些干系。”
  前朝的旧人?
  陆菀思索着,不知怎地; 总是会想到那石像所雕刻的女子,梳着的正是前朝扶风夫人最爱的凌虚髻。
  记得阿妙还说过,扶风夫人最爱凌虚髻,因而前朝艳羡她的女郎们也多是喜欢梳这般发式。
  一个略显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里,却又让她不好轻易说出口。
  随随便便落个水,便能遇到这般隐秘之事; 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可她的大胆猜测; 却是被谢瑜用平淡无波的语气说了出来。
  “石像所刻画的女子; 应当就是前朝末帝的宠妃; 扶风夫人。”
  原来她竟是猜对了?
  陆菀心头一跳; 她克制着; 不想看谢瑜,反而转头望向周延,果然见他一听此言就皱起了眉。
  “你是如何得知的?”
  “此屋的主人,石缘生,应当是前朝宫中侍奉的宦官。如我所料无误; 他也许还是前朝末帝身边亲近的旧人。”
  谢瑜嗓音微哑,他端起桌上的粗瓷碗,抿了口白水,除了脸色略显苍白,依旧是举止和宜。
  与他旧日里闲闲坐在谢府水亭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一盏价值百金的官窑青瓷,饮着明前雨前的上品茶水的模样,别无二致。
  于余光里依旧瞥见了这一幕,陆菀心下生出些不愉来。
  很难辨别,这抹情绪是为着谢瑜的存在太夺目,还是为着自己居然始终都能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
  她索性低下头,用草草削就的木筷,夹起些什么,放进口中,颇有些食不觉味地细嚼着。
  周延一听这话,就下意识地摸上了腰间的环首刀。
  他是新朝的皇室子弟,天然就与前朝的旧人不对付。
  “若真是如此,这人又怎能逃脱出宫城?”
  周延并不质疑谢瑜的结论,也深知他的心思最是玲珑百转,既然如此判断,想来是已经看出了什么确凿端倪。
  只是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若是寻常宫人,在宫城被破之时,仓皇逃离,也并非是不可能。
  但若此人曾在末帝身边伺候,他的耶耶入主宫城之时,为着遮掩前朝旧事,也绝不可能放弃搜寻,以免留下什么后患。
  谢瑜擦了擦手,将木筷在瓷碗中涮洗了下,极为自然地将仅剩的另一只鸡腿夹进了陆菀的碗中。
  陆菀眉心微皱,将饭碗往周延身边挪了挪,依旧是不肯看他。
  “他的嗓音粗哑难辨,应当是吞过火炭,烧伤了喉咙,而他的面容——”
  谢瑜顿了顿,温和的目光投向陆菀,见她没有露出后怕的神情,才继续说道。
  “应当也是曾用火炭烧灼过的。”
  周延到底是少年心性,虽是喜好骑射游猎,但也从不曾仗着权势肆意打杀奴仆,闻言就有些不忍。
  “如此这般,只是为着隐姓埋名,在此处雕琢石像?”
  这事委实有些离谱,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难不成是扶风夫人曾对他有过大恩?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肯如此毁伤自身。如那张猎户所言是真,他可是在此数十年如一日地雕琢同一人的石像,还口中必称神女。”
  谢瑜垂下眼帘,也露出沉思的神色。
  “扶风夫人深居简出,便是前朝皇室中人都有不知其容貌几何者,此人却熟悉扶风夫人容貌。且他的身形略有些佝偻,行走姿势,步伐大小均与宫中受过严格调_教的内宦类似。”
  “如此种种,我才能断言他应是曾侍奉在前朝末帝与扶风夫人身边的亲近之人。”
  旁听着他们的猜测,陆菀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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