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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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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
  听到阿妙的声音,陆菀一回头,就看见她撑着伞,从院门外进来,才到了廊下,还没有收起伞,脸上就显出些惊慌来。
  “谢郎君上门来拜访了。”
  ?他还有完没完了?
  陆菀略略蹙眉,不太敢相信,“阿耶和阿兄今日不是没出门么,他们怎么可能让谢瑜进门?”
  阿妙动了动唇,露出些尴尬神情,“所以他们让人把谢郎君打出去了。”
  该说不愧是她的阿耶和阿兄么。
  朝中官服着紫,位居首列的大理寺卿,也是说打就打。
  阿妙很有些犹豫,又补了句,“还是郎主喝令着郎君亲手打出去的……”
  陆菀唇角抽搐了下,对阿耶和阿兄的护短脾气有了新的认知。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她拿着帕子拭了拭手心的水迹,转身进屋,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既是如此,那便不必在意。”
  “你去把世子送我的茉莉花串挂到廊下去,这屋里燃了去湿的香,难免混了气息,挂到廊下,说不定这花还能多开上半日。”
  陆菀那边全当做是若无其事,但陆家别院外,被毫不留情赶了出来的谢瑜就有些狼狈了。
  他几乎是被陆萧拿着竹竿给硬赶了出来。
  随侍的谢九甚至都顾不得给他撑伞,主仆二人就被门楼檐边集聚的哗哗雨水浇了个透。
  那袭竹青长衫上都洇湿了水迹,牢牢地贴在清瘦挺拔的身形上,玉冠束着的发丝也被雨淋湿,有几滴晶莹微凉的水珠顺着玉白的脸庞滑落了下来。
  这般大的动静,惹得四下的邻里都开了门,索性雨天无事,便都倚在门外看起了热闹。
  有那好事的就啧啧称奇。
  这别院许久不曾有人住,忽而来了一家子,俱是容貌出众。
  原本以为这就罕见了,却不料还有个仪容更出众的郎君找上门来,还被打了出来。
  “郎君这是从何处来?怎地就被打出来了?”
  有个好事者就卡嚓卡嚓地啃着那名唤六月白的晚桃,好奇地扬声问了句。
  谢瑜虽是被赶了出来,却不气恼,唇角还是微微翘起的,一副温和含笑的如玉君子模样。
  他接过谢九递来的伞,取出帕子略略擦了擦水珠,温声回应着。
  “我与这家的女郎定下了亲事,但我前些时日做了些错事,惹得她不快,这是专门来与她赔礼道歉的,便是被打也是应当。”
  一听这话,看热闹的人都乐了。
  这等小儿女间的事,最是有意思。
  尤其还是俊秀郎君与美貌女郎之间的事,便是没事也能传出些事来。
  就有人笑呵呵地接着问道,“郎君这是干了什么,才能让未来丈人给打出门的?”
  陆家别院斜对面有一家,是丰淮有名的富户,他家年纪最小的郎君听了仆人回禀,便也急匆匆地赶了出来,这会正歪倚在门框上,闻言就不屑嚷道。
  “说不定就是干了什么对不住人家小娘子的事,要不然能被这般打出来。”
  他撇着嘴,似是极为鄙夷谢瑜的为人,“看上去人模人样的,说不定内里有多黑心!”
  谢九眉心一皱,就有些手痒。
  他潜伏在这附近许久,自是知道这位小郎君也是每每寻到了机会,就会往陆娘子跟前转上一转,那等心思可以说是昭然若揭了。
  这家不过是个寻常富户,如今竟是还敢不自量力地奚落自家郎君。
  却被谢瑜及时地按住了。
  清隽如玉竹的郎君本是惯于微微含笑,这会儿却是敛起长睫,略略垂首,唇角还牵出了苦涩的弧度。
  “不过是有了些误解。只是我前不久太过忙碌,未曾走得脱,耽搁了这些时日,又短了书信,便是她怨我也是应当。”
  他静静立在陆家别院的门前,望着黑漆铜环的紧闭大门,目光深邃而专注。
  声音扬起了几分,“我便站在此地,一直等到她愿意听我分辩一二。”
  啧啧,看热闹的人更兴奋了几分,跟家里的人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
  府门内,陆萧正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闻言就狠狠地握紧手中的竹竿,甚至想立刻就出去把谢瑜给打上一顿。
  这不是故意败坏他们家阿菀名声吗。
  非得让左邻右舍都知晓阿菀已经跟他定过了亲?
  便是他们在丰淮停留不久,他这般作为,也足以让阿菀出门时被左右邻里说些闲话。
  一旁的陆远也是冷笑了一声,他按住了儿子的肩膀。
  “莫急,他想站,便让他站着吧。”
  他回身交待着身边的书僮凉月,“去传话,就说是我说的,让府里的人都闭紧了嘴,不许把这个消息走漏到阿菀那里去。”
  有了陆远这一通交待,陆菀自然是一无所觉。
  她如往常一般,读读话本,琢磨琢磨吃食,还去陪了周夫人,等时辰到了,便上床去休息。
  可陆府外,却当真有一道人影直挺挺地站在门外,撑着伞,目光只落在那扇紧紧闭着的大门上。
  天色已经彻底黯了下来,左邻右舍都在门前点亮了灯笼。
  有那出来点灯的,瞧着那位清冷疏离的如玉郎君还在雨里站着,就更唏嘘了几分。
  终于有看不下去的,撑在门框上,好心出声劝了句。
  “这么晚了,那家的小娘子想必是不会见你了,郎君还是尽早回去吧,这明日再来,不也是一样?”
  可劝是劝了,那开口的人见到那雨中挺立的人影抬手冲着自己虚虚一礼,便知晓这人是不会回去了。
  他叹了口气,也不再劝,只颤声哼唱着,“平生诶……不会相思……才害诶……相思……”
  含含糊糊的轻柔丰淮话就混在了湍急如注的雨声中。
  豆大的雨滴辟里啪啦地打在油纸伞的伞面上,回荡在谢瑜的耳畔。
  谢九也实在看不过眼了,又见谢觉不曾跟来,自认此时随侍的人中,也就自己还能劝说两句,便凑到了他的身边。
  苦着脸道,“郎君,今日便先回吧。陆娘子大抵是不会出来了。”
  “再等等。”谢瑜的视线落在朦胧烛火上,他淡声道,“再等等。”
  阿菀最是心软了,他想再等等。
  不知过了多久,陆府的黑漆大门吱呀了一声,从内中推开了个小缝。
  谢瑜唇角弯起了些,他静静地凝视着那道小缝,眸中都多了几分柔和神色。
  随即就看见婢女打扮的人探出头,见到他还在,似是有些吃惊,却也没多搭理他,而是三两下点燃了高悬在门边的两盏灯笼,便又缩了回去。
  门外站了许久的人背脊微僵,唇边蓄起的笑意在刹那间消失殆尽。
  灯笼在风的吹拂下摇曳着,黑漆大门上的铜环折射着朦胧的灯影,夜深了,雨却越来越急,连风都寒了几分。
  而在陆府别院外,有人一直撑着伞,静静而立,视线只停驻在紧紧关闭的大门上。
  等着完全不知情的女郎来开门,听一句他的解释。
  夜里虽有雨声不断,但陆菀还是一夜好梦。
  早起后,便由着阿妙随意用根白玉簪为她挽了个低髻,又换上了前些时日才裁好的碧罗裙,就打算出门。
  前些时日,她在丰淮最负盛名的首饰铺子订做了一套头面,打算在周夫人生辰时送给她,自然是马虎不得的,得去亲自看看,是否有什么细节还需再修改一下。
  可才一出院门,就看见陆萧和周延一左一右,都沉着脸在站在垂花门边守着,活像两尊门神。
  “这一大清早,阿兄和世子这是?”
  陆菀看看那两人似是不悦的模样,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问道。
  “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萧皱着眉,盯着阿妙手中的伞,“阿菀是打算出门吗?”
  “我给阿娘定了些物件,昨日店里的人说,今天就可以去取了。”
  陆菀侧目看了看周延,“世子也是知晓的。”还是昨天就陪她一起去问过的。
  结果陆萧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他有些不死心,“那你明日再去如何?”
  “那可不行,”陆菀摇摇头,满脸不认同,“那可是我要送给阿娘的,花了好些心思呢,连花样都是我自己画的,都等了好几天了。”
  见她坚持,陆萧给周延递了个眼色,“那便让文旭陪你去。”
  这倒也不是不行,陆菀点了点头,乌鸦鸦的发间,白玉流苏晃了晃,倒像是荷叶上的点点露珠,衬得瓷白的肤色越发的莹润。
  周延的目光不自觉地凝住了片刻,便露出个灼灼的笑容来。
  “陆兄放心,有我在,阿菀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们两人今日都好生奇怪,陆菀的目光在陆萧和周延身上打了个转,倒也没想太多。
  等府门一开,看见了门外屹立不动的那道人影,她才知晓自家阿兄为什么那般紧张。
  门外的那人显然是等了许久了,浑身像是浸透了水汽,淡淡的竹叶青色也变得暗沉,连脸色和唇色也都是苍白的。
  见她出来,白皙如玉的手紧紧地握住伞柄,雕花的纹样几乎要印刻进他掌心的肌理之中。
  “阿菀。”他弯了弯唇,清润温和的眸子都亮了几分。
  陆菀随意地瞟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地绕开这人,往巷外走去,叫周围一些赶早看热闹的好生唏嘘。
  “小娘子,这位郎君可是在你府门外站了足足一宿呢,你也不听听他要说什么?”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扬声劝道。
  昨夜好心提醒谢瑜回去的那位也试图仗义执言。
  “好歹也听听人家要说什么吧。”
  周延冷着脸,凤眼斜睨,瞪了那人一眼,“莫要多管闲事。”
  他身为宗室亲王的世子,不收敛时,威严气势可谓是十足,吓得那人一缩肩膀,继而摇头晃脑地叹了几声,就关门进去了。
  “阿菀,”周延赶了上来,他状似无意地瞥了跟上了的那人一眼,“我们一道去。”
  嗯?这不是废话么。
  陆菀若有所思,她回头看了看试图跟上了的那人,谢瑜就抬起眼,想对着她笑笑,可那笑意还不曾扬起,就彻底冻住了。
  只因她伸手扯住了周延袖子,语气含笑,欢快地应了声,“好。”
  周延也有些意外,但还是马上露出个笑来。
  他还往陆菀身边凑近了些,好让她牵着袖角更方便些。
  这还是来丰淮后,阿菀头一次如此主动,周延的耳尖微微发热。
  而在他们身后,谢瑜此时的脸色白得吓人。
  便是密信上的字眼曾在他脑海中过了千百遍,也不及亲眼见到陆菀与周延亲近来的摧折心肝。
  薄唇边未曾扬起的笑意,也渐次僵硬,凝固,直至变得冰寒。
  他默了一瞬,低头轻笑了下,便又跟了上去,却不曾离得很近,只是远远地缀在后面,看着那两人渐行渐远。
  谢九则是满脸忧色,他试图上前搀扶缓步而行的谢瑜,却被他轻轻地挥开了。
  “郎君,您站了一夜,膝盖如何还能吃得消,先回去歇歇吧。”
  看着谢瑜的脸色由白转红,他有些急眼,口不择言了起来。
  “陆娘子如今不想见您,您这般跟着,又有何用?还不是看见她与周延一道,自己心里平白苦着。”
  “阿菀最是心软,”谢瑜的嗓音都沙哑了起来,唇边还带着笑,“我知道的。”
  他抬手试了试自己额上的热度,很是烫手,唇角就又弯了起来,“我们现在就过去。”
  阿菀最是心软了,他思量着,安慰着自己。
  倒像是在坚持着某种执念。
  首饰铺子里,陆菀这会正从托盘里拿起支金累丝如意簪,一旁伺候的人则是将她送来的底稿取出,仔细分说。
  “这处,娘子标明要的錾花,我们用的是……这里镶嵌的红玉珠则是选得上品珊瑚……”
  “世子,你看这个花样如何?”
  陆菀抬眼看了看出神的周延,想问问他的意见。
  虽然觉得这支簪子基本上与她设想的相似,但还是有哪里不对,端庄大气有余,倒是少了些精细感。
  周延登时就显出些为难神色。
  他身边就没有过什么亲近的小娘子,又哪里懂这些。
  但还是硬着头皮,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翻转地看了看,都看不出来什么名堂来,只得又递还了她。
  “我看着跟其他簪子没什么不同。”他绞尽脑汁地想了想,补了句,“很是精致。”
  ……
  陆菀忍俊不禁,接过了他递来的簪子,觉得这说的跟没说一样。
  她实在太高估这位少年郎的审美了。
  或许问问他洛京哪家制马球杆,捶丸棒的手艺好些,会来的比较快。
  这时,一道清润微哑的嗓音从旁边传了来。
  “这钗上用的红珊瑚颜色太暗了些,若是选用殷红如血的南海珠,会好上许多。”
  这人怎么又跟上来了,陆菀皱了皱眉,自然不会理睬他。
  “把这上面镶嵌的珊瑚换成红宝,记得选了颜色正红的。”
  她淡声交待道,就起身想离去,却被追上来的清隽郎君拦住了去路。
  谢瑜垂眼看着面前始终不肯多看他一眼的小娘子,竭力维持着平和的声线。
  “阿菀,当日之事另有隐情,你可否听我解释?”
  见他拦住了去路,周延面色不虞,他上前一步,站到了两人之间,把陆菀护在身后。
  “谢郎君如今不是要娶那位的女儿了,如何还要纠缠阿菀?”
  他神色有些不耐烦,试探性地伸手握住陆菀的手腕,“阿菀,我们走。”
  谢瑜更是不肯让步,那双清润眼眸只望着陆菀躲开的方向,唇边的笑意蓦得有些冷。
  “这是我与阿菀之间的事,又何须向你解释。”
  眼见得就要变成俗套的三角剧情,陆菀瞥了瞥四周投注来的好奇目光,轻轻挣开了周延的手,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她抬眼望着眼里又渐渐满含柔和笑意的青年郎君,半蹙着眉,冷淡吐字。
  “谢郎君,那日之事我并不怨你。”
  谢瑜眸中涟漪微动,却听得她继续道。
  “你便是知晓了是我,仍旧选择去救阿窈——你的表妹,那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我缘分已是尽了,日后解了婚约,便是各不相干。你又何必非要拦住我的去路。”
  她怎么能,又怎么敢说要与自己各不相干。
  谢瑜屏住了呼吸,他沉默了一瞬,觉得心口又开始闷闷地疼。
  “阿菀,”他刻意压低了声,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低声下气过。
  “你我寻个所在,听我说明当日原委可好?”
  但他这副失落的神情反而更让陆菀心生烦躁。
  以往,她心里有愧,每每看见他露出失落神情,便会有所动容。
  可如今,她知晓了谢瑜对自己亦是有所隐瞒,便很难再相信他这般模样都是出自真心。
  陆菀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被粗硬麻绳勒出的丑陋伤痕还未曾好全,被她用两只玉镯遮掩了去。
  明明自己已经说得清楚了,他也要另娶他人了,为何还不肯放过自己。
  打量的目光一略过谢瑜眼下的青影和苍白脸颊上的不正常红晕,陆菀就别过眼去,牵动了下唇角。
  “便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要说什么,不外乎那日没有认出我来,或是有了其他的准备要救我。”
  “可是我不在乎了,谢瑜。”
  这是陆菀第一次当面完整地叫他的名姓。
  顾及接下来的话语不宜在人前高声,她也压低了声,清晰地询问着。
  “就此别过不好吗?你娶你的郡主,一路扶摇上青云,何必还要寻我。”
  你去娶你的郡主,我去攻略我的男主,各自回到各自的轨道上去,不好么。
  何必还要纠缠在一起,彼此揣测着对方,劳心又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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