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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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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菀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她的阿兄还是太良善了些。
  既是如此,那她也只能来求助谢瑜了,他毕竟是大理寺卿,如今科举案又已尘埃落定,想些门路见个将死之人,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没想到,才出了门不许久,便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赶在了路上。
  等她到了谢瑜的书房,连裙角都有些微湿,好在并不如何狼狈。
  如今已是四月间了,便是骤然打起了暴雨,她身上沾染了雨意,也只是温和的,透出些清凉来,并没有什么寒凉意味。
  “娘子在此稍候,我这便去把郎君叫来。”
  冒雨来迎的谢觉解释说,自家郎君此时正与徐凛在湖边饮酒,便把陆菀安置在了书房的外间。
  她一抬眼,就能看见合着的内室门,显然,这是只有谢瑜在时,她才能进去了。
  眼见身边带着的阿妙和阿云身上都湿了半边,很是狼狈,陆菀就让人把她们带下去,让她们也好休整休整,换身干衣。
  她自己则是站到了谢瑜的书架旁,打算淘出些游记之类的闲书打发会时间。
  只不过才看了十几页,就听见外间有了人声与脚步声,她放下书,打算去看看是不是谢瑜回来了。
  才走到门口,还不曾看清外面情况,陆菀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拉她的人还一下子合上了门。
  一阵旋转之后,她被人压到了门板上,背后是坚硬的木质雕花,硌在她背后娇嫩的皮肤上,很有些疼。
  禁锢住她,把她紧紧将她按在怀中的那人微微倾身,把她死死地压在门上,有些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光洁的前额上。
  什么情况?
  陆菀微微吸气,来人身上,带着些雨水的潮…湿气。
  但她也辨别出了些松木清冽的味道,内中掺了不少的酒气,像是松醪春的味道。
  她知晓这种酒,虽说有养身之用,却是实打实的烈酒。
  略微仰头,入目的便是冷玉一般的白皙肤色,那熟悉的下颌弧线柔和利落,却是看不清他的眼神。
  她有些猜测,谢瑜怕是吃醉了酒。
  “玉郎?你是醉了么?”
  谢瑜将她扯到了门板上抵住,垂下眼,冷静地打量她的反应,见她不断现出了茫然,无措,疑惑,了然来。
  唯独没有他在狱中提审人犯时,最常见的害怕和恐慌。
  她不怕他。
  这个认知让谢瑜从喉间溢出一丝轻笑,他俯下身,与自己第一次看中了的女郎耳鬓厮磨。
  “阿菀,你是我的。”他缓声说着。
  陆菀不明所以,略略皱眉,只觉得身上人是真的吃醉了,何况她的背上也是真的有些疼,就伸手推了推他。
  “你先起来,我叫人给你煮了醒酒汤来。”
  却被谢瑜抓住了推他的手,用力碾开她的手指,十指交缠地按在了她发髻的两边。
  他吃醉了酒,眼中就像含了被吹皱的春湖水,层层涟漪,光影粼粼,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只盯在她的脸庞上,细细梭巡打量。
  “玉郎,我背后有些疼。”
  陆菀轻咬了下唇,娇声娇气地讨饶,试图让他先放手。
  最是不能跟喝醉的人讲道理,也不能跟他们较真来硬的,她心里琢磨着,打算先服软撒娇。
  却不料,谢瑜听了这话,居然笑了起来。
  先是翘起了唇角,继而眉眼都弯了起来,眸子的水波几乎都要漾了出来。
  倒像是见到她疼痛,反而幸灾乐祸的模样。
  甚至陆菀都很少见他能笑得如此开怀。
  这有什么可笑的,她冷漠地磨了磨牙,却是吸了口气,眼里就氤氲上了些水光。
  她的眼中泛起了润泽,试图让他心软,委屈巴巴地说,“我背后疼。”
  喝醉的那人似乎迟疑了下,慢慢松开了她的手,抚到了她的背上,竟是把他的手垫到了陆菀的背后,隔绝了那处凸凹不平的雕花纹样。
  都这样了,还不能放开她?
  陆菀心里摇头,用被松开的手去推了推他,提议道,“我们去桌边坐可好?”
  自己已经随着她,护着她了,竟是还不肯顺从自己。
  谢瑜蹙了下眉,继而收回了护住她的手,把她抱着推到了书架旁,又压住了她。
  这一回,他干脆用自己的薄唇堵住了她,以免她再说出什么自己不喜的言语。
  甜,还软,意识混沌的谢瑜只知道,这便是他想要的。
  一场几乎要窒息的吻。
  酒气似乎放大了谢瑜心中的戾气,他随着自己的心意,摆弄着怀中人,如同莳弄着花,仿若逗弄着猫儿。
  怀中人不堪攀折的嘤咛和呜咽反而让他更心满意足几分。
  被缠住的陆菀却是满心无奈,她不知晓谢瑜这是怎么了,只能当他是酒品不佳。
  倒是没想到他酒后这么粘人,良久才放开了她,又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桌边,只目光还一直凝视着自己。
  看来今日是谈不拢正事了。
  陆菀凉了凉颊上的热度,就开门吩咐人送来了醒酒汤,又费尽心思地喂给了不愿喝汤的某人,只觉得像是在带幼稚园的小朋友。
  还得亲一亲,哄一哄,才能多喝两口。
  幸好屋内只有他们两人,陆菀腮边飞起了霞红,却是只有那酒醉之人才能看见。
  想来他醒了,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见谢瑜半阖着眼,颇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她就哄着那人去床上睡一会,打算留张字条,说明了是什么情况再离开。
  却是被他扯着衣衫,一并扑倒在了榻上,还顺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把整张清隽俊秀的面容都埋在了她的后颈。
  这是昏沉之人,潜意识里最契合的弧度。
  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清浅却灼热,均匀地喷洒在陆菀后颈的肌肤上,拂动了些碎发,也让她蓦得僵住。
  她用力挣了挣,却被身后人报复性地抱得更紧。
  无奈地陪着谢瑜躺了会儿,她也觉出些午后的困倦来。
  抬眼望了望,支起的窗外,满是阴沉晦暗的天色,入耳的也是不甘示弱的雨水打窗声,估计自己这一时半会,也不好回去。
  再算算时辰,这会也才不过午后,她便索性抽出了发上唯一的簪子,妥帖地收在了枕边,打算也睡上一会。
  左右谢瑜已经醉得昏沉,又不能做什么,说不定还是自己醒得更早。
  不就是当回人形抱枕吗。
  窗外暴雨如注,书房内室的床榻上,两人相拥着,都陷入了沉沉梦乡。
  只是这回,还真是谢瑜醒得更早些。
  他记不清酒后之事,看着怀中发丝散乱的女郎,就下意识地看向两人的衣衫。
  衣衫倒还齐整。
  他还有些昏沉,就又抱紧了怀中人几分,慢慢阖上眼帘,并不想叫醒她。
  没想到陆菀今日会来寻他,谢瑜的长睫颤了颤,心底有了些隐秘的愉悦。
  只是这会,书房门却被叩响了,谢觉小声又紧张地轻唤道,“郎君,郎君,东边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立flag·瑜:从定亲到要成亲,即将迈出一大步。
  松醪春是真实存在的,宋诗里有一句:拨置千忧并百虑,且醉一斛松醪春
  出现的牡丹本名叫青龙卧墨池,清朝才有的名称,但是用在文里,呃,总感觉带个龙字有点嚣张,就去掉了。
  还有个由来传说:青龙偷了瑶池水,救了株成精的红牡丹花,牡丹花为了庇护他逃脱追兵,把自己染黑,让他躲在自己的花中,从而避开了追捕。


第43章 雨至
  东边来人?
  谢瑜骤然睁开眼; 他直起身,缓缓地抽出自己的右手,却发现有半边衣袖都被陆菀压在了身下。
  若是抽出; 非惊醒她不可。
  此时的陆菀; 两颊上粉晕致致,呼吸细长而悠远,显然是云梦正酣,白生生的小手还扯着他袖袍的一角; 乌鸦鸦的长发散了一床。
  谢瑜垂眼看着,并不想惊醒她,便伸手触及到自己腰间的青玉带钩; 修长指尖一挑,竹青的衣衫就散了开。
  他只着了素白里衣起身,开了门,倒让本来心急如焚来叫他的谢觉吃了一惊。
  “郎君……我……”
  郎君这一身,分明是……
  他这是打搅了自家郎君的好事!
  谢觉两腮抽搐,忍不住往室内瞟了瞟; 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也没听见什么声。
  他现在有点茫然; 满脑子都是自家郎君这; 得手速度实在有些快; 是不是催着钦天监早些时候定下日子; 要不先有了小郎君,说出来倒不好听了。
  “是何人使来的?”
  午睡方起的嗓声带着些微哑,谢瑜面色平静地望着随从,淡声问道。
  东边来人,这显然是谢觉顾及到陆菀仍在; 言语里带了几分隐晦之意,实则是指东宫来了人。
  但即便是东宫来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若是袁默差使来的,便是真有些要紧事了,毕竟他才是太子心腹。
  谢觉也知他的话意,心里暗自叫了声苦,若不是这事紧急,他也不敢打扰他们不是。
  他压低了声禀告着,“是袁郎君差来的,说是有要紧事,请您寻了借口去东宫一见。”
  直接去东宫如此打眼,甚至来不及去私下宅院,这是太子都已经顾不得避嫌了。
  看来果真是有急事,谢瑜敛住了眉眼思量着。
  “叫人备好马和斗笠,我换身衣物便行。”
  “郎君,要不,”谢觉咽了咽口水,眼神又往里瞟了眼,“我让人先送些热水来?”
  清冷的视线落在吞吐犹豫的谢觉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僵直了几分,但他心里却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他又不知道自家郎君有没有成事,问一句怎么了。
  “不必。”谢瑜并未与他计较,就把他避之门外。
  门外的谢觉一拍脑袋,叹了口气,就沿着淌着雨水的回廊去行吩咐之事了。
  门内,谢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就寻了外袍自行穿上,视线却是落在榻上沉睡那人身上。
  所幸,细碎的衣物窸窣声并不曾惊醒她。
  原本以为她要因着赐婚之事与自己闹些脾气,却没想到竟是主动来寻了自己。
  谢瑜此时心情放晴,就轻步地站到了榻前,俯身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落下一记,轻得如柳絮拂过一般。
  这才离去了,连阖上门的声响都克制到极低。
  若是她日日都能在自己的榻上醒来,这才是妙事,他望向昏暗不明的天际,眼神黯了一瞬。
  所以等申时一刻左右,陆菀缓缓地睁开眼,放空的目光聚焦了些,就发现一起入睡的郎君已经不知所踪。
  身边已经是凉透了,谢瑜早就不知离去多久了,倒还把今日着的那件竹青色的外衫留在了榻上。
  ?这是想告诉她,他的衣衫便如他的人,与自己同在吗?
  陆菀被自己逗笑了,懒洋洋地从枕边摸出了自己的玉簪,又在房内找了把木梳,随意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这下好,来的时候谢瑜醉着,自己醒了之后他又走了,非常完美地错开了可以正常交流的时间。
  那就只能留张纸条了。
  陆菀用笔洗里的清水磨了些墨出来,凑合地写明了自己的来意,虽然字丑了些,还是能认出来是什么内容的。
  她寻思了一下,就叠了个同心方胜的样式,用白玉的镇纸压了半边,想来谢瑜定会看见。
  留了纸条,坐在书桌前,陆菀一手托腮,听着外面的滂沱雨声,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许久之前谢瑜在身后环抱着,带着自己写字。
  不过自己那时好像并没有把字迹带走,也不知道他后续是怎么处理了,有没有收起来。
  想着这些杂事,她的视线就落到桌上那种供着时令鲜花的玉瓶上,忽然就觉得那支杏花略有些突兀,与瓶中其他不太相宜。
  说不定只是下人们随意摆放的,既然无事,她索性就打算替谢瑜修剪一番。
  可是,才将花枝提起,她就看见了花枝底部沾了些絮状物,倒有些像泡皱了的纸浆。
  待到把花枝都提了起来,淋漓了一桌的水渍,陆菀才看见,这花瓶里,竟是泡着许多撕碎的纸片。
  这也太不讲究了,她蹙了蹙眉,本不想窥探谢瑜的私隐事,却突然眉心一跳,只因余光里看见了个“荀”字。
  莫不是跟荀方有关?
  陆菀用花枝勾出了几片,显然是才泡进去不久的,字迹都还未散,只零零散散的几个字。
  荀,越,裴,陆……
  再想寻,却是没有了。
  她把花瓶收拾回原样,又擦净了桌上的痕迹,思衬着:看上去似乎与之前科举一事有关,说不定就是谢瑜得来的消息。
  看起来似乎还有什么自己不知晓的内情,而且谢瑜并未有想告知自己的念头。
  陆菀也没想深究太多,毕竟如今阿兄已经无事,自己一家又乘此时机脱离了陆家,已是得了便宜。
  再者,谢瑜也没有把公事全盘告知自己的义务。
  外面的雨短暂地歇了会,她便起身打算回去。
  一推开门,铺面而来的是湿润潮气,陆菀抬了头,就看见南边飘来的阴云连绵不止。
  正是黑云压城的时节,看来自己需得快些回去,若否,便要被这将来的疾风暴雨浇到了路上了。
  这会儿,谢瑜也已经到了东宫的地界,他被袁默遣来的宫人接应着,沿着僻静宫道往鲜少人往的宫室去。
  黑漆的廊檐在滴滴答答地流水,青石板上常年被雨侵蚀出的小坑里汇满了水,又被新落下的雨滴推挤了出去。
  “询安,你来了。”
  一进了门,上首端坐的太子便起身相迎,面上带笑,脸庞苍白,时不时还轻咳两声。
  谢瑜见他如此,眉心起了些微波澜,揖手后,淡声问道,“殿下可是又犯病了?”
  “无妨,不过是骤然被寒气一激,许是明日便好了。”
  周怀璋也不在意,示意他坐下便好,又让袁默给他倒了杯热茶。
  “还未恭喜询安,不久便要迎娶美娇娘了。”
  周怀璋笑了笑,显然是已经从钦天监那得知,谢瑜的好日子应当是定在了不久之后。
  谢瑜眉梢微动,端起茶来沾了沾唇,语气平和,“殿下召我来,可是为着越宁王之事?”
  今日赐婚,想必圣人要趁机做些文章,不外乎就是因着那位异姓王。
  “果真是瞒不过你,”周怀璋苦笑着,“钦天监午后便定下了日子,如此匆忙,显然是出自圣人授意。他更是下了旨,言说阿湄将被册为太子妃,越宁王身为人父,需得到场。”
  “他此举,定是为了借口我大婚之事,一举铲除越宁王。”
  “那道旨意,已经被快马加鞭,送往闽南了。”袁默低声替太子补充道。
  “如此,想来这根自先帝遗留至今的芒刺,该是到了被拔出的时候了。”
  谢瑜面色淡淡,显然是他的意料之中。
  “我如何不知,只是削藩亦可徐徐图之,如此一来,不止是落得个诛杀开国功臣之名,闽南一时群龙无首,又留有余孽,亦会动荡不安。”
  周怀璋恳切的目光就落到谢瑜身上,“询安,你深谙圣人心思,可有法子拦阻此事?”
  “怀璋,”谢瑜抬眼,叫了太子的字,语气冷淡。
  “你是当真如此想,还是有些私心。”
  “是怕南安郡主与你反目成仇?”
  被谢瑜毫不留情地刺破了要害,周怀璋哑口无言,他饮了口茶,才道,“两者皆有。”
  他面上现出些犹疑,“我既是不赞同圣人手段雷厉,又是不愿阿湄恨我。”
  “你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谢瑜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异姓为王,终有一日天下共诛之。她在被越宁王送入洛京时,就已经是枚弃子,弃子,自是可弃之。”
  “但原本可以有其他法子,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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