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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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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菀?”
  “嗯?”陆菀连忙回头,有些紧张地盯着他,“可是伤口又疼了吗?”
  “有你在,自然是不疼的。”他垂目系着衣带,状似无意地说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话中之意有多么暧昧。
  “你来得这般早,可用过早膳了吗?”
  陆菀细品了品前一句话,总感觉他似乎在撩自己,但是见他又很快地转移了话题,只得装没听出来。
  “自然是用过了。”说着话的小娘子目光躲闪,一看就是在说谎。
  谢瑜眉梢往上挑了挑,弯了弯唇,却不揭破她的谎言,“那劳烦阿菀陪我一道用一次可好?”
  那自然是好的,陆菀点了点头。
  陪了谢瑜用了早膳,又寻了书本给他念了一上午,陆菀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嗓子也要念哑了。
  她甚至怀疑谢瑜是不是故意的,为着那碗咸得要命的汤在逗弄她。
  可看着青年郎君垂着眸,神情失落,说着看书太过伤神,他此时又有些气力不济,她只得假作欢喜,自告奋勇地给他念书。
  念着枯燥无味的典籍,觉得自己都要念得困过去了。
  这些书本的催眠效果真是极佳。
  她昨夜本就睡得迟,这会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书上的字也在忽大忽小地变化着,甚至还在她眼前旋转着跳舞。
  实在是太困了,陆菀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念书的声音也越来越弱。
  又过了半晌,谢瑜静静地看着软软地趴在他床边的小娘子,指尖微动。
  她睡着时,可比清醒时安静许多,也更乖巧。
  他的目光就肆意了不少,一寸寸地,仿佛凌迟似地打量着她。
  乌黑的发,雪白的脸,挺秀的琼鼻,淡淡樱色的唇,无一不精致。许是考虑到他还在病中,她打扮得素淡,只在发上别了支浅色的宫花,越发的温婉可亲。
  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接近自己?谢瑜看着她,心绪飘飞。
  看得入了迷,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轻抚着她的发,又流连在她的面颊上,指尖的触感细腻又娇嫩。
  就像是他梦里的一样……或者说,比梦里更为真实。
  指尖逐渐下移,几乎都要触及他在梦中轻琢的那处,动作温柔又克制。
  可就在快要触及时,像是被什么烫着了一般,谢瑜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指尖,眸光攒动地看着陆菀,似乎在思量该拿她如何办。
  愣神了片刻,他再度伸手,却是皱着眉把床上的被子给她披上了一角。
  如此,两人竟算得上盖着同一条被子了。
  谢瑜一直沉默地看着她,看她睡梦正酣,看她梦中喃喃,看她因着熟睡,脸上泛上了粉晕。
  可他到底是真受了伤,又已经应付了这许久,这般凝视着她,竟也在熟悉的甜香包围中陷入了梦境。
  屋内风雪正急,屋内温暖如春,失血过多的俊秀郎君斜倚在软枕上阖目入眠,床榻边还趴伏着美貌的小娘子,同入沉沉美梦,实在是再和睦不过。
  徐凛顶着风雪一回来,入目就是这般场景,他心下郁郁,直接就拉着谢觉出了门,还不望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你说说,我这是图什么?大雪天的,累死累活地替他追踪刺客,他竟是跟那陆家娘子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
  徐凛一肚子的埋怨都要收不住了,苦着脸咽了口茶,就往谢觉身上倒苦水。
  听得谢觉都翻了个白眼,“徐郎君,我家郎君那可是受了伤,才将事都交托给您的,又不是故意躲懒。”
  换得徐凛轻轻踹了他一脚,好笑着反问道,“难道那街上的血是他的怎地?”
  “那一大摊猪血还不是我提前备好的,要替他蒙混过关的。”
  他咬字的重音放在‘一大滩’上,带着些调侃意味。
  “那表兄也是真受了伤,要不换你替他受伤去?”
  一道悦耳的女声传来,徐凛瞬间听出了来人是谁,暗暗叫了声苦,就想溜。
  可惜被蹙着眉的施窈堵了个正着,“徐凛,你这是见到我便要躲?”
  这两位都惹不起惹不起,谢觉眼皮直跳,见势不好就偷摸地溜走了,完全不管徐凛如何脱身。
  他回了书房,开了个门缝,看见了内中和睦的场景,心下满足的同时又微微叹气。
  真希望郎君能得偿所愿。
  这谢府里的人,都太苦了,泡在苦汁里这么多年,也该有人能如愿一回了吧。
  他暗暗祝祷着,希望上天能多眷顾他家郎君一些,也希望陆娘子能多来谢府几遭。
  在谢府消磨了许多功夫,陆菀晚些时候就跟谢瑜道了别,准备打道回去。
  这回是谢瑜的贴身侍从,名叫谢觉的那位,亲自慇勤地把她送了出来。
  “娘子慢行。”他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背脊弯下了诚恳的弧度。
  “好生照顾你们郎君,我明日会再来。”
  陆菀也不甚在意,冲着他温和一笑,就转身上了车。
  待回到了府里,她倚在软塌上细细回想了一遍,今日与谢瑜的种种,确认自己应当不曾出错,就转而惦记起另外一件事。
  也该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让她进来吧。”陆菀看了看阿云,对方就心领神会地下去带了人进来。
  屋角香炉缭绕出清甜的烟气,陆菀把玩着周夫人才送来的新造首饰,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站着的人。
  “老夫人那边可是都已经准备好了?”
  “回娘子,阿梅已经知晓该如何做了。婢子也已经把阿梅的家人都安排到府外去了,夫人那边也瞒住了。”
  回禀的婢女容貌清秀,口齿伶俐,细细看起来跟阿云有几分相似,正是她的胞妹。
  “可与阿菱通了气了?”
  账本之事阿娘都不管,这等小事,只要注意些就能瞒得住,只是阿菱也许会看出些端倪。
  “是。婢子说是娘子心善,听了阿梅的哭求,就想安排了她的家人去别处做工,菱娘子不曾怀疑什么。”
  陆菀心下满意,眼波流转间,眸子都亮了几分,那她就净等着看戏便是。
  白日里已经养足了精神,这会儿她清醒得很,前些时候埋了许久的引子,这会也该点个火,让她听个响了。
  子夜时分,听松堂各处都熄了灯,只老夫人的卧房内还点了根烛火,影影绰绰的,被摆放的屏风一剖为二,照亮着昏暗的寝居。
  “咳咳……”
  半夜醒来,被炭火暖得咽干口燥,老夫人晃了晃头,含糊着喊了声,“来人。”
  往日里,听见老夫人一喊,值夜的婢女就很快会来伺候,可今日老夫人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应。
  值夜的人睡死了不成,老夫人面色不虞,眉间皱纹都能夹死苍蝇。
  她皱着眉坐了起来,一下床就踩到了软软的东西,藉着半昏半明的烛火,她凝神望去,就看见了一小滩蘑菇……
  像是被泼在了她的床榻边,软软的,一小滩。
  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就看见屋内飘过了一袭白影。


第25章 加醋
  白影飘忽着,在空中缓慢地打着转,似乎还唯恐她看不清楚,刻意地流连,飞舞,逐渐地往她这边飘来……
  骤然,声嘶力竭的尖叫声打破了深夜的沉寂。
  是从老夫人的听松堂传出的,只喊出了半声,就熄了音。
  被惊醒的婢女们朦胧着眼,相互推醒对方,系着衣带就往老夫人的寝居跑去。
  “老夫人?老夫人?”
  值夜的阿梅最先赶到,就看见老夫人瘫在了塌边,已经不省人事。又试探着喊了两声,确认了对方已经没有了意识,才敢上前。
  她上前用力地把老夫人搬上了床榻,盖上了被子,又把床边的蘑菇都装好藏了起来。
  这才开始放声大喊。
  “不好了!快来人啊!老夫人昏过去了!”
  她满脸的惊慌失措,不住地摇晃老夫人,却不敢大力。
  很快的,听松堂各处都上了灯,照得灯火通明,请医师和请陆鸣过来的婢女行色匆匆,在寒风里小跑着分道扬镳。
  “娘子?娘子?”
  阿云轻推了推打着瞌睡的陆菀,“听松堂已经热闹起来了。”
  陆菀慵懒地眨了眨眼,眨去了眸中的几分水光,就随手把膝上的话本往枕边一搁,笑了起来,“居然这么快,几更天了?”
  看了看屋角的更漏壶,阿云替半坐起身的她披上了厚实的披风,“已经三更天了。”
  “已经三更了,想必我眼下的青黑明日也消不掉了。”
  陆菀挥退了她,把系带一解,又钻回了被子里,“把这都收起来,等耶耶遣人来叫我去再说。”
  “不过我猜,耶耶大概不会信她的话,更不会叫人喊我们。阿云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
  柔软带着香气的被褥,贴肤又舒适,她把自己裹成了一团,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就像她所预料到的那样,陆鸣果真没遣人叫他们这些小辈都去,大约也是知道如她阿耶那等人,是叫都叫不动的。
  一夜无梦。
  今日的陆菀打扮得也素淡,杏色水纹菱锦上襦搭了件牙白色下裙,乖巧又安静,坐在周夫人的身边陪她用着早膳,顺道听着她的闲话。
  “今儿一早就听说陆珍被放出来了,说是叫她给老夫人侍疾,依我瞧着,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夫人叫人给她添了块水晶糕,“你要是去定阳长公主的诗会的话,可得照顾好阿菱,也要多注意点陆珍。”
  “怎会这般突然,不是说耶耶禁足了她两个月吗?”
  陆菀咬着糕点,明知故问。
  “听闻老夫人昨夜发病了,”周夫人似笑非笑,“谁知道是真是假,总之你耶耶是当真了,就顺了她的意,叫陆珍出来陪她。”
  “唔。”
  陆菀含糊着应了一声,倒是没想到老夫人的念头转得挺快,居然还趁机把陆珍捞了出来。。
  “阿姊,你这是今日还要去谢府吗?”对侧的陆菱好奇地问了句。
  见她点头,周夫人脸色严肃了几分,“阿菀,与郎君相处也需有松有紧,你也不可太顺着他了。”
  她教导着一双女儿,“你们二人需知,太轻易到手的,往往未必会被珍惜。”
  “嗯,阿娘教导得是。”陆菀点了点头,随即笑盈盈地起身,“那我用好了,就先去了。”
  “这一看就是半分没放在心上。”
  周夫人摇摇头,也不恼,只笑着交待了句,“雪天路滑,教周大慢些赶车。”
  陆菀心下一暖,胡乱答应了两句,就行礼离开,直奔了谢府。
  她一进内室,就看见谢瑜的精神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些血色,正斜倚在床榻上,只穿了件素色里衣,没束冠,任由墨色长发铺在后背上。
  眉目如画,身量清瘦,宽肩细腰,长发披肩,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惹得陆菀时不时多看他两眼,实在是秀色可餐。
  而等谢瑜用过陆菀带来的汤水,他就侧过脸,视线一直停驻在她的鼻梁上,良久,却是一言不发。
  陆菀被看得心虚,脸上微红,轻声问着,“玉郎在看什么?”
  被询问的郎君眉梢慢慢收拢了些,又很快舒展开,他有些迟疑,似乎在斟酌着词句,又怕说得直白,伤了她。
  “我好了许多,阿菀不必每日都亲自为我煮汤,我见你都消瘦了许多。”
  陆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软绵细滑,明明是圆润了许多。
  这几日她打起精神熬夜,看话本的同时磕了不少零食点心,谢瑜怎么睁眼说瞎话呢。
  “能为玉郎煮汤,我不觉得累,不过是晚睡些时候罢了。”
  说着动听的表白之语,小娘子垂着头,看不清神情,玉白的耳垂都点染上了红色,实在是娇羞可人。
  事实上低着头的陆菀正在竭力忍住闷笑,无他,从谢瑜手中碗上飘来的醋味实在有些浓。
  实在是,不枉她今天兑进汤里的,足足两大勺老陈醋。
  谢瑜沉默了一下,到底没揭破这汤的味道实在是越来越古怪,从一开始的咸,到今日的酸,越发地难以下咽。
  “你可是嫌弃我煮的不好?”
  像是想到了什么,陆菀猛然抬头,上前一步,眼尾红了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
  “这汤很难喝吗?”
  她低着头,似乎是啜泣了两声,看上去委屈又可怜,强撑着为自己辩解着。
  “我从前并不常去厨房,去了也是支使厨子们动手,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煮汤,是听厨子们都说很是不错,才敢给你送来的。”
  这样的我见犹怜,却是让谢瑜心头烦躁,他有心想安慰几句,又觉得说这汤好喝,实在是太过违心。
  平心而论,陆菀生得美,便是哭都是好看的,像是朵骤然间遭了风雨的娇柔花儿,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可谢瑜却不喜欢看她哭。
  起初是觉得厌烦,自那日她在昏迷的他面前哭了之后,就渐渐变了味。
  譬如此刻,一看陆菀要哭的模样,他就莫名的烦躁不适,仿佛自己的情绪也被她影响了几分。
  “阿菀,你来。”他低声诱哄着,让她靠近自己一些。
  陆菀有些不解,但还是走到他身边,就被他轻轻地抓住了手。
  他牵着她的手,引着她坐到自己的床榻边,眼含笑意地望着她,仿佛有万千柔情。
  这让陆菀下意识攥紧了手指。
  这是用美色…诱惑她?
  陆菀定了定神,仰起头,不闪不避,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哪怕他们距离这么近,都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阿菀,你看,”他指着陆菀手上残留的烫伤印记,声音压得低低的,尾音低醇。
  “若是再添了伤痕,留了疤,可就不美了。”
  似乎是说得极为动情,他握住了陆菀的手,指尖流连在她的伤痕周围,轻得像是蜻蜓点水。
  谢瑜抬起眼,瞳底倒映出她的身影,眸光柔和,似有情愫流动,“会招人心疼的。”
  这话说得好生撩人,就差说会让他心疼了,陆菀忍不住别开了目光。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实在不好再坚持,只能低着头,不胜娇羞地轻应了一声,才心有不甘地放过了这个捉弄谢瑜的大好机会。
  谢瑜见眼前人抿着唇,有些失落的样子,他稍停顿了下,主动提了个要求。
  “今日依旧劳烦阿菀给我读读书可好?”
  话音刚落,果然就看见陆菀的眼神亮了几分,大约是因为有了事做,满心欢喜地去给他找书。
  “玉郎,是左侧第四格的吗?”她在书房外间扬着声询问着。
  书架正对着内室,从谢瑜的角度,可以看见些影影绰绰的身影,自然也不需提防她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
  “那处收纳的皆是些游记异闻,随意取一本便可。”
  陆菀目光落到这许多藏书上,正犹豫着,右手一抬,就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就有东西落地的声音传来。
  她捡起了地上散落的物件,期期艾艾的道歉,“我……我撞翻了一个装了平安符的木盒。”
  木盒?
  谢瑜倒是不记得自己书架上还有什么木盒了,他温声地安慰着声音低落的小娘子,“无事,放回去便好。”
  接着就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陆菀低垂着脸颊,走了回来,声音闷闷的,“我放回去了,就是盒子被摔坏了一角。”
  谢瑜是真不记得了,他回想了片刻,才捕捉些记忆碎片。
  “可是个有些陈旧的平安符,红色的,下面系了玉珠的穗子?”
  陆菀低低地“嗯”了一声。
  谢瑜低笑一声,似乎完全不在意地安慰着她。
  “那是我幼时……”他顿了顿,“阿娘替我求的。随意寻了个盒子装起来的,早不知丢到哪里。若不是你方才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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