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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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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过陆菀的帕子,随意丢到一边,捡起她方才翻看的游记,慢悠悠道,“ 阿菀有所不知,谢府上下近百口人,都靠着我这点俸禄过活,若是我再不勤勉些,不能让你多吃上几碟蜜饯,可不又要被斥为吝啬?如此一来,倒显得我甚是无能,如何能对得起岳父岳母。”
  郎君说这话时的神情极为自然诚恳,说得跟真的一样。
  就知道他都听见了。
  陆菀唇角一阵抽搐,居然生出些自己在跟谢瑜比演技的既视感。
  既然都听见了,她决定躺平任嘲。
  反正谢瑜除了宠她爱她还能怎么着,还不是得把她好好供在掌心。
  什么叫恃宠生娇,这就叫恃宠生娇。
  陆菀撇了撇唇角,将足上的木屐随意一踢,又蜷回榻上,懒得再狡辩。夏日易困,这些时日她总觉得疲乏,躺着就是比站着舒服。
  见她话兴已失,谢瑜笑笑,将朝服换下后又坐到她的榻边,温声与她分说道,“蜜饯之物,闲时可用些,误了饭食便会伤身。阿菀便是喜欢,也不能日日用上那许多。”
  哪怕知晓他是为自己好,陆菀也有些莫名的烦躁,不耐烦被说教,索性侧过身去不理他。
  明摆着就是任他随意说,自己是半点不入心。
  却不知谢瑜正望着她的背影眸色微动,思索着她许是这几日天热积下郁气,气性比之寻常大上不少,明日需得去趟御药局,叫些御医来替她诊诊脉。
  不多时,阿妙端着两盏碎冰沙进来,打破略显尴尬的平静。
  看着那碎冰的盏数,陆菀当时就乐了,觉得阿妙就是上道,知晓要端两盏来。
  “瑜郎!”她将方才的不快抛诸脑后,扯扯谢瑜的衣袖,软声撒娇道,“你端给我好不好?”
  谢瑜却不看她,如有实质的冷淡目光径直落到阿妙身上,询问道,“夫人今日用了几盏冰?”
  陆菀扬起的唇角当即就跌了下来。
  她在谢瑜身后连连使着眼色,想让阿妙替她隐瞒一二。
  可惜阿妙却是宁愿被自家夫人说上几句,也不敢欺瞒郎君的。
  当下便躬着身,毕恭毕敬地答道,“夫人早起时便用过两盏,午后又用两盏,近一个时辰却是不曾再用的。”
  “阿菀!”谢瑜蹙着眉,转过身来看瞬间委屈巴巴的妻子,“我前些时日便与你说过,女子天性体寒,这冰不能多用,至多一日两盏。你倒好,今日都用了四盏,还敢再要。”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可以说是哄着的。
  可就是让陆菀觉得出十分委屈。
  蜜饯不让她吃,连冰也不让她用……明明这鬼天气这般热,她连睡都睡不好。
  顷刻间,一股来自心底的酸楚涌上眼眶,陆菀眨眨眼,水雾就飞快蒙上澄澈的眸子。
  她抬起颤巍巍的手,指着谢瑜,哽咽道,“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外室了!”
  要不然怎么会处处挑剔她。
  这话太过荒谬,连阿妙都吓得手一抖,差点将手中托盘摔落到地上。
  更别说当事人谢瑜了。
  他无意识地揉揉眉心,觉得这指责当真是没来由。
  同时更是起疑,不过是些小事,怎会值得阿菀如此?
  随即便看见陆菀微微睁大眸子,露出震惊的神色,都不用猜,很是了解她的谢瑜就知道,她分明是想说你居然敢用揉眉心这种不耐烦的举止对着我。
  果然,下一刻——
  “谢询安,你变了……”泪眼朦胧的女郎虚张声势地扯住郎君的衣袖,凄凄惨惨道,“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已经厌烦我了……”
  看来是当真得寻御医来看看,谢瑜垂眸思量着。
  但他分得出轻重缓急,当即便将颊上犹然滚着泪珠的夫人揽进怀中,轻柔拍抚脊背,又温声安抚着,花了许多功夫才将她哄好。
  被遗忘的阿妙僵立在一侧,听着郎君低声软语地哄着怀里无理取闹的娇气夫人。
  姿态之低,说出去只怕都没人敢信。
  堂堂大理寺卿,竟是还要这般温声小意地哄着胡乱闹脾气的夫人,阿妙心想,也就自家夫人有这能耐了。
  这阵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回过神的陆菀都觉得离奇,自己方才居然因为这种小事跟谢瑜闹别扭,甚至还哭了?
  她轻轻抽气,攥着谢瑜的衣襟,把竹青的布料捏得皱皱巴巴的,勉强为自己辩解道,“我方才没想生气的。”
  “我也不知是怎地的,就突然……”
  她忽而有些哽住,想不起来自己方才是为什么那般生气。
  好像就是莫名其妙地忍不住一样。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谢瑜面色如常,他替陆菀将她埋在自己怀里磨蹭时弄乱的发丝拨至耳后,才温和道,“大约是夏日天热,又加之你的癸水快至,心绪便急躁许多。明日我去御药局,请人来看看,给你开些消暑舒气的方子,大约能好上许多。”
  陆菀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一窒,腮边泛上些红晕。
  怎么这人记她的小日子比她自己都记得牢?就这般将自己放在心上吗?
  明明自己方才还在与他闹别扭。
  渐渐的,原本眼中含泪的女郎就翘起唇角。
  “这般又哭又笑!”谢瑜觉出些无奈,将她抱紧,眸中浮现出一抹笑意,“我让你少用些冰,是因着你上月用了太多,连小日子都不曾来,怕你着凉伤身。你倒好,还要与我闹些脾气。”
  陆菀自觉理亏,索性将脸埋进谢瑜身前,扯着他的袖子晃呀晃,就是不肯吱声。
  眼睁睁看着一场争执消弭无形,阿妙松口气,悄悄退出,将这空间留给屋内的两人。
  临出门时,她回头看去,看见那相依偎的两人,心下觉得自己方才的担忧很是好笑。成亲这两年,郎君与夫人何曾真的争执过,哪回不是连一炷香的时辰都不到,两人就和好如初。
  天下间再没有比他们更心意相通的夫妻,自己没事操什么闲心。
  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去看看厨房的晚食准备的如何。
  至于阿妙端来的那盏冰,陆菀最后也没吃上。
  甚至因着怕她眼馋,谢瑜自觉地放弃了自己那盏,只闲闲笑道,旁人是舍命陪君子,他亦可舍冰陪夫人。
  惹得女郎当即红透面容,长睫微颤间主动揽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
  屋内熏香袅袅,柔烟温软。
  一直到晚食时,陆菀觉得自己今日甚是理亏,就取了干净的竹箸,时不时慇勤地替谢瑜夹些菜去。
  气氛正好,直到她将一盏汤端到谢瑜面前。
  “夫人可知,这是何物烹制的?”郎君的语气有些古怪。
  一般在府内,又不是对着下人,谢瑜还要唤她夫人,便是多少有了些别的意味。陆菀下意识挑眉,视线落在那盏汤上,也没发觉出什么不对。
  只除了,好像仅备下一份。
  “阿妙,我的那盏呢?”陆菀侧脸问身边的婢女。
  “厨房本就只备下一份!”阿妙低着头看不清神情,“是陆府送来的,指名道姓说只给郎君一人。”
  还有这事?
  陆菀不明所以,也没想太多,还以为谢瑜是看出内中之物珍稀,又只有一份,想让给自己。
  “既然是阿耶阿娘送来的,瑜郎自行消受便是,我又不会与你争抢。”她无所谓道。
  那汤带着股药味,说不定就是什么养身汤药,看起来就不甚好喝的样子。她阿耶近来迷上了养生之道,谁知道送来的是什么,她才不想喝。
  谢瑜闻言眉梢轻扬,定定地看她一眼,才含笑道,“这可是阿菀说的。”
  他慢条斯理地将一小盏混杂药材的汤水饮尽,还倾杯示意给陆菀看,“我已是用尽了。”
  这句的尾音轻轻勾起,暗藏着些许危险意味。
  陆菀觉出些不对,却也没细思。
  直到晚间沐浴后,窝在榻上看游记时,被某人从身后揽住,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才觉出这人的怀抱似是比平日更热上几分。
  “卿卿是在读游记?如何不接着看你那些话本?”来人意味不明地问道。
  他伸出手,慢慢顺着陆菀手臂往下滑,摩挲几下纤细的手腕,就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灼热的指腹还不断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着,勾勒出浅浅透出的青筋痕迹。
  陆菀的视线都被吸引走,平心而论,谢瑜的手很好看,修长白皙,很是文气,微微张开时能看见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最重要的是,还能整个将她的手裹进掌心。
  可一听到谢瑜问的内容,她就颤着长睫收回目光,连耳根都渐渐红了起来。
  为什么不看话本,还不是都怨他。
  一想到谢瑜每每拿着她旧时的话本,诱着她身体力行,充当那话本中的主角,与他对戏……陆菀哪还敢再让他看见自己让人买了新的。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谢瑜还有这种爱好呢。
  当真是过分得紧。
  偏偏罪魁祸首浑然没有自觉,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阿菀还不曾回我的话。”离得近了,他的唇便碰到柔软小巧的耳垂,细细摩挲追逐一番后,才心满意足地衔入薄唇间。
  原本红得滴血的耳垂就够热了,可谢瑜身上更像是着了火,灼烫得厉害。
  陆菀发觉不对,转过身伸手往那人额间探去,“你身上怎么这般烫?可是着了暑热?”
  可探出的手却被谢瑜抓住,带着它往别处去。
  “是岳父送来的汤,大约是顾念我们成婚两年仍不得子嗣。”谢瑜低笑一声,继续哄着她,“卿卿替我将系带解开可好?”
  ……
  无话可说,陆菀眨眨眼,对自己阿耶阿娘这波操作有些无语。
  成婚两年仍是没有动静,可能外间人的确会有些议论。毕竟此间是大桓,最重子嗣血脉,男子三妻四妾繁衍后代反而是常态。
  但是突然被催生,她的心情还是蓦得低落几分。
  她倒也不排斥生子,只是觉得被人催,哪怕是被她的阿耶阿娘催,难免会生出些逆反心理。本就是顺其自然之事,何况成婚两年又不是很久。
  “那你呢?”她轻声道,“你可想要子嗣?”
  谢瑜伸手将玉勾取下,遮住烛火的帐幔落下,影影绰绰间,他的眸色隐去大半。
  “自然是想有的!”他并不否认,拥着女郎低声笑道,“若是我们能有儿女,生得像你我,想来也是美事。”
  能够同时流淌着他与阿菀血脉的孩子,他自然是想要的。
  这倒也是,陆菀想到梦中见着的那对龙凤胎,眉眼间很有些她与谢瑜的影子,还尽挑着优点长,真是可爱极了。
  “但不是现在。”
  谢瑜低下头,薄唇轻轻贴上娇嫩的脸颊,不紧不慢地摩挲轻蹭着,缓声道,“你的身子还不曾养好,年岁也小了些,我们再等上几年也好。”
  陆菀:“……?”
  这真是睁眼说瞎话。
  她的年岁难道不是刚刚好,无论是在大桓或是后世,都是妥妥的合适年纪。
  似乎是察觉到她要开口回应,谢瑜顺势靠过来吻上她的唇,轻易地叩开贝齿,辗转厮磨,许久才松开。
  陆菀气息不稳,却还是颤巍巍地伸出手,用指尖细细描摹着谢瑜如画的眉眼。他们两人都生得好看,若是有孩子,一定也是容貌出众。只是不知道会更像谢瑜一点,还是更像自己一点。
  她想得入迷,回过神来就撞进谢瑜眸中。
  两人对视,他的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黯色,却早已经被笑意侵染、软化,弯出愉悦的弧度,“若是阿菀想早些为我生儿育女,我亦是乐见于此。”
  陆菀没有立时应下,侧过脸避开他,推说打算考虑考虑。
  谢瑜倒也不如何失望,他了解阿菀,知晓她已经动了念了,不过是迟早之事。
  更何况,这会儿他们还有更迫切之事要做。
  灯影重重,遮去一室旖旎。
  …………
  前一日的夜里,陆菀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却没想到,才第二日,便从御医口中得知自己如今已然身怀有孕。
  陆菀:“……?”
  拈着长须的御医眉开眼笑道,“夫人这些时日可是常觉疲倦,又时常喜怒难以自制,且食欲不佳,口味颠倒?”
  好像是有点,陆菀点点头,下意识地看着一旁僵住身形的郎君,给自己昨日莫名其妙地闹脾气找到了原因。
  御医又问了些旁的情况,便言之凿凿,确定种种迹象定是有身。
  阿妙已然是欢喜坏了,叽叽喳喳地与御医说着陆菀的情况。
  当事人陆菀则是有些难以置信,她抚上没有任何迹象的小腹,有些讶异,自己就要有孩子了?也不知是不是梦里的那对小团子。
  随即便被面色如常的郎君拥入怀中。
  这人居然这般平静,陆菀撇了撇唇角,她觉得她有理由怀疑谢瑜是不是没听清御医的话。
  抱住她的郎君似是酝酿片刻,才温声道,“阿菀,我们要有孩子了。”
  陆菀仰脸看他,就见谢瑜唇角的弧度并没有如何夸张,还在可控范围内,很是镇定自若。
  若不是握住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真要信了这人的邪。
  他竟是这般欢喜么,陆菀想着,却不知道自己的唇角也是止不住地翘起。
  真的没想到,自己与谢瑜竟是要有孩子了。
  “谢廷尉,当真是大喜。”御医得了阿妙递上的丰厚喜封,也觉得是沾上了喜气,便又揖手恭喜一遭。复又嘱咐道,“夫人身体康健,腹中胎儿亦是无恙。待我开上几剂温补的方子,让婢女们煎好,按时让夫人服下即可。”
  说完,背起药箱便要离去,却被回过神的谢瑜拦住。
  陆菀不住抚着小腹,悠哉悠哉地听着珠帘外的交谈,那人在细细询问许多注意之处,直到听见一句——“我与内子,昨夜还……可会有碍……”
  初为人母的女郎红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等谢瑜回转时,便看见已然怀有他们二人血脉的妻子倚坐在榻边,粉白娇嫩的腮边亦是飞起红霞,端得是明艳动人。
  他挥退房中其他人,这才上前,握住陆菀的手,一目不错地望着她,轻声道,“阿菀,我们的孩子……”清清润润的嗓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让陆菀怀疑他是被复读机俯了身。
  “是是是!”她忍不住打断,拉住谢瑜的手,带着他抚上自己孕育儿女的所在,眉眼弯弯地对他道,柔声道,“瑜郎,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你要摸摸他吗?”
  还不到三月,自然是摸不出什么。
  谢瑜的指尖轻轻地一抚而过,似是生怕惊吓到还未成形的儿女,他拥着陆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颈处,任谁都能听出郎君语气中抑制不住的笑意。
  “我初见你时,还不曾想过,竟是有这么一天……”
  在陆菀之前,他从不曾想过成婚生子,与她相识之后,他想过用子嗣牵绊住她,如今,才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与心爱女子有了孩子是何等的美妙喜事。
  想到几月之后,阿菀尚且平坦的小腹中会微微鼓起,孕育着他们的子嗣,心间便生出一种难以描摹的欢喜情绪。
  随即,谢瑜又想到洞房花烛夜他梦见的那两个孩童,彼时梦中的他心中生疑,并不觉得那是他与阿菀的孩子,所以并不如何待见,也不知此次阿菀所怀的,是不是他们。
  世间之人,对儿女无不痴爱,谢瑜亦是如此。
  只他独独对阿菀与他的孩子痴爱罢了。
  “阿菀!”谢瑜抬眸,眼里盛满细碎耀眼的光,“等后年上元,我们便能抱着他们一道去赏灯。”
  他们一家人会一同去放灯,在灯面上写下诸多美好愿景。
  留待日后一一实现。
  ……虽然但是,陆菀算算时日,有些疑惑,刚刚满岁的孩子抱出去赏灯,可是稳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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