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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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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样子还是要做足的,她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语气里也明显听得出有些失落和勉强。
  “郎君所言极是,雪天路滑,徐夫人晚归,郎君快些去接送才是要紧事。”
  谢瑜看着她从羞怯转为失落,脸色都白了几分,很是在意的样子,就开了口。
  “若是阿菀在意,日后寻个天气晴好的日子,我邀着你去市集上走走,再向你讨这杯茶如何?”
  来陆府,若是总撞见陆侍郎可不妙。
  他心里算计着,圣人也不会乐见他此时就与陆氏家主走得太近。
  况且,他也并没有与之相交之意。
  这邀约听在陆菀耳中,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这下也不用装,陆菀就欢喜起来,她有些喜不自胜,眉眼弯弯地重复了一遍。
  “这可是郎君亲口所说,我便记着了,郎君可不要失信于我。”
  谢瑜颔首,却不料对方忽然靠近,伸手拽走了他身上的荷包,缠在细白的手中不住地晃。
  陆菀这是脑中灵光一闪,剑走偏锋,但看谢瑜也没生气的模样,才大着胆子跟他对视,眸子里亮晶晶的。
  “为了防止郎君食言,这便是我抢来的信物了。”
  像是怕谢瑜抢回来一般,陆菀连忙往门内走,站到了门槛内,才回身望着谢瑜,举了举手中的荷包,笑颜如花。
  “我可等着郎君呢!”
  一味的娇羞也太没有记忆点了,也跟她‘过去’倒追信王世子的名声不符。
  偶尔活泼大胆一些但又不越界,才能让对方多留心她几分。
  她可是观察过,谢瑜这荷包明显空荡荡的,内中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物事,这才敢上手的。
  人对自己付出过许多关注与感情的人事物才最为不舍,那些沉没的成本最后都会变成筹码,在感情场上无往而不利。
  陆菀深谙此道。
  陆府的大门阖上了,谢瑜抚了抚空无一物的腰间,翻身上马,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陆府的匾额。
  拿着荷包有些得意的陆菀仔细摸了摸,确认这荷包里真的没有物事,才安下心来。
  她仔细看了看针脚,有些粗糙,一般府中绣娘的水准罢了,跟施窈手中帕子上的针线更是差得很远,想来也不是她所赠。
  这个猜测让她更愉悦了几分。
  回头自己奉还的时候,那可就能回赠只新的。
  这不就又是一段故事。
  这些都好说,且让她回去休息休息,今个这一天,又是醉酒又是坐牛车,着实累得够呛。
  可惜她想得太好,事事就与愿违,才回房不久就有人来传,说是陆鸣下了值,要她去书房相见。
  祖父大人亲自叫人来请,这可是罕见,陆菀有些茫然。
  印象中,陆鸣对着她这个孙女很少正眼相看,甚至是有些避之不及的。
  怎地这会要见她。
  难不成是老夫人和陆珍那边又作妖了?
  带着疑问,陆菀换了件家常半旧的衣服,打扮得素淡清雅地往陆鸣的书房行去。
  刻板老学究,如果为人还算正直的话,往往对柔弱小白花最没有抵抗力了。
  地上的雪积了一指厚,陆府的仆役多在忙于清扫庑廊之外、郎君娘子们的必经之路,见着陆菀都恭敬地弯身避让。
  自从上次当众行刑之后,府上的下人们对上陆菀的态度可好上不止一点。可以说又怕又敬,怕得是她令众人都来观刑,敬得是她心肠软,放了阿柳和阿梨一马。
  “菀娘子,您这边走。”
  打扮得清爽干净的小厮弯着腰,引着陆菀走过才扫出来的小道,姿态谄媚。
  陆菀看了看阿云一眼,她就从荷包里摸出一把才打好的银瓜子,塞到了小厮手中。
  这一番动静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正经的世家下仆都受过调教,在主子面前恭恭敬敬的,所以等陆菀一走,才有人开了头,小声议论着她的大方。
  陆菀听着甩在身后的嗡嗡声,不由得更感谢这场早雪。
  若非是下了雪,许多人在府中清扫,平日里她可没这个机会在这么多下仆面前秀一发大方,也算是小小地笼络一下人心了。
  陆氏一族上百年积累的财富早在战乱中化为需要,而她的阿娘最不缺的就是钱财。
  而陆菀想要的,就是让周夫人能接管过府中的中馈,才能给自己多行方便。
  只是此事需得徐徐图之。
  今日之举就权当是给今后做了个引子。
  只是好心情在进了书房后,就从她的脸上收了起来。
  她有些怯怯地进了书房,深深福身,“耶耶安好。”
  陆鸣眉间的皱褶深深,已经候了她多时,本有些不耐烦,可看着窗外的大雪,又说不出责备的话。
  索性直入主题,“你与那谢廷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14章 两处
  “我与谢廷尉……”
  陆菀吞吞吐吐地,身体都僵直了,有些不安地盯着地面,葱白的十指几乎要绞在一起。
  她这般忸怩,陆鸣别过眼去,本应该深埋在记忆中的身影浮现在脑海里,他回想起那位与她容貌几乎一致的故人。
  若是她有阿菀一半的软弱,他们二人当年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陆鸣压下心口的苦涩,放柔了些声调,“我不过问问,阿菀如实告知我,可是心悦那谢询安?”
  到底她以后还是要同谢瑜多多来往的,怎么也瞒不过陆鸣这个一家之主,陆菀索性实话实说。
  “谢郎君人是极好的,待我也和善……”
  这话说得含糊,可搭配上小娘子脸颊上的飞霞,就显而易见了。
  女子的脸红,往往是最真的真话。
  虽然……在陆菀这不成立,但多数男子都是这样想的,显然陆鸣便是。
  “谢询安才华横溢,又兼人品贵重,若是与他来往,我确是赞同的。”
  陆鸣颔首,脸上带出些笑意,显然是对谢瑜满意的,“不过,”他话音一转,“你可知他如今身居何职?”
  不就是大理寺卿,陆菀怔了怔,也没回答,这种问话,显然问的人会自问自答。
  炭盆里的细小的辟啪声混在了陆鸣的声音中,炭火烧得红透,可书房里依旧冷得冻手。
  “大理寺卿专司刑狱,却可上达天听,是圣人手中的利刃,历任大理寺卿鲜少自世家中选拔,多出自寒门,由圣人提拔,也只忠于皇室。也就是谢家家主出了事,谢家又没落了,才轮得到谢询安上位。”
  “多年来,圣人因着太子生母与前朝末帝的皇后同出一族,而忌讳不喜,你姑姑如今有一子,日后前途未可估量。”
  “这是陆氏一族长盛不衰的希望。”
  陆鸣的眼都亮了,面色激动,他站起了身,走到陆菀面前,“我方才所言,你可听明白了?”
  这是想教她亲近拉拢谢瑜?
  陆菀有些无语,都说了圣人想要的是只忠于他的孤臣,若是谢瑜跟她真的成了,牢牢地被绑在了陆家这艘船上,他不就该调任了吗。
  更何况,小皇子才几岁,这想得可太早了。
  她对陆鸣的智商表示怀疑,面上却还是露出了茫然神色。
  看得陆鸣心头一梗,他挥挥手,“你且回去仔细想想我今日所说的话,莫要忘了,你姓陆,一身荣华显贵皆系于陆氏。”
  来都来了,又听了一堆废话,陆菀觉得自己不能白来。
  她作出欲言又止的神情,最后艰难开口道。
  “耶耶,如今大母久病,府中的下人们都松懈了不少,我瞧着这书房送的炭火成色都落了下乘。可要再请医师来为大母诊治?府中一直没了人主事……”
  提到被自己训斥之后就装病在床的老夫人,陆鸣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她既然想装,就装下去。
  “我自有安排,你且去吧。”
  “是。”
  外面雪更大了,阿云替她撑起了伞,才出了门不久,就看见陆远披着风雪风风火火地赶来。
  近了前,陆菀才看见他的发上,肩膀上落了许多雪,连忙用帕子替他拂了拂。
  “阿耶怎地也不叫人撑了伞再过来?回头阿娘看您这般,又要埋怨说您不爱惜自己了。”
  陆远看见女儿言笑晏晏,才放下心来,动作潇洒地胡乱拍了拍,权当是清理了。
  “这不是你阿娘派人给你送了些物件,你院中人说你被陆鸣叫了去,才慌慌张张地让人把我喊了来。”
  他面色微红,却是冻的,半真半假地抱怨着,“我可正在外院,赏着雪跟人饮酒作诗来着,就被喊来了救场。阿菀,你可得补偿补偿你阿耶。”
  陆菀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她福了一礼,仰头笑吟吟道,“那我给阿耶送些下酒菜去如何?”
  这可是意外之喜,陆远大笑出声,“那也不枉你阿耶来救你这一遭了。”
  父女和乐融洽,这一幕都落到了才出书房的陆鸣眼中。
  他觉得眼中有些刺痛,大约是雪地太白有些灼目。
  极偶尔的时候,他心里也会忍不住地想,若是当年他不曾做出那个决定,如今可还会与陆远如此疏远。
  更何况,还负了他此生挚爱之人。
  但只要一想到宫中的小皇子,他又把所有思绪压了回去,陆家日后能否得偿所愿,重回第一等世家之列,这才是他所背负的重责。
  历代皇帝一直在打压世家,只有与皇室血脉绑定,陆家才得以喘息蛰伏以待。
  百世清贵,千年世家,莫不是靠着一代代家主苦心筹谋,无数人舍弃种种才得以维持。
  他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陆鸣刻意绕开了那对父女,走得远了。
  洛京城门的开闭都有律令规定,守门的军士因着突如其来的大雪大多骂骂咧咧的,搓着手,私底下相互传递着酒囊,灌上几口勉强暖暖身子。
  再有一刻钟关闭城门的时候,一队人马入了城,牛车上悬着的木牌上,缕金纹样的谢氏族征在昏暗天色中闪着光泽。
  此时有一骑绝尘而来,方才酒楼上放荡的桃花眼郎君行至牛车旁,才勒住了缰绳,他翻身下马,问着车内人的安。
  “姑母安好,午间与同僚应酬,姑母可要恕我来迟了。”
  车帘被婢女撩起,车内端坐的徐夫人就看见了自己的侄子,满身酒气,领口甚至还有些散乱,笑得恣意。
  “他教你来的?”徐夫人面若冰霜。
  徐凛也不回应,只扬起一侧唇角,“姑母便这般质疑我的孝心吗?”
  “回吧。”车帘又被放下了。
  这些年,徐夫人的性子可真是越来越古怪了,徐凛随行在牛车旁边,心下叹道。
  就在不久前,他喝酒听曲儿,正快活着呢,就被人从酒楼里揪了出来,扔到了温文清冷的郎君面前。
  “谢询安,你这是做什么?”
  徐凛拉了拉散乱的衣衫,满脸不悦,“怎地,从陆菀小娘子那受了气,寻我发火?”
  他凑近了些,刻意用浑身的酒气熏着谢瑜。
  “可要兄弟我教你些讨好小娘子们的法子?我徐正钦可是在花丛里打滚的人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呢,也不要你什么,只把你之前从太子那得的好酒分我些就行。”
  凑得近了,他才注意到谢瑜手上的咬痕,登时笑得不停。
  “哎呦,看来这还真是被小娘子嫌弃了,都动上口了!”
  谢瑜勾了勾唇,轻飘飘地给谢觉使了个神色,后者心领神会,掬起一捧雪,迳直往徐凛脸上糊!
  “别!冷着呢!打住打住!”徐凛猝不及防,碎雪甚至灌进了脖子里,刺骨的寒冷让他酒都醒了几分。
  “你到底寻我做什么,有话直说!真不知道洛京那么多小娘子看上你什么,一副假皮囊罢了!下手可真黑。”
  于是,他现在就跟着了徐夫人牛车旁,被迫要护送她回府。
  旧时显赫的徐家早毁于前朝战火,他虽与谢瑜早早相识,也是入京为官后才与徐夫人相认的。
  他见到徐夫人时,对方就已经是这般冷冰冰的模样。
  徐凛摸了摸下巴,听他那好表妹施窈说,徐夫人似乎是突然间认为谢瑜不是自己的亲生子,所以受了刺激发了疯。
  算了算了,不过是谢瑜的家事,他还是不参与的好。
  谢府书房中,谢瑜一身玄色,端坐在书桌前,手中执着一卷闲书,好似在打发时间。
  一旁站立的谢觉却是面露不安,他不住地望望谢瑜,欲言又止。
  最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郎君这会不如出府避避风头?”
  谢瑜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夫人她自从得了阳狂症,每年逢了今日便要大闹一通,郎主病情时好时坏又不能制止,郎君何必还要等着她来闹。”
  谢觉脸色已经有些不满了,他是谢家郎主亲自选给谢瑜的贴身部曲,一身荣辱系于谢瑜一身,自然也只忠于他。
  谢瑜才翻了数页,书房外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他又翻了一页,语气淡淡的,“让人不许阻拦。”
  “郎君!”谢觉很是不服气,可他从来不敢违背谢瑜的命令,只能恨恨地咬牙出门让人放徐夫人进来。
  “你早知我会来?”
  谢瑜不答,只是又翻动了一页书页。
  徐夫人上前一把抢过书籍,摔到了地上,语气讥讽,“你这杂种也配看书?”
  她还不解气,喝令着身边带的壮仆,“给我砸!”
  辟里啪啦声不绝于耳,谢瑜只静静地看着面色扭曲的徐夫人。
  他试图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徐夫人还正常时,对他好的种种场景,却发现充斥脑海的,只剩了眼前的类似场景。
  碎裂的瓷片,撕开的书页,满地凌乱摔倒的器具,和徐夫人歇斯底里的笑声哭声。
  “是你害死了他!”
  每年的今日,徐夫人临去时都要盯着他的眼睛,说上这么一句。
  一开始他还问上一句,“他是谁?”
  可每次都会被徐夫人不屑地回上一句,“你不配知道。”
  为什么徐夫人会认为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子,若果真如此的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是谁?
  谢瑜揉了揉眉心,他这些年一直在追查,更何况……他想到了陆菀,他还有那道古怪的声音会帮他。
  半睡半醒地倚靠在软塌上,陆菀正准备梳洗就寝,突然用帕子掩住了口鼻,打了个喷嚏。
  才一下便住,她有些无聊地想到,难不成是老夫人在背后骂她?
  晚间自己才上的眼药,陆鸣反应可够快的,她有些迷糊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世家门阀最显贵的时候,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所以历代皇帝一直在打压世家。但是早期时候,种种原因,比如书籍知识、做官资格垄断,只有世家才能读得起书,才能输出官员,所以皇帝也不得不用。
  写文有很强的主观性,大家看看图一乐,别太较真哈。


第15章 相约
  陆鸣的反应倒是的确很快,才不两日,陆菀就听说了府中的账本与钥匙被送至了周夫人处。
  当然了,也还听说了老夫人房中一夜间缺了许多摆设,都变成了碎片,被清理了出来。
  早起请安时,就听见周夫人在抱怨,“我倒是不想管这些劳什子,怎地送到我手上了。”
  陆菀与陆菱对视一眼,笑容满面地劝道,“阿娘若是管了府中,岂不是行事更便捷?”
  周夫人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当这管事好当?老夫人管了这些年,难保各处人真能听从于我。更何况……”
  她以目示意身边的嬷嬷,对方就心领神会地带着屋内的婢女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房内只剩下她们母女三人。
  “你阿耶这些年可是一直在筹谋带着你们分家出去,虽是顾虑太多暂未成行,但无论如何也不想跟他们再歪缠上。”
  竟是如此,陆菀掩饰住自己的吃惊神色,看了看面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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