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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从贾赦开始改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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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回过神,好笑的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怕我开罪平儿?”
  “二爷说哪里话?我可没这么想过,”王熙凤见贾琏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试探着道,“薛表弟的事,二爷怎么看?”
  贾琏理了理袖口,“若平儿所言属实,那么冯家公子的死,也许不仅仅是被薛表弟打成重伤不治而亡那么简单,说不定这其中还有人参与了起来。”
  “有人栽赃陷害?”王熙凤闻言皱眉道。
  “哈哈,”贾琏被逗笑,“栽赃陷害倒是不好说,但薛表弟真的将人暴打一顿却是无可指摘的事实,那冯公子被抬回去之后三日死了,也是事实,不管这其中有没有蹊跷,总而言之,冯公子的死薛表弟肯定是脱不开关系的。”
  平儿一番打探,得出的一番结论,是薛家下人口风一致的说,他们离开的时候冯公子还没死,是抬回去三天之后才死的,这一点肯定是没有错的,不然只要派个人去金陵稍稍打听一二,便可知道事实如何,薛家下人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
  既然如此,冯公子的死,也不排除其他的原因。
  比如冯家的下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给主人治疗,让冯公子就这么死了,然后就说是因为被薛蟠打了一顿死的,再状告薛家,索要赔偿。
  比如冯公子从前得罪的仇人,或者父辈的仇家,趁机害死冯公子。当然,这个可能性是极低的。
  王熙凤闻言,有些讪讪,垂目喝了口茶,抬头道,“薛家姨妈还有薛家表弟表妹,往后怕是要在咱们家常住了,薛表弟看着是个惯会惹事的,要不要让人去敲打一下?”
  免得这家伙在京城惹了事,给他们家招来麻烦。
  贾琏摇摇头,“人才刚住下,就派人去敲打,这让薛姨妈怎么想?且不急,我已经叫人盯着薛表弟了,若是他真的行事霸道豪横,我自有法子收拾他。”
  赵武和赵全经过几年培养,已经是难得的人才,给他办这点小事是绝无问题的,薛蟠最好别犯到他手里,否则……呵。
  过了两日,贾琏便听说金陵知府已经了结了薛蟠的案子,贾琏听后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并不去贾政那里追问详情,想来无非是徇私枉法。
  第三日,贾琏刚回府,便见赵武在书房外等着,他眉头一挑,看样子是薛蟠耐不住性子,终于开始作妖了。
  他招了赵武跟他进书房。
  “如何?”
  “回二爷,薛大爷进了家塾头一日倒还乖巧,但薛大爷惯来是个横行霸道的人,哪里忍得住,偏瑞大爷不但不管束,还助纣为虐讨好薛大爷,由着他在家塾里胡来,今日薛大爷认识了璜大奶奶的侄儿金荣,一块儿喝酒,亲亲密密的,有些不大对劲。”这话是委婉了些,都是男人,薛蟠搞什么,他哪里不知?
  他们这样的人家,有些人去家塾读书,可不是为了上进,而是图结交契弟,各玩儿各的。
  贾琏眉头皱起,“结契弟?”
  这个他自然是知道的,贾氏家塾他也去上过学,不过他那会儿还是太爷贾代儒授课,太爷管得很严,下头这些上学的自然不敢作妖,只不过近几年是贾瑞代为管理家塾,贾代儒因年纪渐长,已经不怎么去家学了。
  赵武低下头,不敢作声。
  书房里一片静谧,贾琏揉了揉额角,“薛表弟什么时候好男风了?”他不是爱极了刚买回来的那个丫头吗?转头就跟男的好上了?
  “家塾里头有些亲戚家过来上学的,生的风流妩媚,加上老太爷已经不大管事,瑞大爷又是个贪图便宜的人,小的打听过了,瑞大爷经常在家塾里敲诈勒索家学里的子弟们请他吃酒,不请的便以公报私报复,如今薛大爷来了,瑞大爷知道薛大爷有钱,只要薛大爷给他银子,他就任由薛大爷……”
  任由他干什么,不言而喻。
  贾琏眉头紧皱,想了想,道,“也就是说,薛表弟是跟咱们家的人学坏了?”
  他意识到这点,脸色都黑了。
  薛蟠从前或许只是被薛姨妈惯得有些骄纵豪横,如今到他们家来,想来薛姨妈的意思是想让二叔管束薛蟠一些,不想薛蟠到他们家塾里学得比往日还要坏,这让他怎么怪人家?
  赵武不敢回话,但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
  那位薛大爷是个典型的纨绔世家子弟,但也就是有些骄纵霸道的毛病,但他们家的家塾如今可不是个什么好去处,贾代儒年事已高,每逢有事的时候,便让自己的孙子暂管这些上学的,偏这个贾瑞不是个好东西。
  这家学里头大多是贾氏本族人与一些亲戚的子弟,人多了就难免混进来一些下流人物,再有个带头不做好事的,贾氏家学的风气便可见一斑。
  贾琏深吸几口气,道,“你给我狠狠查一查家学里这些人,不正经读书的搜集了证据回我。”
  “是,二爷。”
  等赵武下去了,贾琏心里这口气还是下不去,思来想去,贾琏去找贾政去了。
  自从贾琏做了官,便很少往贾政书房里来了,听闻贾琏过来,贾政还有些纳闷,将手边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去隔间见贾琏。
  “琏儿怎么过来了?”
  贾琏不觉得对贾政有什么好隐瞒的,便直接将他派人去盯着薛蟠的前因后果说了,贾政听闻贾琏派人去盯着薛蟠,还忍不住皱起了眉,但听到后面的话,知道薛蟠在自家的家学里学坏了的时候,脸色都青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贾琏脸色也不好看,“我原本还担心薛表弟带坏了咱们家的人,可不曾想,竟是咱们家的人将薛表弟给勾坏了,薛姨妈在京城又不是没有住处,住到咱们家,可不就是希望咱们家帮忙管束一下薛表弟吗?如今薛表弟在家学里学了这些勾当,往后咱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姨妈?”
  “你说的在理,”贾政好不容易缓口气,黑着脸道,“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吧。”
  贾琏因是薛蟠的同辈,有些话还真不好由他来说,贾政就不同了,不但是薛蟠的正经姨爹,还是长辈,薛蟠怎么都要听贾政的。
  把这件事告诉了贾政,贾琏心里便舒坦多了,回来还多用了一碗饭。
  次日,贾琏便听说,贾政不叫薛蟠去家塾里读书,只叫薛蟠每日去他书房里跟他学。
  骤然听闻这个消息,贾琏想起薛蟠那个性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都能想象得出薛蟠的苦瓜脸。
  过了七八日的时间,赵武搜集完家塾里的消息,便来回贾琏。
  贾琏点点头,拿着这些证据直接去了隔壁宁国府。
  他二叔确实治家有方,但家学这里他却照管不到,只因现任的族长乃是贾珍,贾珍是宁府的长房嫡孙,因他爹贾敬一心求仙问道,不管事,爵位便叫他袭了,凡族中之事,都是他掌管。
  贾氏家学本是始祖所立,凡族中子弟贫穷不能请师者,皆可入学。而族中有官爵之人,都要向家学供给银两,按俸禄之多寡,这些银钱作为学中之费。而掌管私塾的人,则共举年高有德之人,专门给族中子弟授课。
  贾珍惯来是个荒唐之人,比之贾琏之父贾赦,也不遑多让。宁国府稍有颜色的丫鬟,没有不被他沾手过的。
  贾琏来的时候,贾珍还在同人吃酒玩乐,听到人来报,忙出来迎接。
  若是五六年前,贾珍哪里会出来迎接,之宁国府一个下人便可将人带进来。
  “琏二弟怎么来了?来来来,里面坐,里面坐。”
  贾珍笑得很谄媚,本来嘛,从前贾琏也是跟他一样的纨绔,不过五六年的功夫,他竟只能望其项背了。
  别看贾琏只是个正六品的小官,但即便他有爵位在身,面对贾琏也得小心翼翼,生怕开罪了人。


第075章 
  贾琏跟贾珍已有好几年没有私下来往过了; 自打他开始上进,就不再跟贾珍一起鬼混,如今看着贾珍面对他这般小心; 他心里不免也有几分唏嘘。
  若他没有系统,是不是几年下来,也同贾珍一样?没准还不如贾珍,贾珍身上好歹有个爵位,还是宁国府权利最大的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人管到他头上。
  “珍大哥哥,不必忙活了; 我今日过来,是有事找你。”贾琏在堂屋里坐下; 并不往里间走; 将手里的证据放在一边的茶几上,道,“这些珍大哥哥先看看吧,等你看完; 我们再说。”
  贾珍感觉到贾琏似乎来者不善,他心中有些紧张,不禁想; 他何时得罪过贾琏?
  他拿起贾琏放到茶几上的一沓纸,看了一会儿; 眉头皱了起来,但也不明白贾琏拿这些来找他的目的,难道就是给他看看?还是这些记在纸上的人,谁得罪了贾琏?
  “看完了?”
  贾珍回过神; 讪讪道,“看完了,琏二弟的意思是……”
  “珍大哥哥如今是族长,有些话我原不该说,但我既然知道了,便不能装作不知道,”贾琏面容严肃的道,“贾家义学乃是祖宗所立,为的是给族中贫穷请不起老师的人能读书上进,但珍大哥哥你看看这些人,进了家学,不思上进,整日里搞这些勾当,老太爷如今年事已高,若是没有精力教导族中子弟,弟弟我可以帮忙请有学之士来教导,免得老太爷让自己的嫡孙祸害咱们贾氏之根基。”
  贾珍被贾琏这番话唬住,脸色有些不好,强笑道,“琏二弟这话是不是说得有些重了?”
  “贾家义学是我贾氏立身之本,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若是往后义学里都是这些东西,我贾家子弟还有未来吗?珍大哥哥不妨好好想想,这几年我们家义学可曾出过秀才?这些人整日里窝在义学荒废度日,还不如滚出去,给正经读书的子弟一个干干净净的读书之地!”
  贾珍舔了舔唇,搓手道,“琏二弟且不要动怒,容我请了太爷过来问一问如何?”
  “你只管请了他来,看我冤枉了他没有。”贾琏板着脸道。
  贾代儒确实是年高有德之人,但也仅仅是在他们贾氏一族这群人之中算是年高有德之人,要说他真有多少才学,那可就难说的很了。
  贾琏自打看到一沓的证据,对贾代儒的不满已经冲破了天际。
  贾代儒若是没有足够的精力管理教导族中学子,那就退位让贤,不得空了便让自己那不成器的孙子代管族中家学?这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让贾琏大开眼界。
  贾珍是领悟不了贾琏生气的原因,见贾琏同意叫贾代儒来,便立刻叫人去请。
  义学离他们家自然是不远的,不过一里之遥,贾琏同贾珍自然是无话可说,就在贾珍坐如针毡的时候,贾代儒终于到了。
  论起来,贾代儒是他们爷爷辈的族老,贾琏和贾珍自然都要给几分脸面。
  贾代儒一开始不知道请他来是做什么的,贾珍也不好将贾琏说的那些话复述给贾代儒听,便干脆把贾琏搜集到的那些证据给了贾代儒。
  这些证据多是贾瑞仗着身份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他吃酒的罪证。
  贾代儒看得脸色铁青,“这个孽障!”
  “老太爷,您也曾教过我几年,有些话晚辈原是不该说的,但令孙所作所为,乃是毁我贾氏之根基,我却不能坐视不管,”贾琏起身淡淡的道,“咱们家义学本是祖宗所立,当初为的便是让我族中没有钱请先生的子弟能读书,才建了这义学,老太爷年事已高,一人管着整座义学,怕是精力不济无法兼顾全面,晚辈这里倒是有个提议,不知老太爷可否愿意听一听。”
  骤然知道自己独孙做的好事,贾代儒躁都要躁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也是个读书人,贾琏话语里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明白,就差没点着他的鼻子说他没有资格管理义学了。
  “我这就辞去塾掌之位,请族长另请高明吧。”
  贾珍讪讪,看向贾琏,没有搭腔。
  贾琏笑着道,“老太爷不必如此,您对贾氏义学的贡献,还有这些年的辛劳,我们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的,贾瑞是贾瑞,您是您,我们不会混为一谈,您还可以继续担任贾氏义学的塾掌,但令孙往后不能再呆在家学里代管族中学子,这以公谋私勒索族中子弟一事,也请老太爷好好教导令孙,以免再闹出什么祸事。”
  “我回去就打死这个孽障。”贾代儒气道。
  他这辈教书育人,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贾琏垂眸一笑,也不接这个茬,至于他信不信这个话,他当然是不信的。
  贾代儒的儿子儿媳死的早,只留在这么个独苗苗,贾瑞如今二十出头的人了,还整日在义学里厮混勒索,无所事事。
  说到底,还是贾代儒夫妇溺爱太过。
  现在想要管教,怕是来不及了。
  “老太爷,晚辈的意思是再请几位先生来族里授课,咱们架势本族的子弟,和亲戚家的子弟分开来教导,老太爷年事已高,只要管着义学便好,至于授课的事,便交给这些先生吧。”贾琏笑道。
  贾代儒闻言微愕,心中已是明白他被架空了。
  他倒是想硬气一些辞掉塾掌之位,但他年事已高,家里只有几亩薄产,自己不能种只能租给佃户去种,他只略收一些租金,他们家的进项大多还是在义学塾掌之位带来的。
  若是失去这个身份,他们家根本什么都不是。
  “琏二爷说的是,老夫年事已高,不能再教导族中子弟,既如此,便听琏二爷的吧,只是这先生去哪里请?”
  贾琏道,“既然是我提出来的,这先生自然是我来找,老太爷尽管放心,我也是贾氏子弟,不会害自家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贾代儒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任由贾琏摆布。
  “如此,也好。”
  贾代儒走后,贾琏就着请先生这件事,同贾珍商议了片刻,决定先停学一段时间,等请到先生再开学。
  既然要改革,光是请先生肯定是不够的,还得重新订立新的规矩,让这些族中子弟严格遵守。
  贾代儒回到家里时,贾瑞还没回来,想到今日在宁国府受的气,心中一股邪火升起来,直接让人去私塾把贾瑞叫回来,贾瑞突然被叫回来还懵着呢,就被按在地上被贾代儒暴打了一顿,不管他如何哭叫认错都没用。
  贾代儒嘴里骂人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没一会儿就知道是他在私塾里做的事情暴露了。
  可这件事他都做了好些年了,一直没有人告到贾代儒面前,要不然他也不会越来越猖狂,如今怎么会被贾代儒知道?
  怎么被贾代儒知道,他暂时是没有机会搞明白了,好一顿暴打之后,贾瑞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第076章 
  贾琏回到府里; 第一件事便是制定新的族学学规。
  学规的第一条便是,凡入学子弟,不论本族子弟还是本族亲戚家的子弟; 默认自愿遵守本族学学规,如有违反学规,不论本族子弟或本族亲戚家的子弟,都要受惩戒,严重违反学规者,不允再在本族学读书。
  改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族学本就是为了那些没钱请老师的本族子弟或亲戚家的子弟所建,但还是有不少族中地位不低的人在族中上学; 比如宁国府嫡派玄孙贾蔷,贾蔷身份虽然不低; 但他这一支的长辈已经没了; 只剩下他这一个男丁,如今年岁尚小,被贾珍养在宁国府。
  还有的是宁国府的嫡派子孙,再次就是旁支; 排最末的自然就是亲戚家的子弟,但亲戚家的子弟也有高低之分,这都是根据他们亲戚在贾家的地位高低来排的。
  在族学这一亩三分地; 看似一视同仁,但处处都有高低贵贱之分。
  贾琏没有遭受过这些侵害; 毕竟他是荣国府大老爷的嫡子,谁敢给他脸色看?
  午后,贾政身边的小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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