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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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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不知道,本公子听说,那些囤积的粮食,比那几家还在售卖的粮铺存粮都要多!”
“不会吧?疯了么?他们是想干什么,囤积到最后,再用更高价格售卖么?”
“不是,据锦衣卫贴着的布告上所言,这些粮商在之前就大量收购了粮食,而后又不卖,对外假装售完,就是想饿死京师百姓,制造混乱。他们啊,是意图谋逆!”
“啊,意图谋逆?这……这……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地?本公子倒是觉得可能!你们想想,要是京师一直没有粮食,会发生什么情况?这后果,想想都有点不寒而栗。反正本公子肯定会倒霉,你家也不用说!”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哦,到时候京师肯定非常乱了。该不会真是想谋逆吧,可他们只是粮商而已!”
“谁不知道那些大粮商的背后都有人!指不定就是背后有人指使呢!锦衣卫如今正在查,等查出来了我们就知道是谁想谋逆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如今这些囤积不卖的粮商是已经倒霉了,全部被抄家,满门被抓,据说诏狱都关不下了,分了一部分去刑部大牢了!”
“呸,活该,管他们有没有谋逆,就这囤积粮食不卖这事,他们就该死!”
“……”
这样的讨论,到处都是。相对来说,那些公侯权贵府上,却有他们自家的看法。
“没想到皇上这次竟然下了狠手,不按《大明律》来,直接扣了个谋逆的罪名,这下子,那些粮商要倒霉了!”
“也不知道那几家被抄家的粮商背后是谁?这时候,估计是吓死了吧!皇上没按常理出牌,龙颜大怒之下,不管以后怎么样,反正他们要倒霉了。”
“对,锦衣卫不知道查得怎么样了,就以他们的手段,也用不了多久,肯定很快就能查到那些粮商背后的人是谁的。这种事情,多打听下就能知道。”
“呵呵,本官倒是知道有一处粮商的背后是晋商,他们的背后,可是有朝廷大员,呵呵,这次要倒霉了,估计这会急得要上书自辩了吧?”
“……”
此时,御史府,有下人打开大门,一看之下有点惊讶,连忙问道:“老爷,今日不用上朝了么?”
刘美才一脸焦急,一边赶紧往府里走,一边急促地问道:“王先生在哪?”
“还没起床!”
听到这回话,刘美才就立刻转身,匆匆进去了。
看着他这个动作,开门的小人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不由得有点担忧。不知道怎么搞的,之前的时候,刘府一直是顺顺利利地,朝中大小官员都有来来往往,可谓门庭若市。就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似乎就开始出问题了。
老爷不是很有钱么?难道如今这钱都不好使了?
“哐当”一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刘美才大步入内,穿过外间,掀开帘子,闯入里间。
当他看到王登库抱着一个美婢从被窝中探出头来,脸色有点不好看时,便忍不住大声喊道:“啊呀,王先生,你怎么还在睡,祸事,祸事啊!”
“什么祸事?”王登库还有点迷糊,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刘美才急了,上前一把掀开被子,冻得两具肉体一哆嗦。顿时,王登库一下清醒过来,一边连忙去抢被子,一边赶紧问道:“到底出了什么祸事,怎么急成这个样子了?”
“我们那些粮库在昨夜都被锦衣卫查封了,那些粮商都是满门被抓。罪名是制造京师混乱意图谋逆!”刘美才急得火烧屁股式地说道,“如今锦衣卫正在查那些粮铺背后的人,估计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意图谋逆?”王登库被这个罪名吓得目瞪口呆,哪怕他和辽东建虏通商,他也没想过,那种行为是谋逆。可眼下只是耍点卖粮方面的小手段,竟然就被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
等回过神来后,他一脚踹开那个美婢,一边急忙穿衣,一边问刘美才道:“朝中大臣难道都任由皇帝胡来?要这样的话,以后皇帝看谁不顺眼都可以扣个谋逆帽子,谁受得了?”
第185章 一起质问皇帝
之前的勋贵谋逆,是崇祯皇帝带着六部尚书一起去抓人的,包括审问,都是有六部尚书看着的。因为钱财而动了对皇子的杀心,从而想恐吓皇帝,这个证据是实打实地。
虽然成国公等人,事实上并不是想改朝换代,但也不是只有改朝换代才算谋逆。因此,崇祯皇帝这根谋逆大棒挥出来,也没人敢说什么。只能说是这些开国功臣的后代,自己要找死!
如今,在王登库看来,只是因为囤积粮食这么普通地事情,皇帝都要定性为谋逆,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哪有这样的谋逆?如果以后皇帝真得把谋逆当作了家常便饭,动不动就扣人谋逆的帽子,那么不管是谁,除了皇帝本人之外,其他人都会担心,有朝一日自己恶了皇帝,这谋逆的帽子就会扣到自己头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谁也承受不起,谁也赌不起自己不会有这样的罪名。
因此,一般来说,没有人会乐意皇帝扣出这种谋逆的帽子,一旦皇帝随意用谋逆的帽子,必将人人自危,一起群而反对之。也是因此,王登库才有此一问。
刘美才听了后,还是一脸焦急地点点头道:“确实有同僚向皇上提出了质疑,但不管如何,事情最终有定论,那也不是眼下。本官看来,你且避避风头,最好是回山西去。”
王登库听了,连忙点头,他也不敢冒险。那些粮铺,有一件就是他名下的,还有的,也是其他晋商,不过都听了他的指示,才那么做的。
刘美才看他快穿得差不多了,就又给他讲着自己听来的事情道:“本官听一些同僚在说,好像宫里面也有答复,说厂卫已经注意到那几家粮铺在之前就已经在大肆收购粮食,囤积无数粮食却又不卖,就是想造成京师饥荒,京畿之地饥荒,是给流贼制造机会还是给建虏创造机会?如此险恶用心,不是谋逆是什么?”
他说到这里时,王登库顿时身子一僵,犹如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动也不动了。
刘美才没注意到,还在那唠唠叨叨地说道:“虽然没有这样的事情,皇帝是危言耸听,估计是被吓到了吧,搞不好那些粮食就是被京师的权贵给囤积也不一定。毕竟这个年岁,这粮价老是起伏不定,都想着手中多点粮食才不慌的……”
王登库这时回过神来,不由得暗暗叫苦。你是不知道,京畿之地周边,甚至包括临近省份地粮食,就是被我等给收购了的。要是万一真被皇帝查到了,那岂不是坐实了谋逆的罪名!
不过幸好,好像皇帝还没有掌握真凭实据,如今也只是在京师内查而已。看来,必须要尽快把各地囤积的粮食转移出去才行。否则谋逆大罪的帽子一旦扣实了,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不管怎么样,王登库包括那些晋商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流浪去塞外或者辽东。对他们来说,当然是老家最好了。
听到刘美才还在那唠叨,王登库穿完了衣裳,马上就往外走,同时问刘美才道:“京师眼下戒严了没有?”
“眼下还没有,估计也快了吧!”刘美才听了,略微一想,便回答他道,“一旦厂卫那边上报审讯结果,搞不好就会戒严抓人的。”
说到这里,他看王登库样子,便又急忙问道:“先生是要出城么?这样最好,只要出了京师,先生就安全了,其他事情,回头再说。相信满朝大臣也不可能任由皇帝治粮商谋逆大罪的,只要有时间,事情肯定会有转机。”
王登库听了,连连点头,出了房门之后,竟然直接喊他的护卫要出城。
“老爷,你还没用膳呢!”守在门口的护卫,听到这话,连忙提醒道。
王登库这时候哪有心情吃东西,要赶着京师戒严之前逃出城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看着他带着护卫匆忙离去,刘美才也没有在府里待着,立刻出门去了。这粮商谋逆的案子,是一定要反对的,千万不能被皇帝给定案了。
不管王登库还是刘美才,他们都不知道,有几双眼睛一直在暗处看着。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这些人又到了城门处去核实了下王登库出城的情况,然后才快速赶回锦衣卫衙门。
而此时,从昨天傍晚开始的查封粮商,查抄粮商满门的事情已经闹得很大,不少臣子,都纷纷赶往紫禁城打听消息,或者是把匆忙写就的奏章递给通政司。不管什么目的,全都各自上书了。
说句实话,粮商囤积奇居,抬高粮价的事情,对于他们,其实并没有太大地影响。因为他们各自府里都有余粮,影响最大地那些,眼下并没有能力发声。
这些官员所在意的,就如同刘美才和王登库所说的,皇帝竟然又扣了一顶谋逆的帽子下来。这才短短过去多少天,就又第二起谋逆案子了,这还了得。要是皇帝这么任性的话,是不是那个范记钱庄勾结宫内的案子,也会定案为谋逆了?那这样的话,是不是其他和宫里有沟通的事情,也都要定性为谋逆了?
不得不说,他们是非常担心地,因此想着法子要见皇帝,要和皇上说理,要皇帝给个说法。
这种谋逆的大案,哪怕是有薛蛮子之称的薛国观,也是非常慎重的。一旦定案,那就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是历朝历代最为严重的罪名。
群情汹汹之下,崇祯皇帝的旨意下来了,文华殿内议事。
文武百官听了,并纷纷赶往文华殿去。不过在路上,有个事情,却让他们非常地吃惊。
原本殿外,各处要道站着的都是身高臂长的大汉将军,威风凛凛彰显皇家威仪。可这一次,他们却突然发现,不少大汉将军竟然换人了,都是缺胳膊的,或者脸上刀疤明显,简而言之,都是一群伤残。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有一点,他们也注意到了。之前的那些大汉将军,更像是寺庙里的怒目金刚,看着确实是威风凛凛,实则只是一个泥菩萨而已。可如今这些伤残了的大汉将军,虽然身材上不怎么样,可他们身上,有一种精气神,让人一看就知道与众不同。这些人盯着地眼神,就犹如刀子一般,能直透人心。一个眼神盯过去,就能让人立刻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让人不得不提起精神,注意自己的仪容。
更有一些武将,就能从这些伤残了的大汉将军身上,看到无形的杀气。这绝对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看人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联系之前的传言,很多人立刻明白了,这些伤残了的大汉将军,应该是之前勤王战事中受伤致残了的。没想到皇上还真得兑现诺言,让这些人来担任大汉将军了!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大汉将军都换人了。一般来说,目前站岗的这些大汉将军,是一比一的比例。但是,更靠近文华殿,伤残了的大汉将军就更多。很显然,皇帝应该更重视这些伤残了的大汉将军。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只是小插曲,对于这些文武官员来说,大汉将军的事情,最多瞧个稀奇,此时他们心中最关注的,还是粮商谋逆一案。
到了文华殿,已经有不少官员在这里了。皇帝还没有到,互相之间都在窃窃私语。
“那些粮商低买高卖,原本就是牟利行为,这怎么和谋逆扯上关系了呢?”
“是啊,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一般来说,粮商都是在丰年低价买入粮食,年景歉收了就高价拿出来卖,很正常啊!”
“就算那些粮食囤积了粮食不卖,可以说黑心肠,但也不至于是谋逆吧?”
“不会是被东厂厂公给蛊惑了吧,搞这么大的案子出来,回头不又得让厂卫横行无忌了?”
“不行,这事一定要好好劝劝皇上,勿听奸人所言啊!”
“……”
也有官员说着说着,就转头看向前面站着的首辅,对薛国观说道:“首辅,谋逆的话,可是非同小可。要是这区区粮商囤积奇居一事就能定为谋逆,他日还有我们做臣子的活路么?”
“对啊,首辅,其他事情不说,这个事情,您是当朝首辅,可一定要向皇上要个说法才行!”
“……”
薛国观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可他的表情却也表明,他是担忧的。
他们正在低声议论着时,崇祯皇帝便到了。
于是,这些臣子互相看看,都用眼神在提示。在见礼之后,都齐刷刷地看向首辅薛国观。
崇祯皇帝坐在御座上,看着下面,皱眉问道:“诸卿不是纷纷要求见朕么?怎么,这见了朕,却又一个个地不说话了?”
薛国观自然明白,这是群臣要他这个百官之首先说话。
他无奈之下,就只好咳嗽一声,跨步出列奏道:“陛下,臣等对粮商囤积粮食而被定为谋逆之事,甚是不解。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事情,乃是臣等不知道的?”
有了他开口,那就好办了。站他身后的杨嗣昌也跟着出列奏道:“陛下,如今整个京师人心惶惶,要是不给百姓一个解释,怕是会有所误会啊!”
“对啊,陛下!”御史刘美才也赶紧出列附和道,“不知道是不是厂卫诬陷这些粮商,这可是要慎重才行。万一厂卫想把事情往谋逆上扯,给这些粮商家里丢个十三付盔甲什么的,或者藏一件龙袍什么的,那真能把人冤枉死的。微臣建议,如此重大之事,可由三法司会审,厂卫旁听,如此一来,方才公道,才能彰显朝廷正义!”
“……”
其他臣子也纷纷跟着出列奏了起来,反正观点都是差不多。他们不认为就只是粮商而已,能有那个能力造反。同时,他们担心厂卫会屈打成招,或者丢点违逆之物丢在粮商家里,以此定了粮商谋逆之罪。
像这种伎俩,其实在这些官员看来,可能性非常大。以前的时候,厂卫又不是没这么干过。虽然不一定要是谋逆大案,可一些行贿受贿的案件,结党营私的案件什么的,都有被厂卫这么诬陷过的。
反而是粮商谋逆,对于他们来说,这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底下这些臣子一个个出来质疑,在太监队列中的曹化淳,那脸色很不好看。他就知道,自从站到文官的对立面之后,这些文官无赖起来,什么屎盆子都会往自己头上扣。
不过当他侧头看了下崇祯皇帝,见崇祯皇帝的脸色并没有变化时,心中才松了口气。这次的事情,完全是奉旨办事,连谋逆的罪名,都是皇帝金口钦定的。你们这些文官想赖咱家这里,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曹化淳心中这么想着,其实也有点疑惑,皇上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把这些粮商定性为谋逆呢?
坐在御座上的崇祯皇帝,就任由底下这些官员在说,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冷冷地说道:“朕可以在这里明确告诉你们,这些粮商及背后的人,就是谋逆!朕的厂卫,绝对没有,也没那个必要去污蔑他们。至于证据,很快就会给你们看的。”
“陛下,就是这个证据,万一是厂卫伪造的呢?”刘美才一听急了,不管前面站着的大佬,连忙问道,“如果是伪造的话,该怎么办?”
如果案子移到了三法司,那就不是皇帝说了就能算的。因此,他极力强调厂卫伪造证据的可能性。其他御史听了,也纷纷附和,反正他们都是言官,说什么话,都是可以的。
可是,他们没想到,崇祯皇帝听了后,却是冷笑一声,胸有成竹地说道:“朕刚才已经说过了,就再说一次好了,这次的证据,是不可能由厂卫来伪造的。等朕查获之后,卿等自知。”
说完之后,他又冷着脸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何事?要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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