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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独宠妖妃[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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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瑾言冷冷地扫了一眼林予恩手掌心的龙形玉佩,像是满不在乎道:“看来你是真的没有休息好,那等下朝了,朕好好伺候你。”
  可不敢当!
  林予恩以为方瑾言只是随便说着吓唬吓唬林予恩的,可谁知道方瑾言他就是认真的。
  方瑾言下朝后,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更换,便将毫无防备的林予恩按压在龙床上,一言不发的就去解林予恩的衣裙。
  “别!”
  林予恩惊恐地叫喊道。
  方瑾言却像是丝毫没有听见一般,将林予恩的外衣脱去,又紧拽着林予恩的里衣往下拉。
  美人纤细丰腴的身姿若隐若现,方瑾言却冷着脸将林予恩转过去,让她趴在了床上。
  忽然间像是又什么很尖锐的东西扎在了林予恩白皙光洁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刺/痛着林予恩的每一处神经。
  “啊——”
  林予恩痛得叫出了声。
  过了一会儿,那股刺/痛渐渐淡去,方瑾言冰冷的指尖在林予恩的后背上抚摸过,他的一只手又绕到林予恩的面前,捏住她宛如蝤蛴的修长脖颈,用阴冷刺骨地声音在林予恩的身后道:“林予恩,朕说过的朕不会放你走的。哪怕朕死了,朕也会拖着你给朕殉葬。是朕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朕的。”


第二十五章 铜镜中,女子姣好的后背上……
  铜镜中,女子姣好的后背上隐隐约约照应出那狰狞的文字。
  言。
  林予恩的玉指轻轻在背上抚摸着,当冰冷地之间触碰到那个字时,身子便被刺/痛着。林予恩强忍着眼泪,身子还在不住地发抖着。
  站在远处的方瑾言看着林予恩痛苦的表情,眼底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歉意,可很快又被那双冰冷的眼眸所取代。
  他迈着步子走向林予恩,不由分说的将林予恩拉入怀中,用指尖轻轻地勾起林予恩的下巴,又用力地环住她的腰肢,冷声道:“看清了?”
  “皇上这是何意?”
  林予恩只觉得此刻的方瑾言陌生的很,她似乎还并没有完全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帝后》一书中对他的描述,似乎还是过于简略了,他还有隐藏的性格。
  偏执。
  方瑾言的凤眼微微眯起,像是笑了却又是笑得让人寒彻刺骨。
  他雄厚的声线在林予恩的耳畔响起:“林予恩,你以为你承的是谁的恩典?这世上除了朕,没人能够留住你的性命。”
  林予恩的身子微微一颤,说是害怕倒也不是,更多的是震惊。
  “皇上明知道,奴婢……不祥。”林予恩眼角泛泪光,哽咽着道。
  方瑾言对林予恩的眼泪熟视无睹,凤眼里依旧是一汪寒潭,下垂的唇瓣吐出几个不温不火的字来:“朕就喜欢跟天搏一搏。”
  可你干不过作者啊啊啊!
  她要把你写死你知不知道啊!
  林予恩满脑子炸/裂般的在心中怒吼着。
  方瑾言略带薄茧的手掌在林予恩的小脸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像是在欣赏一个精美的工艺品。
  “朕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很美。美得让人想用你的皮肉来装点这座冰冷的宫殿。”
  方瑾言冷笑着,像是在阐述事实一般毫无波动道。
  “你!”
  林予恩此刻才发觉了些许不对劲,这方瑾言明显是有些黑化了。
  原著中的方瑾言固然是个奇葩的暴君,但这也仅限于他从未立后,没有子嗣,对靠近他的女人刻薄冷漠。
  可现在……
  方瑾言不会是迷上了林予恩了吧!
  剧情似乎往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方瑾言眼神里有些迷离情动,他微微低下身去,眼睛半寐,他俯下身子薄唇就在要靠近林予恩唇瓣的那一刻却忽然间停住了。
  像是什么东西敲醒了他一般,他又睁开了眼,看着林予恩紧闭的唇瓣、受惊的双眼,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狩猎者的喜悦。
  他嘴角勾起些许惬意的笑意,缓声道:“林予恩,朕会等你接受朕对你全部的恩赐。”
  方瑾言松开了手,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人轻轻地摇晃了下身子后,双腿发软的坐倒在地上。
  林予恩看着方瑾言离开了寝宫,心中一万匹野马飞驰而过。
  这到底算什么
  互相救赎吗?
  *
  方瑾昌的身子已经好多了,按照规矩亲王不能一直留在宫里。
  只是方瑾昌在离宫之前还是想再见一面林予恩。
  方瑾昌去宫女房没有见到林予恩,宫女唐然然告诉方瑾昌,林予恩跟别的宫女不一样。皇上专门准备了一件偏房给林予恩住。
  唐然然的话让方瑾昌更加笃定了一件事情。
  最后方瑾昌是在方瑾言的寝宫外偶然碰见了林予恩。
  林予恩的面色看着很憔悴,衣裳也有被撕毁的痕迹,她的模样让方瑾昌内心被猛然敲击了一下。
  方瑾昌拉住林予恩的手,急着问道:“他对你做什么了?”
  林予恩恍惚的眼神里含着些许逃避,她别过脸去,轻声道:“齐王殿下怎么在这里?皇上此刻在御书房。”
  方瑾昌用力拽了林予恩一下,将林予恩的脸正对着自己。
  方瑾昌眉眼间的温柔荡然无存,更多的是突然被取代的愤怒和自责。
  “跟我走吧。”
  方瑾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忽而说道。
  二人此刻不像是王爷和宫女,倒像是相识许久的恋人。
  方瑾昌掌心的温度刺/痛着林予恩的肌肤,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甚至体会到了当初看《帝后》一书中对女主唐然然的脚踏两条船时的犹豫不决。
  当时看书时林予恩还在怨怼女主唐然然不够决绝,可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切就都变了样儿了。
  谁能拒绝得了方瑾昌这样的小奶狗。
  他眼底的神情和委曲求全,林予恩全都看得见,也清楚的明白。
  可不拒绝也不行。
  哪怕林予恩知道自己不能够和方瑾言在一起,也不能就这样答应了方瑾昌。
  这对于方瑾昌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伤害。
  方瑾言说过他并没有把方瑾昌当成是自己的兄弟,换言之方瑾言随时都有可能会找各种这样的理由杀死方瑾昌。
  无情最是帝王家。
  林予恩叹了口气,轻轻地将方瑾昌拽着自己的手推开,她看着方瑾昌急切地双眼,温柔道:“齐王殿下,我已然嫁给了景帝,生是景帝的女人,死也是他的女人。您不该和我有过多的攀扯。”
  这个节骨眼的时候景帝就该拉出来垫背了。
  不过方瑾昌似乎是不甘心,依旧是拦着林予恩道:“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们。但我能许你他们给不了的,我会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人,你要去任何地方我都会陪你去。我甚至愿意为你抛弃爵位,做一个逍遥散人。”
  方瑾昌的话若是落在原身的耳中,原身或许会感动不已。
  原身这一辈子的努力,不过是想要回归平淡。
  她的愿望很简单。
  可那又如何呢?
  方瑾言必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林予恩的,林予恩也要依靠方瑾言找到弟弟林予骁。
  在这个怪圈里,他们谁都是身不由己,谁也逃不掉。
  “齐王殿下,我心有所属。您的爱慕之情,我注定是要辜负了。还望齐王殿下照顾好自己,千万珍重。”
  林予恩后退了一步,故意和方瑾昌拉开了些许距离。
  在这个深宫里,到处都是方瑾言的耳目,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到最后都会落入方瑾言的耳中。


第二十六章 大鲁国,康安。    ……
  大鲁国,康安。
  方瑾尚总算是坐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皇位,虽说这皇位只做了一半,可他坚信,他才是天之子。
  不过他打算立孙妙云为后一事却被诸多大臣阻挠,尤其是国师更是说孙妙云不祥。
  大鲁国的国师来自凌国,是方瑾尚花了大价钱请来的。这位国师常以黑纱蒙面,额间似有若隐若现的蓝色胎记。外人并不知道国师姓名,只称他为“凌国师”。
  方瑾尚想拉拢孙杜奇为自己效力,可若是不能让孙妙云为后,怕是孙杜奇迟早会有异心。
  可国师的话又向来应验,让方瑾尚左右为难。
  方瑾尚索性不去搭理这些琐事,从民间搜刮了些美人入宫,日日在寝宫里大宴群臣、歌舞升平。
  方瑾尚酒量好,还未喝尽兴,底下的大臣就已经歪歪扭扭的醉倒了一大片。
  唯有凌国师依旧是挺着身子正坐着。
  方瑾尚搂着身旁纤柔的美人,端着酒壶,对着凌国师咧嘴笑着道:“国师这是怎么了?是酒不尽兴,还是美人不好看?”
  凌国师面不改色,冷声道:“皇上,这里的女子皆算不得国色。据臣所知,当年景帝的俪妃,可谓是艳压群芳令无数豪杰倾倒。”
  方瑾尚一听凌国师提起林予恩,便忽而间怒了,他一把将身侧的娇柔美人推倒在地上,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
  方瑾尚的暴怒吓得舞姬皆跪在地上,微醺的大臣也忽而间惊醒。
  “别跟朕提她!”
  方瑾尚咆哮着发狠似的又道:“这个贱人,朕养了她五年!整整五年!她居然背着朕跟方瑾言不清不楚。朕迟早会杀了她。”
  面对方瑾尚的怒气,凌国师依旧是端坐着,缓声道:“皇上,从原大燕国帝都长建寄来的书信,已经被您搁置了有几日了。您不好奇是谁写的吗?”
  方瑾尚冷笑着举起酒壶往嘴中猛地灌了几口后,将酒壶砸向身旁的美人。美人被溅了一身的酒气,却惹来了方瑾尚的轻笑。
  “林予恩,给朕写信了?”
  方瑾尚微微蹲下身去,发出怪异地笑声对着端坐着的凌国师道。
  凌国师看着方瑾尚疯癫的模样,皱眉沉声道:“皇上,写信来的,是您的十弟,方瑾昌。”
  “十弟?朕没有兄弟!他们都该死!”
  方瑾尚又吼道。
  凌国师缓缓起身,站在方瑾尚的身侧将袖口中藏了许久的折子递给了方瑾尚,慢声道:“皇上不妨看看,若能与他合作,或许我们能够更快的收复帝都。”
  方瑾尚沉着脸将凌国师手里的折子夺过来,刚打开看了几个字后,脸上的阴沉更深了一分。
  他将手里的奏折狠狠地仍在地上,又猛地踩上几脚,边踩边骂道:
  “狗娘养的杂/种,一个个这么却女人吗?非要同朕抢!”
  凌国师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方瑾尚的暴躁和污言,依旧是耐着性子道:“臣觉得这是好事,您不妨利用他同他合作,只要杀了方瑾言,方瑾昌对我们而言根本不存在威胁。至于林予恩……日后早晚是皇上您的。”
  “朕不稀罕!”方瑾尚怒目圆睁道。
  凌国师的眼眸微微下垂,像是有什么心事,他细细想了想道:“这个叫林予恩的女子,怕是有母仪天下之命。”
  “什么?”
  方瑾尚一听此话,忽而间冷静了下来静静地听凌国师继续讲。
  凌国师若有所思道:“这女子竟能在方瑾言的手里活下来,便足以看出此女不凡。且她能让诸位帝王亲王动心,如此人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臣倒是想见见一见她。”
  方瑾尚在殿内踱步思忖着,半晌后吩咐身旁的内侍将林予恩的画像取来。
  凌国师将那画卷展开,当那画卷中的美人儿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盘旋在他脑海里的,是那过去了很久很久的记忆。
  在那片兵荒马乱的土地上,他曾经见过和画像中女子眉眼极其相似的人。
  他长得很阴柔,虽是男子却温柔得像冬日里的暖阳,师父说他是所有死士里最温柔的刀。他常年被泡在各种毒药里,为了能够让他成为凌国最优秀的死士,他经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痛苦。他皙白的皮肤上有多到五十处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曾笑着说,除了脸打哪里他都不会生气。
  可凌国师却知道,凡是死士皆活不了多久。
  在凌国,死士既是荣耀也是枷锁。
  难道真是他所想的那样吗?
  凌国师捏紧了手里的画卷,像是想要冲到画卷中女子的面前将一切问个清楚。
  对故人的记忆,凌国师其实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唯有一件事情,他记忆犹新。
  那时候凌国师也不过几岁的年纪,看着师父的院子被叛军的大火烧毁,凌国师害怕的躲在小池旁,他想着若是叛军冲进来,他就跳进池子里。
  不过后来进来的不是叛军,而是一个少年,少年深陷烈火中,却仿若感受不到疼痛,他踏着烈火而来,将凌国师从火场中救出。
  无数的飞箭从他的身旁擦过,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冲上了最高的城楼,举起被烧毁一半的凌国大旗,冲着底下的士兵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皇万岁!”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后来师父告诉凌国师,那少年是凌皇培养的最佳死士。
  之后的事情,大抵是因为老了,凌国师记得不真切了。
  只记得他消失的时候也不过十七八岁。
  他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没有人再见过他,师父说,他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而这个任务注定会葬送他的一生。
  方瑾尚看着凌国师面对林予恩的画像发痴,还以为凌国师也看上了林予恩,便一把将画卷抢了回来,藏到背后,冷声道:“国师!”
  凌国师的思绪这才从过去拉回,他看着面前微怒的方瑾尚,不由得失笑道:“此女果然甚美。”
  方瑾尚狐疑地看着凌国师,像是有些戒备。
  却不曾想,凌国师那满目疮痍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神色,他的黑面纱里渗出了眼泪。
  林哥哥,你的女儿,长大了。


第二十七章 地牢,    方瑾尚虽酒……
  地牢,
  方瑾尚虽酒足饭饱,然整个人却是晕晕乎乎的,他扶着潮湿的墙面,一步一步地地牢的深处走去。
  方瑾尚今夜喝得格外的多,方瑾尚不是个容易酒醉的人,然今日他却特别想醉一回。
  在先帝诸多的儿子中,方瑾尚是仅次于景帝的那个儿子,可哪怕是这样,方瑾尚依旧是不服景帝。景帝除了嫡长子的身份之外,没有一样是符合储君的标准的。
  他为人昏聩懦弱,除了仰仗先帝外,毫无担当。
  连同当年讨伐外敌都是方瑾尚扛起大旗出征,而景帝却靠着几滴眼泪留在了帝都。
  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当皇帝的偏偏是他!
  方瑾尚的脑海里充斥着愤怒和不屑,他到达地牢深处时甚至没有注意脚下,他被地上的血水滑倒,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也曾是威风凛凛的征远大将军,可凭什么皇位给了景帝,兵权分给了方瑾言,哪怕是那个女人也不属于他。
  方瑾尚气愤地将手里的鞭子在地上狠狠地敲击着,如死亡一般寂静的地牢里发出一阵阵粗鲁的回响声。他强撑起身体,将这些怒意都发泄在了林予骁的身上。
  “你姐姐一点也不在乎你!她现在跟着方瑾言早就不记得还有你这个弟弟了!你个妖怪就该死!”
  方瑾尚的辱骂声一句比一句刺耳,鞭子挥起的那一刻一直平静的林予骁显出了一丝不一样,方瑾尚隐约看见林予骁那异样的瞳孔里发出了一丝意欲为死亡的光亮。
  他的姐姐,是不会喜欢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的!
  她说过,他是她活下去的全部信仰!
  方瑾尚喝得烂醉嘴角发出侮辱般的笑意,手里挥舞的鞭子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林予骁的身上。
  林予骁强健的体格在地牢里发出剧烈挣扎的声响,他的拳头死死地捏紧,他奋力挣脱着身上的锁链。就在这时,锁链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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