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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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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渊这小子居然不搭理自己了!
之前他还只是有些阴晴不定,但现在直接就不愿意和自己面对面沟通了!
还有事没事就背着书包出去,问他去哪他也不说。
时轶顿时感觉那一天两夜也没如今这阮渊糟心了。
为此,她还专门上网花了几十块钱找了个心理专家。
结果只得到了一个听起来很有道理的答案:“你弟弟进入青春期了。”
捧着这个不断发出铜臭香的答案,她思考良久,最终还是接受了它。
青春期就青春期吧,总归不是永久性的,等他读完高中应该就会好了。
于是她不再盯着阮渊,就任由他早出晚归,将一个暑假过的跟上学一样。
而这个僵化的局面,一直等到临近开学的时候,才出现了转折。
八月中旬之际,顾席突然敲响了时轶的家门。
她开门,一开始还是惊喜地咦了一声,但在目光落至他怀里那一叠书上时,表情差点没端住。
“这、这是……”
“你的参考书籍,”他擦掉额边的汗,将四大本书交给了她,“我看你一直没什么动静,就干脆帮你买好了送来。”
时轶很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你人可真好……”
“时轶,”顾席却没有跟她打岔,表情很是严谨,“如果你不愿意考,就请跟我直说,我不想让你感到为难。”
她呲了下牙:“其实也不是很为难啦……”
实际上,她喜欢一切有挑战性的东西。
只是对于经纪人这一行,她是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所以突然被顾席这么一提议,她还没能及时摆正好要学习的心态。
“如果不是很为难的话,”他咽咽喉咙目光殷切,“时轶……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工作。”
时轶愣了愣:“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我一个人,”他眸光黯淡下来,“一个人坚持了三年,有时候也真的会觉得好累好累。而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很想找你倾诉,但你往往都忙着处理白姝的事情,所以没有时间和我多聊。”
她生起一些歉疚:“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准备这场考试的。”
顾席知道,自己其实是有点道德绑架。
可是如果这次他再不主动争取一下,可能时轶又会离他远去。
而到时候又是长时间的鲜少见面,那他们的友谊就会越来越淡。
实际上在混迹剧组的这几年,他也就认定了时轶这么一个朋友,所以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到时候有不会的就问我,我还有认识的经纪人可以询问经验。”他趁热打铁。
“嗯嗯,我会的,”时轶把书放到阮渊书房的书架上,“留下来吃个午饭吗?”
“不了,今天下午会下大暴雨,我还是早点回去为好,”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笑着挥手道别,“再见。”
“再见,”时轶关上门,跑去阳台上继续送他,“再见啊!”
顾席三步一回头,在可视范围内都尽可能地和她遥相挥手。
但在即将出小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不好意思,我——”他慌忙收回视线,准备和被撞这人好好道个歉。
但在抬眼的一瞬,唇瓣微启有些意外:“阮渊?”
对面的小孩似乎长高了些,已经到了他脖子位置。
但背着书包的身子骨纤瘦,脸蛋还是精致小巧,表情但凡柔和点都能和女孩混起来,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顾哥哥,”阮渊瞥了眼他过来的方向,而后收回眼神和他淡淡直视,“你刚见过我哥哥了?”
“嗯,和她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顾席没把阮渊当外人,即使他对自己的态度跟外人毫无差别。
“什么事?”他眼里多了些关注意味。
“我想邀请你哥哥当我经纪人,”顾席笑笑,“所以今天来给她送考经纪人证书的参考书籍了。”
阮渊脚尖外张足心朝下踮了踮,看上去闲闲适适,语气浅浅淡淡:“怎么不留下来吃饭?”
“天气预报说下午会下大暴雨,而且有可能持续到明天早上,所以我想着今天不太适合留下来吃饭。”他正经解释。
“那我就不送顾哥哥了,路上小心。”阮渊让开道,露出的梨涡小而含蓄。
顾席没怎么见过阮渊,更别提见到一个会笑的阮渊。
当下就想要拍拍他的肩夸他几句成绩好之类的话。
但阮渊已经转身退去,背着书包头也没回。
他看着自己刚伸出来的手,有点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阮渊这小孩,看来果然如时轶所言是进入青春期了。
而在这个时候,就不太好交流啊。
阮渊开门,径直走向了书房。
却在即将要放下书包的那一刻,看到了自己书架上多出来的几本书。
他抽出来一看,发现都还很崭新,再看了书名心下就有了计量:顾席送的。
第141章 最后的结果都是沦陷
他手一松,那几本书就哗啦啦摔到了地上。
时轶在外面听到动静赶过来,低头望见此景不由缩了缩脖子纳闷道:“誒,我书怎么掉了?”
阮渊将小脸别向窗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知道。”
她皱脸:“你人就站在这,而这些书就在你脚边上,你说你不知道?”
“它就这么掉下来了。”他的语气愈发膈应人。
就差没说出来那句话: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不屑于找理由。
时轶一下气短,捏着拳头咯吱作响。
真忒么想让这个小兔崽子见识一下人间险恶!
但那心理医生的话还回响在耳畔:“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进入青春期总是很叛逆的,所以你不能再用老办法教育他,尤其是以硬制硬的棍棒教育,而应该多与他沟通交流,凡事首先要保持冷静。”
想到这,她深深呼吸了口有些闷沉的空气,而后一笑:“它们总不会是长着翅膀飞下来的吧?小渊子,你来跟哥哥说说,它们到底是怎么掉下来的?”
他蹙眉,以一种几近看白痴的眼神瞥向她:“都说了,它们就这么掉下来的。”
时轶再深吸一口气:“事不过三啊,我再问你一遍——”
“哥哥不是从来都没有三只有二吗?”他嘴角的弧度带起些凉意。
她:“……”
真好,给第三次机会这小兔崽子还不要。
“你现在正处于特殊时候,所以我要特殊对待。”忍,一定要忍过第三次。
阮渊猛地掀起眼帘,瞳孔微微一悸:“什么特殊时候?”
“青春期啊,”她环起手臂,“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理我,或者理我了也只想着和我对着干。但没关系,作为你过来人,我可以理解。”
“过来人?”他方才绷紧了些的神经顷刻放松,语气好整以暇起来,“所以哥哥你以前花天酒地也是因为到了青春期吗?”
时轶下意识回嘴:“我青春期才没有花天酒地——欧不不不,我花天酒地了,嗯是的,我就是因为青春期叛逆才走了那段不归路!”
妈的好险,差点忘了原身这茬!
阮渊抬抬下眼角:“那哥哥放心,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和你一样的。毕竟……我没你那么会交际,不是么?”
时轶一听,这下是真忍不住了,直接反手带门砰的一声:“今晚别吃饭了你!”
都什么玩意,本来他这小嘴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就不太动听,但今儿个就有点太过分了!都说好了从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结果他现在还陈芝麻烂谷子地往外倒!
他感受到了这门被撞起的罡风,指腹微抠,脚尖挪到了面前某本书的页边处就是一脚踢开。
“白姝,煎饼李姐姐,顾席……甚至年初你还在联络前女友。”
所以这不是会交际是什么,只不过比她前几年的滥交要好上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阮渊能感受到一股嫉妒的火焰正在身体里燃烧,将他活生生铸造成了一个即将脱笼的野兽。
而与此同时,无数有关情感方面的语段犹如横幅一般从他眼前飘过。
动心的表现:1、当关注对象和别人走的很近,你会吃醋不开心;2、下意识记住了关注对象所有的喜好;3、会在关注对象面前变得很幼稚……
动心,吃醋。
两个字不断放大,最终霸占了他所有的思绪。
身子忽地一颤,他转身撑在了窗台上,遥望昏沉天空的目光幽深。
所以,困扰了自己这么久的问题,已经被解开了不是么?
他……对时轶心动了。
无论他多想要抗拒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可最后的结果都还是沦陷。
伴着不远处雷电交错蓄势待发白光骤亮,他手指按压起窗台上黑色的护栏,半张脸惨白有了隐忍之色:“哥哥……既如此,那我就给你一次离开我的机会。”
在他尚还没有能力找到那幕后黑手的时候,现在离开她,才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外面六点过后,时轶一边在厨房下着自己的火鸡面,一边气气鼓鼓。
“辣死他,辣死他算了。”
她说着往阮渊的那包正常牛肉口味的泡面里,加进了火鸡面里面的特辣调料包。
虽然她刚才口头上说着他今晚别吃饭了,但实际上还是给他泡好了面。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她便腾手去接。
“喂?顾席啊……我还在弄晚饭,嗯……我这两天就会大致翻一翻了解一下里面的内容。还有复习视频?嗯嗯好的,你等会发给我就行了……
嗐,别提我弟了,青春期的小孩真的是不能招惹,你知道吗,他现在可气人了,我给他第三次认错的机会他都不要,还忒么反讽我。”
手机里传来顾席压着声音的笑,似乎是在剧组不太方便:“都要经历青春期的,可能阮渊的青春期最为棘手。”
“都要下雨了,”时轶往窗户外面看了看,发现黑云已经压到了树梢,“你怎么还在外面?早这样你还不如留下来吃饭呢。”
“我是有东西落在剧组了,所以才顺路回来取一下的。正好里面刚好有把伞,我就拿着了。”
“行吧行吧,那你早点回去。”
“好。”顾席应完等着她挂电话。
而时轶等了几秒意识到他不会再说些什么别的了,这才掐断电话,探出筷子将阮渊碗里的特辣调味包拌了拌。
“哥哥想辣死我就直说。”蓦地,阮渊微微变了音的嗓子冷着从厨房门口飘来。
她一激灵,下意识咬住了那筷子。
随即有一股呛鼻辣意熏麻掉了她的舌尖。
一秒,两秒,三秒……
时轶顿时往外呸了一声,扔掉筷子就推开他往茶几处跑。
哇靠!这特辣火鸡面真的不是盖的!好辣好辣!
就这么灌下了四杯水,她依旧疯狂嗦气脸上的表情除了后悔就是后悔:不该第一次就挑战最高级别的火鸡面!
“砰~”厨房里突然响起了什么东西被扔进垃圾桶的声音。
她顺势望过去,发现阮渊正在倒着她的火鸡面。
而那一绺绺鲜橘鲜橘的面条,就这么成流线弧度滑入了垃圾袋。
“阮渊!你在干嘛!”她立马冲过去,一边哈气一边伸出食指颤颤地对着他,“这可是我专门网购回来的,一包就要三块九呢!”
“你不是快被辣死了么。”他扫扫她快要被辣变形的脸道。
“等会加点水还能继续吃啊!你这是怎么回事!感冒那会子还会想着给我省钱呢,怎么现在说倒就把我的火鸡面给倒掉了,你有询问我的意见吗?!”
阮渊低头,望着垃圾桶里面那团还散发着热气的火鸡面,眼底的挑衅意味更甚。
“倒都倒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哥哥你可真烦啊……烦得我都已经在外面找好了房子打算搬出去住了。”
第142章 你有多烦你不知道吗
时轶惊在原地,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嘴唇上的火辣。
但三秒过后,连忙嗦气消热:“嘶——不是,你才多大啊,十六岁生日都还没过好吗?你这就想独立了?!”
此时她的注意点都在阮渊想要搬出去住这件事上,而完全忽略了他对自己的指责。
他闻言漆黑眸仁上转,露出了恣傲的下三白,恹丧之气再度卷土重来,语气犹如冰封的河床微微破出裂缝:“你有多烦你不知道吗?力气永远没轻没重导致我受了无数小伤;睡觉姿势从来不老实三番五次差点压死我;平日里有事没事就爱拿我给你练手;还有各种黑暗料理都让我当小白鼠……”
时轶嗦着嗦着气就不嗦了,任由嘴巴被辣到麻痹,第一次有了些手足无措:“可是一家人不就应该这样过日子吗?而且我也跟你建议过让你单独睡一张床,是你说不用的。”
“所以我现在后悔了啊,”他语速极慢极缓,凝视着时轶的目光恍若在给她实施凌迟之刑,“我后悔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觉得,忍忍你就好了,忍忍你也就过去了。但我现在才发现,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她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搐了下脖颈:“忍受不了了?”
她从来没想到,一句如此简单的话,威力能堪比诛心。
怎么会这样?难道原来的和平共处几近融洽都只是他的努力伪装吗?而实际上,他根本就希望自己消失?
“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你真的打动我了吗?”他提了一点唇侧,讽刺胜极,“那都只是我在给你机会罢了。可是很明显,我给你再多机会你也绝不可能成为我想要的那个哥哥。”
时轶收拢了十指:“没能成为你心中的哥哥,我很抱歉。”
“你没有什么好抱歉的,”阮渊半阖眼,“是我贱,以为你只要承诺了不会再家暴后就会重新给我温暖,但没想到却只是开启了我的另一个噩梦。”
时轶的指缝紧到生白:“阮渊你这样就过分了,我脾气虽然是差了点,但这几年一直努力供你吃供你穿,确保你生活无忧学习安稳,还有在你生病后累死累活把你抱医院去……总之,我也没有恶劣到你说的这样吧。”
“哥哥要是这么想自己,那我也无话可说,”他走到灶台把自己那碗牛肉面端起来,转身也丢进了垃圾筒,“反正今天这个屋子,我是待不下去了。”
这个屋子。
而不是这个家。
时轶的心又被震动了一次。
说实话,因为她是带着任务来的,所以她对这里的一切包括阮渊,一直都只是在尽可能地保持着一种客观的感情,换句话说就是她会好好将阮渊养大,但等到任务结束的时候,她也会果断抽身离开。
不过他此刻对“家”这个字眼的特意避过,是真的让她不爽了。
合计着,自己伺候了他这么久,还连家人这个名分都捞不到呗?
“行啊,你待不下去了是吧,”她径直走向屋门,拧开门锁将其大敞,“那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翅膀硬了就不需要哥哥了是吧,那好,从今天起,咱们就一刀隔开,去踏马的狗屁兄弟!”
怒气冲上了脑门,时轶就将什么任务什么系统都给抛到了脑后。
不管了!先怼了这臭小子再说!不然自己也太没有面子了!
阮渊的眸海有刹那的荡漾,而后转瞬释开:“好。”
只见他那双纤细的腿在卡其色中裤下摆动起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了这门,往楼下走去。
时轶重重哼哧了一口气,砰地一下就将门给关死。
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打开电视胡乱地挑台。
“轰!!!”蓦然间,一道刺目的白光将电视的屏幕都给一下打亮。
她心里一咯噔,慌忙摁下了遥控器的关机键。
乖乖,这雷雨天可不敢看电视,还不知道这栋楼有没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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