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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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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换个补偿方式,瞳孔骤然一缩,不自觉抽了口气:“雾草……”
阮渊正要推开通道门的手止住,转过头看向她那张在白炽灯下苍白的脸:“你怎么了?”
“没什么,”时轶连忙摇头,轻幅度得揉了下腹部,“赶紧回去吧。”
他疑惑眼神在她周身打了个圈:“真没事?”
“真没事,”她单臂枕在他肩,笑着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不气了吗?”
他闻言吐出一点鼻息,小小的脑袋别回去,继续不吭声。
时轶:“……”
难搞。
在绿色指示灯的指引下,阮渊率先走出了医院大门。
时轶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到底啥才可以让你消气嘛……”
他依旧挺起高傲的小头颅,持续性地采取冷战政策。
虽然不是第一次不爽,但这次的程度让他下意识不愿自行消化,所以干脆就来折腾时轶。
忽然,他被扯住。
转过头发现时轶正朝着一个角落凝神。
“怎么了?”他顺势望过去,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影,有光亮从他们中央冒出。
“没什么,就一对情侣在医院下面看风景,”她转过脸,捏了下眉心,“大晚上听到了些动静总是容易让人敏感,走吧。”
一大一小很快到路口搭了辆的士离开。
“找到白姝坠马原因了么?”幽幽小径上,有平板发出光亮。一女人的声音带着撩拨人的性感沙哑。
他沉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视频的进度条上不断移动,直至锁定了一只活体。
“是一只狗。”
“狗?”女人音调偏高了些,似是不太相信,“只是一只狗就将白姝的马给吓成了那样?”
“嗯,这些现场录像我已经来回检查了多遍,”他摁灭一旁的开机键,眼中的亮度骤黑,“目前看来,那匹马就是单纯被一只狗给吓着了。”
暂时安静下来的林荫里藏着蝉鸣,时低时高,大胆鸟雀飞下来啄地面。
“谢霁,”她看着这些生龙活虎的小家伙们,微拉长了些调子,“既然你都派人去付好了钱,为何不干脆上去看看她呢?”
他缓缓摇头:“我和你都不能去。”
“可是你已经在这楼下站一天了,难道还要隔空再陪着白姝一晚吗?”
“清韵,”他的嗓音滑至深处,罕见的低沉颓废,“你回去吧,我会自己看着办。”
她缄默片刻,忽然又开口:“剧组里新来的那个场务人员,是你的眼线吧。”
“嗯。”谢霁并不觉得有任何隐瞒的必要,既然她已经戳穿。
“来盯着白姝的?”
“你为何这么认为?”他瞥眼望她,“我只是安排他多注意一些剧组动向,并没有专门让他去盯着囡囡。”
周清韵勾了唇:“如果没有白姝,你还会有意安排一个人进来注意剧组动向吗?谢霁,你可是平时随便一场交易就能抵过这部中等偏上规模民国戏税后收益的人。”
他把玩着手里薄薄的平板,不说话。
“那天白姝犯了低血糖,我问遍了所有人单单只有那个场务人员手里有橙汁,而且包装还是我曾经见过的熟悉牌子。”
她嗅着晚风,轻轻眯眸。
“所以那天我就知道,他是你安插在剧组的一个眼线,目的就是为了盯着白姝以防她不测。而这次你能这么快得到白姝坠马的消息,料想也是他通知你的吧,不然你这个大忙人,哪能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呢。”
谢霁轻轻阖眼:“你所言无误。”
“谢霁啊谢霁——”她小高跟踩过地面,将下巴枕上他肩窝,等到邂逅香水浓郁染上他耳后墨发,才喷了他脖间几许温热,“你当真对她没有一点男女之情?而纯粹是亲情?”
他猛地睁眼,完美勾勒的西服身线有一丝颤动。
她觉察到,不由轻笑两声:“或者你当真看不清?”
“我只是想对她好,来弥补她缺少的父母之爱,”他开口,似乎有些艰难,又似乎是在肯定自我,“所以我只是拿她当我的小孩。”
“好吧好吧,”周清韵及时抽身离开,免得等会被主动推掉,“其实我觉得你现在完全可以和她冰释前嫌了,因为我觉得,她已经喜欢上了时轶。”
他盯着面前重重叠叠的灌木阴影瞳孔一缩:“连你也这么认为?”
“明眼人应该都看得出来吧。”她一步步往后推,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夹了根细烟。
“时轶不适合囡囡。”
“适不适合是一回事,喜不喜欢是另一回事,”周清韵此时已经完全退出了小径,站在了医院侧边,“难道你不觉得心里轻松吗?至少,她不再执念于你了。”
“我怎么可能轻松,要是她遇人不淑——”
“你是真的担心她会遇人不淑,还是觉得会失去她呢?”她撂下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接着转身,“好了,我走了噢。”
昏沉无光的天空,竟又开始飘下牛毛细雨。
谢霁垂眸,睫毛滚下雨珠。
好一会,才缓缓捡起一旁的黑伞,将其重新撑开站在了雨下。
他想:自己就是前者。
如果囡囡往后真的遇见了一个可以终生厮守的男人,那他也会笑着将她的手交给那人。
只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时轶。
是的,只是时轶这种人不可以,而不是因为他怕失去她。
周清韵今晚的这番话,无疑是逼他又强化了这个念想。
雨渐渐打湿伞面,从伞撑一角圆润滚落,最后啪地一下碎在了地上,如同碎掉的珍珠。
“囡囡……你疼吗?”
良久,他蹙眉,感觉心梢也抽动起来。
他的掌中宝,精心呵护长大的娇娇,竟会有一天被磨破了身上所有的皮。
掌心不禁一丝丝收拢握紧了冰凉的伞柄。
“囡囡放心,霁叔一定会继续为你查下去。”
第112章 哥哥这助理当的可真是尽责
“小欣!”
周清韵猛地转身,手里的细烟坠落。
看到的却是紧跟而来的助理小安。
她随即用小高跟踩灭了那烟掩饰慌张:“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喊。”
“喔,是有一个粉丝,吵着闹着说要见你,刚被我找保镖给架走了。”
“他说原因了吗?”
“就是上次摄影棚保安说的那个,要亲自还你包的男粉。”
周清韵闻言轻轻抱住胳膊,转身朝前走去,精致眉眼微疲:“知道了,如果他再来闹,下次就直接送去派出所。”
“明白。”
“问黎曼了吗,那相亲进展得如何?”
“她说很好,现在已经在尝试交往了。”
她在胳膊上弹起涂了丹蔻的手指:“好,再告诉她一声,以后有事可以随时联系你。”
“明白。”
回到家洗漱过后,时轶扯着阮渊就上了床说是要和他谈心。
结果还没磨两分钟,自己一个哈欠打起来就没了声。
原本背对着她的阮渊慢慢揪紧了被角,终于在十分钟后轻声试探道:“哥哥?”
“……”
他上齿抵住下牙忍了忍又尝试一遍:“哥哥?”
“……呼……”
被角一下子被他完全抓皱:“哥哥!”
“……呼……呼……”
一个翻身,阮渊正对上时轶的脸。
只见她双眸紧闭,呼吸均匀,鼻腔里微微冒着鼾声,在月光下的睫毛柔软。
他皱起眉:莫非她今天真的累坏了?所以今天的下午觉还不够?
但与此同时,一股无名火更加灼烧起他的五脏六腑。
她都是为了白姝啊。
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他是她唯一的亲人,所以他的世界,无论好坏,都有她抗。
而且承诺唯一。
但现在看来,她怕是也一并抗下了白姝的世界吧。
嗤,骗子不愧是骗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亏自己这些日子还动摇了不少。
重重吸口气,阮渊重新翻身回去面对墙壁,也紧紧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床忽然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
时轶下床,蹑手蹑脚走近卫生间,然后打开小灯脱下了裤子。
然而内裤上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血迹。
不由嘶一声:“妈的,没来姨妈怎么会有姨妈痛?!”
但过了十几秒,她突然捶起墙:“难道是那睾酮素的原因?”
再想想,越觉得是这个理。
本来那瓶药是要严格按照处方来吃的,但她并不想真的成为一个男人,所以就随意减少了药量,别说有的时候因为忙还会忘了吃。
而这就造成了一个后果:原身本来的雌性激素开始回升,月经的征兆逐渐显现。
但因为那睾酮素的药效还在,所以这月经就卡在了很尴尬的境界——
来了姨妈痛,却来不了姨妈血。
不过,也说不准过了几日就会来。
于是时轶回到房间穿好衣服,走到玄关处换好鞋子,最后小心翼翼地从外面带上了门。
外面有些凉风刮得人飕飕的。
她裹紧外套,朝着一家24小时便利店奔去。
“欢迎光临~”营业员面带微笑,训练有素。
时轶朝着她点点头,然后朝着生活日用区走去。
但转了两圈,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好开腔道:“请问女生用的卫生巾在哪里?”
营业员抬头愣了一秒,便指了指最深处:“倒数第二个货架。”
“好的。”时轶找过去,果真看到了一排日夜卫生巾。
于是随便挑了一个熟悉牌子的日用、夜用加护垫卫生巾就走去了柜台。
“您是给女朋友买的吧?”那营业员一边扫码一边闲聊。
时轶差点回答是给自己买的,但好在及时刹住了车:“嗯。”
“现在都半夜了,您女朋友不会是闹了姨妈疼吧?”她尽心尽力地执行人性化服务。
殊不知时轶已经被这二连问搞得尴尬起来:“嗯。”
“我们这有手工红糖生姜汁枣茶,是冲饮的小袋装,很方便您女朋友这种急性情况使用,就在那边第三个货架。”
“不用了,谢谢。”
“真的很方便的,它有利于活血化瘀,您没经历过姨妈疼不知道,这个时候就该多喝点这些东西。”
“真不用了,谢谢。”
“您是在担心质量问题吗?这您大可放心,我们这茶都是严格经过了——”
“我比你清楚她的身体,谢谢。”
“……”营业员也不知道想到了哪去,顿时不说话了。
时轶终于拎了一袋子卫生巾回家。
但刚开了锁,就被客厅突然亮起的灯给唬住了。
不由提起口气,才缓缓推开了门。
但见阮渊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水,和她直直相对。
“什么情况,大半夜的不睡觉?”她换好鞋,装作若无其事,“别告诉我,你又是被尿给憋醒的。”
“不是被憋醒的,”阮渊转而盯着她手里的购物袋,从外依稀可见到里面两团粉红,“是被哥哥你的关门声惊醒的。”
“嗯?我关门声明明很小啊。”时轶开始纳闷自己的听觉。
“哥哥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脊椎一下僵硬:卧槽,对着对着话就给忘了自己手里这茬了!
本来刚进门的时候,她还想着该怎么将这袋子东西快速塞进冰箱,让阮渊误以为又是她出去采购的速食。
但现在他都问了起来,看样子应该就是看清楚了这里面不会是吃的。
人一旦被逼急,大脑就会飞快运转。
尤其是在时轶今天下午睡得够饱的情况下。
于是她将袋子光明正大地拎起来:“给我雇主买的卫生巾。”
阮渊手里的水杯骤然一晃,里面荡出好几圈涟漪。
“卫生巾?给你雇主?”
“是啊,她这两天就快到经期了,但又不方便离开病床,所以我就想着先给她买好。主要是我刚才睡醒突然想到了,怕忘就索性下床去买了。”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你已经和白姝姐姐熟悉到连她的经期都知道了?”
时轶觉得这话不太对,但又好像合情合理,便点点头:“总呆在一起,自然就知道了。”
有毛病吗?嗯,完全没有。
她顿时被自己的聪明才智给折服。
阮渊起身,将水杯叩回桌面,语调悠长:“那哥哥这助理当的可真是尽责。”
“唉,没办法,谁叫我和她签了合同呢,跑又跑不了,可不得好好伺候着。”
“合同多久?”他走近,装作好奇拨开了那袋子,“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用的卫生巾啊。”
“还有一年就结束了,差不多就是你初中毕业吧,”时轶拉着他走到沙发,将里面的卫生巾一个个掏出来,“你看,这个是日用的,这个是夜用的,这个是量少的时候用的。”
阮渊举起一个护垫,来回研究了下,“这些都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啊?”
“材料?”她被问住了,“等等,让我具体查一下手机。”
于是百度一下:“目前市面上,唇面和棉柔两种材质的比较普遍,特指的是卫生巾正面核心表层部分……”
第113章 居然被弟崽子一点呼吸声给撩拨了
啰里啰嗦了好几百字,她才停下:“这些小知识你都get到了吗?”
阮渊将手里的护垫扔回购物袋:“懂了。”
接着起身离开沙发往卧室走去:“我困了,就先睡了。”
时轶满意地应一声:“好的,你懂了就好,我再等等睡。”
小孩要从早抓起,这样他以后就能做一个会给女朋友买卫生巾的男朋友了!
次日醒来,时轶趁着阮渊还没醒就奔去了卫生间。
照旧脱下裤子检查,嗯,果然还没来。
“不然等会就吃两颗那药,干脆把这玩意给逼回去。”她犹自嘟囔。
“哗啦啦——”她在厕所冲水声中换上了一小片护垫。
然后将那包被拆开的护垫塞进口袋,打算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让阮渊发现。
毕竟都说了是给白姝的,她又不是变态,按理说也不可能拆开一个护垫来研究吧。
所以,得将其藏藏好。
出了卫生间,她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个好地方:厨房最顶格的储物柜。
那阮渊小萝卜头绝对不可能碰到的地方。
美滋滋将它藏好,她舒展了下身体就穿戴好出了门。
却不知就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刹那,阮渊便睁开了眼睛,里面并没有半点惺忪,即使下方有了些淡淡青色。
几分钟后。
小区的灌木丛里有黑烟袅袅升起。
“喵!”夜猫窜过,起初发出尖利叫声,而后声带却像是被人掐住,转成了低低的“喵~~~”
“谁在乱烧东西!”经人投诉,门卫大爷赶来查看。
但在拨开了灌木后,只发现了一堆焦糊的褐色刺鼻硬状物。
还有三只大小不一的野猫卧倒在一旁露出肚皮哀哀地叫。
“现在都什么人啊!”门卫大爷重重叹口气,便叫清洁工过来清理了。
一周后,时轶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自己这大姨妈还真没来成。
于是她决定将那些在卫生间抽屉里放着的卫生巾给都藏起来,然后再告诉阮渊自己已经被白姝送去了。
但在一番搜索之后,她卧了个槽:“什么玩意,它们长翅膀飞了?”
无奈之下,她又去检查自己放在厨房最顶格的储物柜里的护垫。
但在里面摸了半天后,她更卧了个槽:“什么情况?!它也飞了?!”
两次冲击波令时轶不由蹲下抱住头,细细回忆起来。
但因着这一周伺候白姝过于辛苦,所以她对于一周前的记忆已经很是模糊。
最后的最后,她扬天长叹一声:“罢了,就当它们从没来过。”
这样也好,她都找不到了,那阮渊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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