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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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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大大的书桌前准备开写。
但半分钟后,她的肠子似乎搅动得更为厉害,甚至还朝外发出了诡异的排气声。
陆柒柒皱紧眉,伸出手放肆地揉起自己的肚子。
可是这声音就如同马达,一打开了就不带停歇的。
吓得她终于是站了起来,跑出书房朝着下面的大厅喊道:“我胀气了,快拿盒药给我!”
有下人连忙应和,转头就将健胃消食片给自家这大小姐送了过去。
陆柒柒就着那热水喝了,才稍微感觉好了些。
松口气,开始慢吞吞地写作业。
很快到了半夜,她拉灯准备去睡觉。
“咕噜!”偏生这时肠子又开始不听话地发出了闷气声,而这次还带了丝丝绞痛。
她哎哟一声,赶忙跑向了独立卧室里的卫生间。
而幽暗的书房里,那没剩了多少水的水杯,在月色的照耀下,杯口开始微微泛起了极浅的蓝光……
两天后。
班级里都在传请了假的陆柒柒是食物中毒了。
只有阮渊捧起新买的水杯,事不关己地喝起了自己的茉莉花茶。
“喂,你就不关心一下陆柒柒的吗,好歹人家也追了你那么久。”朱昇向来不怕事多。
“你不如管好你自己,不要又成了倒数第一。”他嚼动茶叶,自动屏蔽掉陆柒柒这三个字。
“你上学期才是倒数第一。”
“哦,”阮渊合上瓶盖,“那次在你后面那还真是我的耻辱,早知道我就考个倒数第三了。”
朱昇:“……”
瞧瞧这说的是踏马的人话?!!
难不成上学期的期末考试这厮是故意考倒数第一的?!!
他正要掀杆而起,忽然瞧到了他英语默写全对的默写本,一下子就漏了气。
“得,你厉害,这回我就看你还能不能稳住第一。”
这次没再得到阮渊的半点回复。
他只好吭哧吭哧埋头抄起了自己默错的单词。
“我哥哥总说她不喜欢太聪明的女孩子,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突然听到了阮渊的问话,朱昇一下子昂首挺胸,“那还用说吗,太聪明的女人不好掌控呗,男人嘛,总是喜欢头脑简单一点的女人。”
阮渊微挑了眉,做出恍然状:“原来是这样。”
“哈哈哈,我跟你讲,你问这个问题可算是问对人了,我朱昇别的不会,就这男女情感问题一看一个准!”
阮渊扬了下唇角,又翻起了书。
“你这就没了吗,你咋不多问点?”朱昇有点不满意自己的专业就这么被无视,于是继续叭叭,“或者你可以问我男人都喜欢长成啥样的女人啊……”
阮渊的余光中,再没了那双笔直的双腿。
“闭嘴,不然告老师。”于是悠悠吐出七字,瞬间将朱昇打回了封闭状态。
叶栀回到座位,对着课本竟走起了神。
原来聪明的女孩子,时哥哥也不喜欢啊……
所以她对自己的好,真的都只是流于表面吗?
第92章 重生而来就是为了被时轶拿去练手的吗
——
时轶淌着汗回到家,用后脚将门给踹上,转而走向冰箱打开手里的超市袋,把里面的速食饺子等东西一一扔进去。
正好站在厨房的阮渊默默洗净手里刚拿的苹果,又默默路过她的身边,只企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为零。
“小渊子!这周的作业写好了没?吉他练好了没?”
已经是周日下午了,按理说阮渊不可能还有作业,至于吉他上午也该练好了。
“……写好了。”他知道自己又躲不过,于是干脆咬下了苹果。
“这苹果甜不甜啊,我特地挑的最贵的。”时轶笑眯眯。
阮渊牙口一滞:“……甜。”
“那就好!”她啪地一下关上冰箱门,拍了拍手,“吃完躺床上去。”
他缓缓右偏了四十五度的头,卡顿得像个电量不足的机器人:“什么?”
说着还不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分明还是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甚至还有收洗衣机冰箱的小贩在小区外面溜达着招揽生意。
“不是还没到——”
“我要给你按摩,”时轶换好拖鞋去就近的厨房洗手,忽然觉得漏了点什么,于是又补充道,“练手。”
阮渊:“……”
他到底是造了个什么孽。
敢情他这辈子重生而来,就是为了被时轶拿去各种练手的吗???
“明天就要复工了,我要抓紧时间将按摩练练好。”
伴着他苹果的咀嚼声,她在一旁碎碎念。
“不过就算我白天能给我雇主按摩缓解压力,那也不能晚上继续按吧。”
“咳!咳咳咳!”阮渊被苹果块噎到,嗓子异常痒,于是干卡了好几下。
她见状,便伸出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慢点,不着急,咱们还有一个下午加晚上的时间可以练呢。”
他咳得一下更加用力,太阳穴上青筋微爆,似乎都有要咳出血的架势。
时轶啧两声,弯腰下意识加大了手劲:“这是咋了吗?真卡嗓子眼了啊?现在有没有下去啊?”
阮渊只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快被她拍到前胸去了,为了保命,当即转身和她面对面。
只是这么一来,某种柔软就降临在了他的额头。
他心神一颤,瞬间忘记了咳嗽。
“我草!”时轶却后退半步,捂住自己的嘴巴,“疼死小爷我了!”
阮渊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话中含义。
但等意识回溯,他愈发咳着扑到了沙发上。
时轶揉了半天,终于试探着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内壁,一下皱眉嘶起来:“草!还真撞破了!”
所以那些男女主因着摔倒在地,而接上吻的泡沫偶像剧都是什么傻缺拍出来的?!
她光是这么弯腰站着被阮渊的额头撞了一下嘴巴,就破了上唇一圈内壁啊!
那要真的摔倒接吻了的话,估计那两个人的嘴巴子都能被彼此的牙给磕出一脸血了吧!
阮渊抽了一张纸,先擦了擦额头。
又下移捂住嘴巴,狠狠咳两声将嗓子眼里的苹果块给吐了出来。
方才长吸口气,望着沙发缝出起了神。
“嚓——”时轶也抽了张纸,坐在他旁边热泪盈眶地将其附着在唇内壁上。
好一会,才拉了拉他的小卷毛纳闷道,“小渊子,你怎么不动了?不会被我的嘴巴撞出脑震荡了吧?”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既然她的唇内壁都被磕破了,那他的额头没准也被撞疼了。
阮渊猛地抬头,却往后一缩,陷进了有弹力的沙发壁里。
时轶的手头空了,不得劲,于是又摸上去,看着他额头上的红印这下是真的有点怕了:“咋了你?脑子不会真的被我嘴巴撞坏了吧?”
他直勾勾盯着她,半晌嚅嚅唇:“我没事。”
“没事就好,”她舒口气,“刚才吓我一跳。”
“哥哥,”阮渊柔嫩的小手忽地覆上她那还在扯他小卷毛的手背,沁凉一片,“你流血了……”
时轶看着自己随便扔在一旁的、带有血迹的纸团,无所谓地笑笑:“我流血是小事,但你要是被撞坏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阮渊要是坏了,那她这才第一个任务不就要嗝屁了吗?!
他听着无意识地按紧了些她的手背,有一瞬的迷茫,“哥哥为什么不怪我?”
时轶感情牌信手捏来:“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怎么会怪你,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唉,果然好话说多了就嘴顺的很,根本都不用过脑了。
阮渊沉默,好一会,轻轻收拢了自己的五指,环住了她的手背,“我想再听一遍。”
“什么?上一句吗?你是我唯一的——”
“不,”他眼波微动,“是那句承诺,在家暴新闻出来后,你对我说过的那句承诺。”
时轶完全没料到这家伙的思维会如此跳跃,于是愣了半个世纪才迟疑道,“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所以你的世界,无论好坏,都有我抗?”
“嗯,”阮渊蹙蹙眉,“你好像是用的疑问语气。”
时轶:“……”
这娃的心思怎么缜密得跟个小女生似的。
“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所以你的世界,无论好坏,都有我抗。”她听他话换了肯定语气又说一遍。
“哥哥以后还会对别人这么承诺吗?”
“我有病啊。”时轶想也不想便说了出来,她是有病才会想着再揽个担子吧。
但又觉得这样说自己不太好,于是赶忙换种说法,“别人和我再好能亲得过你吗,我自然不会对别人这么承诺的。”
“那要是哥哥以后违背了这个承诺呢?”他有点没完没了。
时轶的耐心差不多没了,但想着等会还需要他练习按摩,于是深吸一口气按捺道,“那我就诅咒自己以后出门被狗咬。”
“狗?”他反刍这个字。
“你嫌狗太弱了吗,”她撇撇嘴,“那就大狼犬。”
阮渊静静看着她,过了片刻方才伸出手碰了下她嘴角的破皮,“嗯,哥哥还不给我按摩吗?”
时轶一拍额头:“对哦,按摩按摩,哎呀,先啃掉你的苹果啦。”
阮渊沉颅,咬着苹果的小脸微微皱起。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承诺上纠结这么久,明明他根本就不信的。
可是一想到她的好并不是只给他一个人,而是还有叶栀、白姝、顾席,甚至是那煎饼李姐姐……
他的心里就莫名地有些不平衡,甚至还有些危机感。
但这种种微妙情绪,在时轶对她那承诺的唯一性做出保证后,竟就都奇迹般地平复了。
等到一个苹果慢慢啃完。
阮渊才终于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自己怕是提早进入青春期了,所以才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扔掉果核,他甩甩头警告自己不要再继续。
得到个似真似假的唯一性承诺安抚了自己的那些情绪就够了,他绝对不可再多想。
不然,日后的情况一定只会更糟而不会转好。
第93章 下次要拿盆水练习一下闭气
“来。”时轶搬了厕所里的塑料凳,一屁股坐在了床头外侧朝他招手。
他走过去,脱鞋,爬上床躺好,直直望着天花板。
她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觉得距离有些远了,于是朝前挪了下凳子。
接着前倾身子准备开干,却在下一刻与阮渊的视线完美地撞在了一起。
他一愣,随即以光速闭上了他那对桃花眼。
时轶迟疑了零点几秒,还是继续。
“怎么样,这力道如何?重不重?”
过了片刻,她见弟崽子愣是半点音都没吱,于是主动盘问起来。
阮渊纤细的睫毛颤在半空,带着些隐忍,“有点重。”
时轶立马放松力道:“那这样呢?重你怎么不早说啊。”
“哥哥的力气一向很大,”他几乎是在咬着牙,“所以我觉得这次还算好了。”
她嘿嘿一笑:“你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搞得我都不内疚了。”
阮渊:“……”
“哥哥还可以再轻一点的,不然你雇主可能受不了。”他“善意”道。
听到这话,时轶就叹出口气,“这个我也考虑过,但我觉得更值得考虑的问题是,我无法在晚上给她按摩助她入眠啊。”
阮渊沉默下去。
“欸你说,要是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一整晚,你会怎么想?”
他言简意赅:“情侣,否则,不正当关系。”
“就是嘛,”她望着雪白的墙壁,叹气声更沉重了,“这可怎么搞啊,那我学了这按摩用处也不大啊。”
阮渊继续沉默。
直到太阳穴被摁得生疼,他才终于忍不住了,“哥哥,其实还有个办法的。”
说实话,他还真怕她会把那白姝给按进医院!
时轶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他艰难地捧着头从床上爬起来:“我可以借你手机一用吗?”
“没问题。”她立马掏出手机交过去。
只要能有办法,别说借个手机了,借她人都行!
阮渊戳开某搜索软件,莹白指尖在方框里面很快敲击起来,简直就是行云流水。
时轶搁在一旁,看得那叫个目瞪口呆。
直到手机被还回来,才下意识问了一句,“你这打字速度是怎么练出来的?”
话说,她也就只给了他一块儿童电子手表啊。
平时也没让他接触到太多别的电子产品吧。
可、可是他这打字速度,也未免太惊人了些!
“小学有打字比赛,老师有专门挑选一波人在放学后去机房练习。”他拭了下指甲盖,对答更是如流。
“所以你?”
“全省一等奖。”
时轶为了不露馅立马装出一副醒悟的样子撑在旁边的墙壁上,“啊,好像是的,我记不大清了。”
拜托,有关于阮渊小学的事情,她可是连半点都不知道的!
阮渊看她一眼,对她拙劣的表演表示无感,“我没跟你说过,况且你那时候十天有九天都是醉醺醺的,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会记得的。”
时轶:“……”
也好,那她就再也不用怕因为不知道他小学的事情而露馅了。
不再管这些,时轶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
阮渊下床,在心里冷笑:这男人还真是什么都信。
什么打字比赛啊,他那时候哪有空。
为了弄点钱交水电费、书费和维持自己的生活费都来不及了。
其实他当时也不是不可以凭借着脑力轻而易举得到这些物质。
但,他懒得弄。
因为完全没有任何人和事情能激发他的兴趣,所以,随便凑合凑合也就罢了。
“小渊子你知道的东西好多啊!”时轶放下手机,敞开怀抱朝着正望向窗外的阮渊扑过去。
他被压得身形一晃,随后就感受到了一波过分的热情。
——又是满脸啃。
——他差点又要闭过气。
“我不喜——”
“啵啵啵!”
“我不——”
“啵啵啵啵啵啵!”
“……”好的,他下次得拿盆水把脸放进去练习一下闭气了。
——哪怕水对他来说是个阴影。
——但现在这样,对他来说才是个更大的阴影!
周一,多云。
时轶载着白姝回到了久违的拍摄棚。
但除了小李等几个和她特别交心的朋友,其余一般熟的或者是新来的剧组人员,要不是视她们为空气,要么就是串通一气朝着她们露出鼻孔。
但最强的一股恶意,当之无愧还是来自黎曼的。
只听她嗤一声,便朝着旁人指桑骂槐道:“这有后台的人啊就是不一样,再怎么兴风作浪都有人收拾残局呢,哪像我们这些普通人哦,就算被欺负死了,也不会有人负责身后事。”
时轶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但心里已经将这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骂开了。
有你妈的后台。
要是白姝后台还在,还有你插话的份?!
真是生活过得太安逸了,就应该多听点唵嘛呢叭咪吽!
但目前这个非常时刻,她还是忍住推了白姝想要进化妆室。
不想,还是被黎曼给半路拦截了,“现在这化妆室啊,可没白小姐的份了。”
“什么意思?”时轶锁眉,“白小姐不管怎么样,也还是女三号吧,怎么这化妆室你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黎曼笑的得意,“是高导说的,以后这化妆室就只专供给女一号和女二号。哝,周姐现在就在里面呢,你们倒是可以过去和她问声好,但不可以呆在里面太久哦。”
白姝本就不太好的气色更糟糕了些,转头想要走。
时轶见状连忙拉住她小声道,“高导好不容易才回心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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