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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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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移动足尖到了其中一人腰下,旋即朝外狠狠一踹,完全没留情,“给爷爬,滚远了爬!在爷这玩兄弟情深,秀你妈呢!”
金建的两腿不由自主的抖索:“时轶,咱们可都是交易好了的,你要这样出尔反尔,小心哪天遭报应!”
“别在这跟爷墨迹,我要遭报应,估计你们三都被雷劈死好几回了,”时轶生拎起另一个,用胳膊死死勒住其脖子,眼神决狠似鹰隼,“一句话,放不放我弟弟?”
“别别别!”被踹开的男人连忙抱住金建的大腿,“金大哥!”
金建恨得牙直痒痒,但因着自己干的也不是什么能见得了人的勾当,只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放!”
时轶瞥他一眼:“那就把我弟弟从车上带下来,让他回小区。”
啧,她这次真是太温柔了。
以往,她都会把看这种人给揍到六亲不认,哪还会玩威胁这小破招。
金建只能忍痛将阮渊扯了下来:“回去!”
阮渊踉跄了一下,而后站稳,轻飘飘地看了眼车外的惨状,又扫了下时轶,方才朝着小区门走去,步子很是慢吞吞。
时轶觉得这娃可能是被吓傻了。
第6章 随性养崽
等到阮渊的小身板彻底消失在小区门口,她才踩上了面前男人的后背,将他一把踹开。
“如果你们的妈妈没有大批量生产,那么我建议你们离这远点,”时轶吹了个短哨,将手提箱扔出去,心情稍微回温了点,“不然我怕你们的全家福到时候会成了单人照。”
三个男人的脸,顿时成了煤矿子里最黑的炭。
真是一张毒嘴!!!
“噗——”破旧的面包车后面喷出了条黑气,很快扬长而去。
时轶目送着它东倒西歪地消失,终于小牵了牵嘴角,对自己的胜利表示尊重。
嗐,就他们这种级别,真是弱爆了。
这时,恰有几个买菜回来的大妈经过她身边,眉头皱成了山。
“你说说现在的小伙子,怎么打扮得都这么不伦不类的,真是出来丢人现眼。”
“可不是么,还说不得呢,我那远方表侄子就这样,觉得自己这是走在那啥,时尚的前端。”
“日子稍微好过了点,就在这搞这些稀奇古怪的装扮。唉,这代人哦,怕是要废了。”
时轶耳朵挺好,将她们的话都听了个分明。
当下摸了把脸,只见指尖一片彩色黏腻。
不由吓了一跳,什么玩意?
一个大男人,还涂脂抹粉?要化得好看也就算了,但问题是这技术连大妈都看不下眼啊。
她又摸了下耳垂,头更疼了。
这厮居然打了四个耳洞?!
时轶活这么大,终于有了点难为情,便挑着摘了片广玉兰树叶,一路挡着脸奔回了那贫民屋。
好不容易开了门,她便见到阮渊站在一个蛇皮袋前面,正将不知从哪捡来的塑料瓶用力踩扁,然后丢了进去。
动作轻车熟路,可见平日里绝对没少干这种事。
她有点唏嘘:没想到一个大佬,小小年纪就要拾荒卖钱。
阮渊没看她,直接洗了手就进了自己的小房间,然后将门一关,木屑刷刷地掉了满地。
时轶知道,虽然自己及时救下了这娃,但卖掉他的伤害无疑已经造成了,所以一时半会,他跟她是不可能好好聊天的。
不过反正她的任务就只是将男主正常带大,而至于怎样算正常,只要不再家暴于他,那不就是正常了吗?
所以,她爸是啥样,那她就当啥样的哥。
而时轶爸爸养崽的精髓就是——简单佛系。
“小轶子,想学拳吗?”
“想!”
等时轶的小身板被打的七荤八素的时候。
“小轶子,还想学吗?”
“不想了。”
“好嘞。”
过了一阵子,时轶下定了决心。
“爸,我还是想学拳。”
“好嘞。”
以上是时轶爸爸日常养崽的一个缩影。
某天时轶妈妈出差回来,就发现自己屁大点的女儿,大冬天的没穿保暖内衣,小毛衣还穿反了,青鼻涕正一把把地往下流。
顿时河东狮吼,差点没将时轶爸爸的耳膜给震破。
以上是时轶爸爸日常养崽的另一个缩影。
所以如果没有妈妈,时轶在爸爸的“呵护”下,估计早就和天使一起玩耍了。
第7章 原身居然是个假男人
时轶突然有点尿急,于是去找厕所。
但在走进去的一瞬间,她差点被里面的味道给熏晕过去。
“呲了狗!”
她冲出来骂了声,猛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才憋好又奔进去。
只是刚脱下裤子——
“啊!!!”
阮渊看着卧室的门,随声震动,眼底终于沉了几分深色。
这个男人,又不对劲了。
时轶对着眼前这假玩意有点发蒙,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原本,她以为原身服用那瓶药是为了壮那方面的事,但如今看来,应该只是为了使她这具身体更趋向男性化。
可是好端端一个女的,为啥会想着变成一个男的呢?
她提起裤子,满脸探究。
但到了厕所镜子面前,又没忍住,“啊!!!”
要死了要死了,这还是张脸吗?!这明明是张鬼画皮!
别人化妆是为了弥补不足,原身倒好,竟将她这张脸所有的闪光点,都用厚粉给涂没了!导致她现在要山根没山根,要双眼皮没双眼皮!还卡粉出了天际!
有病吧!!!
想她时轶,在现实里可是能凭着一张强悍的运动素颜照就火爆了校微博的人好吗!
在曝光最多之时,哪个女生见了她不窃窃私语,哪个男生见了她不多看两眼!
她随即转了视线上去,脸色更差了。
要死,这头乱糟糟的银毛又是个什么鬼?是想染色但还没来得及染咋滴?!很明显它已经完全失去自然光泽了啊!
至于左右耳朵上的各四个耳环她更不想再多说啥了,整个就一夜店小王子不醉生就醉死的形象。
不行,快要缺氧了。
加之气的心肝疼,时轶忙开了厕所门跑出去。
未想,迎面撞上了个东西。
几乎是瞬间,空中便出现了条黑色的抛物线。
“我去——”
时轶这才发现,自己撞出去的那个东西,它不是个东西。
呸呸呸!用词不当!
其实她撞出去的是个人,叫阮渊,是未来的大佬,也是她的弟崽子。
等等!所以她,是把阮渊给撞飞了?!!
时轶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裤缝,嗯,没有异样,像个男的。
这才勉强松口气,朝着阮渊跨过去。
男孩子嘛,不能娇气,摔一下没什么的。
阮渊疼得皱眉,本能要打掉她的手,肩胛部位却被其牢牢遏制住,一时无法动弹。
这种力量上的悬殊,不是他凭脑子就能解决的事情。
“我说,咱们这厕所可真是有够臭的。”
时轶抽了下鼻子,然后将手转移到了他的后背。
紧绷的触感瞬间没入掌心,她不由暗叹: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还挺精壮,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阮渊的小脸刚有点皲裂,身后那股力就推了他出去,“去上吧。”
“砰——”
厕所门当即被他撞了个正着,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
阮渊杵在那,周身似乎冒出了缕缕黑气。
时轶忙抓住他肩头,歉疚地探头过去。
却在看清了他额头上那块迅速肿起的大包后,发出了无情的嘲笑,“弟弟,你这体质有点脆皮啊。”
阮渊的唇角微不可查地一抽。
随之将她推开,转身进厕所,砰地一下将门关了起来。
又是一阵木屑哗哗地掉。
时轶摇摇头:“这门的质量真堪忧。”
阮渊正要解掉裤子的手僵住,原本宛若死水的心境,终于起了些波澜。
这个男人,在八年前破坏掉了他一次死的机会,八年后又破坏掉了他离开的机会,而现在,又在这以所谓的无心之失折损他。
好啊时轶,很好。
本来这八年也是相安无事,但今日,这梁子真算是结上了。
门外忽然传来关门声,似乎是时轶出去了。
阮渊冲了厕所,开始慢条斯理地洗手。
在这个贫民屋里,他也只能靠这个来保持自身的整洁了。
他并没有什么洁癖这类的娇气毛病。
毕竟前世的苦也不是白吃的,那时候能活下去,对他来说比干净可是要重要百倍。
不过这一世,他花在保持干净上的功夫,可远比想着要怎么活下去多多了。
因为反正也是无聊,那还不如好好捣拾自己,至少要让自己像个人,总不能跟那男人一样像个鬼。
额头上的包越来越肿。
阮渊站在镜子面前,终于无法再对它视而不见。
这些年,因为不想好好活,所以他都不会管衣服里的伤口,只任由它们自行发痒结痂,倒还能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快感。
可是这个包很难看,藏不住,且,还是拜哥哥所赐。
他的眼底,渐渐燃起青色的火苗,叩上镜面的指骨,开始用力。
想毁掉这面镜子,这个屋子,那个男人。
毁掉一切。
突如其来的毁灭欲,开始慢慢碾压过他只想毁掉自己的颓丧欲。
致命的危险翻转,往往只在一面之间。
第8章 你怎么这么多事
“时轶,你这是又买了啥好东西回来了?分我李万涛点呗。”
“滚开点。”
“哟,时轶你今天的火气还蛮大,不记得昨晚是谁带你去好地方啦?”
这个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差,尤其是在开了窗的情况下。
阮渊眸光一闪,潋滟桃花眼敛起,又恹了回来。
这厕所是挺臭的。
他一边想,一边耷着脑袋往外走去。
屋子没有阳台,只在朝南的墙壁上嵌了两面通风窗。
他踮起脚,将胳膊撑在布满灰尘的窗台上,透过窗口朝下面看去。
对于他的身高问题,就曾有女生开玩笑,说阮渊以一己之力拉低了小学班上的男生平均身高。
他无意间听到,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因为营养不良,所以他现在自然是长不高的,但他后面一定会冲起来,而且,会很高,高到甚至有些不好跟女明星搭戏。
楼下,时轶正在被一个流浪汉纠缠。
这流浪汉叫李万涛,四十来岁,白天装残疾人在外面乞讨,落日了就会溜到这个乱糟糟的小区寻地睡觉。
时轶瞪着这胡子拉碴的李万涛,感觉都要被他身上一股子腐臭的味道给呛死了,而且手里的购物袋还被他那脏不拉几的爪子给抓出了条黑印。
火气一下就很大。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啊!”
她猛地将购物袋一扯,接着给李万涛的下颚送了个上勾拳。
他的身子顿时后仰而去,两眼翻白。
“无名小蚤,还敢在爷面前跳。”时轶踩着他的肚子扬长而去。
李万涛一阵抽搐,脱臼的下颚便显得更歪了。
阮渊:……
今天的哥哥,有点过分暴力,就似八年前的那惊鸿一瞥。
时轶开了门进来,看到阮渊正顶着额头包从窗台那回望她,便朝他勾勾手,像极了在招狗。
他斜了她手中的购物袋一眼:“干什么?”
“治伤啊,”她用脚将门利索带起来,催促道,“快点过来。”
她的耐心挺有限,八分都给了值得自己上心的事情。
而此刻的阮渊,就归属于剩下的两分,不是很重要,但也需要关注一下。
阮渊不理她,想要回房。
“你这臭小子,”时轶上前钳住他的胳膊,逼了他坐到餐桌边凳子上,“老实点,再乱动小心我打折你的腿。”
阮渊:……
今天的哥哥,用蛮力生生打破了这八年来,他俩之间所有的安全距离。
很好,真的很好。
时轶扒拉了好几下购物袋,终于从里面掏出了支带包装的冰激凌。
阮渊平川似的眉心锁了锁,不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招。
有人治伤是用冰激凌的吗?
“我不吃。”他没有变音的嗓子,说话虽是软澈的,但语气不太好。
“谁说要给你吃了。”时轶从厨房摸出了条毛巾,将冰激凌裹在其中,朝他额头压去。
“嘶。”阮渊没设防,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被冻了出来,语调下了个台阶,“你不会提前先提醒我一下?”
“你怎么这么多事,”她白他一眼,“自己用手压住毛巾冷敷个几分钟,记得别超时了,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阮渊吸口气,虽郁结,但为了消肿,还是选择了照做。
时轶这才拎着购物袋走开,进了厕所。
几分钟后,她又拐进了厨房,开始弄饭。
他放下毛巾,无意识地摩挲了几下冰激凌光滑的包装袋。
做饭?时轶居然在做饭?
家里的锅,自从时轶妈妈去世后,就再也没被使用过了。
而他拾荒打杂赚来的钱,在交了学费和伙食费后,就只够用来买点廉价小面包当做早餐,除此之外再也不能多剩下一毛。
所以,他早就没了吃晚饭的习惯。
虽然不知为何,今天的时轶会如此反常。
但,这男人对他的态度,也不过比陌生人好了一点而已,因而并没有太多值得他去怀疑的地方。
既然如此,就权当时轶今天是在哪里受了刺激吧。
总之,跟他无关。
阮渊站起来,隔着包装袋,按碎了冰激凌还没化完全的地方。
然后走近厕所,想要将它扔进整个屋子唯一的垃圾筐里。
但是一股浓香随之扑鼻而来,差点将他弄晕。
他捏住鼻子,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香味的来源——是一盒固体清新剂。
居然是柠檬味道。
他生平最讨厌的味道。
阮渊细长的睫羽微颤,嘴角的弧度缓缓勾起了几分冰凉。
梨涡浅露,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而后迅速将那盒清新剂抓在手里,绕过厨房,对着朝南的窗户就扔了出去。
“啊!!!”
楼下,惊起了李万涛的声音。
很快,又消匿不见。
他踮起脚睨过去,发现这个流浪汉,又歪着头晕了。
而其脑袋旁边,正是那盒子“罪魁祸首”清新剂。
它晃了晃,开始顺着坡滚起来,最终被草丛给淹没。
时轶听到尖叫,歪了下头,但也没在意。
还是继续举着手机,研究菜谱。
平日在家里,都是自家大厨母亲掌勺,从来也没轮到过她动手。
所以对于做饭,她就和自家老爹一样,那叫个狗屁不通。
但既然都穿过来了,想要将弟崽子正常带大,总得先学会做饭吧。
这般想着,时轶收好手机,开始照着刚学到的方法,取出了刚买来的新鲜鸡翅。
【准备佐料,将鸡翅洗净,两面切一刀】
“咔——”她一刀切下去,鸡翅便见了骨,里面的肉随之绽开。
【倒入生抽15g,盐2g,料酒20g,抓匀腌制20分钟。】
“咕噜咕噜——”因着手头也没个量管,她便随了自己的心意将料各倒了半碗,然后用筷子混着搅了搅。
【葱姜蒜洗净,葱姜切片,葱切成葱花,锅内下油约30g,待油温烧到7分热,依次放入腌制好的鸡翅】
时轶手下的葱花早已经是稀碎状态,看不出雏形。
她开始点火,往锅里哐哐倒了大锅油。
七分热是个什么热?她不懂,只是伸手往上面探了探,觉得有点烫了,就将鸡翅扔了进去。
“哔!!!”
油花直接飚到了空中,差点将时轶的眼睛给溅瞎掉。
第9章 黑暗料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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