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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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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轶冲着手道:“还好,陆柒柒的表演本身就不存在什么致命缺陷,所以略加点拨一下就可以了。”
“那你觉得她这人怎么样?”
“这人?”时轶关上了水龙头,甩甩手,“你是说她性格吗?从小养尊处优公主病了些,容易让人窝火,其余的,好像也没什么。”
只要陆柒柒不再像原著里一样当回专门欺负阮渊的恶毒女配,她就觉得问题不大。
白姝对着镜子整理起妆容:“她好像总跟叶栀过不去。”
“这事就有些久远了,陆柒柒从初中开始就一直追着我弟不放,跟野狗似的,所以见到一个疑似情敌便会咬着不放。”
“疑似?叶栀和阮渊真的就只是普通同学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时轶抽出公用纸把手给擦了,“毕竟他们上他们的学,我上我的班,小渊子又不爱跟我聊这些。只是在我看来,叶栀对我弟好像没那个想法。”
唉,说来忧伤,她可劲撮合这两人,现在好不容易见阮渊这边有些起色了,但结果叶栀那边还是不温不火。
不过未来可期,没准这部戏拍完,他们这对戏内CP就能产生些爱的火花到戏外呢?
“感觉你还挺喜欢叶栀。”
“当然喜欢啦,”时轶一边去找垃圾桶想要扔掉手里的纸,一边露出老母亲般慈爱的笑容,“她学习好又有气质,但凡她妈妈能管教松些,让她的锋芒外露出来,假日时日她一定能成为舞台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多高的评价,一颗璀璨的明珠。
白姝的口红画出了些界,默了默,直接上手擦了起来,再用粉底霜去盖。
时轶抬头看见,出于本能就去制止:“你别这么擦,应该用细一点的刷子蘸点粉底霜沿着唇线慢慢涂抹。”
“我就随便补补,等会自然会有化妆师来帮我善后,”白姝直接拍开她的手,语气没了刚才那么好,“你别这么多事。”
时轶:“……”好特么扎心。
“是,是我多事,脑子被门给挤了。”说罢,她扬长而去。
白姝站在原地,攥紧粉底霜盒,闷了半天音,最后哼一声,还是出厕所去找小粥要化妆包取细刷了。
时轶在导演旁边一直等到顾席彻底下戏,才找上去说话:“等这周的戏份拍完,我们下周就要抽空继续去录制那个综艺节目的第二期了。”
“嗯,它第一期的效果还不错,观众都说快要笑死了。”他笑了笑,眼睛里藏了话。
时轶捂脸:“我知道哪里快要笑死了,不就是我们宰羊那一集嘛。太尴尬了,我感觉我在里面就是个二百五,一点形象都没了。”
“不啊,他们都说,还没见过谁宰个羊都还能这么有气势的,还夸你帅呢。”
“那就完全是看脸了吧。”时轶眼皮子跳跳,一副我全然看透的表情。
“你要相信你是有人格魅力的,不仅仅是靠——”
“哥哥,下周去录综艺,一起走吧。”阮渊忽然出现,额边还带着微汗。
时轶见状用手给他擦了擦:“行啊,到时候我和李子庚大哥商量一下坐哪个班机。”
说完,不由皱了皱鼻尖:“你喷香水了?怎么这么香。”
“没有,是陆柒柒喷了香水,她刚刚一直在缠我说话。”
时轶啧一声:“其实蛮好闻的,就是这味道有些浓了。”
“西普香调,前调是生姜玫瑰,中调是晚香玉、君子和茉莉,尾调是麝香、广藿香和桂花。而现在这味道已经是尾调了,所以比较浓郁。”
“都尾调了啊,她是缠了你多久?”
由于顾席和阮渊的拍摄区不一样,所以她只顾着盯顾席就完全没看阮渊那边,也就不知道他那边都发生了些啥。
“今天一天她都挺缠,香水也一直在补,只是前面诞生的尾调味道盖过了新补的中调味而已。”阮渊的眼神可以说是幽怨。
时轶呵呵笑:“没事没事,香水味不难闻就行,反正你都被她缠了这么几年了,对她的声音应该都已经免疫了。”
阮渊:“……谁说这个香水味不难闻。”
“啊?难闻吗?”她转头看顾席,“你觉得难闻吗?”
虽然说大众对于同一个香水都会有不同的看法,但她作为有些味道敏感的,都觉得这个味道不难闻。
顾席正要摇头,就听得阮渊道:“除了我喜欢的味道,其余味道对我来说都很难闻。”
“你喜欢哪些味道?”时轶果然上钩。
他眨眨眼:“秘密,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她便让顾席去换一下衣服,然后戳他,“说吧。”
阮渊弯下腰,在耳语的同时扯了扯她的耳垂,“风清白兰和薄荷。”
时轶一怔,这不就是她身上会有的两种味道吗?
与此同时,耳朵从耳垂到耳尖,被他一路滑出酥痒。
她浑身一个颤栗,就朝后弹去:“你对这两种味道就是习惯了,不一定是喜欢。”
说完,莫名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歧义。
不由抿了下嘴巴:“行了行了,我去找顾席了,你也去找李子庚大哥吧。”
然后呲溜一下奔得飞快,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阮渊扯扯嘴角,光亮散落瞳仁,“哥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呢?”
第261章 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
古北臻园C1别墅,桌面上的饭菜早已稀凉,却未动多少。
谢霁站在桌旁,摁着桌面上的苍白手背绷得能看清里面微微抽动的青色血管。
就在半分钟前,自己的亲生父亲冷着声威胁自己,若是不同意今年举办婚礼,那个名叫白姝的女孩,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出现在大屏幕上。
谢家在A市,虽远没有盘踞已久黑白通吃的祁家能够只手遮天,但实力也不可小觑。
想要彻底毁掉一个没有后台的人,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谢殊在对桌插手脸上挂着笑:“据我所知,哥哥你和白姝一直是以叔侄相称,所以……你和清韵嫂嫂结婚,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谢父谢母都不是简单角色,一听小儿子的话,就知道他是话里有话,脸色就别扭了不少。
谢父冷哼声更重:“倒是有本事,在外谈一个,在里养一个。”
见谢霁眼眦猛地一缩,谢母忙笑笑,“霁儿心善,应该就是单纯的想要将白姝那女孩养大。好了好了,霁儿你听话,今年结婚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公司要是有运转不开的情况,尽管跟我们提,不用硬抗。你看殊儿,不就总回来陪陪我们和我们商量很多事情吗。”
谢霁指尖都颤了起来,在雪白的灯光映衬下,他面颊泛起血红色,似是隐疾所致。
真是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母亲说的每一句“善言”却都要比父亲的冷语来的更为毒蛰人心脏。
尤其是最后的话,无疑就在告诉他,会卖乖讨巧依赖性强的孩子才有糖吃,而像他这种一心想要独立闯出一番天地的孩子,不仅得不到糖,还会被用来给人铺路。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因为他在养父母面前也曾经是过前者。
可是这两人作为他的亲生父母却忽略了很多事情。
18岁才被找回来的自己,第二年出了国,再回来就直接接管了正祁娱乐公司。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适应这段完全陌生的亲情。
且一开始他以为,强大的父母一定会喜欢强大的孩子,于是逼着自己愈发独立,遇到任何棘手的事情都选择自行消化,而时间久了,他就忘了该怎么在父母膝下承欢,也再做不到承欢。
所以他们想要他再变回像谢殊这样会哄家长的孩子,那完全就是强人所难。
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过。
肺部的异样感越来越重。
“哥哥,坐下来再吃点吧,今天你旁边那侍者还跟我说,今晚月色很好,很适合一家团聚呢。”谢殊说着用叉子敲了敲面前的一道鹅颈藤壶,“这个很新鲜哦,平时父亲母亲也不会怎么吃,是听说了你要回来才派人专门去采购的。”
他的话很动人。
但在谢霁听来,这是在和母亲玩一个套路,亲情绑架。
还有一个目的,让父亲觉得自己更加不识好歹。
嗓子眼忽然干痒,他抓住雪白的桌布便猛地朝外一抽。
瓷碗碰撞碎裂的声音一阵阵响起,刚好掩盖住了他短促的剧咳。
一旁的使者瞪大了眼睛:“大少爷,您——”
“今晚根本就没有什么月色,”谢霁眼角猩红,“你倒是会颠倒黑白,下去!”
使者被震动,随之听到谢殊大声起来:“哎呀,你惹怒哥哥了,该罚,收拾东西滚蛋吧。”
整个人就懵了:“什、什么?不,大少爷,你听我解释——”
“来人,将这人架下去,命令都听不懂了,就更没必要再留着了。”谢殊嘴角挂着散漫的笑,讽刺般的杀伐决断尽在这几秒之间。
谢霁见状,不由捂住胸口,只觉得更加气闷。
“不!是二少爷说——唔!唔!!!”
那侍者被强行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这餐厅终于是回归到了方才的平静,但对峙意味却愈发明显。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先走了。”谢霁踩着满地碎片就要离开。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母亲都这么好言相劝了,你居然还发脾气?!”谢父愤怒地一拍桌子,“既然你毁了这一桌子合家菜,那也没必要继续在这个家里呆着了!”
“擎鞅,别说这种重话!”谢母眼见丈夫怒不可遏,连忙抓上了他的手臂,“霁儿独立倔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能将娱乐公司经营得这么好啊!”
“是啊父亲,哥哥运营公司的能力还是远胜于我的,这点我还要和他好好学习呢。”谢殊也劝起来,露出担忧神情。
“谢霁你听到没有!这家里一个个都在替你说好话,但你就是这么对你母亲对你弟弟的!”谢父大口吸气,“一句话,这家你还要不要留!要留就给我今年结婚!我们一家人还好好过日子!”
一家人……一家人……
谢霁讥笑出声。
肺部忽然灼烧起来,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
“霁儿!”耳畔是母亲的惊呼。
随着身体瘫软下去,他露出的肌肤都被地上的碎片割破,一片凌乱红殷。
疼,似乎钻进了骨头里面,最后压至心脏。
视线的最后,是一双锃亮的牛皮尖头鞋。
“哥哥?”
*
因着有了第一周期综艺录制的基础,所以当那三组一到山上就被带去了那木屋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波动。
时轶看看小羊:“所以这一周,我们都要住这?”
“是的,”小羊双手合掌举在胸口,十指扣来扣去,略显谄媚,“我们在你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给这三个木屋继续加工,相信你们住得会比山上民居还要舒适。”
她耸肩:“OK,随你们安排,反正死不了就坚强。”
其余工作人员都嘿嘿嘿起来,其中某摄像机大哥自觉和时轶这组关系混的不错,于是笑道:“时轶你说话可真幽默,怎么会死呢,不会死的,你们要死了我们也没法独活了。”
“别介,殉情大可不必,我承受不住!”时轶抱住双臂,动作和语气都有些夸张。
第262章 好笑吗
惹得在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有些死寂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活跃。
“殉情可以有!可以有!时轶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了,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都要为你殉情!”
“啊啐!是你们都太迷恋爷,又不是爷我朝三暮四!”
“噗哈哈哈哈,朝三暮四这个词太高级了,明明就是你花心!”
“……”
小粥在白姝身边羡慕道:“我也好想成为像时轶这种在哪儿都能混得如鱼得水的人。”
白姝也在笑,闻言只是瞥自己这萌新经纪人一样:“别想了,这是时轶的个人魅力,你学不来,还是按照你自己的性格提高能力吧。”
“……噢。”小粥委委屈屈瘪了下嘴。
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明明时轶这也是头回当经纪人啊,之前也不过是白姝的一个生活助理,只负责琐事不负责业务的。
难不成,时轶在当白姝生活助理的时候,就已经身经百战被磨得透透的了?
众人之间,只有阮渊依旧保持着漠然的表情。
李子庚见状,不由捅了捅他,小声道:“大家都在笑,摄像头也在拍着呢,你这回怎么不配合你哥哥了?”
阮渊踩着一根枯枝上,唇瓣轻启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好笑吗?”
“……”李子庚突然感觉这山上的温差还挺大的,明明在山脚的时候还是初夏的太阳呢,现在到了半山腰就有风飕飕往他背后吹着,凉得他太阳穴都嗡嗡疼。
“我觉得,有点好笑。”在地上跳了跳,回了些热量的他勉强做出回答。
阮渊脚下的那枯枝已经碎得稀巴烂:“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为什么?”
李子庚一点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降智了,就算明明知道有些事情就不该问,但也还是问出了口。
毕竟阮渊是看心情回自己话的,那多问点总比不问能获得回答的希望大。
而且按照这厮的脾气,没准下一秒就直接甩脸不理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阮渊脚一抬就进木屋放行李去了。
他便对着空气挤出微笑,配合镜头,“还真是很期待这一周的山间美食之旅呢。”
“殉情?”阮渊在无人的木屋里打开行李箱,指腹抹过其中一绿色瓶盖,眼神寒冷,“你们连殉葬的资格都没有。”
中午,一俩黑色的老年代步车摇摇晃晃从环山公路上下来,又老规矩停在了路口。
时轶遥望过去叉手做出思考状:“我觉得这车,应该装不了什么大活物了……”
顾席想到大活物还有些后怕:“希望如此。”
几分钟后,一个腰板硬朗、精神矍铄的老人从主驾驶座上下来了,年纪大概在七十岁上下。
“我去,还真的是老人,”时轶拧起了眉毛,“这人上了年纪还能吃啥啊?”
“应该吃不了什么了吧……”顾席回忆起来,“我爷爷才六十岁就开始吃降血糖的药了,很多补品就都不敢碰。而他还算是平时保养很好的,但年纪上来了,很多病就拦也拦不住。”
“是啊,我外公也差不多,刚过了六十五岁,那头发和眉毛就都白完了,我只不过半年没见到他,就感觉他是一夜老去了一样。”
就在两人还在扯自家老人的时候,那个老客人就已经拖着一麻皮袋风尘仆仆走到他们面前,声音洪亮,“你们好啊!”
时轶被唬了几秒,连忙和顾席上前去帮忙:“这个我们来拖就好了,太辛苦您了!”
“不辛苦,别看这麻皮袋大,里面的东西可轻了。”
老客人说着,反手就将那麻皮袋拎到半空做了个360大旋转。
顾席哽了哽:“您身体可真好。”
刚迎上前的时候,他有拽到那麻木袋一角,不是很重,但也不算太轻。
时轶竖起大拇指:“您老是不是练家子出身?”
“哈哈哈,在边境当过几十年兵,老了就退休下来到处玩玩。”
她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我爸爸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去当兵!可惜在体检的时候被刷下来了。”
“哦?是哪项被刷下来的?”老客人打量着时轶的模样,“你爸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身体素质应该都还不错才对。”
时轶摊手:“伤疤,我爸从小就爱跟人打架,所以身上多的是超过三厘米的明显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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