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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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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恩就直着身子坐着等。
  “哟,你怎么也在这儿啊?”津南搂着几个漂亮小孩儿往前走,随便往角上一瞄就看见在旮旯坐着的熟人。
  贺济悯的跟屁虫,走哪儿跟哪儿。
  以前他就觉得文恩这人木的很,硬邦邦一张脸连个笑模样都没有,但是今天就是稀罕了,等在这种地方遇见。
  “怎么认识啊?”那头的人刚点完酒回来 ,看见津南先是往后退了一步,试探着问。
  “不认识,”文恩伸手要酒,“我喝完就走。”
  津南看着拿就的陈老三。
  在酒吧里钓凯子是出名儿的,又看文恩说,“怎么 ,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不需要,”文恩扭了脸,直接接了陈老三的那杯酒,自己仰脸喝了就往一边儿走。
  但是陈老三没走远,就隔着两个桌坐着,就盯着文恩自己喝酒。
  文恩眼皮发烫,看着津南没走 ,就赶他,“你看什么。”
  津南瞧了眼坐在不远处的陈老三,自己撂下句话就抬脚上楼。
  “看你怎么被活活吃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邢爷贺董的婚恋日常。
  夹杂着点文恩小朋友。


第70章 
  文恩看着津南上了楼,自己就想先起身跟过去。
  但是脚后跟就没站稳,一屁股又坐下了,文恩还有点儿奇怪地朝两边看,自己闷着头又往前站了一步。
  没意外,人直接又往地上栽。
  他连抬胳膊的劲都没了。
  等撑着胳膊勉强站起来的时候,就察觉——
  酒不对。
  文恩耳朵被自己心脏的声音震得疼,恍惚中有人过来搀他胳膊。
  文恩还下意识说了声谢谢。
  等抬脸的时候,看见的是刚才那人的脸。
  *
  楼上,津南窝在沙发里喝酒,“这酒怎么没味儿啊。”
  津南翘着腿,手里接着邢濯的电话,“贺董可是派他狗腿子来盯我了,再说贺董现在已经想在我这儿开始套话了,要我说,你干脆跟他摊牌得了,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贺董也不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也肯定能原谅你。”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津南一个劲儿的点头。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行了吧,”津南被邢爷一顿嘱咐,才挂了电话。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津南现在才觉得结了婚的男人指定都成了小胆 ,以前的邢爷铁定能坦荡荡接受这件事,但是现在只要牵扯到贺济悯就总会变得瞻前顾后起来。
  以前津南还想着找个伴儿,自己收心不乱玩,但是现在看起来结婚貌似不是什么多自在的事儿。
  津南从沙发上翻了身,撑着脸想了一会儿,自己推了还在往自己身上爬的小孩儿,“去去去,别当爷的路。”
  “不玩了吗?”小孩儿一脸坏笑,“我今天可是洗了澡来的。”
  津南摸着烟往外,瞧了一眼,冷脸往外走。
  小孩儿看津南走了就不高兴,“是他说我是他喜欢的类型,我自己收拾干净了自己来,还不行吗?”
  旁边的那个就笑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来,不知道津老板床上从来不留人,尤其是你这样儿的,自己上赶着往上贴的他就更烦。”
  “那他什么毛病?”小孩儿问。
  另一个则说,”他就是喜欢那种给他摆臭脸的。”说完自己又想了一会儿,“就刚才上来那会儿好,那个瘦高的青年,我估摸着,十有八九,能被津老板瞧上。”
  剩下的那个不怎么服气,自己嘟囔了一句,
  “这他妈不是犯贱吗?”
  *
  津南悠闲晃悠地朝楼下走,身子懒散,搭在上头的栏杆上,看着底下有点儿招架不住的文恩。
  心里笑他,就这点儿本事还学人家逛夜店。
  陈老三的老手段了,之前有人还因为这个跟他闹过一阵。
  文恩个子比陈老三高,但是现在两只腿都不够他站,人就歪在陈老三身上,还推推搡搡说着“不要”。
  就这还装精英。
  津南对着下头的文恩招了招手。
  意思是说句服软的话,自己就下去。
  文恩撑着身子看见楼上的津南,嘴脸满是嘲笑。
  陈老三一直在耳边叽叽歪歪说个不停,文恩听着烦了,“你别碰我,歉我也倒过了,你别纠缠不清。”
  “怎么就两清了,”陈老三瞧着这人生得白俊,看着身上穿的也都是金贵东西,所以勾搭上了就不愿意撒手,直接就要拉着人往外走。
  但是手里的人并不听话,墨迹了老半天就是不动,最后陈老三也急了,抬手就要打人。
  “妈的,给脸不要的——”
  津南啧了一声,翻身就从上头顺着栏杆翻下来,揪着陈老三的胳膊把人人往后一拧
  “你给谁脸了,欺负我朋友,”津南拽着陈老三的胳膊直接把人往上提。
  “津爷,津爷,别别别有话好说, ”陈老三自己松了抓着文恩的手,自己小小,“要是知道他是津爷的朋友,那我怎么着也得供着。”
  津南听着话,但是没松手,就对着文恩挑了眉毛,“话别说太满,我得问一下,人家愿不愿意认我这个朋友。”
  文恩身上被人松了劲儿,现在自己往沙发上扎,但还是瞄眼看见津南的现在的表情。
  高傲,轻蔑。
  “不是,不是朋友,”文恩撑着身子站起来,拿了桌子上的水就往脸上浇,掏出手机要给助理打电话。
  津南看着文恩这股子倔劲儿就想笑,手上把陈老三松了,还顺便给人顺了顺领子,“陈三爷,对不住,既然是我自己一厢情愿,那你的好事儿我就不参与了。”
  津南说完,自己抽着烟走了。
  文恩晃着头又重新被陈老三拽回去。
  但是这次文恩彻底没劲儿了。
  *
  贺济悯晚上现在谁都联系不上,邢濯他理解,但是文恩这就是头一次。
  文恩做事儿稳,所以生意上的事儿多半他都放心交办,但是这次贺济悯打了几次电话,对方都没接。
  所以贺济悯推了晚上的会,自己开车往街上走。
  最后的电话就达到津南头上去了。
  “我正好找你呢,”津南那边吵吵嚷嚷,话说着才慢慢静了。
  “你如果是要找你的副手,那他现在就在天蓝 那间酒吧,我的面子估计不够,你抽个时间过来把人领了,来晚了估计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津南说完挂了电话。
  天蓝贺济悯知道,只不过他平常去的次数不多,主要是里头乱,贺济悯结了婚之后对里头的那种氛围并不适应,知道基本上从来不沾这种场子的文恩在那儿,贺济悯现在直接掉头,油门还踩得猛了点儿。
  贺济悯见到文恩的时候,他几乎已经不动了。
  并且正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两个人正在往外走,赶上贺济悯刚从门口儿进来。
  “这是带我朋友去哪儿?”贺济悯伸手把人拦住,又把文恩从对方怀里拽出来。
  陈老三不依不饶,想着今天好不容易就能顺到这么个妙人,现在被人直接横叉两道,心里莫名不爽,刚想抬头开骂,就直接看愣了。
  妈的今天简直就是赚翻了。
  这个长得绝了,身上社会精英的味儿更重,光是被那双眼盯着陈老三就开始想入非非。
  “那个,既然都是朋友,不如就此认识一下,我知道个喝酒的好去处,一块儿过去坐坐?”陈老三舔着个脸笑,还想对着对面这个绝色美人伸手。
  手刚伸出去,就觉得后领子一紧。
  还没等他反应,自己就直接被一股大力拖着往后,失了方向,一脑门就撞上门口儿的雕像上。
  “我操,谁他妈不长眼——”陈老三坐在地上捂着脑袋骂。
  然后身上又被人跺了只脚,最后直接踩在自己的嘴上,陈老三光呜呜说不了话。
  贺济悯看着陈老三背后的人,微微皱了下眉头。
  “所以这几天没见人,你一直在这儿,”贺济悯话里没有抱怨,但是更多的是不理解。
  不理解邢濯出现这儿的理由。
  邢濯看着没前几天精神,现在眼下可见的多了黑眼圈。
  并且邢濯身上的衣服并不规整,以前他的衣服都是熨烫得凭证,而且腰带上的扣子。
  不在他熟悉的扣位。
  贺济悯几乎就可以肯定,邢濯最近要不一直在这儿,要不就是干脆住在这儿就没走。
  “陪客户来的,”邢濯解释了一句 ,然后看了眼贺济悯怀里的文恩,“你先去处理处理,我还得再待一会儿。”
  “晚上也不回家吗?”贺济悯盯着邢濯现在闪躲的眼睛问。
  “嗯,今天不回去,”邢濯说完把脚底下的人又踩瓷实了。
  “我知道了,你早点办完事,早点回去,”贺济悯把怀里的文恩稍微正了正,又转头对着津南说了声谢谢,自己就开车往回走。
  天蓝门口儿就剩了津南跟邢濯。
  还有一直被邢濯踩着的陈老三。
  津南捏着烟往下抖烟灰,看着邢濯有点儿没挺直的后背,笑道,“我觉得你担心多余了,你没瞧见嫂子对你多放心,你在这种地方他都不怪你,满嘴里都是体贴,要我说你安心在这儿待着,毕竟他也不想你走。”
  “少说点儿,”邢濯低头看着陈老三,对着津南交代,“这人给你,刚才办事儿办到一半,我衣服穿得也仓促,我觉得济悯有点儿察觉,但是只要是他没挑明,你也不用多说。”邢濯说完,自己低头想摸烟,但是被津南叫住。
  “刘甚保可不让你抽,”津南提醒,自己过去拎着陈老三,扭脸对着邢濯说,“现在他叫你干嘛就干嘛,剩下的以后再说。”
  听到这个名字,邢濯就顿了下手。
  最后也是忍住了。
  “你也不用担心贺济悯那边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津南看着邢濯转头想往回走,就伸手拦着对方的胳膊,“你真的想好,这事儿就瞒着?一辈子都不告诉贺济悯?”
  津南是后来才知道邢濯为什么这么执拗地要找这个刘甚保。
  对他熟的人都叫他刘三,是个做药酒的,尤其对补肾养阳这块儿颇有研究。
  结婚才几个月,邢濯对晚上贺济悯的要求逐渐满足得吃力。
  一开始邢濯还能对付,但是时间长了,邢濯也开始变得有点儿跟不上劲儿,所以无奈私底下偷偷找了外援。
  补肾专家,刘甚保。
  “你觉的这是件很光彩的事么?”邢濯声音偏冷,这会儿才带上了点儿焦虑,”
  “不是,但是你就保证刘甚保就能行?他毕竟也不知道他鼓捣了这几天的药浴行不行,说话又满嘴跑火车,我见了都觉得他不靠谱,你要不跟你老婆坦诚点儿,让他帮——”
  “津南,我再说一次,”邢濯直接郑重其事地叫了津南的全名,“这件事你不能让济悯知道。”
  津南被警告地头皮发麻,对邢濯突如其来的自尊心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劝,“你也不用为了满足贺济悯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吧,再说我就好奇了,他是老虎怎么着,一个晚上总得让你喘口气吧?”
  果不其然,津南刚说完留被邢濯送了一个眼刀。
  最后只能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就好奇了,一个晚上能要几次?”
  邢濯默默低头,捂着自己的腰,叹气,“少的时候——”
  “八、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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