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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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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都洋溢的热烈情感,都谨慎地藏起来了。
文恩现在站在贺济悯旁边汇报的最多的是就是那个泰国的小男孩儿。
譬如今天西那瓦跟邢爷去哪儿了。
最后这个名字叫多了,贺济悯直接改口,叫他小西。
“小西今天的衣服还挺好看的。”
“小西第一次吃中餐了?”
“小西笑起来都这么好看。”
虽然说的都是小西,但是文恩可都看见贺济悯的眼神从旁边邢爷的山上都没下来过。
最后也只能看破不说破。
“请柬已经发出去了,邢爷那儿要不是也送一份?”毕竟文恩现在摸不准贺董的意思,只能试探。
“不送了,”贺济悯撑着身子想了一会儿,又确定说了一遍,“不送了。”
文恩站着最后什么也没说。
贺济悯晚上也待在C省,但是没去贺家主宅,住的是自己的房子,江家因为嫁女儿最近来的也频繁,都是劝江小飞回去,说女孩子家家的都是在娘家发嫁,还没嫁过去,哪有一直待在贺家的道理。
最开始让江小飞住在贺家的是贺国齐。
但是因为贺国齐突然中风,现在在贺家也主持不了大局,所以江家都是看着贺济悯的脸色在行事。
最近都说贺济悯对江家的女儿不怎么上心,江家自然也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来观察贺济悯。
看见贺济悯直接不在贺宅住了,他们就猜测应该是对江小飞临近婚期还待在贺家的行为表示不满。
所以才赶着江小飞走。
但是这一赶,愣是没多少作用,江小飞真正回江家还是结婚头一个晚上的事儿。
贺济悯也是临近婚期前一晚,才回了贺家。
房间里没人,连贺国齐都不在。
原因是他住院了。
在院子里吹了一下午凉风,现在眼斜嘴歪,彻底说不了话,贺济悯就叫了一个护工去医院看着,最后把在家里的汪春丽也推着过去。
把两个人安排到一个屋,还是对面床铺。
两个人都能看见对方。
以及两个人眼里对彼此的厌恶。
以这样的结局度过后半生。
贺济悯对这样的床铺安排还算满意,晚上再回贺宅的时候,嘴里都还哼着调子。
文恩站在门口儿接待,看见现在贺济悯就下意识问,“贺董,晚上会有司仪过来,指导彩排,晚上您有时间吗?”
贺济悯摇摇头,说自己要去睡觉。
“江小姐已经去了,”文恩又补充道。
“困了,明天的事儿就交给明天再说,”贺济悯进了门几就往楼上走,低着头算着时间。
“您真的要娶江小姐?”文恩问。
贺济悯推开门,回头打了个哈欠,“没啊。”
“我没说要娶她。”
文恩就愣了。
*
结婚当天贺济悯就被来接亲的伴郎推着起来。
这些伴郎都是从贺家几个关系好的公子堆里捡起来的,贺济悯也懒得挑,让文恩找了几个能瞧的过眼的,自己也就没管。
睡醒的时候,还听见文恩在边上安排,“怎么少一个?”
“那个拉肚子,脱水了,刚才已经往医院送了,”其中一个说。
文恩就一个劲儿的抓脑袋,“那我再找找,看看最近还有哪个单身少爷能往这儿赶。”
贺济悯耳朵上被巴拉巴拉一大堆,没一会儿几个伴郎就规矩站在外头。
所以贺济悯一大早被伴郎敲门敲的震天的响的时候,贺济悯趴在床上眼都没睁开。
最后还是文恩打了他的手机才把人拉着起来。
文恩现在是一脸懵,贺董说今天不结婚,但是火都烧到跟儿了也没见给个通知,外面一排豪车都快堆成串儿了,都等着新郎过去。
贺济悯穿着他的真丝睡衣在床边没醒的时候,就被文恩帮着换衣服。
最后活活等了贺济悯半个小时,贺济悯才上了车。
“去婚礼现场,”贺济悯上车的时候说。
其中一个开车的伴郎惊讶道,“啊?不去接新娘?流程不对啊?”
贺济悯撑着脸看时间,距离书里的日期还有三个小时,最近他都在盯着这个字数,就像是在用书里的时间在倒计时。
书里原来的时间就到五月一当天。
那天是原主彻底从贺家滚蛋的日子,因为这件事,不知道受了贺远卓的多少苦,最后身无分文的原主跟侯方元相拥在天台。
…完结…
两个字出现的时候,贺济悯当时才翻了书。
因为书里的时间定了格,所以时间线就从这儿断了。
在车里的贺济悯往自己心口上摸了摸,最后碰上隔在衣服里的铃铛。
要是真走了。
这个东西不知道还不会在,贺济悯有一搭没一搭想着。
最后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儿。
贺家的喜宴排场自是不用说,整个顶星级的酒店门口现在拍了一长串的的迎宾队伍,红毯也是一路延伸。
就更别提跟在贺济悯屁股后头的豪车队伍。
一路拉风,C省所有的商业巨头都是现场亲临,一行人有序正往大厅里进。
但是身穿华服的众人脸上都戴着疑惑。
其中一个夫人道,“奇怪了,听说江家小姐现在还没出门,这个时间几就到酒店会不会太早了?”
结过婚的女人们自然熟悉流程,虽然知道在这种场合最忌嚼人舌根,但是现在的情况确实太过反常。
并且从头车上下来的人也确实只有贺济悯一个。
原本应该坐着新娘的位置,现在是空的。
“贺家结婚就是不一样,可能流程改了,搞不好新娘可能从哪个天花板掉下来也说不定。”
外面的人都带着狐疑,一个个往里进。
现在唯一脸色不好看的就是江家人。
那头他们的宝贝女儿现在还在自家床上穿着婚服端坐着,那头就听说贺济悯自己已经坐着婚车先去了酒店。
最焦虑的莫过于江父。
一直在拍桌子叹气,“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昨天彩排不来也就算了,怎么接新娘这么重要的流程也能漏?”
江母在一边儿撺掇,“要不你抓紧时间派人过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可别让我们这儿干着急。”
江家整个外面急的像团蚂蚁,同样在江小飞的房间里,伴娘一个出声儿的都没有。
除了梓晨。
她的好闺蜜。
梓晨在一边儿安慰她,“你别急,可能贺济悯估计头一次结婚,昨天忙着没去彩排,流程忘了。”
“忘了?!”江小飞眼里都快飞出火来了,“这种流程怎么可能弄错,这是结婚,一辈子就一次的事儿,他怎么能弄错?!那我不是要被这些人笑死了?”
“他根本就是没上心,他就是想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出丑!”江小飞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之后突然爆发,开始撕自己身上的裙子。
梓晨冷眼在旁边看着,就嘴里干劝,“你着急也没用,让江伯伯问问,贺济悯到底什么意思呗。”
*
婚礼现场,贺济悯被贺家一众长辈围着。
所有的人都在问贺济悯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贺济悯谁都没搭理,自己就坐着看手机。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这个贺家现在的大掌门人现在到底要干嘛,但是人家现在新郎都不着急,毕竟是人家结婚,除了娘家人之外的只需要坐着看热闹就行了。
临近中午,江小飞红着眼,坐着自家的车才到了婚礼现场。
梓晨穿着伴娘服站在她旁边,但是与之前不一样的是,现在她的脸上都带着轻松,要是细看还能看见她现在嘴角微微挂着笑。
“真是绝了,贺济悯到底怎么想的,”江小飞再说话的时候就没了当时愤慨,相反倒是说起话来倒是有点儿心虚,“你说他会不会是知道了,不可能,”江小飞摸着小腹惴惴不安。
虽然她现在周围围着祝福的伴娘,但是新娘下了婚车,贺济悯居然都没往酒店外头走,江小飞后脚跟儿婚鞋磨破了,但是现在她也察觉不到痛了。
她就想见见贺济悯。
江母因为不放心女儿,所以就一直陪在旁边,安慰道,“没事,贺家毕竟财大气粗,结婚上可能也有自己的想法,”江妈现在之所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看见自家女儿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要是没人搀着估计连路都走不了。
她之前让江爸去探贺济悯的意思,但是话传回来都是“挺好的,没问题,贺董有点儿忙,一切照旧。”
有了这句话原本应该安心,但是现在居然连接亲都不来,江妈心里就更嘀咕。
但是在没见到未来女婿的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所以现在就是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婚礼的现场跟江小飞想的一样。
盛大而热烈。
她原本应该是笑着走进来,但是整个偌大的会场里,还是只有自己站在长长的红毯上。
原本婚庆公司的人告诉她,站在红毯尽头的,现在应该是贺济悯。
下面坐着的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富人圈里的人,面容姣好的小姐,探头看热闹富家少爷,还有她以前他跟着他爸爸见过的长辈阿姨,这么多认识的人,现在自己就在这儿尴尬的站着。
江小飞捏着裙子,差点儿就要喘不上来气,她咬着嘴,朝旁边儿她妈急促道:“为什么贺济悯还不来啊,现在时间不是应该马上要到了吗?”
江妈现在也是一脑门儿汗,脸上精致的妆现在已经被汗浇下来了。
最后急得给江爸打电话,口气也免不了冲,“你到底怎么回事?!问个话这么磨磨唧唧,贺济悯那边到底有什么事儿啊 ,让他连婚都不结了?!就把你闺女放在这儿供着这么脸熟的宾客当猴看吗?!”
“我嫁给你真是窝囊死了!”江妈想到之前自己跟着江爸白手起家那会儿,任劳任怨,结果江爸手里刚有点儿钱,接着就出去找三,要不是那个贱人不能生育,她还不知道自家这宝贝闺女跟着他得受多少罪。
江妈把自己年轻的委屈现在一股脑都算在江爸头上。
这会儿说了半天还觉得不解气,还想再骂,就听电话那头音调比她还高,“你闭嘴吧!你把电话给小飞!我有话问她!”
江妈皱着眉头,虽然不情愿,但是现在也不想耽误小飞的婚礼,转过头的时候又对着小飞笑,“闺女乖,你爸爸从应该是问出来了,他要跟你说话,不怕哦。”
江小飞现在脸色难看极了,接过电话的时候对着江妈狠狠瞪了一眼,“这种场合,你能别跟个泼妇一样么,真丢人。”
江妈的笑干在脸上,最后低头说着是是是。
然后又重新挂上一个哄笑,“你快听听你爸爸说什么了。”
江小飞手上戴着手套,按键盘的时候不是很方便,江妈看着自己闺女不上方便就伸手想着帮忙,但是两个人心情都着急,手机上多了一只手就显得更乱。
等手里接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手滑,碰到旁边的免提。
电话里江爸用一种近乎质问的口气问:
“我现在要你句实话,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第66章
江小飞听见这句话,脸几乎瞬间就白了。
而且现场原本就安静,全部都在聚精会神地瞧着现在台子上的这娘俩手忙脚乱。
贺家整的结婚这一出儿,实在是比他们参加的任何一场婚礼都要刺激。
所以个个儿竖着耳朵,屏气凝神。
结果电话里那头声音一出。
众人哗然。
因为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有了解释,怪不得贺济悯生气,原来江小飞现在是打算嫁一送一。
全天下的男人可能都不想占这个便宜。
江妈比江小飞的反应快了一点儿,她先把电话抢过来,“你疯了?!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什么孩子,你让贺济悯出来,这是谁造的谣?!我要告他诽谤!”
江爸似乎认命似的说,“梓晨在吗?”
“她说的。”
原本还抱着胳膊在一边儿看戏的梓晨突然就僵了,她不知道贺济悯是怎么知道的,就往后退了两步。
她现在突然从一个看戏的成了戏里的人,一时间的身份转变让他现在还不是很适应,就下意识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是贺济悯逼问我我才——”
之后江爸在那头彻底没劲了,嘴里嚅嗫道,“果然是她,是她,试出来了——”
梓晨捂着嘴,转身想走,结果就被江小飞拉住。
江小飞现在就跟疯了似的抓着梓晨的头发,歇斯底里,“为什么?!我当你是最好最好的闺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件事我只跟你说过,结果呢?!你这么快就背叛我?!”
站在一边儿的江妈现在彻底崩了,因为刚才江小飞几乎就是变相承认了。
她现在怀着孕。
孩子还不是贺济悯的。
江妈看着江小飞跟梓晨现在就在婚礼现场掐起来,自己就过去拉,“乖小飞,乖小飞,这婚不结了,不结了,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谁能想到江小飞突然回头对着她妈妈挥手,一巴掌就甩在江妈脸上,“你懂什么?!难道要我跟你一辈子做个窝囊的女人吗?!我爸出去野玩儿的时候你从来就不敢吱声,只会哭!只会哭!有什么用,我今天就是要嫁给贺济悯,我就是要嫁给他!”
江小飞现在的情绪已经不是她现在的理智所能控制的了。
她也看不见她妈妈现在眼里的绝望,她现在只对着身下的梓晨疯狂的扇巴掌。
底下的人也开始炸开。
“我操,绝了,贺家结个婚这都什么狗血?!”
“江小飞在咱们圈子里也算是个名媛了,之前我在酒会上见她的时候是真纯,后来跟她交往了三四个月,就把我蹬了,理由是我不够体贴。”
底下说话的路人似乎被勾起了伤心往事,现在说话的时候还一脸委屈,“我还不体贴,零下七八度,一早就去她家门口儿等他,专门儿拉着厨子在车上给她做早餐。”
“兄弟你也跟江小飞谈过?”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微胖戴着眼镜的小哥儿,现在眼睛还红着,“她说我是她初恋,导致我今天来参加的她的婚礼哭了足足一个晚上。”
之后下面越来越多的人都表示,自己跟江小飞或多或少都有纠葛,有几个兄弟对了对时间线发现,妈的还有重合好几个月的。
台上的三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被婚庆公司的人硬生生扯开。
最后好不容易把人分开,站在台上的外国教父伸手一直在胸前画十字。
希望耶稣能原谅无辜的世人。
*
江爸气疯了,手里攥着的是江小飞查体的资料。
现在整个圈子的里的都人知道了,江小飞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有脸跟贺济悯结婚,之前他还对贺济悯的行为有诸多不满,现在看见这些证据,当着贺济悯的面儿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赔了不是。
“这件事是我江家不对,以后贺董不嫌弃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尽管吩咐,”江爸有话直说,现在他理亏,直接捏着电话就往外走。
他丢不起这个人。
另一头婚庆公司的人摸到后头看见贺济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反身坐在椅子上,就是盯着手上的那块儿表看。
还有三十分钟。
文恩现在背着手站在贺济悯边儿上,就在刚才,他刚刚送走因为崩溃导致背过气去的江爸,回来的时候,看见贺董现在还是保持这个姿势。
他甚至怀疑,贺董盯的时间久了会吧那块儿表盯起火。
“那婚礼——”文恩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
“让他们都散了,”贺济悯照旧盯着时间,对文恩的话也就随便指挥。
文恩现在知道了贺董不娶江小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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