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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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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恩起先没接话,等反应过来,才叹了口气,“您都知道了。”
听说,邢濯最近——
养人了。
文恩这会儿正忙着倒茶,也就没多猜贺济悯的心思,自己说,“最近邢濯身边是多个人,是个小孩儿,都说最近忙着陪小美人度假,”文恩现在开了话匣子,突然关于邢濯的信息就开始多起来了。
然后就接着说,“听说就是两三个月之前的事儿,我以为您平常不来B省所以不知道,现在在B省都传遍了,说B省的铁树现在知道开花了。”
贺济悯想要端茶的手就伸在那儿,嘴里嗯了一声。
文恩瞧着贺济悯的脸色掂量着说,“照片我见过,眼睛大,肤色深,谁见了都说好看,说的我都想瞧瞧。”
文恩还想再说,等看见贺济悯现在脸上的表情就突然住了嘴。
之后自己一琢磨,就突然哑口。
文恩自觉大意,之前贺董什么事儿都顺,就导致他现在对外界的警惕性变差了,刚才在穿环的时候他就纳闷儿,贺董什么时候喜欢玩儿这个了,铃铛是邢濯的。
回来的第一句话就问邢爷的情况。
该不会!
文恩想到这儿才知道刚才自己又多作死。
之后就听贺济悯说了句,“弄张照片,我瞧瞧。”
泰国的小孩儿到底有多好看。
文恩的效率很快,文恩在一杯茶之后就看见了文恩打印出来的电子版。
小孩儿的眼睛的确挺大,肤色也是跟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身上穿着白色立领马褂,露出一截少年感的小臂。
“好了,你出去,”贺济悯打发走了文恩,自己又重新捏了面镜子往脸上照。
一眼照片,一眼镜子。
最后两个东西都撇了,自己摸了跟烟,开始往天花板看。
嘴里发出一声轻叹,“果然,”
“我老了。”
贺济悯把刚才撵出去的文恩又重新叫回来,“文恩,有件事你一定要认真去办。”
文恩看着贺济悯现在一脸严肃的表情,自己现在在心里做着建设,咽了口唾沫也一脸决绝地答应,“您说。”
“帮我找点儿好的男士护肤品,”贺济悯说。
文恩:???
*
年根儿过去之后,贺济悯就一直国内过外到处飞,但是文恩发觉现在贺董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皮肤变好了!
咨询了几个部门的同事,都说贺董看着更年轻了,要是换一身儿说是大学生都不为过。
现在谁都知道贺家长子要结婚了,随着婚期逼近,别人都在艳羡的同时,就只有准新娘一个人不满意。
江小飞现在每天都愁眉苦脸,对着满柜子的高定婚纱都没劲。
旁边站着的闺蜜眼睛都快冒酸水了,自己伸手往那些婚纱上抱,“小飞,你真是凡尔赛本赛好吗?这么一柜子,就算随便单拎出来一件都够我买四五个香奈儿包包了,你到底还不满意什么啊?”
“我在意贺济悯,大半年了,光是工作工作,连回来的看我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贺国齐也是越来越糊涂,现在连话都快说不清了,我就一个人守着这屋子的婚纱有什么用,”江小飞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对着闺蜜抱怨,“你说我不好看吗?”
“美死了!”闺蜜大声说。
“我从幼儿园开始就是校花,小学那些富家子弟就是开始追我了,到了大学我才挑了贺远——,贺济悯,怎么到他这儿就不看我了呢,之前明明挺好的啊,”江小飞抱着膝盖自己歪在绵软的大床上。
闺蜜看着江小飞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自己也懒得安慰,干脆就从小桌上拿了一杯小蛋糕,往江小飞脸上怼,“行啦,吃点儿你喜欢的黑咖蛋糕,不管贺济悯在外面怎么忙,结婚这话可是贺伯伯说去出去的,再说,他过寿的时候,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呢,你这个未来儿媳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江小飞伸手把蛋糕推了,皱着眉头说,“拿远点儿,我现在闻不惯——”
江小飞说着,突然从床上起来,捂着嘴往洗手间里跑。
闺蜜哎了一声,眼看着黑乎乎的蛋糕都倒在床上,“小飞你怎么回事,你看看这床——”
闺蜜还没抱怨完,像是想着什么似的,就跟着往洗手间里走。
去到她就看见,江小飞现在捂着胸口一阵阵干呕,脖子都红了。
闺蜜现在不确定了,就试探一问,“你跟贺济悯不会已经——”
江小飞用凉水漱完口才擦着嘴说,“就是因为没有,我现在才着急。”
*
此时贺济悯正在飞往泰国的飞机上。
至于为什么要去泰国,贺济悯也说不清。
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找了个泰国客户谈业务。
文恩在一边儿咬着笔,他头一次见贺董是先决定出国,然后现在当地拓展业务的。
而且找的那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邪门儿的是,贺董的谈判热情还出奇的高。
结果到了曼谷,人家直接端出最高规格接待。
文恩手里被塞了一颗红毛丹看着贺济悯眼睛往四处瞄,然后就听着贺济悯后让翻译问,“西那瓦是您的儿子吗?”
西那瓦,文恩明白了。
那个邢爷包养的小孩儿就叫西那瓦。
等最后把情况问清楚了,贺济悯才抬脚出来。
当然后面的合作他也谈了,出了人家的公司,自己就开
始抽烟。
“是个好人家的孩子,在邢爷那儿也没受难为,”贺济悯自说自话。
文恩现在不怎么敢接话,毕竟这现在算是情敌吧?
算吧?算吧?
那自己要不要提提意见,先开个口子建议贺董撤回这笔单子。
贺董应该是希望自己这么说的吧?
文恩就一直看着贺济悯的背影,最后赶上一步说,“贺董,您要是心里难受,我就过去把单子撤了。”
贺济悯扭头回来,一脸“你在干什么”的表情看着文恩。
“都谈好了,你撤它干嘛?”
文恩仔细看着贺济悯,想从那双带着情绪的眼睛里读出点儿真正的情绪出来。
但是最后无果,泄气问,“您就是很在意泰国的这个小孩儿。”
他原本想说,他就是很在意邢爷,但是最后说话的时候改了口。
改成泰国小孩儿了。
贺济悯捏着烟笑着说,“小孩儿是个好小孩儿,邢爷人也不坏,两个人要是凑在一块儿,都开心不挺好,加上这笔买卖原本就想着找一个情况差不多的,条件都合适,这样就挺好。”
第二天贺济悯就回了国,然后就听见江家小姐在贺家哭了一天一夜的消息。
江小飞这一哭,就把贺国齐招惹过来。
所以回国后的第一件事,贺济悯就被贺国齐召回家。
到了门口儿,贺家的人在门外站了一大圈儿,都对着贺济悯点头搭笑。
贺济悯习以为常,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贺国齐被人推着,因为上次的中风,现在脑袋还往一边儿弯。
贺济悯把贺国齐的轮椅接过来,开始推着他往屋里走。
“爸,外头风大,您就别出来了,”贺济悯把人往屋里推,但是就放在风口。
“你别光知道工作,没事回来的时候也看看小飞,”贺国齐现在说话极慢,而且说多了总要流口水加吞音,所以一句话总得听上几遍,再琢磨琢磨意思最后才能完全把他的意思摸透。
不过贺济悯现在也不怎么在乎贺国齐到底想说什么了。
“爸,”贺济悯起身重新走到贺国齐前头,就问,“我妈当年也挺好的,您怎么就能不喜欢她呢?”
贺国齐脖子动了动,因为带了点儿情绪,像是没想到到了现在贺济悯居然还会问他这个问题,但是最后支支吾吾倒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贺济悯就端在贺国齐脚边儿问,“那我妈困在火海里的时候,您就在二楼吧?”
贺国齐突然瞪着眼睛,想呵斥贺济悯,但是声音都堆在嗓子里,出来的声音也听不清。
贺济悯早在路过别墅后院的花坛的时候,就看见了。
原主的母亲困在花园里的时候,站在二楼的那个人,就是贺国齐。
贺国齐到底是多想她死。
贺济悯代入当时情景的时候这样想。
在贺济悯能看到的印象中,那个女人一直很温柔。
这句话现在也该问了,所以贺济悯就推着贺国齐到了别墅后头的院子里,就指着到了现在还是光秃一片的院子说,“人家都说这地方有怨气,所以以往里种什么都活不了。”
贺济悯推着贺国齐就在这个园子里逛了一圈儿,最后在花园中间撒了手,“爸,下午您在这儿晒晒太阳,今天阳光不错,中间我不会让人随便来打扰。”
贺济悯吩咐了人都不能往这儿靠,最后瞧了一眼在院子中央的贺国齐,枯瘦的背影歪在整片荒凉的院子里,自己抬脚上了楼。
*
江小飞正赶上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的是新娘会面敬酒时候穿的衣服,等她下楼看见贺济悯,自己就笑着躲上楼,“你怎么来了?”
江小飞拉着闺蜜往前挡,“快结婚了,按照道理说咱们还不能碰面的。”
贺济悯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江小飞不敢拿捏架子,就哎了一声,之后自己露了张脸出来,“你先别走。”
江小飞的闺蜜一开始还想帮衬几句,等着看看见转过头来的贺济悯眼睛就直了。
她家室背景都不如江小飞,但是自己咬牙砸了小几百万才勉强跟江小飞玩儿到一个圈子里,她也知道江小飞从小就命好,现在更是嫁了个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
但是!
这颜也太绝了!
闺蜜现在只能张着嘴羡慕,“是啊,小飞这几天是挺想你的。”
她就酸着说了这一句。
“只有一周了,”江小飞说,“再有一周咱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但是这次她身边的闺蜜倒是什么都没说。
“对啊,不是还有一周么?”贺济悯就站在楼梯下头笑着看她。
贺济悯说完就抬脚要走,但是走了没两步那一头的江小飞就从楼上下来了。
她伸手环着贺济悯的腰,撒娇,“说不能见面的都是老一辈人的说法了,要是你觉得这样不好,咱们可以到结婚前天天都见面的。”
贺济悯把江小飞的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老一辈的说法确实不合适。”
说完,贺济悯就走了。
留下江小飞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什么意思?
老一辈的说法不合适?
江小飞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整个下午她都跟闺蜜说这个事儿,“梓晨你可是我最好的闺蜜了,你说他这话现在是在还说是什么意思?”
梓晨盯着自己的手,一愣然后才说,“你放心,他可能就是开玩笑,可能就是看见你紧张。”
梓晨话回得敷衍,最后盯着床上的蛋糕污渍看了一会儿,说了句,“你等着就行。”
*
贺济悯最近手上常拿着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晚上他自己回了在C省的房子,从书里开始的日期算,再把上面的节点一个一个标注出来,然后画了一条长长的线,然后在末尾的时候,点了一串数字。
05011200
贺济悯咬着笔,在往桌子上趴的时候,心口突然一响。
“叮铃”的声音因为隔着衣服,显得不是很清脆。
贺济悯就伸手自己往上摸了摸。
上头的肿最近才消,最近晚上睡觉的几天里,贺济悯总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就跟魔怔似的。
邢濯最近一直都安静。
只要不从文恩那儿主动问,关于邢濯现在的动态他
就一点儿都不知道。
贺济悯停下手里的笔,打开显示屏,原本还想网签几个合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书里的日子快要到了头,他转手就打开微信。
找到文恩,是一张卡通小猪的头像,贺济悯就“拍了拍”。
文恩接着就光速回复。
…我在,贺董。
电脑上刚蹦完字,接着贺济悯的手机就响了。
但是贺济悯没接就挂了。
最后再电脑微信上回他。
…微信聊天就行,没什么大事。
之后过了很长一会儿,贺济悯发过去。
…邢濯最近都干什么了?
还是贺济悯这句话刚问完,那头就开始甩图+文字表述。
贺济悯看着文恩惊人的业务能力,消息嘟嘟嘟的就没停过。
时间线,就从贺济悯上次问完的时间开始,一直到了现在贺济悯再问的时点为止。
图文结合,人扒的很干净。
而且时间还是倒着的,贺济悯直接从最后一条逆推往上就行。
总之这几天,邢濯就带着小孩满世界乱飞,小孩最后上了当地的一所贵族学校。
按照贺济悯上次去小孩父母的那家公司的资产来看,这所学校对他来说,提了不止一个档次。
换句话说,这些都是邢濯的功劳。
再后来,就是这个小孩儿上了当地的新闻。
文恩发来的消息里还夹杂着一张当地的新闻,虽然是用泰文写的,但是文恩还是很贴心的在下面做了翻译标注。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小孩儿是个神童,智商极高,获得了诸多奖项云云。
还有一张照片,是邢濯跟小男孩儿站在学校门口儿的合影。
照片上的邢濯比比原来瞧着肤色沉了点儿,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是他这次手上什么都没带,甚至身子还微微靠向旁边笑得灿烂的西那瓦。
贺济悯把对话框拉到上面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最新的消息。
邢濯也回国了。
良久,贺济悯才回了文恩一句。
…做得不错,早点睡。
到头来,贺济悯觉得自己一开始从邢濯身上压的赌注,到头来成了自己这儿的负担。
只要现在一想起来,心口那儿就堵得慌。
刚才酝酿的睡意因为刚才的消息被冲淡了大半。
等着贺济悯打算关了电脑上登录的微信,突然有个陌生人的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个类似自拍照的小姑娘。
贺济悯因为是哪个一夜劲爆的小姐姐拉拢业务,也就想点开忽略了之,但是点开之后,上面还有一行小字。
…江小飞现在怀孕了。
…但是孩子不是你的。
第65章
孩子的确不是他的。
贺济悯这点还是很肯定的。
但是他能猜出来,孩子多半儿姓贺。
但是他爹应该是贺远卓。
贺济悯手指就从取消键上拿下来,最后点了通过。
然后回她。
…你怎么知道。
那边接着就回话。
…那你盯着点儿,看她最近有没有偷偷去过医院。
…要是去,那她做的项目是不是人流。
贺济悯扣上电脑,他承认他看看江小飞的第一眼的时候也被她唬住了。
样貌清纯,顾盼生怜。
就是她这人面儿上藏不住事儿,时间久了,就知道外表再干净,也挡不住她心里的小心思。
贺济悯现在没有一个马上要当新郎的觉悟,相反他还在算着日子。
书里结局的日子。
他在努力回想书里的日期,他现在还能想到书里的日期距离现在还有两周。
贺济悯下午再去花园店的时候,贺国齐身上原来盖的披肩已经掉在地上,身子也在轮椅上斜歪着,披肩掉在地上也落了一层灰,但是没人过来捡。
最后还是贺济悯走过去,捏在手里,最后看着贺国齐现在的模样,把那张脸盖上了。
因为贺国齐彻底动不了了。
*
之后的三天,贺济悯都待在C省的贺宅,但是整个贺家人现在似乎都感知到了贺济悯对马上到来的这场婚礼并不是多在意,所以原本脸上都洋溢的热烈情感,都谨慎地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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