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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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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津南这么叫过你,刚才咱们做的时候就玩了点儿了情趣,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做的时候我就不叫了。”贺济悯说的煞有其事,腰上的浴巾也没扎稳,晃里晃荡就从邢濯身上下来了。
  “你说什么,”邢濯说话的时候盯着贺济悯,之后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做过了?”
  沙发上有白渍。
  周围散落的纸巾。
  。。。
  贺济悯看着邢濯一脸“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干了那事儿”的疑问,就张嘴,“怎么,做了就做了,我叫的你这么舒服,你还能亏成什么样儿。”贺济悯擦着头上的水,自己说着,就觉得背后一凉。
  贺济悯刚想抱怨冷,就看见邢濯现在自己站起来,往周遭的墙边儿上走,可能因为对方现在的视线不好,所以路上还被桌子边角碰了个踉跄,“开灯。”
  邢濯又重复了一遍。
  贺济悯看着邢濯难得失了稳重,所以往他身边走动,顺便把墙上的灯摁开了,“怎么,还怕——”
  单个儿“黑”字贺济悯还没说出来,就差点儿被自己咬了舌头,“操,邢濯,你他妈发什么疯。”贺济悯刚开完灯背上就又是一凉。
  自己被邢濯就扣在墙上。
  背后的那根手指从上往下划了个遍。
  只不过下手极轻,更像是在皮面儿上搔了根羽毛。
  邢濯就看见贺济悯背上一道道明晃晃的红印子。
  原本贺济悯就是因为背痒才挠的,现在被邢濯那根凉手指这么个抚摸法儿,就又开始升痒。
  “你他妈别摸了,”贺济悯被摸的动了气,“有话就说。”
  但是这个时候邢濯就不说话了,明明脸这么年轻,现在活像个憋了一肚子心事的老头。
  贺济悯又想找烟抽,刚拿出来就被邢濯半路截了,“少抽点儿。”
  之后又自己加了一句,“对肺不好。”
  邢濯往自己嘴上放,没点火,然后指了指对面的四平的大床,“上去。”
  贺济悯看着邢濯自己没动。
  邢濯补了一句,“睡觉。”
  贺济悯还是没动,自己伸着脚,五根脚趾就在邢濯眼前晃了晃,“刚才你把我鞋踩掉了,没法儿去。”
  贺济悯想占邢濯的便宜,所以就一脸赖样儿,等着邢濯回怼他几句,贺济悯正盘算着脚下就是一轻。
  以为邢濯还要扛他,就先往自己肚子上垫了只手,省得再被硌着。
  但是等贺济悯把手刚垫上去,冷不丁自己就被横着调过来了,仰脸就能看见邢濯在明暗交界出的鼻峰。
  这个角度倒新鲜。
  而且贺济悯要是没记错,这玩意儿叫,
  公主抱。
  贺济悯脑袋挨到枕头上了,却看见邢濯没跟着躺下,就自己搂着拽着邢濯的胳膊,“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不上来坐坐。”
  “不做,”邢濯自己背对着贺济悯,把刚才没蹭着的烟自己点了,“我在床边儿坐会儿,你睡你的。”
  窗外这个时候落了几个响雷,贺济悯就看见弓腰坐着的邢濯被照了半边儿的亮。
  “邢濯,”贺济悯尝试叫了他一声。
  邢濯动了动胳膊表示他听见了。
  “你现在的反应什么意思?”贺济悯怀里空空,就往怀里拽了枕头垫着,“你醉了的时候真是又狂又野,做起来我也觉得舒服,你别有负担,”贺济悯嘴里胡编着词儿,打算帮着津南把谎圆了,“你——”
  “闭嘴,”邢濯撑着身子往后挪了点儿,“我不想听细节。”
  “你嫌弃我,”贺济悯捏着腔说。
  “不是,”邢濯这话接得快,但是后边就哑了声。
  “那你不想听细节?”贺济悯撑着手往邢濯身后趴,“还不是——”
  贺济悯说着话凑近了一点儿才发现,邢濯的整块儿耳朵,
  红透了。
  “我让你——”邢濯突然转了身,但是他不知道贺济悯已经凑上来,回身的时候就跟贺济悯对了脸。
  贺济悯倒是做好了准备,就势往前一碰。
  两人的鼻尖就凑到一块儿。
  邢濯猛地朝后,伸手捂着鼻子,闷了半天才说,“我留在你那儿的东西洗了么?”
  “嗯?”贺济悯没明白邢濯的意思。
  邢濯才伸手撩开贺济悯身上的浴巾,问,“还有——”邢濯别开脸闷出来一句,
  “疼么。”


第37章 
  贺济悯愣了一会才说,“疼。”
  原本贺济悯嘴里的“没事儿”都快出来了,但是就是临时改了。
  他想看看邢濯什么意思。
  尤其是现在的邢濯一脸“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后悔那杯酒” “逼不能随便乱装”的表情,贺济悯玩儿心又上来了。
  所以等他说完疼之后,邢濯还真压着身子过来了。
  “真的,”他问。
  贺济悯知道他说的这个真指的是到底做没做这件事儿。
  所以他点头了。
  邢濯看着贺济悯然后自己翻身跪了条腿,贺济悯身边的床就开始往邢濯那儿塌,贺济悯身子就滚过去了,然后一边儿的脸就往邢濯怀里贴。
  邢濯确认完之后,就自始至终没再说话。
  贺济悯也没出声儿,就这么被邢濯抱着往浴室里走。
  “你干嘛?”贺济悯被抱在对方怀里的时候问。
  “我刚醒,肯定没清理,”邢濯说。
  “我清理完了,不用再去一次,”贺济悯坚持。
  “你做的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性质不一样,”邢濯说着话,就把贺济悯放在浴缸里。
  然后正儿八经的托腮,像是认真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理现在的贺济悯。
  贺济悯被他盯得难受,最后干脆就说,“你别有负担,我也没觉得委屈,毕竟。。。”
  贺济悯原本就是诓邢濯的,所以看着邢濯这一脸的负担的样儿,最后只能从能力角度让他减轻负罪感,所以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真诚地说了句,“你弄得我挺舒服的。”
  邢濯的脸蹭得红了。
  贺济悯没看错。
  是“蹭”的一下。
  但是就算脸这么红,邢濯还是把他觉得应该干的事都干了。
  之后包括洗澡吹头发到最后再把贺济悯往床上放这一套动作做完,邢濯才又坐在贺济悯旁边不说话。
  “你不睡?”贺济悯看着邢濯把他的话当了真,原本想笑,但是看见邢濯的认真,就没说,往自己边儿上的空地方拍了拍,“还有两个小时。”
  “我知道,”邢濯没动。
  “晚上不抱着东西我做噩梦,”贺济悯搂着邢濯的腰劝。
  那头的邢濯听见这话转了身。
  贺济悯被窝里就多了个人,贺济悯没想到这句话这么管用,搞得他不知道手往哪儿放好了。
  然后耳边就多了邢濯的低语,“行了么?”
  贺济悯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是一暖。
  等到了现在他才发现,邢濯实在是乖的过分。
  被抱还要问对方行不行。
  贺济悯感觉对面的邢濯身上还有点儿轻微的发抖,但是相比较之前的反应已经好了很多,这就说明现在邢濯对于亲密触碰没有过分抵触,也没有引起身体上大的反应。
  加上刚才自己的扯得谎,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予邢濯心里暗示。
  暗示他可以做得到最亲密的接触。
  贺济悯脑子里没想多久,自己就昏昏沉沉睡了,等一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被邢濯扶起来坐着。
  而且贺济悯下意识朝眼角上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抹了。
  这倒不是让他稀罕的,最让贺济悯感觉奇葩的是现在邢濯正蹲在地上,对着自己的脚比量穿鞋。
  贺济悯下意识把脚往回抽,“邢爷,不至于,”但是贺济悯往回抽脚的时候,对方就已经伸手,贺济悯脚腕上就是一凉。
  “穿上,等会儿分开走,一晚上估计耽误不少事,”邢濯虽然说着公事,但是手上还是帮着贺济悯提上后脚跟儿,“站起来试试。”
  贺济悯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光是鞋,自己现在身上该套的物件一件都没落,全部整齐地妥帖在自己身上。
  等邢濯定的早餐送到,他本人才走。
  整个房间里现在就剩了一脸懵逼的贺济悯。
  *
  等吃完早餐,坐在文恩的车上,贺济悯都还没来得及消化邢濯突然转变的态度。
  文恩开车的时候,看见贺济悯现在的状态就多了句嘴,“贺董最近老发呆。”
  包括这一句,贺济悯都没听见。
  “贺董,”文恩又说了句,“早上贺远卓去公司了。”
  “今天周几,”贺济悯听见贺远卓,思绪就被扯回来了。
  “周天,八月八号,”文恩说。
  “他不上课,估计要不是昨天晚上有雨,他巴不得一早就站在门口儿等着堵我。”贺济悯想着贺远卓那张小脸皱巴巴的他就想笑。
  说到这儿,贺济悯对着文恩嘱咐,“改个道,对我的行程保密,公司有事直接联系我,顺便帮我订张回C省的机票。”
  “今天不去公司了?”文恩扭脸问。
  “贺远卓不是急着想见我么,”贺济悯用手背垫着下巴笑,“那就让他等着。”
  贺济悯这次回家的行程不算临时更改,公司里有文恩,他到不担心公司出事,贺济悯知道贺远卓的性子,现在估计屁股在凳子坐上一分钟的耐心都没了。
  偏偏贺济悯就是喜欢看他着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多像搞笑的猴子。
  但是主要是八月八号这个日子实在是让贺济悯在意。
  八月八号当天,是汪春丽给贺国齐戴绿帽的日子。
  汪春丽出轨的对象就是家里人。
  一直伺候汪春丽的私人助理。
  原本汪春丽身边一直跟着的是个女秘书,碰巧最近感冒,女秘书就直接推荐了她哥。
  田世伟。
  在书里,这件事直到后期贺国齐病重的时候,被贺远卓拿出来专门想着气死贺国齐用的。
  总之今天是挺热闹的一天。
  贺济悯换了身儿西装,就站在别墅门口,路上遇见的他都示意别声张,自己优哉游哉地往里头走,贺家这处宅子住得时间最长,所以面积最大,但是在贺济悯感觉起来是生活气最少的宅子。
  贺济悯眼睛扫着一圈儿原本打算记路,但是神奇的是他基本不用多费劲,整个别墅的地形就想印在脑子里一样。
  他全部都记得。
  而且走过一处花坛的时候,脑子里会有剪影。
  一张小孩儿的脸,还有一个女人脸。
  小孩是原主,另一个应该就是原主的母亲。
  两张脸都在笑,就在盛满紫藤的花园里。
  小孩儿露了一排小白牙,贺济悯没忍住脚步就顿了,然后站在只剩了排石架的空旷地,放眼四周,唯独这里光秃秃的一片。
  看样子像是烧过,这处花园也很少有人打理。
  “你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就随便乱走,也不怕晦气。”
  贺济悯回头,就看见声音是从一个年轻人嘴里发出来的。
  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身上套的衣裳贺济悯倒是眼熟。
  是贺家司机夏季四件儿里头的其中一套。
  “说你呢,”那人上下打量贺济悯一眼,看着穿得挺像这么回事儿的,就问,“你到底谁啊?”
  “做买卖的,想着见见贺老爷,”贺济悯脸上带笑,继续套那人的话,“这不是一直排不上预约,我就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成想今天门还就开了。”
  那人一听没预约,腰板直接就挺起来了。
  贺国齐在C省,名声都快叫破了,所以逢闲想要巴结的人也多,但是只要没预约,就铁定不是老主顾。
  早上接他妹的班的时候,他就被嘱咐过,只要是说自己没预约的都可以对着他横点儿,就算是贺家的司机,这些人也得像半个佛似的供着。
  今天头天当值,就碰上个没预约的,那人心里就想着爽一把,就咳了两声,“我姓田,叫我声哥,我瞧瞧能不能帮你递句话。”
  “田世伟田总?”贺济悯故意夸张语气。
  对方一听愣了,脑子里想的就嘟囔出来了,“你怎么知道?”
  贺济悯过去一把拉住的田世伟的手,感激道,“贵姐之前在饭局上没少提,说田总年少有为,这不名声都是久闻了。”
  田世伟被贺济悯的彩虹屁吹得正找不着北,心里又把自家小妹夸了个遍,然后抬眼再看贺济悯的时候就更嚣张,“知道就成,今天赶上我心情好,愿意替你去传这句话,你也知道生意场上的人情递来递去,成的都是几十万的大单子。”
  “那是自然,”贺济悯脸上还挂着招牌笑。
  “所以,”田世伟右手点在左手的掌心上,“是不是多少意思意思。”
  贺济悯心里透彻,直接往田世伟手里塞了张卡,“小几万,您别嫌少。”
  田世伟捏着卡,刚想张嘴,贺济悯就直接怼回去,“没密码,都是人情。”
  田世伟现在很是受用,拍拍贺济悯的肩膀,想着怎么把人打发走,“那这样儿,毕竟你是外人,私闯民宅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你先出去,出去等信儿。”
  “记着,只要我没出去找你,你就别进来,”田世伟压低声音,又强调一遍,“听见没有。”
  “自然,”贺济悯说着就自己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路过门口儿还特地朝警卫室张嘴,“我出去会儿,您先别说话,等会儿我再来。”
  门口的警卫点头,看着贺济悯出去就一句话没说。
  等田世伟自己进去了,贺济悯才自己跟着往里走。
  之后看见他在刚才旁边的花园里碰见了在喝下午茶的汪春丽。
  贺济悯瞧见汪春丽看见田世伟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笑着就招呼着他坐下了。
  书里对这段描述得仔细,因为今天贺国齐到晚上才会回来,而且汪春丽自己选的这个小花池是唯一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汪春丽虽然跟贺国齐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是因为她平时也注意保养,所以皮肤状态还算可以。
  所以笑起来,除了实在遮不住的眼角嫩褶之外,还能凑活看。
  男女之间,有些事儿,只需要两个人都心领神会的眼神。
  所以贺济悯看见汪春丽的手时不时往田世伟的手背上敲,就知道这两个人火着的倒是快,贺济悯捏着手机上的录像把两个人的动作拉大,自己透过镜头也看着。
  最终,等到这一老一少打得一个波。
  看汪春丽这股子熟练劲儿,估计她之前的司机多少也不清白。
  贺济悯把那个火热的波收到自己手机里,然后一直录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就抬手给贺国齐打了个电话。
  “爸,去外地谈生意,顺路回来瞧瞧,您有时间,下午要不一块儿吃个饭?”贺济悯原本就是打算试试贺国齐的口风,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口答应了。
  说正巧刚跟老伙计打完高尔夫,听见贺济悯回来了,电话那头贺国齐直接就说把下午跟几个老伙计的酒局推了,要专程回来看看儿子,估计车掉个头还有十来分钟就能到家,让贺济悯先回家坐着。
  贺济悯听着贺国齐现在心情不错,自然也就乐着答应了。
  贺济悯就起身先伸了个懒腰,自己掐着表。
  想着五分钟再往里进,毕竟这汪春丽上了年纪,脱衣服总归要慢点儿。
  田世伟好面儿,最开始的亲热戏,总归要矜持点儿。
  老妻少夫贺济悯体谅不少,贺济悯从现在开始决定攒人品,决定在邢濯那儿败得人品,自己得在这儿找补回来。
  所以特地在客厅红木大件儿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顺便抽了根烟,就看见站在院子里的人都开始往门口走,就知道应该是贺国齐回来了。
  自己也就磕着脚尖儿打算出门见见老爷子,毕竟等会看见的东西是不会让他短时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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