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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穿书] 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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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在B省以前业务不多,但是最近几年,也朝这儿挪了几个,书里贺家祖上虽然不是医学世家,但是往上翻个两三代,也都是背着药箱的游医,所以贺济悯是贺家唯一正儿八经学医的孩子。
在B省的买卖基本也是贺国齐思量的过的,意思也明显,就是让贺济悯在B省多练练。
所以贺国齐电话里就给了贺济悯几个公司先做着。
在贺国齐那儿的第一次考试,贺济悯算是及格。
所以下午贺济悯就直接到了天华科技,是一家专门搞科研的生物制药企业。
贺济悯去的消息传得快,傍晚该下班的点儿里头的总经理部门负责人以及现在的执行负责人都站在门口儿腰弯的规整。
“贺董好!”
声音叫得齐,因为脑袋都低着,所以说话的声音偏向都是朝下。
贺济悯没什么架子,从人道走过去的时候拍了拍前头几个人的肩膀,“这样晚上一块儿吃点,我做东一块热闹热闹。”
贺济悯进门的时候,招呼旁边一直站着的总经理,四十来岁,脸上堆着褶子,一笑还能瞧见两个已经被挤成一条细缝儿的酒窝。
“晚上派人去接小贺总,一块儿吃个饭,”贺济悯话出来,旁边的副总经理光是站着就一直在擦汗。
“那个,这个这个,我尽量尽量。。。”经理手里的四方小帕现在已经被他那双手攥出水儿了。
“怎么,我头一次安排,你就用尽量去敷衍我,”贺济悯脸上的笑说收就收,“给我接风,小贺总会难为你么。”
“不不不,没有没有,自然没有,只是这件事小贺总还不知道”经理擦着汗,嘴里叨念着“小贺总这个脾气吧,去送信儿的铁定不会给好脸,所以接着这活儿我我我发怵不是,”,经理说到后面直接然后让旁边的一直低着头的年轻宣传带着贺董先把公司参观一圈儿。
“贺董,这边,”那人伸手在贺济悯眼前比划,“这里是我们一号园区,主要负责三期药品研发。”
贺济悯听着声音突然扭头,等瞧见宣传的脸他停住了,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沈子复。”
“是我,”沈子复把脸抬起来。
等对方抬头说话的时候,贺济悯看见的就是之前在酒吧遇见的老面孔。
“不卖屁|股了?”贺济悯抬脚继续往前走,对方没对这句话产生多大的反应,反而说,“亏了小贺总赏识。”
下午贺国齐下飞机,贺济悯前几天拖文恩带着点儿意思,就去接机,上午参观公司的时候听副经理回话,说小贺总心情不好,说下午打算先去接机。
所以贺济悯到机场的时候就看见贺远卓已经找了车队在门口儿等着了,而且阵仗实属夸张。
原本机场前头的路都被贺远卓清了个干净,不管是私家车还是绿顶的出租都一个个的往边儿上靠。
文恩站在贺济悯的身后,看着这个规模的接机犹豫着问,“咱们会不会太低调了。”
毕竟贺国齐作为国内为数不多的传奇企业家,自然倾向大排场。
所以贺远卓也是摸透了贺国齐的性子,向贺国齐献殷勤这事儿,贺远卓就跟去厕所拉屎一样熟练。
贺济悯摆摆手,“如果是以前老爷子会喜欢,但是最近时间特殊的很。”
“走,先进去走着,”贺济悯带着文恩去找在人群里扎眼的贺远卓,这会儿贺远卓站着周正,一身故作老成的青涩西装,现在背着手在机口等着。
贺济悯之所以有把握是因为原着里贺国齐唯一一次批评贺远卓就是在这儿,归根到底就是项目二期最近蠢蠢欲动,二期是个抢时间的活儿,也就是谁下手早,谁占的便宜就越大。
加上邢濯现在已经多少知道了点儿猫腻,想必传到贺国齐的耳朵也就早晚的事儿,所以贺国齐最近行事低调不少,因为贺远卓刚到B省,疯玩一阵,对家里的事就有段时间估计不上,所以对他爸现在的心思就摸偏了。
贺济悯瞧着这一溜车队,就打心眼儿里想笑。
光是让贺国齐看见这个阵仗就足够他恼的。
“来这么早,”贺济悯只带着文恩去了,瞧见贺远卓伸手就往他头上放,“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不光瘦了,个子怎么还挫了。”
“你少假惺惺,之前你在学校打我那事儿我还没来及跟爸说,”贺远卓现在仰着头对着贺济悯嘲了声冷。
“你说可以,但是得问问爸信不信,”贺济悯个子高,说话的空档就朝周围扫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个熟悉的人影。
之后再回神,是因为贺远卓朝他自己脸上甩的一个巴掌。
接着就是五跟手指印在贺远卓算是白净的脸皮上挂上了。
“瞧见没,”贺远卓抱着胳膊笑,“你打的。”
贺济悯低头看着手上的表,嘴上夸他,“你还真是好本事。”
“所以呢,”贺远卓边说边把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挫得皱皱巴巴,“就在这儿一块等着我爸来呗。”
两个人在这儿磨蹭的时候,邢濯从边儿上过来。
“贺董热闹,”津南先是抱手恭贺,然后对着马上就要掉眼泪的贺远卓凑过去,“瞧瞧,谁家的少爷怎么还红了眼了。”
他身边的邢濯先是看着贺济悯,然后视线就被一身狼狈的贺远卓牵住了,现在贺远卓脸上就挂了彩,挺大的一个巴掌印,实在是显眼。
之后视线又落在贺济悯身上,他先是往对方的脖子上瞧,等看见里头泛红的皮肤还露了点儿头,他就重新盯着贺济悯的脸。
“好了?”贺济悯也往上凑,之后视线也就停在那双眼睛上。
“好了,”邢濯侧了一步,但是在贺济悯伸手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又停住了。
但是对面的贺济悯也没再继续往前,只是插兜儿回身,对着津南说了句,“家务事。”
“邢哥,邢老师,”贺远卓看见邢濯先是忙着把自己身上都整理一遍,之后想过去拉邢濯的胳膊,然后邢濯原本躲贺济悯没迈出去的那半步,现在就还给要攀上来的贺远卓。
贺远卓因为扑了个空,脸上先是有一瞬间的难堪,但是马上恢复正常,“我在这儿等着接机,贺济悯嫌我来的早,没通知他,就因为这个打我。”贺远卓低着头,眼睛里这会儿被眼泪糊的连瞳孔轮廓都瞧不清了。
正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指着贺济悯,“我们是亲兄弟,他怎么能说打就打,连我妈都没让我受过这份委屈,凭什么为要在他这儿吃气。”
贺济悯瞧着贺远卓一副茶艺大师的本事,自己也就对着邢濯乐,“瞧瞧把孩子委屈的。”
贺济悯抱着手再继续,“但是有句话他没说错,在我这儿他是得吃气,”贺济悯伸手按在贺远卓的脸上,啧啧两声,“对自己就这么下不去手么,再说了,这种程度你让爸怎么好意思说我,”贺济悯说着,抬手在贺远卓另一边儿的脸上也轮了一巴掌,直接把贺远卓扇了个踉跄。
“操!你敢打我?”贺远卓当下大叫。
“演戏不得真一点儿,”贺济悯搓着手,然后笑着去扶人,“摔疼了没,过来让哥哥瞧瞧。”
“贺济悯!”贺远卓一身精贵西装就被蹭的没了型,人站起来的时候,脚上的鞋还蹭掉了一只,完全没了刚才颐指气使。
“你就这么上赶着成全我——操——”贺远卓嘴里的话还没说完,脸上马上又接了几个巴掌,贺济悯就站着没给贺远卓反抗的机会,然后拎着贺远卓的领子指着邢濯严肃,“给邢爷道歉。”
“贺济悯你疯了?我道什么歉?”贺远卓被贺济悯几个巴掌轮蒙了,现在正捂着脸抬手要把自己挨的那几下还回来。
津南就凑上去,“打什么,小孩打人的习惯可不好。”
“是贺济悯他先打的我!”贺远卓在外一直都端着乖乖仔的形象,今天气得连哥都不叫了,直接冲着津南呼名字,“你让开!”
就在贺远卓发疯的空档,贺济悯瞄见刚从出口出来的贺国齐,就自己敛了刚才的一身戾气,冲着贺远卓就笑。
贺远卓看见贺济悯脸上现在挂着不明不白明显就是阴阳人的笑,火气就冲到脑袋上了。
贺远卓自己叫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带了一帮人都后头低头站着,就自己跑到前头去扯着叫,“养你们是干什么的?就是看着我受欺负?贺济悯这个窝囊废你们也怵?以后贺家谁是主子你们就没点儿数?!”
贺远卓当下喊出来的这几句周围的人都没接话。
但是突兀中,倒是有一声,“贺远卓!”
“谁他妈敢这么叫我!”贺远卓这个时候已经活像个被点炸了的炮仗,谁话里捎带点儿火气,他在那投都能着。
等贺远卓转身,才想起来今天是来接机来着,等再看见贺国齐脸上的表情,贺远卓吓得连话都开始结巴。
“啊,爸。”最后贺远卓越说越心虚,话都糊在嘴里连成一串,然后没等他再说,另一边儿脸上就又挨了贺国齐一巴掌。
“爸,”贺济悯过去,伸手把贺远卓往后护,痛心道,“他还小,这儿这么多人,留点面子。”
贺济悯说完这句,贺国齐指着贺远卓你了半天就气得往回走。
贺济悯抓着贺远卓的胳膊,把人禁锢在自己周围,在贺远卓现在已经被扇肿了的脸上戳了一下,“还是爸手劲儿大,我的那个连瞧都瞧不见了,你说,要是你再去爸那儿哭一哭,”说到这儿贺济悯抖肩憋笑,
“我扇的巴掌可怎么找啊。”
贺远卓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气,挨了自己出生这十八年来亲爹的第一个巴掌,心态就已经崩成渣,最后只能用大叫来宣泄。
但是这一叫,把刚才已经走出去的贺国齐又点着了,折着回来,直接冲贺远卓动了手,“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玩意儿,亏你哥还说你在这儿有多听话,感情你都开始惦记以后贺家谁做主了?”
“不是不是,爸,爸,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贺济悯,贺济悯他先打我,他打的我啊!”贺远卓说话的时候鼻涕眼泪一块儿甩,话里的逻辑也都逐渐崩坏,“他嫌我来的早,他嫌我先一步接到您,他就。。。”
贺国齐对着贺远卓的脸就又是一巴掌,“叫哥。”
“爸!”贺远卓的眼泪现在做了真,嗓子都止不住地往外冒奇怪动静,“凭什么——”
“啪——”贺国齐还在重复,指着贺济悯对贺远卓下命令,“叫哥。”
“我——”贺远卓每次的都是刚要张口,就被贺国齐用巴掌堵上嘴。
“我再说最后一次,贺济悯他是你哥,”贺国齐眼睛红了,站在一边儿的汪春丽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拉着贺国齐的袖子喊,“你疯了,他是儿子啊。”
“贺家没有这种没大没小的东西,”贺国齐这次动了气,对着贺远卓没留手,就算是以前的贺济悯他都不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至于原因,贺济悯知道。
贺国齐还想在集团董事的位置上多活几年,加上自家的这两个儿子现在都还算出息,他更是希望等着身子半截土的时候,还能看见这两个兄弟能互相担待,传出去也是贺家的门面。
刚才贺远卓的那句话,就是直接撞在贺国齐的疼肉上,加上贺远卓一路搞得这种阵仗,从根本上上也逆了贺国齐现在的意思,所以先在教训起人来 ,根本就不留手。
这种话要是在双方都还算冷静的时候说估计贺国齐能信上几分,但是有贺远卓刚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话在那儿放着,后来这句的说服力就苍白的幼稚。
贺济悯看着上演父子决裂的戏码,自己护贺远卓就越来劲,一边儿附和汪春丽,“小妈说的是,毕竟远卓才十八,今年生日都还没过,想问题就单一了点儿,”贺济悯说到这儿还把头低下了,等再抬起来的时候,眼眶里洸荡的眼泪是一点不比贺远卓少。
“爸,”贺济悯哽咽,“是我这个哥没当好,之前应该找远卓商量一下,不然也不会让他弄这些,我可能说话重了,远卓对我有点儿误会,这不,”贺济悯才想起来邢濯,就搂着贺远卓的脑袋往邢濯身边凑。
嘴里说着,“这是B省邢老板,远卓的车队在门口儿也正好堵了人家的路,所以我顺便也捎带了贺远卓几句,”劝完又说,“就这么点事儿。”
贺济悯在贺国齐的火头上浇暗油,听得贺国齐现在还想撸袖子把贺远卓在当众训一顿。
一边的汪春丽听见贺济悯的话就脑子疼,他一把把贺远卓从贺济悯手里拽过来,嘴里发狠,“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嘴跟你妈一个样儿——”
“汪春丽!”贺国齐听不得以前的事,尤其是关于贺济悯的生母,汪春丽谈恋爱的时候就跋扈,现在脾气倒是逐年见长,十句八句里头都带刺,扎了贺国齐这么多年,都借由今天这件事一块儿发作,“你现在带着你的儿子给我滚!”
“你,你敢这么说我,我以前那十年算是白等你了,旧情都不念了,好,贺国齐,你别后悔!”汪春丽嘴里发刀,但是脚底下没动,就拎着怀里已经被吓傻了的贺远卓站着,等着贺国齐说点儿让他们娘俩下场子的话。
以前只要两个人吵架,汪春丽搬出这招就好使。
贺济悯看贺国齐现在不说话,知道准时心里犯嘀咕,所以又添上一句,“小妈,都怪我,让你跟爸吵架了,今天原本是想一家人好好的吃顿饭的,”贺济悯抿着嘴,尽量控制住自己现在情绪,对着他爸鞠了一躬,然后说,“晚饭的点儿我都订好了,到时候我让文恩最后再安排一下,这样晚上我就不过去了。”
说完贺济悯就要走,还不忘对着一直看戏没挪步的邢濯也告个别,“对不住,后面的车我也吩咐清出个道来。”
汪春丽看见贺济悯现在开始认怂,自己心情大好,嘴上就没了遮拦,“我当真你以为你多有能耐呢,跟你那个没出息的妈一样,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贺济悯跟同样站着没动,也等着贺国齐说话。
贺国齐转身,给了汪春丽一巴掌。
汪春丽本人就直接愣了,连本能的捂脸都没反应过来。
“济悯,”贺国齐最后发了话,“走了。”
贺济悯故作犹豫,“爸,那远卓和小妈他——”
“又死不了,不用管,今这顿饭,你陪我吃,”贺国齐自己顺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才对着邢濯说,“让邢先生见笑了,家务事,早就听说邢先生在B省年少有为,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合作,”贺国齐嘴上寒暄,然后对着邢濯点头,然后叫着司机往前走。
贺济悯也学着贺国齐的样子对着邢濯欠了个身,跟在贺国齐后头。
也只有邢濯跟津南瞧见贺济悯脸上笑得有多灿烂。
机场这儿现在就只剩了贺远卓娘俩互相搂着在机场对着贺国齐破口大骂。
津南看着这家子在机场这儿鸡飞狗跳,原本自己掏着耳朵要走,但是看家一直站在那儿的邢濯,自己又把自己按下了。
“都说小老婆凶,看来贺董小时候肯定也是吃了不少后妈的难为,别说跟你还真有点儿像——”津南是自己瞧热闹瞧得嘴里没了遮拦,现在话说出来的时候就顺了嘴,等到自己察觉想收的时候,就没兜住。
感觉邢濯转身有点儿生气的苗头,津南就赶紧住了嘴,然后自己抓耳挠腮想着岔开话题,最后憋出一个,“你别说,贺济悯这样儿的还真不是谁都受得了,操,我有点儿心痒痒,”津南越说自己越琢磨过味儿来,“邢爷,你说要是我追他——”
“能成么?”
“但是他那样儿的到底是1还是0啊,”津南还就认真分析开了,“贺董身上有股子傲气,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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