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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弱病残但是攻[快穿] 完结+番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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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他不想承认; 也是一样。
  季扶想到这里,心脏灼烫; 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了此处。
  谢禾飞快地穿好衣服; 瞧见季扶不算好看的脸色; 不禁抿了抿薄唇; “我说过不要看; 很丑是不是?”
  然而下一瞬; 季扶却是近乎蛮横地继续扒他的衣服。
  “等等; 有话好好说……”人高马大、向来霸道的大夏九皇子竟被季扶逼得手足无措;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少年; 但却始终下不了手,猝不及防地被对方利索地扒了个精光。
  结实精壮的身体顿时一目了然,上面布满的狰狞的疤痕,有烧伤,刀伤; 鞭伤……但最多的是箭伤。
  “别看。”谢禾突然捂住季扶的眼睛,眸中是一片暗色。
  他对皮囊的美丑向来不大上心,可自从遇见季扶之后,就该死地在意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长相和肤色不符合大云朝的审美,身材也过于魁梧,身体全是伤疤,没有一块好地,怎么瞧也不是能配得上季扶的样子。
  谢禾心中产生了自卑的情绪,这种感觉又格外的让他熟悉,好像不是第一次似的。
  季扶被捂住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谢禾不想松开他,一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陋的身体,二是不想看到他眼中的害怕又或者是嫌恶。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如雕像一般,僵持着。
  忽然,谢禾的身体紧绷。
  一只柔软冰凉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他的身上,缓缓游走在古铜色的皮肤间,一一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
  谢禾的呼吸陡然乱了起来。
  尽管那只手没有任何旖旎的意味,可对比强烈的肤色差却给男人一阵视觉冲击,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抓住那只手,低声道:“够了。”
  再摸下去,要出事的。
  季扶眼前恢复明亮,却见男人火烧屁股似地,落荒而逃。
  ***
  酒馆里,谢禾长嘘短叹。
  他怎么、怎么就跑了呢!
  “老九,你最近怎么总往外面跑?”坐在他对面的是大夏七皇子,似乎有些疑惑不解,“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谢禾想起季扶,耳根不禁一热,“找到了。”
  七皇子饶有兴趣,“哦?是什么东西叫你这么念念不忘?”
  谢禾睨他一眼,意味深长道:“爱情。”
  七皇子:“……”
  厚脸皮如谢禾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平静下来后又回到季扶的屋子,不巧的是,季扶正好不在。
  谢禾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被墙角的箱子吸引去了注意力,不禁多看了两眼。
  那箱子是敞开的,里面好像放着些书信之类的杂物,还有一个木头雕的小人格外显眼。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来一看,木头小人竟然长得和季扶有七八分相似,一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悄咪咪藏起来的系统:本宝宝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加油嗷!
  季扶办完事回来,感觉黑漆漆的院子好像有些不太寻常,不自觉地皱了下眉。
  他推开院门,眼前一片流光。
  不知从哪里飞出一片流萤,点点银光,漫天飞舞,如同散落的繁星,将季扶围绕其中,有一种别出心裁的浪漫。
  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如山的影子笼罩着他,深邃的眼睛里盛着笑意,“生辰快乐。”
  季扶瞳孔微缩,他想起来了?
  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答案。
  谢禾定定地看着他,有些紧张。
  他也是刚刚知道今天是季扶的生辰,没有来得及准备礼物,送金银财宝又太过俗气,便抓了一网子漂亮的萤火虫,布置起来。
  也不知道季扶喜不喜欢?
  他觉得……还算浪漫?
  谢禾这一恍神,就见季扶从墙角扛了个网子来,将萤火虫一网打尽。
  谢禾:“???”
  萤火虫们奉献了最后一丝光亮,被季扶丢进了药罐子里,发挥最后的作用,成了一味药材。
  谢禾:“……”
  萤火虫们:“……”
  谢禾亦步亦趋地跟在季扶身后,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马奴是谁?”
  季扶手上的动作一顿,猛然回头看了谢禾一眼,目光锐利而冰冷,好像是在质问他:你动我东西?
  心虚的谢禾一下子就领会他的意思,赶紧解释道:“我没动你的东西,你自己放在外面的,我不小心看了一眼。”
  季扶心道恐怕不止一眼。
  估计是系统干的蠢事。
  “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呢?”谢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显得没那么酸和嫉妒。
  看完那些东西,他总觉得这个马奴和季扶关系匪浅的样子,而且他觉得这个名字还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季扶被他缠得烦了,随手就蘸着茶水,在桌面写下一个字。
  狗。
  “狗?”谢禾半信半疑,心道什么狗会雕刻会写字?等他找出这个马奴,先锤爆他的狗头。
  接下来的日子,他时刻注意季扶周围的人,看谁都觉得可疑,却始终没有打探到关于“马奴”的信息。
  季扶把针灸的事情也提上日程。
  谢禾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不想让季扶看到自己丑陋的身体,可后来发现少年眼中并没有什么异色,才逐渐放松下来,快速真香。
  针灸也算得上是亲密接触了,还有什么事情比和心上人亲近更甜蜜的呢?谢禾陷入了单方面的热恋中。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快结束了。
  这日,谢禾做完针灸后难得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要回大夏了。”
  大夏使团的任务结束了,他们自然是要回大夏的。
  可谢禾的心已然拴在了季扶身上,怎么舍得走,“你……想我走吗?”
  只要季扶让他留下,他就留下。
  然而少年听了他的话神色却是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纸,交给男人。
  谢禾心中不免有所期待,这是季扶写给他的吗?上面写了什么?会是挽留的话吗?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这上面写的根本不是挽留之言,而是针对治疗他身体暗病的药方以及针灸的手法步骤。
  看样子,像是早就写好了的。
  他早知道自己要走,所以准备的这个东西,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让自己留下。
  谢禾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季大夫真是妙手仁心。”
  季扶不去看他失望的眼睛,无声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谢禾该过的是谢禾的人生。
  谢禾不禁攥紧了手中的纸张,手背青筋直冒,胸口闷得发疼,失落和难过的情绪像是海水将他淹没。
  原来在季扶眼里,他和其他的病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分别。
  这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如同跳梁小丑。
  “那你,来送送我吧。”谢禾无力地垂着脑袋,像是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大狗,艰涩的语气藏着一丝哀求。
  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少年的回应。
  ***
  大夏使团离京那日,谢禾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后,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身影,却始终找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奇也怪也,明明没有相处多少时日,他却把那个少年满满当当的装进了心里,再也拿不出来了。
  如今离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季扶,谢禾的心就好像被生生挖出了一块似的,疼痛难忍。
  离城门口越来越近,他的心也越来越沉,好似要坠到谷底。
  这么心狠,来送他都不愿意吗?
  大夏使团走了,谢禾也走了。
  季扶姗姗来迟,看了眼城门的方向,仿佛只是随意地瞧了瞧,随即转身离开,不多时,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
  他下意识回头看去。
  男人一身黑衣飞场,策马而返。
  不是谢禾,还能有谁?
  季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马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男人一个弯腰就把他捞了上去,骏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掀起一片尘土。
  “你果然还是来了!”
  萧萧风声中,季扶听到男人惊喜的声音和撞如雷鼓的心跳,他抓住对方的衣领,谢禾低下头同他对视,喉珠滚动。
  “我想吻你……”
  “不反对,便是答应了。”
  男人仿若无赖地吐出流氓的话语,神情却近乎虔诚,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少年粉白的柔软唇瓣……
  马儿渐渐停下来,四周无人,正是一处青山绿水。
  男人和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柔软的草地上,碾坏一地烂漫盛开的野花,花香馥郁醉人,惹来彩蝶翻飞。


第59章 活色生香的哑巴美人(三十一)
  季扶默许了这个亲吻。
  谢禾欣喜若狂; 却不舍得在这荒郊野外对季扶做什么,毕竟这里实在简陋,他舍不得让少年委屈。
  “我原以为你会留我……”他一边亲着少年的嘴角; 一边委屈地抱怨道,“没想到你的心这么狠。”
  其实他刚出城门就做了决定; 山不就我我就山; 季扶不留他,他就自己留下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见到季扶,是意外之喜。
  谢禾心中狂跳; 也许他在季扶心中,也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吧?
  然后他做了一个此生最大胆的举动; 把心上人掳上马,一亲芳泽。
  结果还算完美; 除了结束的时候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让他有点担心自己皮糙肉厚打得季扶手痛?
  在一旁吃草的马儿简直没眼看这两人; 默默地远离他们。
  亲都亲了; 季扶也不是扭怩之人; 算是默许谢禾留下来; 也不问对方是如何解决后续的事情的。
  谢禾突然上位; 也是受宠若惊; 名正言顺地赖在季扶这里; 翘起的唇角就没下来过,显得……有点傻。
  倒是有点马奴的气息了。
  晚上,他从隔壁客房搬过来,试图爬床。
  季扶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反正没有把谢禾踹下床。
  谢禾的胆子这一下子就大了起来,慢慢挪动自己庞大的身躯,试图贴近少年,将他圈入自己的怀中。
  季扶慢慢睁开眼睛,他是被吵醒的,因为谢禾的心跳声实在是太明显了,清晰地落入他的耳中,扰他不得安宁。
  而谢禾一点也没有扰人安眠的自觉,还忍不住偷偷亲了季扶一下,亲一下还不够,又想亲第二下,第三下……
  季扶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谢禾顿时像是一只被牵住绳子的狗,顺从地被他拽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谢禾喉咙发干,灼灼盯着他,配合地翻身,须臾就被季扶按在了床上,骑在他精壮劲瘦的腰间。
  “等等。”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厉害,美色当前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这么一个大块头,在下面不太合适吧?”
  季扶闻言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翻身下床。
  谢禾没想到他翻脸翻得这么快,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拉回床上,哄道:“合适合适,再合适不过了,你我天造地设。”
  然而少年显然没有那么好哄,不肯再继续了,谢禾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把人重新勾引过来,谁知晋江不让继续写下去了。
  此时此刻的谢禾趴在床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红,浑身都冒着热汗,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季扶作为大夫,自然是十分了解他的症状,立刻开始为他针灸。因为病情特殊,他用的并不是平时的那一套银针,而是诅传的神针。
  虽说叫针却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如玉一般粉嫩漂亮,对谢禾这种病的治疗有奇效,从不轻易示人。
  治疗过程有些痛苦,谢禾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偶尔闷哼几声,但很快就习惯了被扎,神色逐渐变得轻松,甚至是愉悦起来。
  作为大夫的季扶施这一套针法也是十分耗费体力和精神的,很快也出了一身的汗,脸色绯红,艳若桃花。
  这场病治了几个时辰才终于治好,谢禾紧紧抱着季扶,与他相拥而睡,恍若喃喃般。
  “主人……”
  昏昏欲睡的季扶猛然睁开眼睛。
  谢禾像是大狗般蹭他的脖子,十分粘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主人……奴很想你。”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能够这样紧紧地抱着季扶,甚至还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这一刻是如此不真实,让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一场美梦。
  季扶心神微震,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伸手摸了摸马奴的狗头。
  马奴依旧是马奴,但却没了从前的怯懦自卑,展露出了真实的自己,“主人,再来一次……方才那是谢禾,不是奴。”
  季扶:“……”
  我怀疑你在骗炮,但我没有证据。
  “主人,主人……”马奴比谢禾更缠人,也更不要脸,毫无底线地取悦自己的主人,勾引他。
  季扶自认为不是好色之人,怎么可能会被勾引到呢?那也太小看他了。
  为了教育马奴,他带他去骑马。
  马儿性野,季扶骑在马背上十分颠簸,只能拽紧了缰绳,一鞭子甩在了马身上,“啪!”
  马儿吃痛,更加狂野了。
  这更加激起了季扶的征服欲,骑着它驰骋草原,非要把它驯服不可,一人一马展开了激烈的对抗,谁也不服谁。
  最终,还是季扶胜利了。
  他告诉马奴,不听话的马是要挨鞭子的,马奴假装瑟瑟发抖,果然让季扶满意。
  过了一会儿,马奴又幽幽在他耳边道:“先前主人还说我是狗,方才岂不是在……”
  季扶:“……”
  一个草字无法形容他的心情。


第60章 番外
  任务完成; 季扶脱离小世界后并没有马上进入下一个世界,而是在空间里休息。
  “恭喜亲亲,任务圆满完成!”系统高兴地问道; “请问需要进行情感分离吗?”
  这一次,季扶沉默了片刻。
  “不用。”他缓缓道。
  系统短暂地惊讶了一下; 尊重季扶的选择; 不一会儿就下了线,留给他休息的空间。
  季扶闭上眼睛,渐渐睡过去。
  他开始做梦,梦里的他还是个小豆丁; 捡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黑狗,带回了家。
  他给小黑狗洗澡; 包扎伤口。
  小黑狗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用舌头舔他的手心; 发出几声呜咽。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小季扶对小黑狗郑重地说道; 小圆脸满是认真; “你以后就叫小狗吧。”
  小黑狗:“嗷呜呜。”
  小黑狗没过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像条跟屁虫一样; 跟在季扶身后; 形影不离。
  季扶的父母忙; 很忙。
  他们常年不在家; 照顾小季扶的只有保姆和佣人; 他没有朋友,小黑狗成了他最好的玩伴。
  雷雨交加的夜,他不再像从前一样蜷缩在衣柜里瑟瑟发抖,小黑狗会片刻不离地陪着他,安慰地舔他的手心; 葡萄似的大黑眼珠像是会说话。
  一人一狗互相陪伴成长。
  变故则发生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嚣张跋扈的堂哥和他发生冲突,仗着人高马大用力地将他推倒在地。
  小黑狗瞬间跳了起来,像条只猎豹似地冲过来,狠狠地咬了堂哥一口,差点咬断他的手指。
  惨叫声引来大人,小黑狗很快就被关了起来,小季扶根本就没办法阻止,还挨了一顿教训。
  堂哥为了出气,特地在季扶面前,亲手打死了它。
  小季扶被人牢牢按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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