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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系统的旁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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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呸”叶伶看着倒下的头狼的尸体啐了一声。而狼群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暴起飞跃着扑向叶伶。被狼群不要命一样的围攻叶伶顾得了前面就顾不了后面,很快身上又添了很多伤口,他运足了灵力挥舞着手里的剑,上星银灰色的剑身上点点星光闪烁着耀眼的光,仿佛带着磅礴的星辰之力一剑斩杀了面前的几只雪狼,叶伶趁着这个空档飞身逃出狼群的包围逃向离他不远的那个洞口。此时的叶伶也已经灵力不支踉跄着向山洞里走去,是生是死全看天意了。叶伶最终因为力竭跌入山洞里的水池里,他感觉水池里四面八方都是剽悍滑戾的灵力在撕扯着自己,剧烈的疼痛让他失去了意识。
那个水池就是血池了,叶伶没看见的是他跌入血池后整片血池都沸腾起来了。血池里本就是修士的鲜血汇集而成,里面浓郁的灵力夹杂着怨气、戾气疯狂的顺着叶伶的伤口涌进他的体内。鹤虱赶来的时候看见叶伶已经失去了神志目光呆滞着,身上围绕着丝丝血气正在无情的屠杀前来支援的仙门修士,
“你们快走,我来对付他”鹤虱救下仅存的那两名幸存者后飞身上前与叶伶缠斗起来,
“快跑!快跑!”那两名修士连滚带爬的往魂门外面逃去,生怕慢一步就小命不保,而因为顾忌着不能伤到叶伶,很快他的身上就被叶伶的上星刺伤了好几处。鹤虱身法敏捷闪身来到叶伶身后一个手刀就将叶伶劈晕了过去。鹤虱本打算用自己的灵力平息叶伶体内剽悍滑戾的血池之气,但是他的灵力消耗殆尽叶伶也没有丝毫要清醒过来的样子,他犹豫再三还是抱着叶伶来到了金丹阵所在的位置。金丹阵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山脚下的一块空地而已。鹤虱把叶伶放在这片空地上之后用朱魇划破自己的手掌,在身后的山壁上写下了一个繁冗复杂的符文之后,那片山壁竟然密密麻麻的镶嵌着还在运转着的金丹,开启了金丹阵后鹤虱坐到叶伶身后,以自己的身体为传输通道将金丹阵里面的灵力不停的输入到叶伶体内。
两股灵力在叶伶的体内不停的相互撕扯,叶伶的脸色也红白不定,在突出一口瘀血之后瘫倒在鹤虱的怀里。鹤虱刚准备松一口气,之间他们二人所在的空地金光大显,叶伶吐出的鲜血不小心激活了平台下隐藏的传送阵。金光过后鹤虱睁开眼睛发现二人现在已经离开了魇城的范围,两个人来到了不知道何处的洞府,里面的水池灵力浓郁纯净。此时的鹤虱还保持这怀抱叶伶的姿势,刚刚被叶伶刺伤的伤口泡在水池里竟然慢慢的腐烂,钻心的疼痛让鹤虱的脸色顿时惨白,这池水有问题!他赶忙要抱着叶伶离开这里,但是水池里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紧紧的吸住叶伶,即使是鹤虱用尽全身力气也挪动不了他丝毫。池水以叶伶为中心形成一个漩涡不停的旋转着,这里情况不明,他怕叶伶再出现什么意外经一直强忍着剧痛抱着叶伶没有撒手。渐渐池水平息了躁动,叶伶睁开双眼“鹤虱?”在叫了一声鹤虱之后又昏迷了过去。
鹤虱查看了一番叶伶的脉象,在确认他已经平安无事之后便带着他回了剑星阁。回到剑星阁的前几天鹤虱一直窝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出来。一般的时候鹤虱受伤经过一番调理之后就会恢复如初,而被那池水腐蚀的伤口却没有愈合的迹象,还时时作痛,更奇怪的是鹤虱越是用自己的灵力治愈它们或者运行灵力,那些伤口腐烂的就越严重。而这时候承灵山传来了一个让整个仙门众派都震惊的消息:灵道子前两日遭歹人偷袭,身死道消!
三岐派还没从这个消息缓过神来,就接到守山弟子的紧急来报,仙门众派齐围三岐派要求交出叶伶,他屠杀仙门修士、破坏魇城结界、打破魂门、刺杀灵道子等等恶行罄竹难书。
“如果没有遇见我也许你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我以为我可以救你,却是把你推向了更深的深渊,我是个生来就背负杀孽的罪人,只会给最亲近的人带来厄运,只愿舍弃我这肮脏的生命能换你一线生机,珍重,阿伶;对不起,阿伶。”这是鹤虱最后最想对叶伶说的话,也是最后也没能说出口的话。
☆、叶伶真相了
叶伶从回忆中醒来久久不能回神。他想告诉鹤虱造成那一切后果的根本原因是自己的不听劝阻、一意孤行,是自己被所谓的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他想告诉鹤虱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什么杀孽、什么厄运都是他自己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他想告诉鹤虱他上辈子、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能做鹤虱的师弟,他愿意一直陪在这个温暖又脆弱的人身边,他的生命从来不是肮脏的,而是照亮他叶伶生命的太阳。
就像鹤虱不远让他记起自己和他之间的交集一样 ,叶伶也把这些都深深地埋在心里。
“我从来没有去过承灵山,灵道子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
“我们后来去的地方是哪里?为什么鹤虱碰了那水伤口就会腐烂?”
“额……”
“鹤虱在魇城维护的阵法是联通他的家里的,为什么鹤虱逃跑之后承灵山就下令封城呢?不应该趁着鹤虱不在一举破了那狗屁阵法么?”
“这个嘛……”
“难道……”叶伶突然顿悟了“鹤虱口里的父亲就是灵道子!鹤虱维护的阵法都是为了承灵山!”
“额……差不多就这么回事吧”(天呐!天呐!天呐!咋整!剧透了!这不是一步跳到大结局了么!)
“怪不得!不行,既然知道了幕后黑手,不能就这样让他逍遥法外”叶伶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联,挣扎着就要起身。
“你要干什么去?”
“昭告天下了灵道子的罪行”
“你说了谁会信啊?年轻人,遇事要冷静”
“那就这么听之任之?”
“就算你说了,别人信了,然后了?杀了他?鹤虱还是活不过60,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何况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德高望重的灵道子呢,你个搞不好三岐派就会为你的冲动陪葬。”
叶伶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如此,他又看了看还在入定的鹤虱,垂下眼眸心里思量着什么。
“鹤虱真的没有办法救他么?”
“我不是说了么,除非找到另一个孩子并且他愿意主动牺牲自己献祭自己的生命”
“就算找到了,以鹤虱的性格他一定是不会接受的,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你要是实在想救他,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办法你快说!”叶伶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鹤虱有救了!他可以救他!
“先…………然后…………”
二人回到三岐派后叶伶就一头扎进五师叔的炼器房里。
“大师兄大师兄!你快出来!”五长老气急败坏的在剑星阁外叫着周荣
“老五?你不在你的炼器室里待着来我这吼什么!”
“赶紧把你家叶伶给我拎走,他再在我那待几天,炼器室都让他炸平了!”五长老生的虎背熊腰,满身的腱子肉看起来就十分的威武雄壮,他拉着周荣一路直奔炼器室,说是拉更像是拖着,五长老的力气十分大,那双手像钳子一般,纵是周荣也摆脱不了他的钳制。二人刚走到炼器室门口,大气还没喘上一口就听见“嘭”的一声震天响。叶伶满脸漆黑连滚带爬的从炼器室里滚了出来,脑袋上还丝丝的冒着烟。五长老双目怒瞪如铜铃。
“又炸了!第几次了!”五长老扔下周荣就跑进炼器室里查看损失情况
“额……阿伶啊……你这是……”周荣看着眼前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叶伶既想端着师傅严肃的架子有憋不住自己想笑的本能。
“啊?师傅!我没掌握好火候,下一次!下一次肯定不会炸了!”
“下一次?!你还想有下一次!”五长老闻言赶紧挡在炼器室门口,看着叶伶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你赶紧离我的炼器室远远的,方圆五里之内别让我看见你的身影!”叶伶看着五长老这护着宝贝既生气又无奈的样子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可爱。
“五师叔,就最后一次,这次你在旁边指导我,我保证,肯定不会炸了!”周荣也跟着帮腔,多久没见到老五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了,这炸毛的样子多可爱。
被这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忽悠,五长老最终败下阵来,满脸不甘愿的拎着叶伶的领子进了炼器室,又不舍得对叶伶动粗,只能把怒火都撒在门上,那关门的架势好似那扇门与五长老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煞血丹
魇城
这一日魇城来了位特殊的修士,一袭黑色斗篷,身背一对弦月弯刀,黑巾蒙面,面巾的边缘上镌刻着银色的月亮纹饰,再一细看这名修士右眼与常人无异,左眼的瞳孔竟是银色的。看人一眼只叫人觉得一阵寒气直逼心头。他缓步走进城内,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但是驻守魇城的承灵山弟子却对他恭敬有加,他抱着手向魂门方向走去竟没一人阻拦。
进了魂门这名修士赶紧摘了身上的斗篷和面巾,原来此人是叶伶乔装的!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叶伶一直窝在炼器室里炼制这身装备,材料用的也都是一等一的上品,为的就是不被别人看出他的伪装。五长老虽然有疑但也没有过多的询问,还是尽心的帮着叶伶一起炼制这些装备。
叶伶此行的目的就是血池!过了魂门叶伶直奔血池所在的洞穴。
“快砍自己几刀”
“……”叶伶的表情难以描述,虽然此次来事寻找救鹤虱的方法,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何有理由怀疑是系统故意搞事情。叶伶看看手里的弦月弯刀又看了看血池,最终还是认命的准备对自己下手。
“砍狠点,砍狠点”叶伶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但是手上依旧是用足了力道,刀刀见骨,虽然都避开了要害,但是强烈的疼痛依旧让叶伶眩晕了一瞬。
“快!跳进血池里。”叶伶强忍着疼痛纵身跳进血池里,血池里的池水沸腾着,开始以叶伶为中心形成一个漩涡。叶伶感觉自己的皮肉、骨骼甚至是灵魂都在被撕扯着,险些失去了神志。
“你可别晕过去,清醒一点!”
“我没晕,真他奶奶的疼啊!早知道就吃点麻醉的药了。不过不是要救鹤虱么,我跳进来有什么用?”
“这血池里的血水凝结了万千修士的灵气,虽然剽悍滑戾了一些,但是可是锻体淬筋的上好良药啊,便宜你小子了,守住神识清明,再等一会。”叶伶忍受着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过了不知多久血池里的水渐渐平息,而他身上的伤口也慢慢愈合。
“是时候了,潜入池底。”叶伶闻言也不犹豫,深吸一口气潜入池底,池底的中心的阵法里嵌着一颗散发着赤色光晕的珠子,按照系统的指示用弦月弯刀破了阵法将那颗珠子取了出来。
“快跑快跑,阵法破了这山洞就要塌了。”叶伶也不敢耽搁,连忙浮出水面逃离这个山洞,果然他刚跑出洞口,整个山洞就坍塌成为一片废墟。叶伶看着手里的珠子依旧闪着红光,还能感受到浓烈的煞气。
“就是这个东西?”
“你可别瞧不起它,这是煞血丹,回去之后取一瓶鹤虱的血,二者合一练成法宝,就鹤虱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叶伶小心翼翼的将煞血丹收好,鹤虱有救了!叶伶一想到此激动的周身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谢谢”
“你不用谢我,我也只是顺手帮你一下而已,现在你的修为已经提升了一大截,你的身体经过血池的淬炼也飞寻常修仙者可比,现在你去用尽全身的修为劈魂门一刀。”
叶伶也不问为什么,走到魂门前,用尽全力劈向魂门,弦月弯刀好似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灵力,在完成它的使命之后就碎成粉末随风飘散,而魂门之上也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缝,修士的怨灵蜂拥而出。叶伶又披上了那个黑色的斗篷匆忙离开魇城。
魇城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肯定会引来许多修士前来查看。有了上辈子的教训,叶伶并没有直接回三岐派,而是先以现在的形象在承灵山附近转了一圈,然后找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换回自己原本的服饰,又在其他的地方历练一番,最终饶了一大圈才回到了三岐派。
回到三岐派后的叶伶一直是愁眉不展,应该怎么去取鹤虱的血呢?打肯定是打不过他,现在他也不可能找鹤虱打架,直说的话又怕鹤虱问起缘由,鹤虱不知道自己的寿数不多,他不想让鹤虱为此平添烦恼。叶伶只能每天捧着脸盯着鹤虱,时而叹气时而皱眉,鹤虱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些什么,又不好开口询问,俩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欲言又止。
☆、偷偷吻
这一日叶伶偷偷拿出周荣珍藏多年的美酒躺在屋顶上饮酒赏月,没过一会鹤虱就寻了过来。
其实叶伶早就算准了鹤虱会来找他,所以特意多备了几坛佳酿。之前在国都的时候叶伶经常与鹤虱饮酒谈心,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凡间的酒对修仙之人无影响,鹤虱的酒量是出奇的好,为了以防万一,叶伶提前在鹤虱的酒里加了料。
“阿伶”
“哦,师兄好”
“你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也没有,就是……”叶伶欲言欲止,见鹤虱也没有要追问下去的意思,只好递给他一坛酒
“师兄,今晚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好”两个人之间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就这样一个端坐着一个躺着,安静的自顾自的饮着酒。
“鹤大哥”猛然间听见叶伶的这声呼唤,鹤虱整个人仿佛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他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如坠冰窟,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叶伶满脸的平和,脸上还带着一丝酒红,鹤虱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都记起来了?”
“是啊,此次外出历练有了一番奇遇,迷迷糊糊的就记起来曾经的往事了”
鹤虱沉默许久,轻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如果不是我,将军府也不会……”
“和你没关系,这里面的内情你不知道”叶伶一猜就是这样,他和鹤虱坦白自己恢复记忆后迎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道歉,但是他知道这一切其实和鹤虱并没有关系,他不想鹤虱一直背负着对自己的歉疚生活,所以就将自己的身世缓缓到来,
“鹤大哥,即使没有你,皇帝也会找其他的理由除掉我,除掉整个将军府,所以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什么”鹤虱眼中满是复杂,沉默不语,只是轻轻摸了摸叶伶的脑袋,就像之前在国都的时候。
“师兄,我们好久都没有开怀畅饮过了,之前在国都的时候喝的都是凡间的酒,没什么意思。今天这个可是师傅珍藏多年的佳酿,下次再想喝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二人撞了下酒坛,相视一笑,这一坛酒敬过去种种不可追,敬未来万事皆可期。
果然没消几坛酒鹤虱就昏睡了过去,叶伶摆着鹤虱飞身回到鹤虱的房间,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小瓷瓶取了一瓶血,虽然知道即使不上药第二天伤口也会恢复如初,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给受伤的手指擦好伤药,看着鹤虱安静的面容,叶伶不自禁的拿手描绘着他的容颜,饱满的额头、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双唇……
叶伶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回过神的时候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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