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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反派拯救计划[无限] 完结+番外-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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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莞低头认真削皮:“你也不怕是真的我。”
罗姝:“真的你怎么会拿腔拿调地那样说话?”
也是。古代本对于这种骗局比较好分辨的就是双方的说话语气是完全不同,古代本里面的鬼背景也是来源于古代,因此说话都会带着一股书卷气,和现代是完全不同的。
第一天虽然有危险但还算是好过,这次的副本任务是单纯的活过七天,也不需要再找什么东西,节奏上还没有那么让人压抑。秦冬莞昨天睡了一觉现在头脑神清气爽,只觉得有些腰酸背痛,不过并没有大碍,她看土豆准备差不多了,就起来和罗姝一起送上去。
古代航海的时候想吃热食一般是搭个泥炉,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就能生火,不过只有地位比较高的人才能吃,其他人多是吃腌制的能保存很久的那种食物,味道多半不敢恭维。
做饭的是昨天那对老夫妻里面的妻子,自我介绍说是叫陈妈,陈妈做饭的时候偷偷顺了点土豆来给在甲板上能看到的玩家们分了,毕竟在这大冷天吃不上热乎的实在是难受。
而就在几个人悄悄分散开来狼吞虎咽的时候,剩余的几个玩家也忙完过来了。陈妈眼角余光瞥见那边上来的人,脸色尴尬一瞬,把没吃完的一点热土豆给塞进了嘴里。鸡窝头混混哈欠连天的一看就是没睡好,眼神却机敏得很,一下就看到了那边人的异样。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妈,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吃什么好东西不叫哥呢?”
陈妈往后面退了两步,直至被逼到船舷。雪白的浪花翻涌着撞击船身,这边的栏杆也不算很高,陈妈半个身子都已经快要露在外面。老伴见状连忙去抓住鸡窝头的胳膊让他后退,却不料这年轻人的力气大的出奇,竟是硬生生把他给推了开来,伸出手去一抹陈妈的嘴角,阴阳怪气道:
“马铃薯?”
“你干什么!”
老伴话音刚落,小混混扭着陈妈的手臂就开始用力地拧,不远处却有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竟是在他已经有所防备的情况下用不可思议的力量狠狠将他踢开。罗姝用了大力,鸡窝头小混混猛地一下扑通栽倒,嘴角磕到了硬邦邦的木板上,上下牙都开始有点松动。
他想爬起来,却被湿漉漉的木板弄得再度狼狈滑倒,眼中金星直冒。感觉到嘴里的一股甜腥味从喉咙里涌了上来,小混混气得七窍生烟,在看清楚是一个娇小的姑娘踢的他之后更是恼羞成怒。面对罗姝那张毫无波澜的漂亮小脸,小混混忽而冷笑一声,出其不意地大吼大叫起来:
“有人偷吃东西啦——”
**
十分钟后,气势汹汹的两名壮汉押着几人去往了潮湿阴暗的船上地下室。在这里更能清楚地听到海浪拍击的声音,仿佛就是在耳边擦过。地下船舱内逼仄低矮,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臭气息汹涌弥漫,似乎是海藻、黑泥和腐烂死掉了的鱼混杂到了一起。
对于晕船的人来说就特别不友好。
这个惩罚任务就好像是为陈妈量身定做的一样,当每个人被关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小牢门内时,陈妈就已经在这杂合强烈气息的冲击下吐了出来,软塌塌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因为临近海水,这边的木质牢门都是潮湿的,地面也是湿漉漉,整个弥漫的水汽就让人很是压抑。
“违背命令的人会受到惩罚,这一次仅仅是再给机会而已。”高大的壮汉把门咔哒关上,冷然道,“把房间里的豆子剥完才可以出来,否则不允许吃今天的午饭。”
阴冷潮湿的墙角各自都放了一堆豆子,秦冬莞一眼扫去,甚至都怀疑这东西是不是发霉了没法吃。几根不干净的稻草铺在豆子底下,潮湿环境里生长的菌丝环绕着豆皮。秦冬莞试着拿起一只来看了眼,里面干瘪瘪的,连个微小的豆粒都没有。
外面的人关上门以后就走了,里面的那个老头开始唉声叹气地和他们道歉,同时再关心一下自己的老伴。秦冬莞隐约有种这两人有点跟环境格格不入的感觉,随口应了几句后就只专心剥着自己面前的豆子。
一只干瘪的豆角再度剥开时,里面露出的半截指甲险些让她把豆子给丢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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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朗
陈妈在附近吐得昏天黑地; 那股味道被淹没在腥味浓稠的空气里,几乎能让人窒息,不过还好是牢狱的房间都隔了一段距离。她勉勉强强地抓起一只豆子来; 眯着眼睛开始剥; 刚刚沿着缝隙切开豆皮,却见里面一片灰扑扑硬邦邦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后; 见惯了各种恐怖场面的陈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大声道:“这豆子里面是有东西的啊,你们小心着点!”
不光是秦冬莞和陈妈; 其他人在剥豆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些诡异的东西。或者是装满死灰枯黄了的指甲; 或者是滑腻恶心的鳞片,还亮闪闪的; 如被猪油涂过了一样油润光滑,看着就让人反胃得不行,各个都有了早饭想给吐出来的意思。
秦冬莞干活的速度很快,忍着恶心把豆子给剥开; 很快皮和豆粒就堆积成了两座小山。原先的那一堆脏污豆角越往下减少越能看到里面有什么白花花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用脚先一点点推开豆角的阻碍,随即就看到了半截白皙的手掌出现在面前。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十指纤纤; 有着女性的优美线条和如玉肤色。虽然不知道在这个地下室里放置了多久; 却没有一点被腐烂的味道沾染,透明粉嫩的指甲上镶着晶钻; 流转的微光在光线黯淡的室内格外明显,有点莫名违和感。它直至被砍下来以后都保持着一个神秘的手势姿态; 甚至没有染上一点灰尘脏污。
几乎是在看到这个的一瞬间,秦冬莞就能感觉到这只手与大海的遥相呼应; 仿佛是来自海底只存在于传说中,却没有人真正见到过的美人鱼。滔滔海浪声拍打在船舷的底部,近在咫尺的潮汐浪涌让这阴暗的小房间显得格外可怖阴森,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吞没,秦冬莞却并不怎么害怕这一截断手。
她把剩下的一些豆子都给解决掉了,对着隔壁的门敲了三下,没应声,看来被关在她旁边的并不是罗姝。这里人多眼杂,主要是有那对夫妻在,秦冬莞也不好直接把断手拿出来询问,本能的第六感让她直觉这是个有用的线索,于是一咬牙把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她今天穿的衣服是袖摆稍宽的,类似于琵琶袖。断手触肌生凉,顺着袖口滑入的感觉让悚然爬上脊背,恍惚间好像这东西是死而复生主动触碰她的皮肤一样。秦冬莞忍着难受说了声自己要先出去,在喊外面的看守者时忽然就感觉袖子里的断手好像有手指动了一下,脊背瞬间僵直。
但她也没了再去把断手给从袖子里掏出来的机会,因为外面的人已经在听到声音之后就走了进来,检查她的劳动成果,在确认无误以后轻哼一声把秦冬莞给押了出去。再度回到甲板上,桅杆与帆已经拉起,巍峨的楼船以缓慢的速度正在破浪前进。
昨天的天气不好,天色太暗了,以至于秦冬莞现在才有功夫好好地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宽阔的甲板上有来来往往的人在走动,船下的水流并不像是寻常的那种深蓝中翻涌着白浪,而是一种死寂的黑,整个水像是被船强行破开,否则根本不会涌动。黑水越往船边靠近越发浓沉,那些人却不以为意。
几个大大小小的漩涡分布在船只的附近,这是航海中都需要避开的风险,但水师们都已经是老手了,也都坦然地继续在船长没来的时候大呼小叫地闲谈,像是没看到这些诡异的现象一样。
甚至还有人像昨天的自己一样在海上就这么坐着一只小船,看起来好像是在捕捞鱼。古代在海上航行的时候没法像是现代的高科技一样可以把船弄得跟陆地没太大差别,只能带一些容易储存的食物和抓海里的鱼来吃。她看到有一群密密麻麻的鱼围在一个人的周围,被大网捕捞上来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锋利的牙齿。
一共下去了四艘小船,三个都在熟练地捕捞海鱼,唯有一名是坐在船上茫然无措地看向空荡的海面。那是个年轻的男人,似是难以置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甚至还神经质般给了自己一拳头,之后久久没动。直至上面的一名水师看到了,怒斥道:
“怎么,不想干了,想到海里喂鱼!?”
男人连忙抬起头来看向了高耸的船只,脸上露出了畏惧惊疑的神情。
秦冬莞的眉头逐渐拧起。
等到下面的四个人都上来的时候,那男人只抓到了人家三分之一的鱼,还都是小小的那种病秧子鱼苗,气得被人指着脑门直骂。男人高高大大的,此时却如断了脊椎骨般垂头丧气,让人看着就觉得不舒坦,给踹了几脚后就放掉了。
他看着自己那一身粗麻布的古装,神情绝望地扑通跪倒在甲板上。
**
“所以说,你是从第二关就直接过来的?”
咸腥的海风吹得人脸疼又干,秦冬莞和队友们聚集到了楼里的空房间内,听着这一米八几的大男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他自称是叫朱朗,是第二关直接被传送过来的玩家。
“我的那个副本是有类似时空转换的,但本来只是被随机传送到另外的一个地方,是在一个诡异公司里……”朱朗哭得不能自已,在听说这个关卡是第十关的时候险些没直接两眼翻白昏过去,年轻的面庞上满是绝望,“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到这里了!”
玩游戏没有一蹴而就跳级太多的,更别提是这种用生命做赌注的“游戏”,从第二关这种算是新手级别的忽然跳到噩梦难度,心态多半是救不回来了。朱朗直接把自己缩成一团瘫倒在了地上,几人面面相觑,却也对这样的情况没什么办法。
秦冬莞又想起了之前在第七关的时候看到的那些误入的学生们,他们九死一生逃了出去,多数还是葬身在食人魔的肚子里。莫名其妙跳关这种事情虽然对于这个新手玩家来说非常不公平,但绝命轮转如果想要解释的话,简简单单的一个“bug”就能随意打发过去。
他们不同于在现实生活里玩娱乐游戏的玩家,遇到不满可以提意见甚至起诉,绝命轮转对他们是有几乎绝对的掌控力,想反抗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它自诩公平,却可以允许私底下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也可以用“bug”当做万金油来解释关卡的突然升级、玩家的乱入。
片刻后,把头埋在膝盖上的朱朗面无血色地抬头颤声:“它告诉我了……它告诉我要完成这个关卡才能出去……之后就直接给我升级到第十一关……”
他话音刚落,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大的打击,居然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关卡跨幅太大对于新手玩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直接去参加百米赛跑。秦冬莞怜悯地看了这个新人一眼,抿抿唇决定暂时不把他给叫醒,免得人因为刺激太大直接疯了。
她从袖子里掏出那只洁白无瑕的断手,罗姝随即目光一凝,从袖子里也掏出了另外一只来。两只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也就是左手和右手的区别而已。在两者互相触碰以后,似乎是有种酥麻的电流在秦冬莞的手腕上蹿开,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目光不由自主地在角落逡巡起来。
强烈的操控感麻痹了秦冬莞的神经,让动作都变得迟缓起来。她居然想找出一把刀来,把自己的手给剁掉,再把这个给安上去。
“冬莞?”
林凤阙发现了异常,从她的手里把那只断掉的漂亮手掌给拿了过去,华倾九也接过了罗姝手里的那一只。奇怪的是,这两只手在男性的掌心就没有了原先的那种异样感,就像是普通的一只断手一样,安稳地躺在上面,皮肤蠕动的诡异也消失无踪。
“很奇怪……我怀疑这可能是被分解掉的尸体,如果是这样的话船上可能还有其他的地方会有。”
秦冬莞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刚才的那种神经都被麻痹了的感觉挥出脑海。她想起来另外的那对老夫妻也有找到这种东西的可能,但也不好直接开口去问。几人说话间忽然听到脚步声在逐渐靠近,连忙把断手给藏了起来。
这边地面潮湿,有脚印残留,很容易就可以看出行迹。门被从外面小心翼翼地给推开了,走进来的是那两个结伴而行的女生,她们一开始没自我介绍,不知道是不是初始就绑定了的队友,但这个时候反正是已经结盟了。其中个子娇小点的短发妹子扫视了几个人一眼,又看了看这里面的环境,没注意到还有个人在角落:
“船长让我们来喊人上去。”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略一犹豫后又补充了句:“那个鸡窝头在船长面前说了你们挺多坏话的,好自为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还有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麻糬儿 2个;弗谖 1个;
非常感谢两位仙女!
海巫婆
几分钟后; 甲板上的人到齐了。
被叫醒的朱朗还畏畏缩缩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在看到魁梧的船长穿着一身战甲站在船头时两股战战,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缩在了华倾九的身后。上午虽然之前看来还是个晴朗的天气; 但海上的天气向来是风云莫测; 到现在已经风逐渐地又大起来了。
船长手里抓着号角,另外一只手里面则是拎着一只大木桶。他的力气很大; 巨大的一只木桶里面盛满了液体,竟是被轻轻松松地一只手就给提了起来。男人的下巴上长满了络腮胡子,深蓝色的眼珠转了一圈; 如那之前来找他们的女生所说的一样; 把视线驻留在这几个人的身上。
“新来的?”
他的声音也像是破裂的布帛一样,沙哑难听。
另一旁站着的水师一拱手; 声音洪亮:“回船长的话,正是。这些人都是新来的手下,属于中层,但不知天高地厚地在早晨偷吃了烧给船长的热土豆; 已经受到了惩罚。”
“惩罚?”船长笑了; 小眼睛里闪过一道邪异的光芒,给人一种看着就不是很舒服的感觉。他嘴角咧得很开,声音高高地扬了起来; “女人就算了; 让这些不懂事的贪嘴男人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船上的规矩。”
秦冬莞背后一凉,如芒在背的不适让她扭过头去; 就看到了两名高大的男人走上前来,一人一个轻轻松松地钳制住了华倾九和林凤阙。
他们的个子很高; 起码有接近两米,风吹过袖摆; 露出的饱满肌腱孔武有力,扬起拳头带着风就砸了下来。婴儿小脸般大的拳头重重凿到他们的脊背上,两人饶是有再好的承受能力也忍不住都闷哼了一声,而陈妈看着自己的老伴也被拖了过去,当即“哎”了一声,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拳拳到肉的闷响展示着一场残酷的凌虐,最先趴下的是陈妈的老伴王老头,他已经年近六十,哪里能撑得住这样的殴打,带着鲜血的呕吐秽物喷到了甲板上。另外两人也没能好到哪去,秦冬莞看得握紧拳头,又眼神制止了准备上前的罗姝。
仅仅犯点小错应该不在死亡条件的涵盖范围内,仅凭着一时冲动把事情给闹大了肯定还会适得其反。船长满意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脸上的笑意不减,又把手中的那个木桶给放了下来,示意他们来喝酒。
暂且没看到什么恐怖东西的朱朗求生欲极强,看到陈妈去扶自己老伴没被说,也上前去一手一个把两个可能会带自己的人给扶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回到了秦冬莞身后,排在队伍里没忍住压低声音道:
“副本里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吧?”
“一般人确实不能随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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