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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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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血液几乎僵住,温以然瞪大眼睛,下意识将身。前的人推开。
然而对上女孩惊慌失措的视线后,宁远只是低低一笑,手上的力道加大,又低下头去。
不同于刚才的清风细雨,风云变幻,是风云狂卷的急风骤雨。
又或者是,猎人不再伪装,终于露出了凶狠残虐的一面。
是对猎物虎视眈眈、势在必得的渴。望和占。有。
呼吸被掠。夺,一点点往下坠去,雪地上的脚印又深了一点。
越来越多的人挤上观望台,只要有人低头,马上就能发现背面两人。
木质台阶像是被踩得摇摇欲坠一般,抵着的后背更能感觉到观望台的震动。
感官放大了十倍。
像是《雪落香杉树》中,偷偷背着家人在香杉树里约会的伊什梅尔和初枝。
如同烧焦的葡萄酒白兰地。
神经没有一刻像现在紧绷着,压抑了许久的熔浆终于在此时顷刻爆发,烈日灼阳一般滚烫。
雪花继续飘落。
冰火两重天。
。。。。。。
结束的时候,女孩早就站不稳,差点一个趔趄跌了下去。
男孩及时伸手。
压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是男孩刻意贴上来的薄唇,温热的气息洒落下来。
只听宁远低低道。
“温老师,我的作业。。。。。。及格吗?”
第六十九章
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偏偏宁远是用那种语气说出来; 暧。昧。缱。绻到了极点。
呼吸温。热; 直接从外耳道钻入耳中,如同浓烈醉人的朗姆酒一般,一点点蔓延至全身,最后在心底深处化开; 瞬间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然而这场盛宴最后也只有温以然一人喝醉,女孩往前踉跄了下,脚步虚。浮,是做了坏事之后的心惊胆战。
以及,劫后余生的侥幸和唏嘘。
偏偏罪魁祸首还洋洋得意地站在一边,一脸的坦然无辜。
宁远垂首敛眸,勾着的桃花眼敛着笑意; 气定神闲地欣赏着已经列入囊中的猎物,男孩薄唇微微往上勾起一个幅度。
像极了猎人捕成功后得偿所愿的模样。
狡黠又透着餍。足。
耳垂轻轻被人捏在指尖; 饱。满。莹。润的珍珠耳环还泛着光亮。
宁远啧一声。
盛大的欢。愉过后,是无尽的空寂和落寞。
温以然还没缓过神来; 下一刻,宁远已经低头,薄唇碰上冰冷的珍珠耳环。
女孩浑身一僵,露在外面的脖颈轻轻颤。栗了下; 下意识想要逃。脱。
只可惜胳膊还被人紧紧攥在手心处,温以然试了几次之后,无果。
往往猎物落入圈套; 只有一个结果——任人宰割。
亦或是共沉。沦。
绯色慢慢在耳尖处弥漫开来,酒香醇厚,酒不醉人人自醉。
裹着红酒的巧克力外壳在唇。齿间化开,红酒从小口顷数而出,酒香四溢。
即将咬上最里边的榛仁时,蓦地,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带着小孩特有的童真和纯洁。
“。。。。。。哥哥,你们在干嘛?”
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温以然瞬间酒醒,女孩惊恐地睁开眼睛,急不可待将人往前一推。
惊慌失措之间,一转身就撞见一双懵懂无知的黑眸。
声音熟悉,是刚才催促着让母亲拍照的小男孩。
小男孩正半蹲着身子,他双手握着栏杆竖条两侧,睁着一双迷茫大眼,目光灼灼地盯着温以然和宁远交握的手指。
一双眼睛写满了好奇和求知。
也还好观望台上的其他游客忙着拍照打卡,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视线在空中交汇。
四目相对,温以然率先涨红了脸,恨不得当鸵鸟将脑袋缩在衣服里边,突然痛恨自己出门前忘记带口罩了。
太丢人了。
握着宁远的手指滚烫炙热,温以然再也不敢抬头,女孩捂脸默默在心底哀嚎一声。
见小男孩还望着自己和宁远,温以然偏过头去,求救般地望向宁远,睫毛轻眨了眨。
不同于温以然的尴尬窘迫,一旁站着的宁远不悦地扬了扬眉,视线轻飘飘在小男孩脸上扫过。
是被打断美食的不悦和怨恨。
“。。。。。。哥哥?”小男孩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又开口问了一声。
身子圆滚滚地被羽绒服包裹着,小男孩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指,在空中扬了扬,他声音怯怯。
“哥哥也和童童一样,不喜欢做作业吗?”
温以然捂脸倒地。
诚然,刚刚的对话都被小男孩听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看见的。
闻言,宁远却是面色稍霁,紧拢的双眉稍稍往外舒展,男人唇角噙笑,手指有意识地在温以然手心捏了捏。
话虽是对着小男孩说的,然而视线却始终停留在温以然脸上,宁远笑得意味深长。
“不是。”他揶揄勾唇,“哥哥不是不喜欢。”
尾音是刻意的上调,蛊。惑人心一般,乱人心弦。
只可惜小男孩完全是云里雾里,听不出宁远话中的深意,只当自己没找到志同道合的同盟一般,小男孩失望地“啊”了一声,撅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又见宁远的视线朝自己望了过来,浓眉大眼立马又恢复了精神,亮晶晶地盯着宁远,等着他的叛变好加入自己厌恶作业的联盟。
却见宁远唇角一弯,不疾不徐勾着温以然的指尖,意有所指道。
“哥哥。。。。。。最喜欢做作业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指尖又压上温以然的指腹,又慢吞吞补充了一句:“作业最好玩了。”
小男孩嗤一声,慢吞吞从台阶站起,看怪物似的盯着宁远:“你骗人!作业哪有什么好玩的,我讨厌死了!”
小男孩声音洪亮,差点将周围的视线都吸引过来。
宁远啧一声,难得有耐心和小男孩辩论,他蹲下身,和小男孩平视,装得一本正经道。
“你知道什么是做作业吗?”
小男孩扬头:“我当然知道了!”
宁远笑:“不是你的那个作业,是。。。。。。”
“——宁远!”
眼见宁远真的要胡言乱语下去,温以然终于忍不住推了下男人,嗔怪道:“你胡说什么呢?”
男人没脸没皮站直身,一脸坦荡,睁着无辜大眼道:“哪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话。”
知道温以然碍于面子,宁远刻意往前凑近一步,压了声音在温以然耳边道。
“难道然然不喜欢做作业吗?”
论胡搅蛮缠的程度,温以然永远也比不上宁远。
余光瞥见小男孩望着自己和宁远的目光,温以然难得生了气,女孩面上一红,又想起宁远刚才在台阶下做的事,恼怒情绪一起,狠狠往男人鞋上踩了一脚。
“不喜欢。”
话落女孩已经将男人推开,面红耳赤往外走去。
刚才只顾着害怕被人看见,这会子往外走,温以然才察觉到温度的低迷。
女孩缩着肩膀,不时往手心哈气。
宁远已经追了过来,好声好气地跟在女孩背后赔罪。
得意忘形总会尝到恶果。
宁远现在就是如此。
“然然,你等等我!”宁远在身后喊人。
他追上前,双手合十作揖认错:“然然我错了,我不该胡言乱语的。”
他眨眨眼,双目委屈可怜,大灰狼尾巴在身后摇啊摇。
“前面便利店有章鱼小丸子和烤红薯玉米,我去买一份好不好?”
“温老师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然然,然然。。。。。。”
却见温以然视线往旁边一瞥,是真的生气了。
一整天温以然都没有再和宁远说过一句话,宁远后悔莫及,午餐之后都追着人跑,只可惜温以然用完午餐就一直待在酒店套房里边,连晚餐都是叫的外卖。
宁远望着那扇冰冷冷的房门,心下懊悔,想了想又在手机上编辑了一条短信。
翌日是约定好的复查时间。
宁远一大早就起了床,一出门就撞见了同样准备到餐厅用早餐的温以然。
男孩双眼一亮凑了上前:“好巧啊。”
其实一点也不巧,他都趴在门边听了半个钟头了。
温以然轻声“嗯”了下。
一个晚上过去温以然早就气消,然而见宁远凑过来要牵自己的手,温以然还是下意识往外一躲。
宁远讷讷,声音透着委屈,低不可闻:“牵手。。。。。。牵手也不行吗?”
“不行。”
“那。。。。。。那其他呢?”
温以然偏头,上下扫视一眼,只一个眼神宁远就立马明白过来,怏怏做了个拉拉链闭嘴的动作。
懂了。
大概是男孩的目光太过可怜,又想起他今天复查,温以然在心底轻叹一声,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只是脸上却不显。
沉着脸冷冰冰挤出一句:“再说。”
大灰狼藏起了尾巴,乖巧“哦”了一声,亦步亦趋跟在女孩身后下了楼,一直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
一路上温以然都没有出声,只有宁远不厌其烦在她耳边说话。
用了餐之后,两人直奔医院。
宁远从前往至报道的次数不少,熟门熟路带着温以然兜兜转转,拐了几个弯之后就到了主治医生的诊室门口。
他往内做了个手势:“然然你先在这里等我。”
温以然点头:“好。”
结果宁远要推门进去的一瞬间,走廊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同时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刚从电梯出来的女孩,是上次在清水寺撞见的那个。
刚得知宁远消息的良子急匆匆从家里赶了过来,东张西望找人,视线撞见宁远的那一幕时,女孩双眼明显一亮,只可惜目光再落到温以然身上时却变了眼色。
直觉告诉她宁远和温以然关系和上次不同,然而注意到两人客气疏远的距离时,良子又心下一松,迫不及待朝宁远跑了过来。
“你来啦!”她扬起笑脸,依旧是用日语交流,“我爸爸说你今天会过来,所以我就过来陪你啦。”
说着,良子又不动声色往前踏了一步,热情去挽宁远的胳膊:“你身体怎么样?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爸爸,我。。。。。。”
只可惜她话未说完,温以然已经先一步凑到宁远身边,主权宣示明显。
良子不悦皱起眉,然而不想在宁远心中的破坏形象,只能强装微笑,用着蹩脚的中文对温以然道。
“。。。。。。你,你能让让吗?”她指了指宁远,“我,我要陪他进去。”
“嗯?”温以然假装不懂,肩膀又往宁远方向靠了一靠。
良子面色一沉,瞪着眼睛,伸手想要将温以然从宁远身边拽开,只可惜手指还没碰到温以然衣服,宁远已经先行挡在女孩面前。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找田野先生就可以。”
田野先生是良子的父亲,刚好是宁远的主治医生,宁远大学做手术那段时间,他帮了宁远不少。
在宁远面前,良子可以假装对温以然和颜悦色,然而见宁远护着人,她完全忍不住:“为什么?”
她指着温以然质问:“是不是因为她你才不喜欢我的!她算什么,以前都是我陪你的!”
“我讨厌她!这是我家的医院,我不想看见她!你让她出去!”
其实一直是良子要挟父亲让自己过来的,田野先生宠爱女儿,自然不会说什么。
温和的面孔一点点褪去,宁远一张脸面若冰霜,男人薄唇轻启,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他冷笑一声,不由分说将女孩按在自己肩膀上:“你讨厌她和我有关系吗?我喜欢就好了。”
温以然听不懂对话,只是凭着对面女孩泛红的眼眶,也知道宁远在维护自己。
僵持之间,房门被人推开,田野先生平和的面孔出现在门内,所有人都一愣。
一开门就看见女儿在门口啜泣,田野先生推了推眼镜:“。。。。。。这是?”
良子委屈唤了一声爸爸,指着温以然开始告状。
“爸爸我不喜欢他,你让她出去好不好?”
她自幼得父亲宠爱,只是今天良子话话还没说完,就被田野先生打断:“闭嘴!”
中年男子沉脸教训了下女儿,转身看向温以然时却又换了刚才温和的面孔,笑呵呵道。
“你是。。。。。。然然吧?”
说的是中文,标准流利,温以然震惊看向宁远,却见宁远抿唇解释道。
“先生以前在国内留学,中文很好。”
田野先生谦虚摆摆手,见温以然要做自我介绍,田野先生笑着摆手。
“我知道你,”他弯唇,声音透着长辈的温柔,“小远和我说过,他家有一个小姑娘,叫然然。”
倒是轮到温以然涨红了脸,先前的不快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没有人站着在自己身边,父亲又和温以然相谈甚欢,良子早就气得跺脚离开了。
中文交流果然便利,怕温以然不懂,田野先生一句句向她解释宁远的病历。
越往下说温以然的一颗心越沉,看向宁远的目光渐渐变得心疼,不知不觉手指已经勾上宁远的小指头。
须臾有护士上前,田野先生只能先道歉离开。
一时之间房间只剩下温以然和宁远两人。
女孩双眼已经泛着氤氲,她声音透着哽咽,“你当时只有一个人,肯定很辛苦吧?”
异国他乡又是独自一人,怎么想都不容易。
宁远轻点了下头,垂首敛眸:“其实还好,没有先生说得那么严重。”
温以然越发不忍心:“什么叫还好?你都。。。。。。”
越往下说越心疼,余音未落肩膀已经有重物落下。
宁远下巴抵着女孩的肩窝,小狗似的在女孩肩膀上拱了拱,声音轻轻在女孩耳边掠过,乖巧懂事恳求道。
“那生病的小远,可以拥有然然的一个抱抱吗?”
第七十章
暖黄光晕透过薄纱; 零零碎碎落在男孩白皙的面庞上; 从鬓角沿着颧骨往下; 最后停留在锁骨处,只余下一道淡淡的光影。
柔软的鬓发蹭。着温以然的脖颈,丝丝麻麻的。
宁远扬着头,声音不似往常的坚韧; 倒是多了几分孱弱孤独。
和普通病人一般无二。
视线在空中交汇,温以然掩眸微掀,猝不及防撞见一双深黑波澜无痕的瞳孔,心底的天平彻底往另一边倾斜。
男孩目光平静地凝视着自己,只是眸底下的殷切期盼再明显不过。
搁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蜷,不足一秒的功夫,温以然已经忘了早上出门说过的话; 她抬起手,虚虚揽了人一下。
女孩声音哽在喉咙之间; 低不可闻发出两个字:“可以。”
短暂的一个拥抱。
只是温以然才刚松手,女孩指尖还未从男孩后背离开; 下一瞬,整个人已经被人圈住。
温以然稍稍错愕,眼底的惊诧还在,人已经被抱了个满怀。
计谋得逞; 宁远唇角抿着笑意,克制许久才没让自己发出笑声。
下巴往前挪了挪,温以然视觉盲区的地方; 宁远悄悄弯了弯唇角,黑眸飞快掠过一丝狡黠。
面上却依旧纹丝不动,察觉到温以然松手的动作,宁远抱得更紧,男孩声音闷闷从温以然肩窝处传来。
“再抱一下好不好?”他喃喃拱了拱女孩肩窝,声音细细,“。。。。。。然然,我头有点晕。”
早上检查的项目有抽血一项,所以宁远从昨晚九点之后就没有再吃过东西了,早上也只是陪着温以然用了早餐就直接过来医院了,连水都没怎么敢用过。
原本身子就虚弱,再加上又是刻意压低的声音,温以然没有怀疑过,任由男孩抱着自己。
女孩声音融在空气中:“好。”
阳光从窗口透入,横在两人中间,光线刚好被两人的身影隔开。
坐的地方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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