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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王侯家(重生)-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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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意虽生得清丽,但跟面前的衡阳郡主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而且,他们的永泰郡主怎么会跑到南齐去?
  宝意只是说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要同他们讲个中曲折的意思,她从袖中取出了一块令牌。
  她来边境,要自证身份,不用其他,成元帝给她的这一块令牌足矣。
  当日进宫,她要去将灵泉给成元帝,但是这样贸然进去,宫中人并不会信她,所以宝意做了决断,派人去送了信,请自己的爹也到宫中一聚。
  而经过御医的一通努力,那日成元帝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躺在床上还不能动弹。
  宁王进到宫中,一直在成元帝身边照顾的皇后也有余裕可以去休息,所以在场的就只有睁开了眼睛的成元帝、宁王和准备来送灵泉的宝意三人。
  成元帝倒下之后,宝意还没有来为他看诊过,今日她来宫中,不管是宁王也好,其他人也好,都对她的医术存了几分希望。
  宝意为成元帝看过,直截了当地道:“陛下的情况虽然不好,但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一味灵药就可以治愈。”
  “什么灵药?”她一说到灵药,宁王就想起女儿的灵泉,此刻若是宝意在,只消一瓶灵泉,就能让成元帝摆脱眼下这样的境况。
  只是别说灵泉,现在他连女儿在哪里都不知道。
  宁王正想着,就见到面前的人从腰间锦囊里取出了一支让自己倍感熟悉的白色瓷瓶。
  宝意看着宁王,轻声道:“我说的灵药,就是此物。”
  躺在床上的成元帝不认得宝意的瓷瓶,也不知道瓶中的灵泉,可是宁王却是神色一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宝意听他有些颤抖地问:“这个瓷瓶……郡主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这是我的。”宝意拿着瓷瓶的手依然平稳,但是面上却露出了本色,眼中也生出了波澜来。
  “你……”
  宁王上前一步,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的女儿完全不一样的她。
  他的宝意因为小时候没有受到很好的对待,所以生长得比同龄人要慢,后来长大了也不像面前的衡阳郡主一般高挑美丽。
  可是,当面前这个孩子脸上那张冷漠孤独的面具撤去之后,就露出内里的本色,在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宁王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宁王心中有了这样的猜测,哪怕觉得不可能,他还是朝着宝意走去。
  宝意在宁王面前缓缓跪了下来:“不肖女宝意见过父亲,明明回来却没有立刻告知家中,叫父亲担心了。”
  “宝意!”宁王快步过来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女儿,“起来,快起来!”
  宝意叫他从地上拉起,见自己的爹虎目含泪,手颤抖地覆上自己大变的容颜,听他说道,“鱼儿,鱼儿你去了哪里?为何……为何会完全变了另一个人?爹认不出你、让爹……让爹好好看看你。”
  父女连心,宝意一自揭身份,宁王就确认了这是自己的女儿,听她对自己解释了她被绑去东狄之后都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改头换面,换了身份回到大周。
  外面风声呼啸,宝意的叙述极为简短,也平淡,但是落在宁王跟成元帝的耳中,却不啻于惊雷。
  只不过光是这些,不足以证明她的身份,所以监察院的用毒高手也已经在宫中待命。
  他取来了一盆清水,在里面加入监察院特制的药水,然后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血进去,接着示意宁王父女照做。
  站在两旁的宁王跟宝意分别扎破了自己的手指,让自己的血滴入盆中。
  只见盆中的三滴血,后面滴入的两滴融在了一起,而第一滴则毫无反应,沉在一旁。
  滴血认亲,证明了宝意与宁王的血缘,宁王一度找回又失去的明珠,如今再次回到了他的掌上,心中欢喜无尽。
  他知道宝意今日深夜入宫,是要用灵泉来治愈成元帝,于是亲自拿了灵泉喂入成元帝的口中,今夜就在殿中守着。
  父女长夜相守,宁王最想要的就是让女儿恢复身份,回到身边来,虽然她的相貌变化如此之大,但也不是没有办法遮掩。
  只不过他才一提,宝意就摇了头,依旧要到边境去。
  她如今在宁王面前道出身份,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信任自己,好用灵泉来救成元帝,让他稳坐后方,但父亲所提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此,也罢。”宁王知道女儿脾气,也不强求。
  明面上,父女二人的马车都已经出了宫,回到了宁王府跟使馆,但实际上两人却一直留在殿中。
  外面自有人驻守,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而一夜过去,灵泉生效,等到窗外的风雪一停,鸟雀鸣叫的声音再次响起之时,躺在床上的帝王睁开眼睛,动了动手指,如同往常那样想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这一次他身体轻盈,竟是成功自己坐了起来。
  “这是……”
  成元帝一出声就停了下来,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脖子。
  先前他什么都说不了,可是现在的声音又回来了,身上除了有些污浊,味道令人不适以外,身体畅快竟超过了倒下之前。
  “陛下。”
  他一有动静,在外间的宁王跟宝意就一起过来了,父女二人在外殿一夜未睡,但精神都还十分好。
  一进来见到成元帝已经从床上下来,在床边试着活动手脚,已经恢复如初父女二人脸上都露出了放心的神色。
  “阿衡!”成元帝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对着宁王说道,“朕好了!”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忍不住在原地蹦跳了两下。
  没有经受过那种人还活着,却被禁锢在一个腐朽的躯体里,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感觉,就不知道能跑能跳能说话是多么好的事。
  “恭喜陛下。”
  父女二人一起向成元帝行礼。
  见到他们父女二人的动作,成元帝快步走过来:“快免礼。”
  他原本想要亲手扶起他们,却想起自己身上的污垢,又放下了手,说道,“宝意的药果然是灵药。”
  昨日他喝了灵泉睡去,但之前发生的事他依然记得,宝意虽然大变了样,但却依然还是从前那个好孩子。
  昨天他有千言万语想问,但是苦于不能说话,只能憋在心里。
  眼下能开口了,自然是想要一问究竟,更想要把自己好转的事情告知皇后跟贵妃,告知朝堂跟天下。
  可是宁王却说道:“陛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看向殿门的方向,很快就要到成元帝醒的时候了,换班的宫人会进来,皇后也会来,至于成元帝好起来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让外人知道。
  成元帝心中的欢喜冷却了下来,他听着宁王的话,听到萧琮可能会对身在边境的亲弟弟下手的时候,脸色就变得更是难看。
  宝意知道,听到自己一病倒,儿子就为了这个位置要去迫害手足,成元帝会十分难受,于是说道:“臣女也希望这些消息是假的,希望三皇子不会这么做。”
  成元帝在短暂沉默后却摇了摇头:“不,你爹说得对。”
  他自己的枕边人跟儿子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他们会这么做一点也不奇怪,现在他好起来的消息,确实还不能让人知道。
  与宁王一合计,成元帝就直接写下了册封太子的圣旨,还给了宝意一块调动大内禁军的令牌作为信物,让她带到边境去。
  萧璟看着手上的令牌,听她说完一切,才抬起头来,对着帐中将领说道:“令牌是真的。”
  有几名老将对视一眼,也上前来看过了令牌,心中一定,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是真的。”
  他们几个出自不同的阵营,若他们都同时确认了这块令牌是真的,那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中年儒将神色彻底的委顿下来,算到底,贵妃跟侯爷还是棋差一着。
  朝中始终有人防着他们,宁王之女更是其中的异数,只怕除了这帐篷中众人,谁都猜不到她的真实身份。
  “来人。”萧璟最终说道,“把他带下去,单独关押。”
  虽然是奉了于贵妃的命来这样算计自己的,这到底是有着汗马功劳的将军,在眼下这个时候斩了他,只会使得军心浮动。
  而如今真相大白,最后悬而未定的却是宝意。
  萧璟看着她,不知她是希望众人为她保密,还是就此公诸于众。
  “请诸位将我的身份保守在这个帐篷里。”打完她来到边境的第一场仗,宝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面还有一场更严峻的仗要打。


第299章 
  从帐中走到外面,边境的夜晚风雪奇寒,但是十二却因为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而感到无比火热。
  十二心潮澎湃,只想要快点回到帐中审问小师弟,问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跟着白翊岚回到帐篷,他才刚放下头盔,外面就有人通传,说郡主求见。
  十二:“……”
  他一句话都还没问呢,这个问话的计划就夭折了。
  “宣!”他看到小师弟一下子转过身,两眼亮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又变回了那个在山上长大的小师弟,而非南齐的年轻帝王。
  白翊岚说完“宣”,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宝意说话,就感到师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他朝着十二看去,见到十二脸上的深藏功与名。
  十二虽然八卦,虽然也很想问一问宝意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分得清轻重,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帐篷留给他们两个。
  白翊岚听他说道:“等回来再跟你算账。”
  接着就抱起了头盔,风风火火地往外走,正好跟准备进来的宝意打了个照面。
  宝意仍旧如同从前那般叫了声“十二师兄”,十二听她这一声“十二师兄”,忍不住抬起手点了点她,然后说道:“我先出去,你们聊。”
  说着脚下生风,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白翊岚站在帐中,见到宝意走进来,只感到帐中所有的光芒仿佛都汇聚了她的身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暗淡下来。
  只有两个人在,宝意没有像在外人面前那样恪守着他们如今的身份要以君臣相称,而是走到了白翊岚面前,回头望着帐门的方向:“外面风雪这么大,十二师兄这是要到哪里去?”
  “他不去哪里。”白翊岚说。
  按照他对十二的了解,他可能就是就近钻进了哪个将军的帐篷里,准备等宝意离开之后再回来兴师问罪。
  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
  帐篷中安静得能听见油灯上的灯花爆开的声音,白翊岚看了宝意许久才开口道:“我本来以为还要等很久才可以再叫你真正的名字。”
  自揭身份这件事在宝意来边境之前,就已经在计划之中,只是现在白翊岚一说,令她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感触。
  白翊岚见她转过身去,从自己面前绕开:“我本来以为与你相见是在许久以后,不会是在这里。”
  他站在原地,见到她走到桌案旁,转过身来,眼中映着帐中的火光,“战场如此危险,你已经是一国之君,这样跑来,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她在南齐之时就说过,等到东狄与北周开战,她要来边境,那个时候她没想过白翊岚会带着大军亲自过来。
  他现在是还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但这只是运气,宝意想起今日在帐中自己就下了那些伤员,想到他们身上那些伤口和残肢断臂,她不能再把他的安然无恙寄托在运气上。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还他的情?
  白翊岚解下自己的佩剑,转身向着一旁走去。
  宝意刻意与他拉开距离,就是想要好好的同他说话,所以他没有向她靠近。
  宝意见他把那随他上战场杀敌的染血佩剑取下来,放在了武器架上,听他说道:“你已经治好了我哥,他才是最适合大齐的君主。我自幼在山上长大,除了武功,除了会保护人会杀人以外,别的什么也不会,最好的去处就是这样的战场。”
  他是半路出家的皇帝,那样临危受命接过了这千钧重担,虽然身边有很多人支持,但是能做到的离他们的期望也始终有着差距。
  放好了剑,白翊岚重新转过了身,与宝意一人站在帐篷的一头,隔着这距离遥遥相望。
  他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坦然了:“你说得没错,我知道你会来,我是为你来的。”他的坦荡真诚一如在宁王府的时候那个时常躲在树上的少年影卫,目光直击人的心魂。
  “相隔万里,我若是不来,而你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我没保护好你,我这一世都会不安乐。”
  与其之后后悔,不如现在就放开那些责任到战场上来。
  宝意见他目光锁定了自己,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当年在宁王府,我是影卫,你是侍女,我们身份相当,我喜欢你就想过要娶你。
  “后来风云变幻,你认祖归宗,成了大周的郡主,我们之间顿时云泥有别。我本以为此生没有机会跟你在一起,可是没想到我也被带回了大齐,接过了我哥的责任。”
  白翊岚停住脚步,现在他又站在宝意面前了,两人之间相隔不过一臂距离。
  宝意容颜已改,身形抽长,白翊岚想起从前自己看她需要低头,可如今却已经近乎平视。
  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知道她还是那个她,没有改变过,万里的距离也阻挡不住他要过来,边境再呼啸的风雪也冷不了他的心。
  “这一仗之后,你若得偿所愿,复了你身上背负的仇恨,做回大周的郡主,我也可以把皇位还给我大哥,做个普通王爷。”
  宝意看到他的双眼因为说起对未来而露出的光芒,只想到天下人为名为利,为了一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
  像今日萧璟负伤,就是因皇位而起,可是白翊岚却这样轻松就放下了这个人人想坐的位置。
  在他眼中,跟自己在一起,难道比这个位置还重要吗?
  “这样一来,我们又身份相当了。”白翊岚已经说完了自己的打算,顿了顿,再认真地问她,“到时我再去求娶你,你答应吗?”
  他的眼里全是光芒,这样问着,想要等宝意一个点头。
  世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他们一样,起起伏伏,兜兜转转,还能够回到一个可以在一起的位置上。
  宝意想不出,若这一仗他们胜了,一切如同白翊岚所说,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忍不住道,“这一仗要是输了——”
  白翊岚神色肃然,郑重道:“那我现在就娶你。”
  ……
  东狄,主帅帐中。
  今日一战,损伤不小,但是放在月重阙面前,却没有令他脸上的神色稍改。对于东狄来说,要让他们的铁蹄踏平北周与南齐,这些牺牲都是必要的。
  北周与南齐今日的表现确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尤其是南齐放出了那样的战车,他们必须想办法阻挡这两台战车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才能够重新掌握主动权。
  “不急。”在帐中将领提出这件事的时候,月重阙说道,“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
  现在北周的统帅断了一只手臂,就已经给他们稳住了先机。
  对面不过四十万大军,他们有六十万,而且还擅长在这样酷寒的天气下生存作战,这一仗的胜利他看不出有任何理由不落在自己手上。
  而现在,将领们都已经从帐中离开,这华丽宽敞的帐篷变得空旷起来,坐在桌案后的人起了身,身上的盔甲在他的行走之间映着周围的光芒。
  绕过屏风,来到了休息处,这里摆着比外面数量更多的炭盆,温度比起另一侧来要暖和。
  而摆床榻的地方也比其他的帐篷要宽敞,摆得下两张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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