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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王侯家(重生)-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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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他的话,闻大学士陷入了沉思。
  十二试探着问道:“师兄觉得他们是想做什么?”
  这样明明来了两个人,却只有一个在众人面前露面,是不是在酝酿什么阴谋?把这个告诉宁王的话,能不能把谢易行救出来?
  闻大学士思索片刻,看向他:“你将宁王三公子当作是朋友,就算我让你不要去掺和,你也是会去说的。”
  就像今日谢易行被指责的时候一样,他就那样站了出去,幸好东狄的注意力都在宁王府那边,没有硬要把逞一时之勇的十二也拖下去。
  十二立刻露出了“我知道错了,但我不打算改”的表情。
  随后,他又道:“那我明天就去说?”
  “我能拦得住你吗?”大学士先是反问一句,才说,“这种事,直接告诉欧阳昭明吧。”
  北周跟东狄之间的恩怨,大半是监察院和一品阁之间的事情。
  这两个存在互相朝着对方国家渗透,斗得不可开交,所以东狄人的谋划,欧阳昭明最清楚了。
  “好。”十二点了点头,大师兄说的话自然是不会错的,不过不管他看到的这个事情对解除谢易行的困境有没有用,那都要等明天了。
  他被大师兄勒令回去休息,不准再出来。
  但躺在自己的床上,十二还是睡不着,只想着自己都这么难眠,宝意在府中也是如此吧?
  宁王府,宝意确实如他所想,根本睡不着。
  事实上,整个宁王府里除了被沈怡君用了强制手段放倒的谢嘉诩以外,所有人都没有入睡。
  哪怕是柔嘉,在将谢易行深陷牢狱的事情跟桑琴那日所为联系在一起之后,也觉得这东狄侍女放在身边就像是一条毒蛇,根本不听自己的操纵,之后她嫁到琮王府,带着她在身边根本是弊大于利。
  而宝意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阵,原本想要像先前睡不着的时候一样,进玉坠空间里去干些农活,可是一抬手就想起现在监察院派来的影卫正在外面守着自己。
  若他没有听见屋里有呼吸声,进来看发现自己不在了,只怕会引起慌乱。
  这样想着,宝意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现在连玉坠空间里都不能进,那她就只能起来了。
  吱呀一声,在外头守夜的冬雪跟隐匿在黑暗中的影卫都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冬雪坐起身来,见到宝意披着外衣,拿着烛台从里面出来。
  “郡主。”她迎上前来,接过她手中的烛台,小声地问道,“你怎么起来了?”
  宝意说:“我睡不着。”
  她跟冬雪一起从这屋里出来,在外头站了一阵。
  院中其他人都已经歇下了,站在这里的就只有她们两个,望了头顶明亮的月亮片刻,冬雪听宝意说道:“姐姐你休息吧,我去书房。”
  冬雪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去书房?
  她拂开了宝意要来拿烛台的手,说道:“我去开门,郡主先去把衣服穿好。”
  宝意这是不打算睡了。
  漫漫长夜,她要在书房里待着,不将衣裳穿好是会着凉的。
  把宝意赶去穿衣服以后,冬雪去书房开了门,将里头的灯都点亮了,又去沏了一壶热茶。
  等回来的时候,宝意已经在书房里拿出了她那一匣子玉雕,在灯下专心地开始了雕刻。
  她的神色如此专注,冬雪看着她一开始为着三公子的事而紧皱的眉头,在片刻之后都松了开来。
  也好,有个事情可以让她分心。
  宝意现在雕刻的速度比起一开始已经快了很多。
  等到月落星沉,雄鸡报晓的时候,她匣中已经有两块玉石被雕成了完整的玉雕。
  感到外面的光线变亮,桌上的烛火显得暗了下去,宝意才放下了手中的刻刀,转头看向外面。
  天亮了,宫里应该有结果了。
  大棋士应该醒了吧?


第204章 
  宝意从自己的院子出来,朝着大厅的方向走。
  今天的王府,众人都起得比平常要早。
  她在半路上遇见了自己的大哥,见大哥看上去休息得不错,昨天眼下的青黑跟脸上的疲惫都消失了,只不过在一边走一边伸手按着脖子。
  宝意走上前来,叫了一声“哥哥”。
  谢嘉诩见到她,放下了手:“怎么起这么早?”
  原本太后千秋,成元帝是打算大宴三天,可因着昨天的事情,今天的宴席取消了,他们要提前一天上朝,谢嘉诩起床的时间正是他平常要去上早朝的时刻。
  他在问妹妹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注意观察了一下妹妹的眼底跟她脸上的神色,确定她不像是一晚上没睡,才稍稍满意,就听宝意说:“实在睡不着了,所以就起来了。”
  谢嘉诩同妹妹一边走,一边对她说:“今日你就好好的待在府中,知不知道?”
  宝意点头。
  这事自然不必大哥叮嘱,她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出去,让原本就为这些事情所烦的父兄还要额外担心自己。
  见她这样听话,谢嘉诩脸上微微露出了个笑容,正要说等下朝回来之后有什么消息他会第一时间来告诉她,就听妹妹问道:“大哥,昨晚你是落枕了吗?怎么一直在按脖子?”
  昨晚是被妻子几次劝都不愿意去睡,最后被她一手刀劈在脖子上劈晕过去,由两个小厮帮着抬着上了床的谢嘉诩:“……”
  朱雀大街上,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这个点打开了门,马车备好,王公大臣准备上朝。
  而至于去宣旨叫东狄使团进宫的内侍,也已经到了使馆之外。
  容嫣公主早早洗漱穿戴完毕,就坐在院中等着。
  在听到宫中果然来人传召自己进宫的时候,她不慌不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出去迎了旨,然后带着自己的人上了马车,随着前来宣旨的内侍一起入了宫。
  今日成元帝要见他们的地方,不是在万春园或者万寿园,而是在大周朝的金銮殿。
  已经清醒过来,又在众人的陪伴下度过了下半夜的大棋士坐在椅子上,于这金銮殿中等着容嫣公主到来。
  成元帝给了他这个伤员特殊的礼遇,让所有人都站着的时候,就只有他跟自己能够在殿上坐着。
  大棋士望着殿门的方向,不多时就见到公主的身影出现。
  见她看上去没有受到什么惊吓,也没出什么意外,他才放下了在听见这个阴谋里有一品阁的影子之后就一直提着的心。
  容嫣公主带着自己的使臣来到殿中,先同成元帝行了一礼:“参见陛下。”
  等到成元帝让她免礼站起身来的时候,她才将目光落在了大棋士身上,见他恢复清醒坐在这里,容嫣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喜色。
  她说:“早就听闻灵山寺的空闻大师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先生果然醒了。”
  虽然在自己倒下的时候,公主那样反应激烈,咬定就是谢易行下的手,差点让一品阁的阴谋得逞,但是见到公主对自己的紧张与关切不似作伪,大棋士心中也是感动的。
  成元帝端坐在上首,对着容嫣开口道:“昨夜大棋士醒来以后就已经说明了真相,在院中行刺他的并非是宁王三公子,朕也就将宁王三公子连夜从天牢中提了出来。”
  听着成元帝的话,众人皆想起容嫣公主昨日那一通指责和发难。
  她让成元帝被迫将谢易行押入天牢,不过还好空闻大师将大棋士及时救醒,谢易行在天牢里也就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
  今日真相水落石出,尽管成元帝还没有说这凶手是谁,但是宁王府跟东狄使团的立场同昨日相比已经完全调转。
  现在是容嫣公主要等着宁王府发难,想好该怎么接招了。
  这让殿中的大部分人不由得就有些幸灾乐祸。
  尽管东狄的人在他们这里受伤很倒霉,但是因为容嫣两次的气焰都太过嚣张,所以他们很乐意看看她是怎么吃个亏。
  不过容嫣公主表现得比他们预测的要镇静许多。
  刚才她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不着痕迹地在人群中扫过,想找到谢易行的踪影,现在这位宁王三公子在她眼中,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刚才没有见到他,容嫣还觉得有几分可惜,现在见成元帝一传召,他人就从殿外走进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看起来没有因为那半天的牢狱而有损光彩。
  容嫣看着他来到金銮殿上,对着坐在上首的成元帝行了一礼:“参见陛下。”
  成元帝抬手:“平身。”
  在谢易行起身之后,才又看向了宁王,对他略一点头。
  宁王就从原本所站的位置上走了出来,来到了儿子身边。
  见他们父子跟容嫣公主现在三人已经在下方站着,成元帝才再次开口道:“昨日之事,欧阳太尉已经查明。”
  殿中群臣听到成元帝的话都精神一振,不过一晚上时间,就把人救醒,而且还查出了真凶么?
  成元帝肃容道:“此乃潜伏在我们大周的一品阁余孽所为。他们趁大棋士不备,刺伤大棋士,随后又嫁祸给宁王府,其心可诛。至于容嫣公主指责宁王的三公子是凶手,这只是一场误会。”
  在听到“一品阁余孽”的时候,北周群臣的反应比起东狄使臣听到的时候要淡定。
  虽然也面露惊色,但那是因为气愤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竟然混进了皇宫之中,还对着两国邦交用起了这么下三滥的刺杀手段。
  不过有监察院、有欧阳昭明在,别说是一品阁余孽,就是他们一品阁阁主复生也不足为惧。
  老臣们望着坐在上首说话的成元帝,琢磨着陛下现在是在居中调解,做和事佬,希望宁王府跟东狄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宁王这昨天在亭前的话犹言在耳。
  要是刺杀之事与他们宁王府有关系,他谢衡无惧于担当这个责任,可要是冤枉了他儿子,他就要东狄也承受一番他的怒气。
  宁王平和了这么多年,他们都快忘了他发起飙来是什么样子了。
  只可惜,在宁王还没发难的时候,这黑发蓝眸的少女就主动开口了。
  容嫣转过身来,对着几步之外的宁王父子行了一礼:“昨日情形是容嫣之错,令三公子遭受牢狱之灾。”
  谢易行站在宁王身边。
  他望着这态度跟昨日截然不同的东狄公主,脸上的神色不变,心中则生出了一丝警惕。
  容嫣放下了手,继续说道:“昨日三公子陷入牢狱之时,宁王说过,若刺杀之事与宁王府有关,不会推卸责任。我们东狄行事也是一样,既然是容嫣之过,那容嫣愿意承担责任,不管宁王跟三公子想要我怎样谢罪,我都绝无二话。”
  “公主——”
  东狄使臣听到她这么说,都纷纷忍不住出了声,容嫣抬起一只手示意他们住口。
  宁王看了她片刻,缓缓地开口道:“容嫣公主,方才陛下也说了,昨日那样的情况,难免误会。在这件事里受了委屈的是我儿,现在真相大白,宁王府也不会再追究,以免伤了东狄与我们大周的和气。公主要怎么赔礼道歉,还是同我的儿子说吧——行儿。”
  宁王看了身边的儿子一眼,示意由他来跟容嫣谈。
  在上朝之前,宁王、欧阳昭明就已经同成元帝商讨过,他们现在的重点并不在要东狄如何地赔罪低头,这件事情越平静地揭过去,就越能给那些藏在暗处的一品阁中人以迷惑。
  依据欧阳昭明对一品阁的了解,这些暗桩洒落在各国之中,为了避免暴露,他们之间是甚少联络的,都是直接对一品阁阁主负责。
  这样一来,他们大概率不知道在北周潜伏的究竟有多少自己的同伴,也不知道昨夜的事情过去之后,有多少枚钉子暴露在了监察院面前。
  这样故布疑局,先让他们自乱阵脚,后面要将他们一一地取出来就更加容易。
  谢易行知道父亲的意思。
  他应了一声是,上前一步迎上容嫣的目光时,已经做好了打算,准备提出一个不痛不痒的条件,让她做了就算了。
  可是没有想到,容嫣再一次抢在他之前开口了。
  这黑发蓝眸的少女望着他,说道:“我知道谢三公子是君子,定然不会多跟我计较,但是不还清这个债,在我心中却是不安的。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补偿谢三公子和宁王府,又不伤我们东狄和大周的和气,甚至能让两国邦交更加紧密,就是不知三公子意下如何。”
  众人听着容嫣的话,纷纷猜测着她要说的是什么补偿,就听容嫣说道,“我知道宁王三公子尚未婚配,是京中无数人家心目中的佳婿人选,我作为东狄唯二的公主,亦是待字闺中。今日三公子与我化干戈为玉帛,不知可有兴趣做我的驸马,做东狄的乘龙快婿?”
  “什么?”听到这东狄的容嫣公主这样大胆、这样跳跃性的发言,别说是在场的大臣,就是坐在龙椅上的成元帝也差点惊掉了下巴。
  都说东狄女子性情豪爽,遇见喜欢的男子就会主动出击,把人带回闺中,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东狄的公主会出击到他们大周的朝堂上来!
  而且她提出这个提议,前面没有半点铺垫。
  容嫣说完之后,就看着站在对面,眼中也露出了意外之色的谢易行,朝他扬起了下巴,问道:“如何?”
  谢易行想过她会有何种反应,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东狄公主会向自己求亲。
  在一阵惊诧过后,王公大臣中已经有许多人在思考起了这个提议。
  容嫣这样提出联姻的提议,确实十分的有诚意,宁王府的三公子不是世子,不能袭爵,他做东狄的驸马,算得上是高娶了。
  容嫣可不是普通的皇女,她是东狄有封号有封地的公主。
  东狄的封地制度同北周不同,他们回到自己的封地内,那就是自成一国,潇洒自在得很。
  可以说,娶了容嫣,除了要跟着她回东狄,不能跟家人一起生活以外,对谢易行来说没有什么不好。
  还好这容嫣公主问的是宁王三公子,殿中有着适婚年纪但又尚未婚配的儿子的大人们都想道,这要是问到他们,他们可能就要答应了。
  容嫣对自己的优势十分清楚,她提出这个提议不是临时决定的。
  昨夜在确定谢易行就是定海珠的主人之后,她就思考了一夜,若是自己出击,如何能够让他跟自己回东狄去。
  提出联姻,让他做自己的驸马,这是最直接也最光明正大的理由。
  谢易行生得俊美,同当年的月重阙一样,正好是容嫣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他的棋艺高超,展现出来的气度与城府也叫她欣赏,她越想,心中越是期待他能够接受自己的提议。
  但是显然谢易行不可能就这样答应。
  在殿中忍不住弥漫起一阵兴奋的窃窃私语时,他已经卸下了方才的惊诧,露出了沉思之色,然后对着容嫣公主说道:“谢公主错爱,在下心在仕途,暂时没有考虑过嫁娶之事。”
  容嫣朝他挑了挑眉:“此言差矣。三公子,都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就算你娶了我,也不影响你进入仕途。”
  他要是想做官,他们东狄又不像旁的地方,成了驸马就不能在朝中担任要职,他一样可以在官场上一展抱负。
  谢易行见她如此善辩,忽然说道:“且不说这个,公主方才在提出这个提议之前,说这是个能够补偿我的办法,可是恕在下没有看出这个办法于我有任何补偿之处。”
  “怎么没有?”容嫣看上去也像是预料到了他这一问,泰然自若地道,“常言道君为臣纲,夫为妻纲,我欠了你,你娶了我,你就是我的夫君,我之后一生都要听你的话,我这样的补偿诚意还不够大吗?”
  谢易行见自己不管说什么,她都这般振振有词,只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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