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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王侯家(重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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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让人去检查那个太监的尸体,再去查还有没有跟他有关系的人。”
  欧阳离应了一声“是”,然后又再问道:“那义父呢?”
  听他的语气,这是要欧阳离自己去做这些事,而欧阳昭明自己则有别的打算。
  走到分岔路口,欧阳离看着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然后听见欧阳昭明的声音从风中传来,说道:“我去天牢看一看。”
  他们杀这个身在宫中的目击者,就是给欧阳昭明以警告。
  宫里的人他们都能有手段来做掉,身在天牢中的谢易行他们也一样能让他死在里头。
  欧阳昭明必须过去看一看。
  宁王府。
  宁王妃让人收拾了一些用具,不敢收拾得太多,只挑了最紧要的打包成了两个包袱,好让宁王带着去天牢。
  她一带着两个大丫鬟拿着包袱进来,宁王就站起了身。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过,显然是在这里等着,打算马上动身。
  来到他面前,宁王妃红着眼眶道:“我都让人收拾好了……”
  她让紫鸢跟红芍把收拾好的包袱拿到了宁王面前。
  这里面有衣物,还有急用的药,不知道天牢里能不能送被褥进去,所以她只收拾了厚的衣服,还准备了水跟干粮。
  “好。”宁王点头,“我这就把东西送给行儿,不用急。”
  两人说着,听见二儿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谢临渊还没有进到院子里,才走到门外就叫了起来:“我爹呢,我娘呢?他们在不在院子里?”
  “临渊!”
  宁王扬声叫他。
  听见父亲的声音,谢临渊立刻从外面匆匆地跑进来。
  宁王与宁王妃见他冲进来,身上的甲胄未除,分明是从虎贲营赶回来的。
  “爹——”谢临渊一进门,见到桌上收拾好的那两个包袱,还有准备再次出门的宁王,只说道,“是真的?三弟真的被押进了天牢里?”
  宁王妃哽咽一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宁王拥住妻子的肩膀,转头对儿子说:“你弟弟不会有事,现在爹就去天牢把这些东西送给他。”
  谢临渊闻言立刻道:“我跟爹一起去。”
  宁王拒绝了他:“天牢禁地,就算是你去了也进不了,见不到你弟弟。”
  他手里只有一块令牌,不然的话他定会带上妻子一道去看儿子,好让她放心。
  谢临渊却说:“我能进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萧璟给他的那块腰牌拿了出来,对着父母说道,“萧璟给了我他的腰牌,让我可以跟爹一起去看三弟。”
  “这……”
  宁王夫妇知道自己的次子跟四皇子是好友,也知道他既然听见这个消息赶回来,四皇子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萧璟会直接把他的腰牌给他。
  原本以为就一块令牌,只有宁王能去,宁王妃就算担心也没有提出让自己陪同。
  可是现在多了这么一块腰牌,她想要一起去天牢,就有机会了。
  “渊儿——”宁王妃正要让次子把进入天牢的机会给自己,好去看看心心念念的幼子,可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女儿的声音在外头响了起来,跟她二哥一样,还未进来就在高声问道:“我爹呢,我娘呢,他们还在里面吗?”
  宝意一边问着,一边匆匆地进来。
  一进门见到自己的爹娘跟二哥都在房中,她立刻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然后说道:“爹要送东西去天牢给三哥?我也要去!”
  谢临渊露出了头疼的表情,哄道:“宝意乖,二哥跟爹手上只有两块令牌可以出入,你要去的话,二哥就不能去了。你有什么话想说,或者有什么东西要转交给你三哥的,直接给二哥,二哥给你带过去。”
  天牢那样的地方,他的弟弟进去了他都揪心,何况是像妹妹宝意这样的小姑娘?
  谢临渊简直靠近都不想让她靠近。
  “不行!”
  宝意焦急地望向父亲,同他说道,“爹,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三哥,必须要亲自交到他手里!”
  她强调了“重要”跟“亲自”两个字,宁王看着女儿的神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物。
  那是他们身中剧毒的时候,从自己的幼子手中拿出来的灵泉。
  灵泉水可以解百毒,也可以治百病,对大棋士那样的伤口愈合,定然也有着奇效。
  虽然那时候行儿说灵泉就只有一壶,他们用过之后,剩下的都给了空闻大师,再没有多了,但是他跟他的妹妹感情这般好,会不会就留有一小部分灵泉在宝意手上呢?
  “是——”宁王原本想问,可是对此不知情的妻子跟次子都在身旁,关于灵泉这样的神物消息不能走漏,他只能把话又咽了回去。
  宝意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拼命地点头。
  宁王定了定神,才转向妻子跟儿子,对他们说道:“临渊,把你的腰牌给我,你回去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然后陪你娘亲在府中等着,爹带你妹妹去见你三弟。”
  见父亲答应,宝意紧揪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腰间的荷包里现在装了两瓶灵泉,准备带去天牢,交到三哥手中。
  其中一瓶是给他拿在手里防身,免得在天牢中有什么意外,他们会救援不及。
  宝意刚才回到院中之后,思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如果这件事是东狄做的,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却有种清晰的预感,对方如果下一步还要动手,那肯定是要自己的三哥动手。
  她得未雨绸缪,不能让三哥遇险。
  至于第二瓶,三哥在天牢之中总是有机会见到欧阳昭明。
  他不让宝意拿出灵泉来,是不想让她跟这个重要的秘密暴露在人前,可是宝意也不能手中持有能够救他的东西,却为了自己的安危一直藏着。
  所以她只能折中,把灵泉交到三哥手中,让他自己去做决定。
  虽然不知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谢临渊从来是一个很好的服从者。
  他皱着脸,把自己手中的腰牌递给了妹妹。
  宝意接过,瞥见上面写着的“璟”字,听哥哥对自己说:“这是四皇子的腰牌,你要小心保管。”
  宝意点了点头。
  她想着四皇子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等到三哥从天牢出来以后,自己定然要想办法回报他。
  见着妹妹把萧璟的帮忙记在了心里,谢临渊生出了一点做了微小工作的感觉。
  只希望好友能好好把握,不要浪费自己给他创造的机会。
  而宁王妃依然在看着宁王,不确定他带女儿去天牢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宁王安慰她:“没事,你看渊儿过去,你还怕他会鲁莽,但是鱼儿聪明又稳重,说不定还能想到些别的办法,让行儿早日出来。”
  听他这么说着,宁王妃勉强点了点头。
  宝意于是收好了腰牌,接过要带给三哥的东西,同宁王一起再次乘着马车从王府大门出来,朝着天牢的方向去。
  坐在马车上,哪怕听着车轮滚动声音不停,也知道马车在不停地向前奔跑,宝意还是希望马能够跑得快些,再快些。
  此刻只有父女二人在马车上,宁王睁开了眼睛,在女儿看过窗外的景物放下帘子的时候开口问道:“鱼儿,你告诉爹,你要给你三哥的是不是那泉水?”
  宝意扭头看向父亲,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点了点头,将装有灵泉的小瓶子从小荷包里拿了出来。
  宁王看着女儿手心里躺着的这么两小瓶泉水。
  对身中剧毒的人来说这是解药,对身患奇症的人来说这是救命的稻草,对现在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大棋士来说,也是能够把他拉回人世间的绳索。
  易行把这个藏得这么好,只交到了他妹妹手上,宁王想着,忽然提道:“在你三哥被押走的时候,你是不是想把这泉水拿出来?”
  他想起女儿那时的动作神情,还有儿子对她那一声哥哥的反应,果然见到女儿点了头。
  宁王目光柔和下来。
  他们家的孩子,哥哥信任妹妹,把这样重要的灵泉交到她手中保管,而妹妹为了救哥哥,也毫不犹豫再把它拿出来……
  “先收起来吧。”宁王对宝意说,“等到了天牢,见到了你三哥,你再亲手给他。”
  “嗯。”宝意应了一声,依然将这两只小瓶子收回了自己腰间的小荷包里。
  宁王想着女儿这小荷包里,像是什么都有,有时候是拿出玉佩,有时候就是拿出丝线,现在又拿出灵泉来。
  真像是朝中同僚调侃的那样,是个多宝郡主。
  只希望这一次,从这小荷包里拿出来的宝贝也能够让儿子渡过难关。
  ——
  天牢这个地方,宝意两辈子都很陌生。
  只是见着父兄如此紧张,娘亲的眼睛又哭得那么红,她就能够想到这天牢的恐怖。
  因此,等听到赶马车的侍卫说“到了”以后,宝意心里非但没有放松,反倒咯噔了一下。
  宁王从座位上站起了身,对她说道:“下来吧。”
  宝意回过神来,看着父亲走在前面,忙跟着他从马车上下来,站到了天牢的门前。
  他们北周的天牢坐落在这荒凉无人的长街尽头,就连在风中摇晃的灯笼都显出几分森严之意,透出来的烛光都叫人丝毫察觉不到一丝温暖。
  像宁王这样的重臣,得帝王重用,但是却鲜少经手牢狱的事。
  因此这天牢他也少来,此刻站在风中也神色严肃。
  宝意跟在父亲身后往里头走,站在门边的两个侍卫并没有拦下他们。
  在父女二人身后,赶马的侍卫在停好马车之后,也拿着两个包袱走了过来,跟着他们进去。
  这天牢的第一重门是打开的,里面却是洞黑的,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宝意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似乎所有人来到这里,都能通过第一扇门走进来。
  她跟着父亲走到了黑暗中,走了几步之后,才见到这牢狱深处的灯火。
  经过大门后的这一层似乎没有什么人看守,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一张桌案后。
  这个老头身形微微佝偻,坐在桌前,手上正在五指翻飞地打算盘。
  如果是在账房之中,他就是个上了年纪的账房先生,可是眼下他们是在北周的天牢,他在这里打算盘的声音听着都格外的诡异。
  宝意跟着父亲,原本以为有人要搜身,可是这一路走来都没有旁人过来检查。
  似是察觉到女儿的担忧,宁王侧头对女儿轻声道:“不用害怕。”
  然后带着她来到了这算账的老头面前。
  他们在桌案前一停住脚步,老者指下的算盘声也就停了下来。
  宝意听见自己的父亲叫了一声“赵大人”,这被称作赵大人的老者抬起头来,一双老眼浑浊,在这样昏暗的灯火下,都像是看不清来者何人。
  但是宝意却听他用苍老的声音叫了一声“宁王”。
  宁王点头,向着后方伸手,将赶马车的侍卫手中拿着的两个包袱拿了过来,在老者面前的这张桌子上打开了,一样一样亲自翻检,让他看过。
  宁王翻东西的时候,翻得非常彻底,而这老者在昏暗的灯火下则看得十分随意。
  等到这两个包袱都检查完之后,他才对宁王说:“王爷有令牌就进去吧,其他没有令牌的就只能在这里等。”
  他的话是对宝意跟那个随同他们进来的侍卫说的,宁王取出了令牌递到老头面前,对他说道:“小女要同本王一起进去,她手上也有令牌。”
  说着叫了一声“鱼儿”。
  宝意立刻走上前来,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将萧璟的那块腰牌放在了桌上:“赵大人。”
  见到了这块腰牌,老者抬起了头,似是细细确认了一番宝意的面孔。
  宝意叫他看得有些担心。
  她想,是不是自己拿着萧璟的腰牌,不是他本人来,就不能进去?
  结果这位赵大人看了她片刻,像是看清楚了她,才把腰牌推了回来,说道:“进去吧。”
  宝意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她说了声“谢谢赵大人”,就把桌上的腰牌收回了怀中,跟着父亲一起,一人拿了一个包袱朝着堂后走去。
  一进到堂后,地势就立刻转向下。
  随着狭窄的台阶旋转下行,两边的墙壁也渐渐变得潮湿起来。
  在墙壁上,宝意见到上面生出了青苔,有喜阴喜湿的虫子在上面爬过,还有水滴从墙缝里渗出。
  这些砖石上,还有各种各样的划痕。
  仿佛是被关押进来的犯人,用了锁链、指甲留下来的。
  叫人看着毛骨悚然。
  再往下走去,单调的滴水声中就渐渐响起了其他声音。
  北周经历了成天十三年之乱之后,一直平稳,宝意听着这些从地下传出的哀嚎,不知道这个设在京中的天牢竟然关了那么多的重犯。
  走到这里,宁王朝着女儿递过了一只手,低声道:“鱼儿,来。”
  宝意伸手放在了父亲的掌心里,由他拉着往前走,感到从父亲掌心传来的暖意,稍微驱散这监牢深入骨髓的阴冷。
  在他们进来的那阶梯上没有人看守,可是等走到台阶尽头,再看这关满重犯的监牢,就处处都有着守卫。他们的神情看起来同监察院的黑衣小吏很像,仿佛都是些没有感情的机器,可是他们随身带着的那些刑具上所沾的血,就比黑衣小吏要重得多。
  三哥就是被关在这里。
  宝意心中一紧,不知道三哥是被关押在哪一间牢房里。
  正想着该怎么问人,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
  站在离台阶几阶的地方,宝意转头朝着火光摇曳的阶梯望去,见到一个影子被拉长了投在墙上。
  脚步声走近,还伴随着披风曳地的声音,最后等那双锦靴出现在视野中,宝意抬头望向来人,发现来的是欧阳昭明。
  他站在台阶上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
  欧阳昭明似是对在这里见到她并不意外。
  宝意看他走了下来,而方才那个在外面检查他们包袱的赵大人也跟在他身边。
  她先前想得没错,天牢的守卫身上带着跟监察院的官员相近的气息,是因为他们也是从监察院里培养出来的利刃。
  天牢里的一切都独立于京中其他的武力系统,这里单独运转着自己的一套秩序,不会因为其他人的施压就轻易改变。
  欧阳昭明来到台阶下,同宁王打了一声招呼:“王爷。”
  “欧阳大人。”
  宁王也同他点了点头。
  欧阳昭明身上穿着的披风在火光中流动着低调的光芒,刚才宝意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些布料发出来的。
  他朝着宝意跟宁王一抬手,说道:“请。”
  宁王跟他并肩走在前面,宝意跟在他们后面。
  现在身边除了父亲,还有欧阳昭明跟这位赵大人在,周围好像也没那么阴寒了。
  欧阳昭明带着他们往牢房深处走。
  谢易行的关押之处是他安排的,跟外面这些重型犯的牢房隔得远,也清静一些。
  宝意听着从两旁传来的锁链声,那些见了欧阳昭明的人都在大声呼喝他的名字:
  “欧阳,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啊!”
  “欧阳昭明,你个王八蛋,你个无耻之徒!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除了这些质问怒骂的,还夹杂着几声在求饶的:“欧阳大人,欧阳大人,求你放我出去……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欧阳昭明行走在这些咒骂求饶、仇恨、诅咒之中,仿佛完全听不见。
  宝意也尽量不去看这牢房之中的人是何等凶恶、何等恐怖,只将专注在父亲跟欧阳昭明的对话中。
  两人一边走,一边在交谈。
  宁王也同欧阳昭明一样,完全不受这些人的影响。
  天牢中关着的都是将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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