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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王侯家(重生)-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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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宝意一边应着,一边坐下。
  她随意寻了一个借口,说自己在外面想透气,结果迷路了。
  沈怡君笑她迷糊。
  她坐在座位上坐了片刻,等到殿中的这支舞结束,欧阳昭明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
  他这简直像是算好了时间出现在那里,最是能够吸引众人的目光。
  “来了来了!欧阳大人回来了!”见他回来,殿中众人从未像此刻见他这般高兴,“他带了画回来没有?噢噢,带了带了!”
  容嫣公主眯起了眼睛。
  宝意听着他们的话,目光落在欧阳离身上,发现他手中拿着的画匣变成了两只。
  殿中的其他人也发现了。
  奇怪,欧阳太尉不是去拿那幅《寒溪照雁图》吗?怎么拿了两幅回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欧阳昭明带着他身后的少年回到了殿中,然后朝着成元帝一拱手。
  成元帝坐在上首,眼睛望着欧阳离手中拿着的画匣,迫不及待想看自己的国库里的“画圣真迹”,不等欧阳昭明说话,他就开口问道:“太尉把画取回来了?”
  “是,陛下。”欧阳昭明道,“耗费了一些时间,让陛下久等了,但幸不辱命。”
  众人听着他的话,想着只不过叫人去拿一幅画,也说得像是去剿匪打了场胜仗一样。
  “好!”他们腹诽归腹诽,成元帝却是非常喜欢欧阳昭明的说话风格,当即便道,“那就把画取出来让大家看一看吧!”
  成元帝说出了众人的心声,所有人都在座中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等着。
  欧阳昭明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是”,对身后的义子说了声“打开”。
  容嫣公主目光落在那画匣上,手中的杯子放回了桌面上。
  欧阳离打开了手中的其中一只画匣。
  欧阳昭明伸手,将里面的画卷取了出来,在众人面前展开。
  他们回来得比预期的慢,还带了两只画匣来,宝意心中疑惑,等看清那幅画时,心就在胸膛里颤了一下——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把爷爷的那幅真迹拿来了,为什么打开还是自己这幅……
  东狄使团的位置上,容嫣公主看着欧阳昭明拿出的画卷,皱了皱眉。
  欧阳昭明抬眸看向了这边,看的却不是她,而是她身后那位大棋士。
  他对着大棋士邀请道:“存放在国库中的《寒溪照雁图》,本官已经令人取来了,还请夏先生下来一看。”
  大棋士转起了身,冷着脸应了一声“好”。
  见着他起身,朝自己的伪作走去,宝意的心在胸膛里急促地跳了起来。
  不过十几步距离,那来自东狄的大棋士很快就走到了画卷面前,开始凝神细看这幅画。
  随着他沉默的时间越久,宝意的心情就越是忐忑,坐在她斜对面的容嫣公主也是如此,等待着他的鉴定结果。
  欧阳昭明见他皱着眉,全神贯注于这幅画上。
  若是寻常的伪作,大棋士想必一眼就能看穿,可他却要耗费时间来鉴定,就说明宝意仿造的功力不差。
  这个念头,令他眼底越是生出几分隐然的笑意来。
  方才宝意走之后,他听了义子的话,又折回殿中去取了她画的画来。
  她这样用心仿的画,不能不用上就弃置在那里。
  成元帝、太后、皇后和座中的一众王公大臣都在等待着,好不容易等到这位大棋士结束了他的鉴定,从这画卷前直起了身,欧阳昭明就语带笑意地问道:“如何?夏先生,这幅画是否为画圣真迹?”
  宝意的心悬在了嗓子眼,等着他的判定。
  只听大棋士说道:“这幅画像是真的,不过——”
  众人心中一紧,听见欧阳昭明镇定自若地道:“不过什么?”
  大棋士皱着眉:“不过这画面上的墨迹过于新了,而这装裱技艺也委实差了。”
  听到这话,欧阳昭明眼底笑意更深。
  他说:“不急,先生看过这幅,再看看第二幅。”
  说着,他就从第二个画匣里拿出了霍老珍藏的《寒溪照雁图》,再让大棋士看。
  什么?
  还有第二幅?
  不光是大棋士,在座其他人也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表情。
  容嫣公主脸色微沉,欧阳昭明想做什么,她已经知道了。
  这简直是在明目张胆地戏耍他们。
  她看着夏先生目光聚焦于这第二幅画上,看了比方才更长的时间。
  最后退开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再冷硬,而是变得无比迷惑。
  欧阳昭明问他:“如何?”
  “是真迹。”
  大棋士在此刻根本不能再说“像是真迹”这几个字。
  若说欧阳昭明拿出的第一幅还令他心存疑惑,那他拿出的第二幅同他们东狄所持的真迹就是完全一样的。
  无论是画卷本身,还是它的修复手法,都极其完美。
  修复这画卷的人,技艺高超,完全不在他父亲之下。
  他忍不住指着这两幅图,问欧阳昭明道:“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昭明微微一笑,转身朝在上首看了半天下方的发展,迫切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成元帝与太后:“启禀陛下、太后,这第二幅《寒溪照雁图》是存放于国库中的、由霍呈祥霍大师修复的真迹,而这第二幅——”他顿了顿,转过身来,含笑望着大棋士道,“不过只是臣手下能人的仿作罢了。”
  仿作?
  居然是仿作?
  明明有真迹在,还先拿这么一幅仿作出来让人鉴定,那东狄棋士还认不出这是仿作,这实在是……太损了!
  北周群臣对着欧阳昭明这样一个人物,实在是又爱又恨——
  恨他才情出众,手段通天,却不愿意做个诤臣,做个能臣。
  爱他在这样的局势里,不光逆风翻盘,还帮他们打了这东狄棋士的脸。
  “只是一件仿作就如此逼真,连来自东狄的大棋士也看不出来。”
  “话不能这么说,也可能是夏大师的儿子得他的真传还不够火候呢,这才看走了眼。”
  “也是欧阳大人手下能人多,哈哈哈哈哈——”
  宝意听着周围的声音,见欧阳昭明这样承自己的情,还借了东狄的大棋士来为她试剑,心情好了许多。
  成元帝在上头做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一派沉稳地点头。
  欧阳昭明看着陷入自我怀疑自己眼力的大棋士,对他说道:“先生不必介怀,以夏大师的眼力,当初在收下这几幅画的时候,想来收的定是真迹。只不过东狄同我们大周一样,都有一段动荡时日,国库看守不严,叫人趁虚而入,以这些假作换走了真迹,也不为奇。”
  宝意听着他的话,将他前后所为都串联了起来,想清了他破局的步骤。
  今日寿宴他先拿出《春山远居图》,紧接着东狄拿出了这三幅画圣真迹,直指他所拿为赝品。
  而欧阳昭明知道这几幅真迹在世上都有三份,他手中的《春山远居图》是真,东狄这样有底气,他们手中所持的自然也是真。
  若是从自证这个角度出发,哪怕是现在就请了爷爷来也不够。
  因此,他直接撕毁了他们的一张《寒溪照雁图》,咬定那是假的,因为真迹在他手上。
  等他把爷爷珍藏的《寒溪照雁图》拿出来,以这位大棋士的性格,看出是真迹,自然不会再硬说是假。
  旁人不知道这几幅画一画三分的旧事,听他说北周国库所存的画是真迹,自然就会认为东狄所持是假。
  欧阳昭明再添上最后那一句话,意有所指地把他们所有的画都囊括进赝品的范围里,但又给夏大师留足面子,就不会把这冷面的大棋士给逼急了。
  这整件事里,他谋算的每一步都到位。
  宝意那幅画大棋士没断定是伪作,只能算是意外之喜。
  这一下,东狄再没有其他声音,就怕欧阳昭明把他们剩下的两幅画也锤成是假的。


第192章 
  “公主……”
  大棋士回到了座中,叫了一声容嫣公主。
  在少女看向他的时候,大棋士有些艰难地说道,“是臣的功力不到家。”
  跟他游离于官场的父亲不一样,他是东狄的大棋士,是东狄的官员。
  他们东狄封境那么久,这一次来就是要向世人带来他们即将复苏的信息,所以他在花园中才那样毫不留手,将北周的官员都一一击败。
  他对自己的棋力有信心,对自己品鉴书画的功力同样自傲,可是那幅伪作却迷惑了他。
  而欧阳昭明后面拿出的那幅真迹,他更是无从去寻出破绽。
  这样一来,就影响了公主的计划。
  “先生不必放在心上。”容嫣公主示意他回座中,一双蓝眸望着欧阳昭明,轻声道,“此人狡猾,难以算计,我早有预料。”
  只不过没有想到,他能反击得这么漂亮。
  方才成元帝又在上首说了一番场面话,说就算这三幅画中混有赝品,也非东狄所愿,这不影响两国邦交。
  见他如此说,容嫣公主也就顺着台阶下了,不过成元帝的演技这么差,她怎么会看不出这幅画不是放在他们北周的国库中呢?
  霍呈祥,她想着这个欧阳昭明刚刚提到名字,这是同他们东狄夏大师齐名的大师级人物。
  欧阳昭明能够拿出第二幅《寒溪照雁图》真迹,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这世上有几幅《照雁图》真迹,要么是这位霍大师出手伪造了这幅画。
  只有这样的大师级人物出手,才能做到天衣无缝。
  有这样的大师在身旁,难怪姓欧阳的能有恃无恐。
  风波过去,剩下的小国继续献上了他们的贺礼。
  北周诸人为欧阳昭明这样漂亮的反击,都感到扬眉吐气,哪怕这后面献上的礼物并不怎么精彩,但他们还是十分给面子地对着每一份都称赞了几句。
  在这一派和乐融融的气氛中,容嫣看向了斜对面的宁王府席位。
  她的目光落在了宝意身上。
  方才欧阳昭明离去,这殿中众人都坐在原位上,只有这位永泰郡主起身离开了。
  想到这位永泰郡主是霍大师的唯一的弟子,容嫣不用想都猜到刚才宝意那样离去,是去为欧阳昭明取画解围了。
  她看着这位大周朝的郡主。
  在半年之前,她还是个被人顶替了身份,只在宁王府中做着一个小婢女的普通少女。
  半年之后,她却已经是大周朝的贵女中最耀眼的一个,所言所行能够影响到局势,打乱自己的布局。
  容嫣对她生出了极大的兴致。
  这要么是心机深重并且极其坚韧,才能蛰伏多年,一朝奋起,一举改变自己的命运,要么……就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助力。
  鉴于旁人对欧阳昭明都是避之不及,只有这位永泰郡主见他深陷困局,还主动相帮——
  容嫣有理由认为那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从一点也不简单的谢柔嘉手中夺回这一切的人,就是欧阳昭明。
  欧阳昭明选了她,而自己的表哥选了谢柔嘉。
  容嫣想,他这个选择跟欧阳昭明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她想着,目光往宝意身后移去,见到了坐在那里的柔嘉。
  柔嘉身上的意气被接连这几次的失败消磨得厉害。
  她在入席之后,总算寻到机会将桑情给她那枚提神的药丸服了下去,身体好转了许多,但也仅仅如此罢了。
  方才她看着宝意离席,心知肚明宝意在这个时候离去,肯定不是单纯去更衣。
  这中间还隔了那么久没有回来,若不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定然要跟上去瞧一瞧她这是要去同何人相会,可是现在她只能坐在这里,等着命运的时刻。
  果然等到宴席过半,几个皇子都起来祝酒之后,成元帝就乘兴提起了这件事。
  “朕的皇子当中,这四皇子之上都已成年,理应分封,如今诸王府都已修缮好,趁着今日寿宴,这拖了许久的分封,也一并行了吧。”
  闻言,几个成年的皇子都来到了殿前听封。
  其中,如柔嘉记忆中所见,萧琮封了琮王,萧璟封了璟王。
  这封号取的都是他们名字中的字,各府也会很快造匾。
  听见萧璟的璟王府离宁王府极近,谢临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到之后眼睛一亮——
  这下岂不是在两府之间凿两道门,自己就能日日过去串门了吗?
  柔嘉在座中望着从四皇子变成了璟王的萧璟,心中再次涌起了不甘与无力之感。
  等到他们分封结束之后,再下一步就是赐婚。
  他做了璟王,她做了琮王侧妃,此生便是彻底无缘了。
  皇子分封,是由成元帝下旨。
  而给他们赐婚,则是秉承的太后懿旨。
  太后此次不光是给萧琮赐婚,对另外只娶了正妃、没有封侧妃的皇子,这一次她也依次指了婚。
  等来到萧琮的时候,宝意听着宣旨的人念完于雪晴的名字,又念到了柔嘉。
  她听见身后的柔嘉应是,然后衣摆窸窣地起身,见着她从自己后面的席位上绕了出来,款款地走向殿中。
  宝意望着她的背影,见她跟周乔一起来到了于雪晴身后,落后她一步,一起跪下接旨。
  太后指了于雪晴为琮王妃,柔嘉与周乔为琮王侧妃。
  过两日是良辰吉日,正妃过门。
  再三日,两位侧妃过门。
  也就是说,再过五日,宁王府就要跟柔嘉彻底地分道扬镳了。
  宝意听着柔嘉的声音夹在另外两人之间,说着“谢太后”,然后在那台阶前拜伏下去。
  这辈子柔嘉的出嫁,比起上辈子来应该是提前了许多的,可是宝意却觉得从自己重生回来到她现在出阁,中间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这半年之中,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
  指婚到萧琮这里,下一个便到萧璟,可是众人等着,却没有等到下文——
  四皇子今日仿佛只是分封,并无赐婚?
  这样想着,再看殿前,今日要说最得意的就是封了王,又很快要迎娶正妃与两位侧妃的三皇子。
  相比之下,独自站在那里的四皇子就显得孤零零的。
  成元帝看着自己的中宫嫡子,都感到对不起他,没有办法在今日为他定下他的太子妃。
  而宁王在座中,看着在几位龙章凤姿的皇子之间也显得格外出挑的四皇子,见他的哥哥们都是娇妻美眷在旁,唯有他是一个人,心中亦是有些不忍。
  但在成元帝期待地看过来的时候,宁王就眼也不眨地移开了目光。
  成元帝:“……”
  幸好,萧璟对自己没有被赐婚这件事情似乎并不觉得困扰,不觉得现在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等到这皇子分封与赐婚结束,今日的宴席也便结束了。
  太后千秋,宴会还要持续两日,与三皇子的婚礼无缝衔接,各国使臣千里迢迢地到来,在京中要多停留几日,能见证许多喜事。
  宴席结束之后,众人依次从殿中离开,太后要留宁王太妃在身边说话,宁王太妃于是让他们先回去。
  宝意原本想过来扶她,可听奶奶这么说了,也便同太后行了一礼,就跟上了离席的众人。
  她走到台阶处,在宽阔的广场上寻着母亲与大嫂的身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永泰郡主请留步”。
  宝意一手正放在栏杆上,闻言转过头来,见到容嫣公主从殿中一边走出来,一边对自己露出一个笑容。
  她身后依然跟着东狄的大棋士和她使团中的成员,脸上笑容亲和。
  宝意放下了手,转身迎上前去,等到与容嫣公主相距不过两步距离的时候,两人才同时停了下来,互相见了一礼。
  行礼过后,宝意站直了身,望着面前这黑发蓝眸的少女:“公主叫我可是有事?”
  容嫣望着她,一双眼睛如同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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