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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王侯家(重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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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意听见画眉的声音在说:“三公子今日的气色瞧着好了些。”
  宝意心里嘀咕,这看着像是自己画的颜料褪色了些,所以显得气色好了。
  谢易行被推着过来,却没有上亭子来,只是停在栏杆下面仰头望着妹妹,问道:“在这做什么?”
  宝意朝着莺歌伸手,把她手里拿着的那玉佩拿了过来,从这栏杆缝隙里递了下去:“给玉佩打络子呢。”
  谢易行一见这络子,就想起当初宝意来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用的也是这么一个借口。
  这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发生那么多事了。
  他拿着玉佩看了片刻,抬头问妹妹:“这是准备送给大哥的贺礼?”
  “就知道瞒不过三哥。”宝意说道,“是我挑的料子,找我师父刻的,三哥打算送什么?”
  谢易行把玉佩递回给了她:“保密。”
  宝意伸手接了,说了声“哥哥小气”,然后看向惬意地待在哥哥腿上的雪球儿。
  仿佛察觉到她的气息,雪球儿也睁开了眼睛,朝着宝意懒懒地叫了一声。
  这让宝意想起自己在秋狩上带回来的那两只狐狸跟鹿崽。
  原本是想着自己养着,喂它们一些灵泉,让它们长些灵性的,可是出了这中毒的事,又去了别庄休养,这几只小的就只能留在府中养着。
  小丫鬟们照顾两只小鹿还好,在园子里给它们圈了一角,就让它们在那里活动。
  可是狐狸狡猾,有攻击性,就只是关在笼子里。
  宝意回来之后见了它们两个,大概是被关得久了,看起来都蔫蔫的。
  她琢磨着自己手上也有小的玉石,回头给它们做个项圈,就用这玉石做铃铛挂在上面。
  然后,就把它们放出来罢。
  谢易行同妹妹说了一会儿话,大概是脖子一直仰着累,就让小厮推着他去别处转了。
  他从前不能走,要天天坐轮椅,宝意还以为哥哥会抵触这工具。
  不过现在看来,他倒是不抵触,还有几分重温旧梦的意思。
  望着三哥远去的身影,宝意收回目光。
  本以为今日在花园里遇见三哥就已经够稀奇了,可是没想到在这里又坐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看到二哥谢临渊同样也坐在轮椅上被推了出来。
  “快走,快到那边去看看。”
  比起谢易行的气定神闲,谢临渊被这样拘着哪都不能去,还要伪装,就很难为他了。
  他今日坐着轮椅被推出来,简直就像是坐牢出来放风一样,哪哪他都见着稀奇。
  这一回在宝意身后说话的是莺歌。
  宝意听她说道:“我瞧着二公子的精神看起来比三公子还好。”
  正说着,谢临渊就瞧见了妹妹也在这里,顿时催着自己的小厮把他推过来:“妹妹——”
  往常见着宝意,她身边都总有好吃的。
  谢临渊急急的要来亭子里,就指望能在妹妹这里找到点吃的解馋。
  可是没想到,在府里宝意连打个络子,丫鬟们都怕她累着,又怎么可能让她亲自下厨?
  谢临渊兴冲冲地凑过来,没见着吃的,顿时失望得不行。
  最终,谢临渊只是看了看妹妹打算送给他们大哥做新婚贺礼的玉佩,就走了。
  宝意忍着笑,看着二哥离开,想着待会该不会爹也出现吧?
  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见到宁王也被推着出来晒太阳了。
  宝意:“……”
  宁王:“……”
  父女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遇上,都深刻地认识到府中的大家是多朴素地信奉着晒太阳对身体好,一见着天气好就都把主子们推出来晒。
  宁王在园子里绕了一圈,跟走到别处去的两个儿子也撞上了,然后才去了宁王太妃的院子。
  他们回来之后,宁王太妃的身体又好了些,宝意眼下有了那么多玉石,她盘算起了要做成什么送给祖母。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如就用玉石打磨些珠子出来,给宁王太妃串一串手串。
  宁王太妃吃斋念佛,手串是时时持在手中的,最容易有效果。
  拿定了主意,宝意又将剩下的玉石可以做的物件跟去处都想了一遍。
  等到她想了个齐全,莺歌和画眉手中的络子也打好了。
  宝意看过,十分满意,于是说道:“好了,太阳也晒过了,该回去了。”
  她们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不能在亭子里待一上午。
  只是还没起身,就见到从花园的另一端又匆匆的来了人。
  宝意望着那个方向,发现这回来的是柔嘉,身后跟着她的侍女采心。
  柔嘉步履匆匆,较平日要快一些,而且姿态有些奇怪。
  不过在走进花园,见到亭子里正坐着宝意的时候,柔嘉行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宝意原本做好准备,等着她像平时一样过来同自己虚与委蛇,可是没有想到柔嘉只是朝这里点了点头,就继续向着她自己的住所走去。
  走远之后,还踉跄了一下,被采心眼疾手快的扶住,主仆二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花园转角。
  宝意心道奇怪,柔嘉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就听见莺歌小声道:“这是做什么呢?见到郡主也不过来。”
  她还未开口,冬雪就在旁道:“少说两句。”
  画眉收拾好了她们拿出来的丝线,手里捧着匣子对宝意说:“郡主,收拾好了。”
  冬雪则来到宝意身边,扶着她起来,说道:“我们回去吧。”
  宝意应了一声好,这才由冬雪扶着从亭中离开。
  一回到院中,柔嘉就立刻对迎上来的丫鬟说道:“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然后皱着眉,匆匆地走进了自己的房中。
  她在灵山寺为了能够尽快离开不让人发现,并没有做清理,穿上衣服就走了。
  这一路行走的时候,都还感觉得到身上的黏腻跟……柔嘉咬住了唇,更加被提醒自己刚刚同萧琮做了什么。
  “是……”
  被她命令的小丫鬟有些疑惑,站在原地想着这大白天就要洗澡,她们小姐是怎么了?
  桑情看着柔嘉在气头上已经顾不得掩饰,只寻了个由头为她掩盖了过去,说道:“没事,就是方才在山路上走得急了些,摔了一跤,不光衣裙弄脏了,手也破了一些。小姐从来爱美,所以有些生气,你别问了,快去准备热水吧。”
  听了她的话,这小丫鬟才恍然大悟,连忙去了。
  桑情看了柔嘉消失的方向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她就见到柔嘉身上的衣服从转角开始,掉了一地。
  她一边走一边弯腰捡起,看到衣服的主人正穿着中衣在墙角的水盆前,打湿了帕子在用力地擦着身上的痕迹。
  桑情走进来,开口道:“木已成舟,是三皇子还是四皇子又有什么不同?”不一样都是嫁进帝王家?
  柔嘉霍地转过了身,怒道:“我要你们替我找的是萧璟,你们找萧琮来做什么?!”
  见她如此在意,桑情道:“我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原以为主上离去,就是去拖住三皇子了,好让四皇子独自来跟柔嘉独处……
  正想着,就听见水盆哗啦一声响,她看过去,只见柔嘉把毛巾直接砸在了水里。
  柔嘉再次转过身来,恨道:“我这辈子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萧琮!”
  桑情顶着采心的脸一挑眉,不嫁就不嫁,这有什么打紧?
  她本以为柔嘉像她们东狄女子一样,喜欢上谁就敢这样去做,没想到她也不过如此。
  正要劝她这还是在宁王府,不要这样大声,就听见外头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柔嘉立刻闭了嘴。
  桑情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都卷了卷,抱在手上。
  这上面的粘到的东西不能让人看。
  进来的是几个小丫鬟,合力抬着浴桶。
  小厨房一直备着热水,柔嘉现在说要洗澡,她们也很快就把浴桶抬了进来。
  等到放好以后,柔嘉望着这飘着花瓣的水,对她们说道:“不用伺候,都出去吧。”
  小丫头们应了一声是,退了出去,而桑情等到柔嘉脱了衣服跨进浴桶以后,也拿着她脱下的衣服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柔嘉把自己整个泡进了热水里,感到浑身酸痛。
  她不甘地用力拍击了一下水面,那水带着花瓣被溅到桶外。
  她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想到明日就是谢嘉诩成婚的日子了,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马失前蹄。
  没有跟萧璟在一起,反而失身于萧琮。
  柔嘉满腔怒火,却无从发泄,只能一边用力地搓洗,一边想着回头要用玉露膏消除这些痕迹。
  就算是失身了,也没有什么,这世间多得是方法可以掩盖。
  只要把这件事压下来,当做没有发生过,再寻机会去找萧璟就是了。


第145章 
  柔嘉离开后不久,月重阙便从槐花胡同回来了。
  如他所料,霍老这般突然叫他过去,正是因为他要寻的画有了下落。
  听了那拍卖会的事,从霍老手中拿了入场的信物,他便回了灵山寺。
  回到院子里,正好是他一开始同萧琮、萧璟约好的时间。
  然而一步入院中,他就察觉到空气中的一缕幽香——
  “燃情”竟然已经燃过了?难道萧璟已经来了,先一步跟柔嘉遇上了?
  他身旁的东狄汉子立刻闪身去了守卫处,等到听取了手下的汇报回来,将桑情同柔嘉先来,随后萧琮进来,被香引到了那个房间的过程告诉了月重阙。
  如今在那房中的是萧琮,跟他春风一度的柔嘉已经匆匆地离开了灵山寺,回了宁王府。
  月重阙微微皱眉,萧璟没有来,只有萧琮一个人过来了,这同原本的计划有些出入。
  不过他很快松开了眉:“那就等三殿下醒来再说吧。”
  萧璟作为中宫嫡子,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选,他对合作之事反而不像萧琮一样热衷。
  月重阙点燃了桌上的凝神清香,然后让属下退下,自己等在石桌后,等着萧琮从里面出来。
  ……
  萧琮睁开眼睛时,那萦绕在鼻端的异香已经消失了。
  他的曾经一度被炙热占据的大脑也恢复了清明,只是伸手一摸,旁边的位置却是空着。
  他从床上坐起了身,被子从胸口滑落到腰间,露出了坚实的胸膛和上面指甲抓挠留下的血痕,而柔嘉早已不见踪影。
  萧琮回想着方才的纠缠,他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柔嘉绝对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
  他低头,伸手在自己胸口留下的血痕上划过,明明是大家闺秀,先前还一直被当成郡主养着,可是在床上却这么的热情。
  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却跟自己那样合拍……
  连细微之处的反应都是他喜欢的。
  那炉中燃烧的香仿佛对柔嘉影响甚大,可是萧琮却始终在狂热中还留有一丝清明,不至于错过柔嘉在情迷意乱之时口中呼唤的那个名字——
  “萧璟……”
  萧琮唇边浮现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他就说她怎么会变得那么快,原来是把他当做了萧璟。
  所以说这本来就是为萧璟设的陷阱,想要用这一手来套牢他?
  以他四弟性情,这法子还真有可能奏效。
  三皇子被当成替身,并不十分在意。
  反倒是柔嘉醒来发现是他,想着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萧琮就笑出了声。
  他想着,放下了手,掀开被子下来。
  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发现这屋里的香已经被人撤走了,他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施施然地穿戴好,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走到院子里,就看见月重阙坐在石桌前。
  他望见自己出来,还做出一副颇为意外的样子:“三皇子?”
  萧琮思索着,柔嘉这是跟月重阙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东狄人才这般为她布置。
  一个王府小姐,一个东狄商人……
  “自然是我。”萧琮来到他面前,因为方才的餍足而比平日要闲散几分。
  他在月重阙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一双桃花眼望着他,“月先生以为从里面出来的会是谁?我四弟吗?”
  见月重阙还要开口解释,萧琮只一抬手,只对他说道:“我并不在意今日你们设局是要为了什么,我四弟今日公务在身,所以我便单独来听一听月先生说的要事。不管这是意外也好,是你们设的局也好,左右我没有吃亏,我不计较。”
  “三殿下快人快语。”月重阙听着他的话,脸上的神情化作了微笑,“在下也是受人所托,想着成人之美。不过既然阴差阳错,变成了现在这样,之后如何还是由三殿下自己决定吧。说回正题,我今日邀两位殿下来,是为了京中这段时间蔓延的奇症,就是不知殿下可信我。”
  萧琮一挑眉:“月先生周游列国,见多识广,先前又帮着空闻大师找到了防治天花的办法,月先生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不知先生觉得这奇症是从何而来?”
  月重阙道:“这奇症看着虽像是病症,但实际上却应该是中毒。”
  萧琮眯起了眼睛:“依先生所见,这是何种毒物,又是什么人下的毒?”
  月重阙微微一笑:“是什么人下的毒暂且不知,但我查过了,这中毒的症状与产自我们东狄的两种密药——‘见血’、‘封喉’一致。”
  “见血”与“封喉”是两种毒药。
  “见血”,顾名思义,中毒之后几日内都会血流不止,却不至于要人性命。
  “但‘封喉’却是一种剧毒,只要沾上一点,不出月余便会精气衰竭而亡,而且看起来好似只是普通的鼻衄之症,哪怕是空闻大师这样的杏林圣手也查不出来。”
  萧琮知道空闻大师在为宁王父子医治的事。
  这么说来,城中其他人中的是“见血”,唯有宁王父子中的是“封喉”了。
  这下毒的人是冲着他们去的。
  他心中转着这个念头,然后问月重阙:“可有解药?”
  月重阙摇了摇头:“这两种药都出自昔年的一品阁,如今一品阁早已经分崩离析,便是有解药,现在也只怕寻不见了。”
  萧琮听了他的话,心中涌起淡淡的失望。
  本想趁这个机会寻到解药,就能同一直没有联系的宁王府生出联系,宁王欠了自己这么一份大情,自然回报的时候。
  可是没有想到,这居然没有解药。
  月重阙听他问道:“那中毒者就要这样衰竭下去,无可逆转了?”
  “那倒未必。”月重阙答道,“三殿下若是想救宁王,我倒是可以给殿下指一条明路。”
  萧琮看着他:“哦?”
  月重阙说了三个字:“监察院。”
  一言惊醒梦中人。
  萧琮瞬间便明白过来,知道这解毒之法该去何处寻。
  北周的监察院,东狄的一品阁,是同等的存在。
  在东狄没有封境之前,监察院与一品阁在三国之间安插了无数钉子,互相渗透,明争暗斗。
  出自一品阁的剧毒,或许已经随着它的分崩离析而遗失了解药,或者说这根本就是无解之毒,但是在监察院中,却未必没有存着应对这毒药的法子。
  月重阙言尽于此,知道萧琮听懂了自己的话中之意,回去定然会去找欧阳昭明。
  萧琮很快收回了思绪,再开口的时候,问的就是月重阙的目的了,他说:“月兄卖这么大一个人情给我,所求为何?”
  月重阙摇头:“月某并无所求。”
  萧琮意味深长地道:“或者说,所求甚大。”
  “或许吧。”月重阙笑了起来,一个人有没有野心,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萧琮不是一个甘于人下的人,而萧璟……他出生在中宫,离那个位置更近,对帝位的野心还不如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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