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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娉婷太撩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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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也一定知道了,再走下去恐有诸多危险,赵诚!”
  “在。”
  “你立即护送浅浅先回长安。”
  孟娉婷抬头问他:“那你呢?”
  沈烬温道:“我既然已经踏入了陇右地界,断无半途而废的道理。”
  孟娉婷:“既如此,你何为又要我走?”
  沈烬温抬手抓住她的双肩,认真地说:“我不想你遇到任何危险。”
  孟娉婷冷笑了一声,道:“你总是把我想的太弱,今日要不是我,恐怕遇险的就是你们。”
  闻言,沈烬温眸色渐沉,望着孟娉婷不说话了。
  孟娉婷也不甘示弱地坚持到底。
  二人无声对峙着,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怪异。
  赵诚看了一眼郑新,郑新正好一脸茫然地看过来,赵诚只好硬着头皮劝说道:“那个,将军,孟都知似乎说的也挺有道理……”
  沈烬温斜眼横了赵诚一眼。
  赵诚一哆嗦,立马退道郑新身边,眼观鼻,鼻观心。
  孟娉婷反握住沈烬温的手臂,半是恳求半是固执道:“六郎,你是知道我的,孟家灭门后,没有别人的保护我也一样走过来了,你也不要低估了一个被仇恨包围的‘弱女子’。”
  他正是不想让她一直活在仇恨里,所以才不想让她跟着冒险,但他知道,孟娉婷也不是什么弱女子,而且他发现这一世的孟娉婷只要决定的事情一向会固执到底。
  “你果然是个倔脾气。”沈烬温无奈地嗔了她一眼。
  孟娉婷立即笑逐颜开。
  一旁的赵诚与郑新也总算如释重负。
  沈烬温道:“既然沈齐佑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眼下,我们唯有快马加鞭的赶往陇右,争取赶在沈齐佑前面。”
  赵诚和郑新肃然颔首。
  沈烬温转身看了一眼那个死去的老丈,眼里满是愧意道:“走之前,先将那名老丈找个地儿好好埋了。”
  “喏。”赵诚郑新立即领命忙去了。
  …
  因为了赶在沈齐佑的人前面,沈烬温他们一行人不分昼夜,快马加鞭地朝着安西都护府赶路,连客店都没住,累了困了便在半路上随便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眯两个时辰。
  眼下已近深秋,越往北,气温越低,好在途径一处集市时,赵诚下去买了两张毡毯,又备了些干粮,几人在城外的一处山坳下驻扎。
  孟娉婷披着毡毯,坐在火堆旁伸手烤着火。
  沈烬温拿了刚烤好的红薯正要递给孟娉婷,却见孟娉婷盯着火苗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呢?”
  孟娉婷回过神来,略思索了一番,道:“六郎,你说我们的行踪暴露一事,会不会跟你说的那个杨卫率有关?”
  沈烬温蹙了蹙眉,没说话,显然,他也怀疑过,但只是他有些不愿意相信而已,毕竟杨朝炎是当年阿兄最信任的人。
  见沈烬温沉默,孟娉婷笑着搓了搓手,道:“你也别多想,我也只是怀疑而已,虽然无月楼的情报网遍布天下,但无月楼总坛遭受到重创,不可能这么快就摸清楚我们的行踪,我只是担心是不是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行踪,若此事真跟杨卫率有关,说不定此次北上会是个陷阱。”
  “一切皆有可能。”沈烬温将红薯递给孟娉婷,建议道,“这样,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先不与杨朝炎汇合,待进入安西城后兵分两路,你和赵诚一路留在客栈里,暗中观察;我和郑新一路,想办法混进安西都护府里打探消息,然后再看情况而定。”
  想要知道安西都护府有没有同西突厥勾结,必须进入内部才能打探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孟娉婷知道,纵使她再想帮忙,也是能力有限的,便点头道:“也好。”
  越进陇右腹地,路边上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腐烂尸体,和森森白骨。
  路上的流民也越发多了起来,起初一天下来只有几个,后面一路上几乎到处都是流民,沈烬温他们见状,立即翻身下马,牵缰而行。
  这些流民见了他们,立即拥了上来,一个个伸着瘦骨嶙峋的手,目光呆滞地喊着:
  “给口吃的吧。”
  “行行好吧,给口吃的吧。”
  沈烬温蹙眉看着眼前的这些流民,看来杨朝炎说的是真的,陇右境内果然有大量流民聚集。
  他回头看了一眼赵诚,赵诚立马将马袋里的干粮都拿出来,分给那些流民们。
  那些流民们得了食物,有的迫不及待地啃,有得忙塞给怀里早已双眼紧闭的孩子嘴里,有的哭着跪下来,举起双手连连拜谢他们。
  赵诚和郑新忙一个个扶起来。
  沈烬温举凤目幽沉地眺望着前方,那里有安西镇,有北境,有西突厥。
  这么多的流民南下,可见北境那边乱成了什么样子,他必须尽快查清楚,平息纷乱,好救这些黎民于水火。
  又赶了三日的路,沈烬温他们终于到达了安西镇外。
  赵诚先去前头望了下风,回来说城防进出口皆有守兵勘验过所,兵力明显比其他城防多了两三倍,不知是为了防止流民进城,还是在防备其他人。
  沈烬温是亲王,去任何地方只需要出示亲王令牌便可以畅通无阻,赵诚和郑新是金吾卫,随身带有官用过所,但这样一来,他们的身份就彻底暴露了。
  不过赵诚说他观察了一下,虽然进出城守备森严,但那些守兵似乎对过往的胡人商队勘验的毕竟松泛,只看了眼过所,并未进行详细核对。
  于是,沈烬温命赵诚特意去十里之外买下一队欲进城买卖的胡人商队,几人乔装了一下,混在商队里终于进了安西镇。
  入城之后,沈烬温先找了一家客栈安顿好孟娉婷,再按照原计划,他与郑新想办法先混进安西都护府,孟娉婷则同赵诚在客栈里等待消息,约定以七日为限,如果他们没有从安西都护府中出来,孟娉婷他们必须立马撤,想办法回长安搬救兵。
  之所以定七日之期,是他们估计天清师太受伤回去找沈齐佑禀报,沈齐佑再派人马赶往安西镇报信的最快时间,他们必须赶在沈齐佑的人来通信之前,打探到安西都护府是否真的同西突厥有勾结。
  沈烬温与郑新来到安西都护府附近,发现这里的卫兵简直和大明宫外的卫兵不遑多让,果然天高皇帝远,边陲大官就自己关起门来当土皇帝了。
  沈烬温他们观察了一整日,见都护府正门和便门并无什么闲杂人出入,想混进去不是一般的难。
  直到金乌西沉时,才从都护府的侧门里络绎不绝地走出来一波人,观其打扮,颇有几分文人儒气。
  见状,沈烬温顿时计上心来。


第59章 
  沈烬温特意找了一个穿着略微寒酸的‘文人’跟了上去; 进入狭巷时,沈烬温故意将自己的钱袋扔在地上,又捡了起来; 冲前方正在走路的那个‘文人’喊道:“尊驾,这可是你掉落下的东西?”
  ‘文人’停下; 回头看了沈烬温一眼; 见他手里拧着个绣着荷塘月色的月白色钱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里; 然后笑着道:“正是某的,幸好被你拾得了。”
  那‘文人’走过来; 接过钱袋感觉分量还挺沉的,特意打开钱袋看了一眼; 眼里精光大亮; 竟是十几片金叶子; 他忙眉开眼笑地扎紧钱袋藏入怀中,叉手再次致谢道:“多谢兄台提醒; 否则丢了钱袋回去又要挨娘子训斥; 元某感激不尽。”
  沈烬温客气道:“拾金不昧; 此乃我等文人立身之本; 无需客气。”
  元某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愧色,不过很快被他掩去; 他细细打量了沈烬温一眼; 问:“原来兄台也是文人,瞧着兄台一表非凡,敢问在何处高就?”
  沈烬温摇头道:“文人不敢当,不过是一届进士入了守选; 却迟迟等不到吏部任调,目前依旧赋闲在家,这不,闲居的太久了,竟被娘子赶出家门准备找点勾当谋生。哎,可惜温某时运不济,至今也没能寻个好勾当。”
  元某一听,此人竟跟自己境遇相仿,不由得生出同病相怜之心,又想着此人帮自己带来了好大一笔横财,便想着回帮他一把,便拍着沈烬温的肩膀道:“元某与温兄今日能够相遇也算有缘,元某不才,去岁刚经人保荐,去了都护府谋了一个幕宾的差事。温兄既然能及第,说明温兄也是有些本事的。这安西大都护一向爱才,开门广纳人才,不如温兄考虑做做幕宾试试,若是温兄愿意去,元某倒是愿意为温兄极力保荐。”
  沈烬温故作激动不已地叉手谢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元兄了。”
  就这样,沈烬温经元某举荐很快进入了都护府中为幕宾。
  不过进入府中方知道,凡新幕宾入府一月内不得出都护府,需在府中受掌宾训教一月,而且为了检验幕宾是否有真才实能,还需在七日内能写出三策来。
  所谓三策,一约《定边策》二约《进圣策》三约《美人策》,前面二策皆好说,唯有这第三策据说是因为大都护娶了一房爱妾,爱之如命,为了哄爱妾高兴,便命府中幕宾极尽奢词,做策来赞美此妾。
  策乃圣人下问,这安西大都护竟然敢用‘策’,可见其不臣之心,且策乃问计,竟然被他用来赞美美人,又可见其愚昧无知,胸无点墨。
  这样的人竟然能镇守一方边境,可见朝廷有多懈怠。
  沈烬温不由得想起近些年来,父皇渐渐沉迷丹药求长生,开始不问朝政,致使国势渐危,就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
  幕宾在都护府中不得随意走动,活动范围仅在西苑内,且白日黑夜里还有专人盯守新幕宾写三策,这样一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无法出门给守在外面的郑新传递消息,也无法接近安西大都护的身。
  无奈之下,前两日沈烬温只好装模作样地闭门写策,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在七日内摸进大都护的寝殿里,他要找的通敌证据可能就藏在大都护的寝殿或者书房内。
  两日后,沈烬温交了他随手写的三策,不成想都护府掌宾白贤安看了他的三策后直呼遇到真人才,特地向大都护举荐沈烬温。
  到了第三日,大都护亲自面见了他,询问的竟都是关于他的《美人策》里的美人写的到底是谁?
  沈烬温:“……”
  他自然不能告诉大都护写的是他的心上人,只好胡诌是梦里见过的美人。
  大都护竟让他当面再写一首来,沈烬温知道,这才是在真正地试探他的才学,于是当场挥笔,又写了一首《美人策》来,与其说是《美人策》倒不如说是《美人赋》。
  大都护看了,直拍大腿称赞,随后,竟让人按照《美人策》中的标准去广寻美人去了。
  沈烬温:“……”
  这大都护是有多么的好色成性,原来所谓的《美人策》根本不是用来赞美他的爱妾,而是用来帮他写出最美的美人标准。
  他只希望孟娉婷一定要好生躲在客栈里千万不要出来。
  因这《美人策》取悦了大都护,白贤安立即将他擢升为一等幕宾,进入了都护府内部真正出谋划策的幕宾智囊团中。
  进入幕宾智囊团后,通过几日来的旁推侧引和听墙角,沈烬温很快弄清楚了陇右如今的现状。
  原来,自从三年前太子阿兄去世后,西突厥虽然安分了一阵子,但半年后就开始在边境大肆掳掠抢夺,安西都护府从不出兵反抗,造成大量流民失所。这些流民便开始向南迁徙。如此一两年后,西突厥不仅不收敛,反而将掠夺线向南拉长,甚至超过了安西都护府,深入陇右腹地,也未见安西都护府反抗,因此流民们怨声载道,有胆大的流民们开始成群结队地去长安准备告御状,却皆惨死在半路上。
  后来流民们纷纷揭竿而起,抗突厥,反陇右,安西都护府这才出兵,不过出兵不是为了反抗西突厥,而是为了镇压流民起义,并全面封锁陇右诸城,不让流民进城,也不准流民出境,因此活活饿死困死了不少流民。
  而他们这帮一等幕宾智囊团就是整日在背后帮大都护出谋划策,如何应付朝廷,如何镇压流民的。
  安西都护府如此为非作歹,大逆不道,朝廷竟一无所知,果然这边境守备一旦放养,任其势力做大,便会养出一只一手遮天还会反咬主子的恶犬。
  眼看着七日之期即将到来,沈烬温本想寻找机会出去一趟好给郑新传个信儿,却发现有个人总在暗中跟着他。
  他寻了个机会,将那跟着他的人揪出来一看,竟是个都护府内的一个侍女。
  那侍女却道:“是我们家主子想要见一见先生。”
  沈烬温问:“你们家主子是谁?”
  那侍女反说:“能在这都护府里当主子的还能有谁?”
  沈烬温眸光一闪,难不成是大都护?
  可若是大都护要见他,请他的该是白贤安才对。
  这都护府里的主子,若不是大都护,那就是大都护的妻儿,大都护正妻早年亡故,膝下倒是有一子,年方十九,整日游手好闲的,他应该不会想来找个幕宾给他上上课。
  难不成是大都护的爱妾殷氏?据说那个殷氏虽是妾身,但因大都护正妻空置,殷氏便把持着大都护的整个中馈。
  若是殷氏,那正好,他可以借机去后院探查一下大都护寝殿所在。
  那侍女鬼鬼祟祟地带着进入一夹道,穿过两个偏门,兜兜转转后,果然带着他进了内院里的一座还算雅致的小院里。
  “这里是?”沈烬温故意顿住,东张西望了一番。
  那侍女催促道:“先生进去就知道了。”
  进去后,发现所见之人果然就是大都护的爱妾,殷氏。
  “听说,你就是那个新来的……文采斐然的先生?”殷氏打扮艳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狐媚子气,却又隐隐透着几分大家闺秀的涵养。
  “不敢当,浅薄略见而已。”沈烬温非礼勿视道。
  殷氏围绕着沈烬温打量了一圈,越看越觉惊艳:“先生太谦虚了。”
  沈烬温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头,叉手相问:“不知夫人找温某来有何要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先生替我画一副……”殷氏身姿袅娜地转身走到床榻上,脱去外衣,袒露双肩,姿态妖娆地侧卧在床榻上,媚眼如丝道,“美人图。”
  这哪里是画什么美人图,分明是看上他的美色想要勾引他吧?
  要么……就是在陷害他。难不成此女是沈齐佑的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对,若是知道了,直接告诉大都护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
  无论如何,此地看来不易久留。
  “温某不擅绘画,告辞!”沈烬温立即转身大步往外走。
  这时,“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突然关上了。
  沈烬温顿在门内,眉心紧蹙了起来。
  “先生走这么快做甚?”殷氏‘吱吱’笑道。
  沈烬温转过身,目含杀气地盯着殷氏,道:“夫人就不怕大都护回来撞见了?”
  殷氏却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道:“那个死鬼又不住在这里,怕什么。”
  “……”看来殷氏还真的只是……单纯想勾引他,沈烬温眯了眯眼,心下忽地一动,他缓和了下语气,道:“夫人如此貌美如花,大都护竟不住夫人这里?”
  “貌美如花又怎么样,也拴不住喜新厌旧的老色鬼。”殷氏下了床榻,神色哀怨道。
  难怪胆大包天的敢在这都护府里找男人,原来是被大都护冷落了。
  他正好想要打探大都护寝殿所在的详细位置,便半是试探,半是劝慰道:“听说,谁离大都护的寝殿最近,谁得的宠爱最多,夫人离大都护最近,那就证明大都护心里还是有夫人的。”
  殷氏忽然扭头看着一个方向,冷哼道:“是近,只有一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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