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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诡:薄先生,你失宠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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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深本以为,昨晚他抱着秦烟,已经够恶心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更恶心的!
他重重地抽了一口气,耳边嗡嗡一片,胃里冒出来一阵酸水,诸多情绪翻涌而上,挤压着他的胸口。
薄云深眼底一片血红,他忽然伸手,捏住秦烟的下巴,手上用力,强迫她看着他。
他的声调里,带着几分勉力隐忍的薄怒:“谁让你喊张嫂进来的?!谁许你自作主张的?!我的衣服,为什么要张嫂帮我换?!”
秦烟的下巴一阵刺痛,脸色有些苍白,力道悬殊,她放弃了挣扎,怕自己再在薄云深这里吃更多的苦头。
“云深,昨晚你发烧了,浑身都湿透了,伤口沾了汗会发炎,必须得换衣服。”
她小声的解释,声音似乎揉碎在嗓子里,带着几分罕见的脆弱。
薄云深用力将秦烟摔到室内唯一的一张大床上,床虽然软,秦烟还是被震的脑袋一阵发晕,唇色惨白。
在洗手间梳好的头发,因为薄云深这个动作,再度凌乱一片,昨晚照顾他到很晚,因为熬夜发痛的脑袋里更是撕疼。
似乎有什么器官错位一样。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听见了薄云深的声音,越过重重光景,穿进秦烟的耳朵里。
“那也不能是张嫂!”
秦烟咽了咽,不能是张嫂?
她知道薄云深不喜欢她,但找她的麻烦,这种借口他也拿的出来?
有句话说的好,一个在你的眼睛里,已经是错的人,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以前秦烟不懂,但现在,看着薄云深,她似乎懂了。
从床上坐了起来,秦烟伸手理了一下乱掉的乌发,“我以为你不会让我碰你。”
薄云深一滞。
没错!
他确实不想让她碰他!
在他这里,就算是年过半百的张嫂,也比秦烟不知道好上几千几万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秦烟这女人,这么问,是想让他承认,他想让她给他换衣服?!
薄云深冷哼一声,音色醇厚,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段话,宛如一把钝刀,直直的戳进了秦烟的心窝里:
“对,你说得没错!我薄云深最恶心的人就是你秦烟!张嫂就张嫂,张嫂帮我换衣服也好过你!”
秦烟的唇色及不可察的白了白。
瞥见秦烟脸上的表情,薄云深的嘴角勾了勾,心里总算痛快了点。
将衬衫上的金属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个,恢复到平日里的衣冠楚楚,男人进了浴室洗漱之后,才迈着步伐出了房间门。
薄云深迎面看见了走上来的张嫂,他的脚步忽然一停,目光骤然幽深难辨了下去。
张嫂见到薄云深之后,一张无甚出彩的脸红了红。
薄云深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泛了上来,俊美的脸上被阴云覆盖着。
“少爷,我上来收拾房间。”
薄云深眉心一突,忽的想起昨天晚上弄乱的床单,脸色又是一黑,声音冷到了极致:
“卧室里有秦烟就够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
张嫂了然,脸却更红了。
薄云深舌尖抵了抵削薄的唇,目光落在张嫂带着几条褶子的脸上,脸色一片黑沉。
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跟蔓蔓一点都不像,他昨天肯定是病糊涂了!
还有秦烟那个贱女人,不知道存的什么心,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对张嫂动手动脚!
这是因为她爱而不得,所以用这种手段,故意恶心他?
操!
薄云深的脸更加的冷凝。
霁月风清的脸,仿佛被冰川给淹没掉了!
见张嫂有下楼的趋势,薄云深黑着脸叫住她,口吻带着几分威胁:“昨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张嫂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
第123章 恶心
确定不会有人知道他把张嫂当成蔓蔓的事情,他的脸色尽管还是阴云阵阵,但是却比出门的时候好上了一点。
只不过薄云深心里还是一阵膈应。
他走在前面,张嫂看着薄云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脸上才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薄云深说不让张嫂上楼,她就没有勉强,绕到儿童房里去帮李嫂的忙。
见她进来,李嫂皱了皱眉,道:“你不是去三楼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张嫂脸上一阵喜气洋洋,说:“老李,我跟你说,我觉得太太担心抱不上孙子,完全是瞎操心。”
说着,她扭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门口,确定没人之后,她抿着嘴角,小声跟李嫂道:“他们夫妻两个表面看上去针锋相对,其实夜里打得火热。”
“昨天晚上因为太过剧烈,四少爷背后的伤口都裂开了,上衣全都被汗水、血水沾湿了,四少奶奶半夜让我去找的换洗衣裳呢。”
李嫂惊讶,一边伸手整理着床单,一面说:“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他们结婚这三年,婚姻关系是众所周知的名不副实!少爷花名在外,是不争的事实,再说了,要是你说的是真的,少爷已经有了四少奶奶那样级别的美人儿,还会出去玩得那么厉害?”
李嫂觉得,张嫂是跟着太太时间太久,跟太太一样,期待太大,泛了癔症了,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见她不信,张嫂上前一步,道:“嘿,你这个糟老婆子,我骗你做什么,刚才少爷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昨晚的事情。”
张嫂嘴角抿了一下,脸上的褶子似乎是在跳舞,表情各种浮夸。
“况且,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我这不是上楼的时候,被少爷赶回来了吗?”
“我昨天晚上去送衣服的时候,可看见了,床单都湿了!刚才,少爷还说,楼上的卧室有四少奶奶就够了,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张嫂一边说,一边帮李嫂拉好了儿童房的床单。
薄云深并不知道张嫂没受他的威胁,转头就将昨晚上的事情转述给了李嫂,只不过跟他以为的版本有所出入。
他下楼的之后,看见薄妈妈和秦茵茵正在看电视,单人沙发的位置上,薄远山手边放着一杯咖啡,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气氛看上去出奇的好。
薄云深往餐厅里一坐,老宅里的佣人开始陆陆续续往桌子上端菜。
薄远山眉心紧拧,问:“烟儿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来吃饭了?”
薄云深闻言嗤笑,他伸手端着鲜榨橙汁抿了一口,道:“爸,你这是什么话,秦烟有腿有脚的,她饿了,自己不会下来吃吗?”
薄远山刚想开口,楼梯的位置传来一阵脚步声,秦烟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一下楼,跟薄爸爸和薄妈妈打了一声招呼,三人本来就在等他们俩,人到齐了,都上了餐桌开始吃饭。
沈如云、姜雪、方薇薇那三位嫂子不在,餐桌上的人都谨守着食不言的道理,除了秦烟喂秦茵茵吃东西偶尔发出的交流之外,餐桌上没有一点声音。
薄云深晚上发了高烧,就算是已经好了大半,也有几分胃口不佳。
老宅的早餐是西式的,薄云深随便吃了一点,倒是一杯橙汁,喝了一大半。
他刚放下餐具,一抬头忽然对上了张嫂的视线,她站在薄远山的身后,见他看过来,对着薄云深笑了起来。
张嫂脸上的褶子拧在一起,笑得格外的开怀。
薄云深以往回老宅的时候,张嫂李嫂她们也一直满脸笑容,但这次对上张嫂的笑脸时,薄云深只觉得恶心!
没能忍住,他忽然弯下腰,将刚吃进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吐了出来。
薄妈妈被薄云深的样子吓了一跳,她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霍得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儿子身侧,伸手想拍薄云深的脊背,又怕碰到他的伤,手悬在空中,又落了下来。
“好端端的,吃饭怎么吐了?是不是晚上空调的温度调得太低,着凉了?”
薄云深吐完,胃里已经是空了,只不过呕吐的欲望还在,他对着垃圾桶干呕着,气味儿散开,薄云深本就有洁癖,反而越来越恶心。
薄妈妈看得心疼。
她的儿子,因为秦烟挨了一顿鞭子,不能看医生就算了,晚上还着了凉,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
“秦烟,云深这是怎么回事?他身上有伤,你昨天晚上怎么不看着点?”
秦烟正在喂秦茵茵吃饭的动作顿住,薄妈妈的声音依旧持续在耳边:
“昨天要不是你没说清楚,云深至于挨那顿鞭子吗?你这不是存心不让他好过吗?”
薄妈妈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秦烟捏着碗的手指,紧了紧。
她昨天照顾薄云深大半宿,早上起来的时候,薄云深好了,她却意识不清不楚,眼前看东西都带着重影。
被薄云深找了麻烦,还要再应付薄妈妈。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眉心泛着一丝疲惫。
“你就算是对云深有什么不满,也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啊!”
“够了!阿茹,这件事情跟烟儿有什么关系?”
薄远山喝了一声,“现在什么天气,空调温度也是张嫂她们事先调好的,怎么会着凉?”
因为薄远山的维护,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的剑拔弩张,薄妈妈脸瞬间黑了下去:“你什么意思?我儿子活该受罪是吧?”
“这个家,我连问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秦烟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薄妈妈,她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薄云深会吐的原因。
不想让薄妈妈和薄远山吵下去,秦烟只好认下这个名头,道:“妈,爸,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云深。”
薄云深只觉得耳边嗡鸣一片,心里恶心的感觉没有得到缓和,反而耳边也乱糟糟的。
他突然站起身,推开站在他面前的薄妈妈,直奔三楼主卧。
薄云深有严重的洁癖,连跟秦烟有亲密接触,都有所抵触,更遑论张嫂那样的人!
第124章 我会毁了你和林蔓的定情信物!
他一阵风一样的刮进了洗手间,在牙刷上挤上牙膏,反反复复里里外外刷了二十多分钟的牙,直到牙床出了血,泛着令薄云深难以承受的抽痛,那种反胃的感觉才被压下去了几分。
薄云深离开之后,餐厅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饭吃得好好的,薄云深一吐,所有人都没有了吃饭的心情。
几人在客厅里坐了下来,等了二十分钟之久,薄云深依旧没有人影,薄妈妈急得在楼梯口处来回踱着步子。
她了解薄云深的性格,并不敢上去打扰他,只能在下面空担心。
自从有了秦茵茵之后,秦烟开始能理解到一个母亲的心思了,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楼梯口,扶住薄妈妈的肩膀,“妈,我上去看看,你去那边和爸他们坐一会儿。”
薄妈妈对秦烟颇有怨言,但有的时候,她又挺佩服秦烟的,明知道薄云深的情况,竟然还敢上去触霉头。
她让开一个位置,“行,你去吧,形势不对就下来!”
秦烟点了点头。
她到卧室的时候,薄云深正在换衣服,光着上半身,精壮结实的胸膛上缠着纱布,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西裤的边缝里。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薄云深的脸看上去格外的苍白,这样的他,气质有些迷乱。
集性感撩人,孱弱苍白,冷情骄矜于一体,俊美的如同从天而降的神祗。
薄云深伸手披上床上搁着的一件白色衬衫,边扣纽扣,边眯着眼睛看着秦烟。
一排扣子扣上,他随意地卷了一下衬衫袖子,阔步朝卧室门外走了出去。
秦烟反应得快,横着挪了挪步子,拦在了薄云深面前。
薄云深停住,嘴角划过一抹冷笑,伸手理了一下衬衫衣领,缓慢道:“薄太太还有什么指教?”
薄太太。
秦烟唇齿之间溜了一下这两个字,心里只能感觉到薄云深说这句话时的讽刺。
她深吸了一口气,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跟薄云深说明了来意。
“云深,九点半就要开市,薄氏的股票不能再跌了,昨天的绯闻必须在九点半之前澄清……”
薄云深的容颜隐在暗色的光线里,削薄的下巴线条,令他的面颊看上去尤为冰冷。
他讽笑了一声,道:“薄太太这么能干,你自己去澄清不就行了?你不要忘了,这是你昨晚为了讨好我爸,亲口答应的。”
薄云深伸手拂开秦烟的手臂往前走,秦烟紧紧跟着:“我会澄清的!”
“薄太太这么本事,到处许诺。这种小事,想必也不需要我的配合。”
薄云深的步子迈的比较大,秦烟穿着一个高跟鞋,追着薄云深很吃力,她伸手拽住薄云深,指尖还未触及到他的臂膀,就被薄云深一个大力掀开。
“别碰我!”
她脚下踉跄了一下,有些狼狈地稳定身形,咬着下唇道:“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
秦烟照顾了薄云深大半夜,面上不免带上了几分憔悴,就连妆容也掩盖不住。
薄云深眉梢拧了拧。
自己会处理,不用他配合,那她跑上来找他做什么?
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不能吧!
酝酿了这么久,秦烟到底是要放什么大招?
薄云深好整以暇,视线不缓不慢的落在秦烟身上,似乎看不见她的脆弱,亦或者,是看见了,却不在乎。
秦烟动了动脚尖,伸手扶了一下墙壁,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唇瓣:“云深,今天早上我可能没办法送茵茵去学校了,你能帮忙吗?”
薄云深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在一楼书房,秦烟威胁的时候说的话。
他本来浅浅皱着的眉头,猛地紧紧拧在了一起,眉宇之间,如有深海。
“秦烟,你是在让我帮你带小孩么?”
秦烟想的可真够好的,他去送秦茵茵,帮秦烟给学校里的老师同学解释,她秦烟的女儿不是个野种!
他就说,秦烟本来是非常抵触秦茵茵到老宅里来的,后来怎么会突然同意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回一趟老宅,她秦烟的女儿有了爸爸,可以上学了,她薄太太的位置坐得更稳固了,就连她的女儿,都要让他来操心了!
她不痛不痒,却可以一举多得!
真好!真厉害!
薄云深就差拍手叫好了!
“云深,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向岳夫人道歉,解决茵茵的上学问题。”
秦烟还是那副样子,说话轻飘飘的,但字里行间,全是威胁。
是不是三年前,她耍手段嫁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捏着骨髓的命脉,威逼利诱他的母亲,同意这一门婚事?
薄云深反感抵触得厉害,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没被人刁难过,就算是薄远山和薄妈妈,也很少要挟过他!
他这一辈子,全栽在了秦烟手里,动辄威胁强迫他!
压着唇角几欲天崩地裂的怒意,薄云深审视着秦烟,一个字都没有说。
秦烟却有了动作,她从裙子上仅有的一个口袋里,摸出来一块表。
薄云深脸上的淡然瞬间裂开,呼吸也紧紧停滞住,墨玉般的瞳仁里,只能清晰的映出那块表的轮廓。
趁着秦烟不注意,薄云深往前疾走了两步,下意识的抬手去抓,秦烟一个动作躲开,她扬着手将表靠在墙壁的边缘,眼底星光寂灭,带着两分让人不易察觉的阴沉:
“云深,你再动手,我就砸下去了!”
她的身体线条紧绷,目光坚定狠厉,一看就知道不是说着玩玩,薄云深的动作猛地僵在原地。
“你想干什么?”
秦烟笑了笑,说:“我还是原来那句话,云深,你说过的话,如果做不到,我会毁了你和林蔓的定情信物。”
薄云深的瞳孔剧烈收缩,秦烟的话像是一双大手,紧紧的捏住了他的心脏,让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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