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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任四叔(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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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慕叶直接打断他,“所以我就要原谅你?所以我就要毫无怨言地嫁给你?然后看着你婚后继续朝三暮四,四处留情?”
  叶修逸被苏慕叶赌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不甘心地问道,“难道你没有一点留恋吗?你小时候不是说最仰慕我吗?”
  苏慕叶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会当真了吧,那都是我为了讨好老太太才装的”。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小径的尽头,叶修逸仍立在原地,耳边回响着苏慕叶的话。
  “怎么会,怎么会……”叶修逸拼命摇头,他不信,不信。
  待苏慕叶回了点水院后,齐韵已经抓了叶九儿过来,一见苏慕叶便道,“慕儿,都是我平日里太纵着九儿了,她现在胆子大了,都敢诓骗人了”。
  叶九儿捂着屁股,显然是刚挨了打,两眼红通通,“苏姐姐,我知错了,我不该为了把弓箭就答应六哥哥带你过去的”。
  苏慕叶蹲下替叶九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没事,不哭了,记住下次不要就行了”。
  齐韵见状道,“九儿也是不知道你们二人的关系,还以为是普通的表兄妹呢”。
  苏慕叶装作没有听懂,没有接话茬,只让素云给齐韵上茶。
  齐韵也不觉得尴尬,她既然来了,该说的话是一定要说的,“修逸毕竟是侯府养出来的公子哥,心性难免有些浮躁,爱沾花惹草”。
  “那些家境差些的就不一样了,一心想着读书高中,光耀门楣,反倒没心思去逛花楼,对妻子一心一意”。
  苏慕叶无语,或许只是没银钱去逛,一朝得势了指不定如何放肆。
  齐韵说了一大串,终于落到了正题上,“我家开文就不错,人品端正,读书用功,虽然门第低些,但胜在专一”。
  苏慕叶笑笑,“舅母为何同我说这些,慕儿的婚事自是由老太太做主,岂有自己说了算的”。
  “那你就不想着嫁个自己心仪的如意郎君?就等着老太太的安排?”
  “老太太对我甚好,看人眼光也准,慕儿还有何担忧的”。
  齐韵咋舌,没想到苏慕叶如此古板,她还想着老太太那一关不好过,先来说服苏慕叶,没想到苏慕叶又把球踢回来了。
  借着老太太把齐韵挡回去后,苏慕叶长舒了一口气,叶老太太自然不会不顾她的意愿,但有了老太太这块挡箭牌,齐韵总不好再来烦她了。
  鸿羽院。
  侍卫正在汇报叶修逸与苏慕叶见面时的谈话,当听到那句“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时,叶景然眉毛上扬,眼里有了笑意。
  李禾立在一边,看着叶景然的神色,心里忍不住感叹,四爷对表姑娘的关心显然有些过了,难不成……
  “李禾,备马车”。
  李禾立刻想起今日叶景然与蒋云亭约好了在蒋府谈事,便吩咐下人把马车赶了出来。
  到了蒋府后,叶景然大步朝蒋家的书房走去,刚走到门口,门正巧从里面开了。
  蒋飞烟看到是叶景然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多了一丝惋惜,最后竟有些痛心疾首,快步离开了书房。
  蒋云亭见到叶景然,止不住地大笑,“叶兄,你准猜不到我妹妹刚才同我说了什么”。
  叶景然想起蒋飞烟刚才看他的复杂的眼神,不以为然道,“谈正事,别说些旁的”。
  蒋云亭拍了拍叶景然的肩,“她,她说……”蒋云亭刚要说出口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蒋云亭敛了敛神色,终于说了出来,“她说叶兄你不举”,蒋云亭说得眉飞色舞,“你说她个姑娘家的,上哪儿去听这些,准是你外甥女告诉她的”。
  “她们前几天才见面了,两个姑娘家私下竟议论这个”,蒋云亭仗着与叶景然关系好,一个劲地揶揄他,“叶兄,你这长辈当的可真是颜面扫地啊”
  叶景然脸色变了变,因他二十还未娶妻,所以外面一直有流言蜚语传他身体不行,他一直没当回事,但没料到有一天会是苏慕叶在传。
  蒋云亭笑得直不起腰,见叶景然脸色颇差,才勉强忍住了,开始谈德亲王府的事。
  从蒋府出来后,叶景然便让李禾去给苏慕叶传话。李禾瞧着叶景然有一丝愠怒的脸色,心中默默替苏慕叶捏了把汗。
  待到了点水院后,苏慕叶听了李禾的传话,并未意识到问题,只是喊来杨槐,命他给自己准备一套男装,神色间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李禾张了张嘴,终究是再未说什么,默默离开了点水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点事,后天继续更。


第41章 
  万红院; 丝竹绕耳,莺歌燕舞。
  一身月白色锦袍,头发束起; 作男子装扮的苏慕叶坐在三楼雅间,看着几个身着挑丝织锦留仙长裙的青楼女子伴着琴声翩翩起舞,羽衣蹁跹; 只觉美不胜收,大开眼界。
  苏慕叶看得陶醉,坐在另一侧的叶景然面色则差多了; 一眼也没看那些个歌妓; 只默默饮酒,时不时扫苏慕叶一眼。
  一曲罢; 这些女子纷纷坐到男客身旁; 一头戴桃花簪的俏丽女子名唤初柳,刚才起舞时便一直向苏慕叶眉目传情; 这会儿自然地坐到她身侧。
  “公子怎么不喝酒?”初柳不仅舞姿曼妙,容貌更是艳丽; 这会儿用纤纤玉手端了一杯桃花醉到苏慕叶面前; 眉目含春地看着苏慕叶。
  刚才远远看着这些女子跳舞; 苏慕叶还可以当是在家中看戏班子表演那般,纯看个热闹。
  现在初柳坐到她身侧来了,还有往她身上靠的意思; 她便坐不住了,连连摆手; 压着嗓子道,“不用了,我不喝酒”。
  “公子是不是瞧不起奴家呀; 到这儿来的公子哥哪个不喝酒啊”,初柳对眼前这个玉面公子显然是满意极了,这会儿含嗔带怒道,“公子若是不依奴家,今晚休想进我房里”。
  苏慕叶哪见过这场面,登时就后悔了。她就不该听信叶景然,说什么有陈玉露的消息,要来万红院查案,结果一来他就点歌妓跳舞,现在这初柳还不依不饶地往她身上靠。
  “公子……”初柳的红唇几乎都快贴到苏慕叶脸上时,叶景然终于发话了,“都退下”。
  这些女子皆知叶景然的厉害,没有犹豫,瞬间如潮水般退去了。
  接着万红院的老鸨引了一绿裙女子进来,“四爷,您要的人带到了”。
  那绿裙女子脸上施了浓妆,仍旧掩盖不住的憔悴,知道以自己的姿色这些官爷肯定不是叫她来伺候的,慌张地跪了下来,“不知绿萝哪得罪各位官爷了,还请官爷饶过绿萝”。
  李禾打开一个木匣,里面装的是杨槐从那女尸手中拿走的碧玉坠子,“这东西你可认识?”
  原来这绿萝之前是德亲王府的下人,在陈玉露的院子里做过洒扫丫鬟,后来因偷拿首饰被发卖了,才沦落到了万红院。
  绿萝看到玉坠后,想了好一会儿道,“这不是宁兰的宝贝坠子吗”。
  宁兰正是那具女尸的名字,同绿萝一道在陈玉露院里做过丫鬟。
  李禾把玉坠递过去,“你再仔细瞧瞧,这上面还有字”。
  绿萝肯定道,“我就是看这个‘露’字才认出是她的坠子的,之前有一回她这坠子不见了,宁兰大晚上的不睡觉,打着灯笼在院里找”。
  李禾面带怀疑,“可这上面刻着‘露’,会不会是德亲王府六姑娘陈玉露的?”
  绿萝摇头,“宁兰之前叫宁露,进府后因与六姑娘撞了名才改的,她这坠子是之前家里的相好送她的,她宝贝得很,故我才印象深刻”。
  李禾看向叶景然,二人皆明了过来,怪不得之前怎么按着陈玉露这条线查都查不到这坠子的来历。
  李禾收起木匣,“那你可知宁兰现在身在何处?”
  绿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笑着道,“六姑娘病逝后,我们这些丫鬟就被分到不同的院子去了,后来我就被卖到万红院来了,哪还知道她的去向”。
  叶景然手指敲了敲桌子,“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这些东西你都可以拿去”,李禾拿出了绿萝的卖身契和一百两银子。
  绿萝贪婪地看着那卖身契,她已经被卖进万红院四年了,受尽折辱,做梦都想赎身出去,现在机会近在眼前。
  绿萝吞了吞口水,两手扯着帕子,发黄的脸上难得有了红晕,“六姑娘病逝前身子一直不错,我们都想不通她如何会得急病去了。不过现在想起来,六姑娘那阵子一直都有些异常”。
  “六姑娘一直都不爱出门,那阵子却一有机会就出门,院里丫鬟私下传六姑娘是去会情郎了”。
  绿萝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再后来六姑娘就得急病去了,按理宁兰应当与我一道分去夫人院里打杂,但六姑娘下葬后,我就再没见过宁兰了”。
  按着绿萝的叙述,苏慕叶很容易便在脑海中猜出了一种可能,陈玉露与人私定终身,因德亲王不许嫁,便假死后与那情郎私奔。
  叶景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问道,“你可知她情郎的身份”。
  绿萝摇了摇头,“我只在院里洒扫,哪能知道这个,宁兰是六姑娘的贴身丫鬟,她肯定清楚”,绿萝绞劲脑汁又想了想,忽然一个画面从脑海中闪现。
  “我想起来了,有一回我在院里扫地”,绿萝努力回忆,“六姑娘正在房里写信,写着写着不知怎么了,六姑娘就把信揉成团全扔了”。
  “我展开来一看,上面写着‘苏郎’二字”。
  苏慕叶倒茶的动作一停,苏郎?
  怎么可能?苏越泽当年失踪是为了和陈玉露私奔?
  绿萝把知道的全说了,迫不及待地拿着卖身契和银票出了屋子。
  而苏慕叶低垂着脑袋,喃喃自语,“不可能,哥哥绝不可能因要私奔就把我丢下,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苏越泽从小便最疼她这个妹妹了,怎么舍得把她留在柳氏手下蹉跎,自己却跑了。
  苏慕叶连连摇头,苏越泽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才走的。
  叶景然宽慰道,“京城姓苏的男子可不少,陈玉露认识的未必是你哥哥。我会派人继续调查的”。
  苏慕叶晃神间,舞妓鱼贯而入,丝竹声重新响起,仍旧一副热闹的场面。
  领头的舞妓长得分外美艳,细腰不盈一握,频频含情脉脉地朝叶景然看去。
  这会儿,苏慕叶已经想通了,若苏越泽真与陈玉露私奔了,为何宁兰的尸体会在苏越泽的墓中,即便要宁兰当替死鬼,也是出现在陈玉露的墓中才合理,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故苏慕叶不再纠结绿萝的话,反倒饶有兴致地去看叶景然与那舞妓。
  舞妓扭动腰身,跳到叶景然的桌前,身姿灵动,眼含秋波,伴着缠绵的曲子,气氛渐渐暧昧起来。
  果然不一会儿,叶景然沉声道,“都出去”。
  李禾和一众随从立刻退去,苏慕叶推开椅子,边往外走边打量那舞妓。可惜了这花容月貌,叶景然却不懂欣赏。不过叶景然为了向众人证明自己没问题可真是煞费苦心,明明厌恶女子,却要时常来青楼。
  想到一会儿叶景然与那舞妓独处的场面,苏慕叶忍不住笑了出来。肯定是叶景然端坐在一旁饮酒,那舞妓近不得他身,却要制造出二人亲热的假象,独自发出暧昧缠绵的声音。
  “你不用走”,叶景然冷冷开口。
  苏慕叶一愣,是在喊她?刚停下脚步,那舞妓已经有眼色地退了出去,且把门带上了。
  这下苏慕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叶景然要证明自己,留下她做什么。
  更何况她现在一身男装,二人独处一室,若传出去,叶景然好男风的流言就彻底坐实了。
  灯火下,叶景然俊美的脸庞愈发清冷,转了转手里的扳指,不经意地朝苏慕叶看去,“前几日,你去了天远戏园旁的茶楼?”
  苏慕叶一歪脑袋,叶景然当时果然看见她了,自然地笑笑,“蒋姑娘约我去,我便去看个热闹”。
  叶景然扬眉,“你同蒋家姑娘很熟?”
  苏慕叶全然不知前方的陷阱,认真答道,“这些日子走动得多,因年纪相仿,我们自然聊得来了”。
  叶景然不紧不慢道,“昨日我去了蒋府,蒋公子倒告诉了我件趣事”。
  苏慕叶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蒋飞烟当时答应得信誓旦旦,应该不会吧……
  叶景然起身,慢慢走到苏慕叶面前,垂眸看她,眼底隐含危险,“你自己说,还是我说?”
  苏慕叶两眼一黑,心知叶景然已经知道她私下传的话了,一咬牙道,“慕儿鲁莽失言,请四爷责罚”。
  叶景然嘴角翘了起来,“你如此行事,也是我这做长辈的管教无方”。
  叶景然盯着苏慕叶秋水般的眼眸,低哑道,“今日我便教教你,什么叫‘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苏慕叶摆弄玉佩的手一停,眼里满是震惊,她要怎么“眼见”?
  苏慕叶眼睛不自觉朝叶景然身下看去,又似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似的,飞快地收回了目光。
  叶景然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噙了笑,意味不明。
  这时,苏慕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二人靠得太近了,叶景然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冷香笼罩着她,她一抬眼,都能看见叶景然的喉结微动。
  苏慕叶的脸忽地就热了起来,手抓着身侧的玉佩,有些不知所措。
  苏慕叶的不自在落在叶景然眼里则是另一番风景,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染上一丝绯红,一双美眸熠熠生辉,桃花般的唇瓣红润饱满,叶景然眸色暗了暗,慢慢俯身。


第42章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户落进屋子里,苏慕叶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吵醒,揉了揉眼睛。
  一想到昨夜万红院发生的事; 苏慕叶恨不得立刻睡回去,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昨夜苏慕叶看着叶景然慢慢靠近,心忽地跳得很快; 叶景然的眉眼深邃,眼里意外地有几分温柔。
  快贴近苏慕叶鼻尖时,叶景然轻笑了一声; 连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接着不疾不徐地走回茶几前,继续饮酒。
  苏慕叶愤愤地捏紧拳头; 叶景然平时总一副高高在上; 不近人情的模样,怎么对上她就没一点长辈风范; 只因为她传了几句流言,就故意来戏弄她。
  再说了; 他要解释流言; 同他喜欢的姑娘解释去; 同她认真什么。
  想起当时的场面,苏慕叶脸又红了红,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叶景然要亲上来了。
  苏慕叶瞬间从床上起身;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叶景然是她舅舅; 即便二人毫无血缘,辈分也不能乱了。
  “姑娘,鸿羽院那边送东西来了”; 素云见苏慕叶已经坐起身,便把刚才李禾送来的书拿了进来。
  “是本朝初期知名大儒董致作的《行知》,听李大人的意思,这本书是专教人谨言慎行的”。
  “拿出去,我不看”,苏慕叶神情愤愤,他昨夜那般捉弄她,还教她谨言慎行?
  苏慕叶用完早膳,杨槐拿着两本话本子急匆匆地进来了,“姑娘,留雨居明明只出了冯风的《金露集》和《银凤传》,现在市面上连《金露集》的续集都有了”。
  苏慕叶没太在意,“是不是他人盗了冯风的名字出的?”
  杨槐着急,“姑娘,这回真不一样,之前那些假冒冯风名字的作品卖不了几本,就被大家识破是伪作了。这本却已经在城西的书斋卖了上千本了”。
  苏慕叶这才认真起来,接过杨槐手里的书翻看,不禁一愣,这不正是她压在手上还没出的《金露集》下部吗?人物名,情节发展都一样。
  苏慕叶坐着马车去了留雨居,一下马车,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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