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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钻系统漏洞的一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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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想说话,但是有外人在不方便说的样子,让他极其不爽!
转了转眼珠子,金阙离往秦宿昔怀里缩了缩,自然而然地就坐到了丞相的腿上。
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委屈道:“丞相,我是不是要去其他地方玩儿一下?”
闻言,秦宿昔立刻瞪了侍卫一眼,满脸就只剩下四个大字——有屁快放!
侍卫:……
虽然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秦宿昔还是揉着小崽子的脑袋安慰道:“你哪儿都不用去,坐在这儿陪着丞相就行。”
金阙离咬着嘴唇,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然后在秦宿昔看不见的地方,对侍卫露出了一抹挑衅的目光!
侍卫抽了抽嘴角,在内心默念了一百次:别和小屁孩儿计较。
然后才能心平气和地向秦宿昔汇报情况说:“回禀大人,纯妃娘娘方才在带人去地牢的路上,被栾司库拦住了。而后两人去紫竹林密谈了一阵,出来时纯妃娘娘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下令让人吊着栾连季一口气,然后……”
等侍卫禀告完后,秦宿昔才摆摆手示意其退下。
他抱着小崽子长长叹了口气,默默在心中感慨栾烟的不容易。
像她如今这种状况,不是逼疯别人,就是在被别人逼疯的路上。
明明是前一条路走起来更舒服,可这傻丫头偏生就选了后一条。
戳了戳怀里重的越来越像猪的崽子,秦宿昔试探着开口问道:“我去看看你栾烟姐姐,你自己回去?”
不出所料,金阙离想都没想就立刻反对说:“不行!”
留意到丞相调侃的目光,金阙离这才红着脸勉强扯出一个说辞道:“她如今都是宫中的娘娘了,丞相你和她又没什么血缘关系,若是走的太近,会被人说闲话的!”
“有道理啊……”
秦宿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夸赞道:“没想到阿离想的这般周全。”
对于秦宿昔的附和,金阙离本人表示十分满意!心里巴不得丞相赶紧把那个女人忘了,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可谁成想,秦宿昔的套路就好像老母猪带胸罩一样,一套又一套的。
“那要不……”
只见他戳着金阙离的小脸挑眉问道:“你帮我去看看她?反正她现在也算是你后妈。”
金阙离:……
他甚至都还没答应,秦宿昔便已经将他从自己腿上抱了下来,还一副‘终于摆脱了巨型重物’的表情,让金阙离非常恼火!
“乖,快去吧!早去早回!”
秦宿昔边说着,就边把人往外推。金阙离的脸,顿时拉的更长了!
他拽着秦宿昔的手,板起脸谈条件道:“去也可以,但是你今晚要留下来陪我!”
第65章 林湖道
秦宿昔:……
这孩子的话,他怎么越听越觉得饱含深意呢?
呸!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不过……好像他和小崽子待在一块儿的时候,系统的话就会变得格外多?
“也行!”
稍微考虑片刻,秦宿昔就答应了小崽子的要求。
趁这个机会也正好让他试试,能不能借着小崽子把系统给炸出来!
“真的?”
金阙离眼中略显怀疑地看了秦宿昔许久。
直到对方再三保证不会骗他,他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临溪亭。
按照侍卫先前的描述,那个女人应该是在御花园里的‘林湖道’附近。
他本身就对整个皇宫的布局了如指掌,根本用不了多久,就找到了栾烟所在的地方。金阙离正想过去时,却远远睹见了一个他非常不想看见的人正朝着这边儿走来。
他拧紧眉头,立刻闪身进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片树丛里躲藏好……
栾烟坐在亭中发呆,抬眼便见云妃也和她一样也是独身一人,还提着个木桶朝着这儿走了过来。
她这才将自己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收了起来,朝着云妃规规矩矩行礼道:“见过云妃娘娘。”
像是没想到此处除了自己还有旁人来一般,云妃微愣了一下,才冷着脸淡然道:“你我同为妃位,没这个必要。”
云妃这臭脾气,换做是宫中任何一人,都不可能给她好脸色看!
可栾烟的性子软和大度早已刻在了骨子里,唯有被逼急了眼时,才会露出平日里藏的不见天日的刺。她与云妃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多也不过是个见过一两面的点头之交罢了,自然不会与之有什么过多的争执。
她只淡笑了一下,回了句:“娘娘说的是。”
一时间,给云妃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挫败感,好不憋屈!
她冷哼一声,本想就此转身离去。可想起自己手上的木桶,云妃最后还是拉着一张脸进了栾烟所在的凉亭内。
栾烟也没想到,云妃居然会愿意主动和自己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她难免有些好奇,便偷偷打量着云妃,想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只见云妃缓步走至凉亭的另一头,微微屈膝蹲下。
这座凉亭两面可通,却只有一面供人进出,另一面则是靠着那条缓缓下流的‘林湖道’。
不知为何,栾烟总觉得云妃看那条河水的目光……十分特别。有一种独特的温和和依恋。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让人难免觉得惊讶和不适应。毕竟宫中谁人不知,云妃是出了名的冷美人。
她从南疆嫁入金朝十余年,甚至有传闻说她从未笑过。
一个连对自己孩子都从未有过好脸色的人,又为何会对一条没有生命的河如此深情?
栾烟奇怪的目光太过明显,云妃很快就注意到了。不过头一次的,她没有发怒也不曾说些什么尖锐的话出来。
她只是垂头打开木桶,默然伸出双手到桶中,亲自拘起了桶内的一捧清水来。细嫩的手心上,除了一直都在流失的清水,还游动着一条极小的鱼儿。
将手中鱼放入‘林湖道’里,看着它欢快地顺着水流朝宫外游去。
云妃突然勾起嘴角,缓缓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河吗?”
此处就只有她们俩人,而云妃自然也不可能是在自言自语。但栾烟还是微微愣了半晌,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问自己。
她试探着回答说:“娘娘是在说……这条林湖道?”
“是。”
木桶里还有许多鱼,但云妃并不一次将它们全都倒入水中,而是乐忠于这样一条、一条放生的游戏。
她看着并不平静的湖水,柔声喃喃道:“这条河它流长将近八万里,几乎踏遍了小半个金朝。但是,它最后还是会归入林湖。”
而林湖的另一头,就是南疆。
栾烟虽然不是非常聪明,但她心思细腻。光是看云妃的表情,便能知道其心中所思所想。
原来,云妃是想让这些鱼穿过林湖道,游入林湖,然后替她回到南疆。
与其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扭曲的歧义句子来形容人。栾烟倒是更愿意相信:人的可怜和可恨,都是被逼出来的。
她站到云妃身侧三步远的位置,轻声道:“这些鱼都是娘娘自己养的吧? 它们在娘娘身边被照顾了这么久,可能已经不适应外面的生活了。”
云妃摇了摇头,嗤笑说:“若不是被迫,谁又愿意居于这高墙之下?与其受困于此,倒不如本宫发发善心,放它们一条生路。”
这人的内心,似乎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尖锐和要强……
看着云妃寂寥的背影,栾烟心中竟止不住地生出一股同病相怜般的叹惜。可看着那些游向宫外的游鱼,冥冥中也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她们注定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人。
她沉默着撩起裙摆,蹲坐到木桶的另一侧。然后在云妃诧异的目光下伸手从木桶中打捞出一条游鱼,将其放入林湖道中。
沉默中,两人目光交汇,气氛竟突然变得诡异得融洽。
对于栾烟可以说是有些唐突的举动,云妃却并未制止,反而还有些默许的意味。
俩人并排于河边,看似无话。
许久后,栾烟却忽然用似是安慰的语气出言道:“娘娘的境遇,要比我好。上天给了娘娘很多条出路,只要您愿意,大可不必像我一般停滞在这走不出去的深渊。”
只要云妃愿意,她大可以试着去接受和亲的事实,接受自己如今的身份,还有接受……那个不被她喜欢的孩子。
倘若她能想的开,一切都会比现在要好。
可云妃对栾烟的话,却是不置可否。
她摇着头冷冷道:“你当本宫,真的有得选吗?”
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老天假装厚爱罢了。
它将众多选项一字铺开,然后大手一摊,任君挑选。可是你最想要的,却偏偏不在其中。最后,不选要怪你挑剔,选了还要怪你将就。
“我曾经便拥有过最想要的,所以这辈子都注定学不会将就。”
这一次,她没有自称本宫,而是用了‘我’这个字。
“那么你呢?”
云妃停止手上的动作,看着栾烟问道:“这宫中每一个女人在这儿活的每一天,都有着不可明说的目的。可是为什么,本宫从你眼中看不出半点儿的厌恶?”
她一直认为,这宫中只存在着两种人。一种是像她一般深觉厌恶的人,一种则是善于伪装的人。可是这位纯妃,明显不是后者。
栾烟听言,神色不由一滞。
她知道云妃在说什么,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
明明还在栾府时,她宁愿赴死,也不想踏入这宫门一步。可是现在,她对金明帝不但升不起一丝怨恨来,反而还有难以言说的感激和愧疚。
她变成如今这样,真的只是因为母亲吗?
脑子里的想法转瞬即过,并不愿意被就此深思。
栾烟只垂着头,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与娘娘不同,也没有娘娘那般幸运。”
“我真正想要的从未得到过,努力活着,就已经筋疲力尽。”
就好像有的人夜里生来就没有月亮,所以只能拼命记住这一生所有得到过的好,再聚拢成真真假假的光。这样等到黑夜来袭的时候,才不会害怕的无处遁形。
云妃看她的神色,变得深邃又充满同情。她不再逼问下去,只是静默地放生着桶中的鱼。
沉默中,木桶里的鱼越渐减少,很快就只剩下半桶不再清澈的井水。
将井水泼入亭边的梅花林里,云妃不做留念地就要转身离开。
“娘娘!”
可这时,栾烟却又开口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吗?”云妃眉头微皱着问道。
栾烟握紧了手中的帕子,犹豫着开口道:“娘娘既然对鱼都尚且有几分善意,又为何偏偏对七殿下这般狠心?”
“呵……”
云妃面带嘲讽,也不知是在笑谁。
“能傍上秦丞相,那是他的本事。他既然这般‘天资聪颖’,那有本宫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吗?”
“可是说到底,您才是他的母亲不是吗?”栾烟忍不住出言质问道。
云妃满脸的不屑一顾,“本宫若说的再难听些,那就好像纯妃妹妹你一般。”
“你不是已经用亲身经历告诉本宫了吗?一个人只有一辈子都没见过光,那才不会惧怕黑暗。”
“他还未生下来时,本宫就不喜欢他。所以本宫现在也不会喜欢他,以后就更不会喜欢他!”
“感情这种东西,它做不得假。就算一时有心去伪装,被看穿时也只会让人更加难堪。与其为了世俗的眼光去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倒不如在一开始就告诉他,有的东西他这辈子都注定不会有。”
云妃的话越说越难听,越说越刺耳。
可栾烟还是坚定地摇头道:“我不信。”
“我不信这世上真的会有任何一个母亲,半点儿都不爱自己的孩子!”
第66章 注定不会拥有的
空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直到有风刮过时,云妃才用一种平静到出奇的声音叙述道:“可事实证明你错了,这世上它就是有这种人。而站在你面前的我,正好就是其中之一。”
说完这句话后,云妃没有再给栾烟任何一个反驳她的机会,提起步子便离开了此处。
只是可能因为走的太过匆忙,所以她离去的身影才会略显狼狈。
更让栾烟没想到的是,云妃前脚才走,金阙离后脚便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并且面色十分坦然,没有半点儿其他的情绪。
虽然已经预感到这个孩子有些早熟,但她还是难免觉得场面非常尴尬。
胸腔内的一颗心不由待滞着停了一下,然后她才小心开口试探道:“七殿下,你……都听到了?”
“嗯。”
金阙离很是坦然地点了点头,没有丝毫偷听被抓包的紧迫感。
“一字不差。”
说完后,他便自己在亭中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流淌不息的河水,也不知是想要干嘛。
一瞬间,栾烟感觉自己好像更尴尬了。
本来就是心情不好,所以才想着四处走走。可是无巧不成书,谁能想到她连四处乱走,都能碰见这么狗血的事?
和云妃谈论的那些话题,都是她引起的。哪怕她本是好心,并非有意,更不知道七皇子就在不远处听着她们对话。
可看到金阙离那沉默的样子,栾烟还是有些心疼地安慰道:“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或许只是……”
“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出乎意料的事,金阙离一脸平静地打断了栾烟的话。
还语出惊人道:“她说的也没错。既然是我这辈子注定不会拥有的东西,那就该在一开始的时候告诉我,让我死心。”
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故作坚强和开玩笑,反而还透着一脸与我无关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可其实在金阙离注视着栾烟的那一刻,他的睫毛止不住地轻颤了几下。
或许这辈子只会有他自己一人知晓,当他躲在那片树丛中时,也曾眼眸酸胀,鼻尖微塞过。
但好在人对于从未拥有,也从未抱有期望的东西,向来不会有过深的执念。他甚至在心中偷偷暗自庆幸过那么一秒,庆幸自己偷听到的那些话,并非来自他心底最深的执念……
而且,今日来到这儿也并非全无收获。
看着那缓缓流至宫外的林湖道,和那随着水流一同飘离的落花,一个大胆地想法逐渐于脑中形成……
倘若他将消息用暗语标记在树叶上,撒入林湖道,再让人静候于宫外将这些树叶一一打捞起来……毋庸置疑,这是他目前传递消息最快、也是最不容易被人泄露和出卖的办法。
只有尽快强大起来,他能毫无顾忌地去追求自己所想要的……
一思考起事情来,金阙离就完全忘了周围还有个人的存在。
又因为场面一度过于安静,让栾烟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最后,她只能岔开话题,企图活跃气氛道:“最近天气渐暖了些,梅花都快凋落了个干净,不过御花园门前那两棵迎春倒是开的漂亮。”
或许转移一下话题,可以让这个小朋友稍微高兴一些?
可金阙离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栾烟:……
这话让她怎么接?
场面尴尬+1。
过了一会儿,栾烟又一次重振旗鼓,试图再次开口。活跃气氛。
“我听人说,用开春时第一批开放的花制成的香囊,香味会比寻常香囊更为长久。”
金阙离:“哦。”
栾烟:……
场面尴尬+2。
画面还是熟悉的冷场,可为了让这个小朋友能够真正敞开心扉地和自己聊一聊,栾烟仍旧是不死心地继续开口道:
“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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