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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虐世子的掌心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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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千空目光复杂,嘴角抿起,有些手足无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送的礼物为何不受欢迎。
  他母亲去的早,年纪轻轻就去了军营打拼。这些女儿家的心思他最是捉摸不透。
  他这窘迫模样却缓和了屋内肃杀的气氛,让他多了些人气,亦让林姝蔓消除了最后一丝恐惧,如同雨幕下的深海,能窥见它的广阔却也不再害怕。
  林姝蔓嘴角噙抹笑意,“大人放心,我定会帮大人参谋选个妥帖礼物,让皇后娘娘满意。”
  贺千空低哑声音,“多谢。”
  似又想起什么,林姝蔓忽的皱眉,有些歉意,“只是近来似乎没有时间。”
  看到贺千空目露疑惑之情,她又叹气解释道:“大人也知我近来刚退婚……京城近来纷扰,家里的意思让我去京郊北边的庄子上避避风头,不过月余我就能回来。”
  说起这个林姝蔓真是满腹心酸。女子囿于世间礼节,即便刘家有错,可她退亲后京城传言却什么花样都有,各种捕风捉影不实消息散播,她即便在家中也受其困扰,苦不堪言。
  倒是吴青杏提议,不若出去避避风头。吴青杏家中几年前有个姑姑也退过婚,退婚后去寺庙待上月余,再回京时城内已经少有人提起此事,她姑姑又相看起了亲事。
  “毕竟多数人都是健忘的。”当时吴青杏一手拿着糖蒸酥酪摇头晃脑道。
  林姝蔓深以为然,出去待一个月,回来这京城的头号八卦主角也得换人。
  林阳烈和王氏很是不舍,可也知道此话在理,他俩多番商量,不忍女儿去寺庙吃斋礼佛一个月,最终决定送林姝蔓去林家在郊外的一个温泉庄子。
  说是庄子,可因着林家每年冬日都要去泡温泉,庄子里摆设齐全,人手齐备,离京城骑马也只需半个时辰就到。且那里内有温泉,外有大片草地山坡,景色宜人,风景如画,林姝蔓去就当玩乐一番,一个月后再行回来。
  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不待林姝蔓多解释,贺千空已有所明白。
  他点头:“此事不急。”
  林姝蔓:“我定会用心思索,必不负大人所托。”
  此话落地,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只有窗外呼啸风声回荡。
  须臾,林姝蔓起身告辞。
  贺千空道:“让钱掌柜送你。”
  他自己不方便出门让人看到。
  钱掌柜应声迎了林姝蔓上马车,看着马车发出辚辚之声,渐渐远去。他心中疑惑丛生,一方面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可两人几次见面又都弥漫着客气尴尬的氛围,实在令他想不明白。
  翌日林姝蔓就要去庄子上,她本人不觉得怎样,很快就接受了。
  可王氏却心痛如绞,心底早就将刘家骂了千万遍,还得强打起精神,使唤奴仆装点包裹箱匣。
  按照林姝蔓的意思,只略收拾些衣衫被褥、盥洗用具等必需品即可,庄子上因主子每年都去,也都备至下一套用具,再者去庄子上避风头,也不需锦衣玉食,衣裳少带几件即可。
  只是王氏一听连连摇头,她心底里女儿去是受了莫大委屈,哪里能如此草率了事。
  一边将林姝蔓收拾好的行囊打开,命令丫鬟们添置物件。
  她一会儿怕林姝蔓冷,备下了好几件批锦外衫,一面儿又怕林姝蔓热,又着人预备了数件夏衣。
  这边又备上各色首饰头面,布匹珍馐,洋洋洒洒装了几大箱子。
  便是这,王氏还犹嫌不够,让琥珀着人采买些吃食。
  林姝蔓哭笑不得:“娘,不必如此,庄子边有林子,还有自己养的禽类,吃的不必担心。”
  哪知道王氏自有心思:“这我知道,可天天吃也不行,且那里偏僻,有些食材想买都买不到,我先给你预备上,省得你想吃。”
  林姝蔓苦笑叹息,再劝不动,最后装车,一车拉人,后面跟着两辆车拉行李方才装下。
  林青峰亲自骑马,护送林姝蔓。
  王氏见了少不得偷偷落泪,低头抹下不让林姝蔓瞧见。
  “爹娘,不必担心,一月后我就回来了。”林姝蔓赶忙安慰,“况且爹休沐还可以去看我,切莫挂念。”
  又是一番安慰安抚,林姝蔓方上了马车,马车轱辘轱辘前行,向回望去,仍能看见林阳烈和王氏遥望的身影。
  一阵颠簸,马车很快驶出城区。
  林姝蔓透过帐纱罅隙偷眼看去,出了城门,外面的屋舍渐渐稀疏,大片绿油油的田庄出现在路的两侧,清风漫漫,春光灿烂,树影婆娑间,碎金洒落一地。
  让人心情不由舒畅。
  林姝蔓突的对庄子上的生活生了些期待,这样的春日,无论在哪里日子也会好过的。
  待马车又行进半个时辰,林家的庄子出现在视野内。


第16章 庄子
  林姝蔓只瞧了一眼就感慨万分。
  素日里,林阳烈多是冬日带着全家来庄子上泡温泉,每次见都是白雪皑皑,大雾茫茫间,格外冷清。
  今天却是春光明媚,庄子景色别有一番风味。
  门前五六棵枝繁叶茂的柳树,柳条垂摆摇曳,正院内有曲折弯曲的回廊,回廊旁树木幽深,逶迤曲弯。
  后院中的小花圃,茶花、菊花、水仙、美人蕉、一串红点缀其间,初看只觉眼花缭乱,可细瞧便知,每个季节对应一种花,使得这院子一年四季花开不败。
  院中屋舍林立,面阔三间,檐牙耸立,不似一般屋舍精致,却自有一番古朴大气。
  只瞧一眼,林姝蔓便心生满意,这里环境幽深雅致,禽鸟啾唧,灌木环绕,很是合了她的性子。
  早就知道主子要来,院中仆妇俱都换了新装,立在门口迎接。
  林青峰翻身下马,指挥奴仆将行李拿进屋子。
  有个妇人自称王大家的,殷切伺候林姝蔓下马。言谈中,林姝蔓明白这王大家的夫家就是庄子里的管事,她自己管着妇人丫鬟堆。
  王大家的一路领着林姝蔓和海棠,介绍这庄中景色环境,和各式玩乐
  她言谈流畅,妙语连珠,说起庄中野味味美鲜活,直说的林姝蔓口齿生津。
  海棠道:“你可别是唬人,哪里有那么好吃,姑娘在京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哎呦,海棠姑娘,我怎敢骗姑娘,这野味不同寻常,就是一个鲜字。这庄子后山正是一片林子,这时节还差,待到秋日,好多大官来这打猎,打到猎物就地烧烤,那个味道哟!”
  王大家的又道:“过几日我家那位正要上林中打猎,到时候姑娘赏脸尝尝?”
  林姝蔓来了兴致,略一点头。
  王大家的立马堆笑,“姑娘看,这就是卧房,姑娘可还满意?”
  卧房坐北朝南,光线充足,不大的房间立着三面屏风架子床,檀木镂空矮柜,红木雕荷花交床。
  墙上悬着山水画,中间檀木屏风遮挡视线。
  虽不若京城奢侈精致,却也干净雅致,看得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林姝蔓眼露满意神色,搭着海棠的手又去看了后花园,略略走了一圈,更是满意。
  晌午饭过,天色不早,林青峰本该启程回去,可他着实不放心,又单独叫了管事王大,一番交代嘱咐。
  林姝蔓明白哥哥最是内疚,退婚一事后哥哥异常沉默,即便林姝蔓直言此事不怪哥哥,他还是郁郁寡欢。
  也许有些事只能时间来消散吧。
  林青峰又三番五次嘱咐林姝蔓,林姝蔓亦没有不耐烦,面带微笑柔顺点头。
  待到日头西沉,再不走城中宵禁再回不去时,林青峰方恋恋不舍上了马。
  林姝蔓送他到庄门口,“哥哥放心,我很喜欢这里,你回家和爹娘切莫多挂念。”
  林青峰面色低沉,眼中含愁,却无计可施,终得离开。
  上午还艳阳高照的天,邻近这时辰却乌云密布,远处的风也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和雨水的冰凉。
  怕是要下雨了。
  没成想,这场雨直到第二日才落了下来。
  京城暴雨如注,雨点豆大,打在身上生疼。风猛烈席卷,吹得雨丝斜斜打在人身。
  这种天气,但凡没事,都要窝在家中。在外面即便支着油纸伞,不出一盏茶功夫,也得全身湿透。
  可就是这种天气,金銮殿的白玉石阶上,李贵妃乌发披散于背后,未带钗钿首饰,只穿单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她已经跪了半个时辰,雨水浇透她的身子,带着冰凉渗进骨头,也渗进心底。
  她不管身后大丫头的哭劝声,对着金銮殿紧闭的大门虔诚跪下,嘶喊:“陛下,爹爹一直不知道贩卖私盐一事,此事与爹爹无关,求陛下宽恕!”
  她声嘶力竭,声音哀哀欲绝,穿过大门缝隙,余音袅袅。
  这一天对李家注定不平静,李家旁枝李晨贩卖私盐的账簿本翻了出来,立刻便有刑部人锁了李晨一家子,现已下了天牢。
  李晨是李大学士一家旁枝,李大学士立即上书请罪,请求告老还乡,以往这种折子成景帝会立即打回,现下成景帝却态度模糊,模棱两可。
  前朝后宫全是人精,就这一举动,前朝刑部虽还对李大学士一家恭恭敬敬,眼神却早就变了。
  更别提李贵妃所在后宫,她在贵妃位多年,人又张扬明艳,早就树敌无数,此事一出大小嫔妃闲言碎语便传了出来。
  只是此时李贵妃已然焦头烂额,自顾不暇。她明白这前朝后宫其他人言语皆为浮云,不需理会,只要成景帝态度转缓,李家这个危机才能真正过去。
  于是就有了雨中这幕,李贵妃脱下金钗银钿,雨中请罪。
  她陪伴成景帝十五年,最是了解他的性子。成景帝从小并不是被当作储君培养,骨子里少了份天子应有的杀伐果断,恋旧心软。
  只要过了这关,一切就都有转机!
  李贵妃眸光坚定,再次朝殿门方向重重叩首:“陛下!”
  殿内一片静谧,轻透纱帐安静垂落,四下安静,大太监冯总管额头沁汗,却不敢动作唯恐发出一点声响。
  成景帝斜倚在榻上,手上半卷《水注经》翻了半天还是那页。
  这殿中真正镇定的大概只有一旁立着的贺千空,他着深紫色朝服,低眉顺目立在成景帝身边。
  冯总管偷瞟他半个时辰了,他一直这般巍峨如山,面容沉寂,你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殿旁浮雕莲花纹鎏金香炉中,青烟袅袅飘散,屋外磅礴大雨叩打门牖,发出叩叩的声响。
  成景帝终是长叹一声,阖上手中书卷,有些怔忡的看向窗外。
  冯总管手急眼快,悄悄将桌上的凉茶泼掉,换了壶新的,动作快速,换完就悄无声息立在大殿梁下阴影中。
  成景帝又是长叹口气。
  贺千空眼皮子都没动,恍若这殿中不知世事的香炉。
  可成景帝却问道:“千空,她在外面也有半个时辰了吧。这雨可真大。”
  贺千空还是不答,他明白成景帝不需要回答。


第17章 震荡
  雨声滴答,雨水如注,过往岁月峥嵘记忆不禁涌上成景帝心头。
  先帝在世,皇位争夺激烈,成景帝那时不过是个宫女所生不受宠的皇子,早早成亲去了封地,连个参与争斗的资格都没有。
  世事无常,有希望的名贵皇子们竟在争斗中你死我伤,斗到最后先帝在世的儿子竟然只有成景帝一人。
  成景帝又从封地回到了京城,身份却大不一样,那一年他二十五岁。
  可即位登基后的日子却和想象中不一样,高太后的儿子虽死在争斗中,权势却牢牢在握,后宫前朝她一手遮天,成景帝不过是她的应声虫罢了。
  那段时光昏暗压抑,李贵妃李绾便是那时候进宫。
  当时的李大学士不过刚进内阁,李绾也只是众多嫔妃中不起眼的一个。
  只是她天性烂漫,率性可爱,在成景帝灰暗的日子中恍若一束光,照进心房。
  从那时起,她陪伴成景帝已有十五年。今天的李贵妃也二十九岁,不再年轻,可成景帝每每望向她,依旧如同旧时年岁看向那道光。
  充满迷恋。
  所以他对她娇宠无度,对李贵妃所生三皇子宠爱有加,更给李氏一族满门荣光。
  不曾想,李氏一族背后竟然犯下如此大错!
  李晨一家贩卖私盐所得的巨额财富,账册上并未标明去处,这样一笔巨款,彷佛消失于世上,成了成景帝的一个心结。
  正思索间,忽听外间雨幕中,有丫鬟尖利喊声:“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快来人啊,贵妃娘娘晕倒了!”
  彷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成景帝猛地从榻上起身,疾步行至门口。
  冯总管慌忙跟上,一边拿起伞叫道:“陛下,外面冷,且披件衣服。”
  可成景帝哪里顾得上这个,他推开殿门,跨出门槛,一眼就望到李贵妃歪到在丫鬟怀中,一张芙蓉面如今惨白,如同雨水打落的残花,娇柔不堪折。
  成景帝心痛如刀割:“你……你这是何苦呢!唉!”
  李贵妃幽幽转醒,她没有昏过去,只是一时力竭。
  “陛下,爹爹和我对李晨所作所为并不……知情……请陛下宽恕……”
  她看到来人,挣扎着想起身跪拜,却体力不支,身子一个趔趄就向前倒去。
  一个胸膛接住了她,成景帝眉头皱成川字,“你体力不支,不要再用力,快叫太医给贵妃看病!”
  立马有小太监飞奔跑出去。
  成景帝望向怀中人,她的皮肤紧实细腻,眼角却已有细小纹路,眼眸中更是疲惫不堪。
  他们都老了啊。
  “你放心吧,朕相信李大学士人品。”他终于说道:“朕会命人彻查此事的。”
  听到这句承诺,李贵妃嘴角噙着丝丝笑,转瞬即逝,再看去只能见白玉脸庞上神情感动,她虚弱道:“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别说话了,快歇着,太医立马就到。”成景帝心疼道。
  雨幕中,冯总管低头掩盖住眼眸中情绪,看来这宫中,盼着李贵妃出事的人期待要落空了!
  过了午时,雨过天晴,碧蓝天空如洗,丝丝缕缕白云如棉絮漂浮。
  贺千空围观了成景帝和李贵妃的一番感人至深情谊,不发一言,午后时分便告退出宫。
  他面上神色平静,周身却洋溢着肃杀凛冽之气,一路走来,脸嫩的小宫女太监见了他都离得老远绕路。
  待刚出了宫门,迎面碰上一只抬着轿子的队伍,贺千空往左边一避。
  轿子到了他面前却停下来,轿中走出一人气宇轩昂,英俊不凡,身着绣四龙的金黄色朝服,腰间玉带,以金衔之,装饰东珠。
  正是三皇子。
  他气度不凡,脸色却铁青,再细瞧,眼中布满血丝,想是没休息好。
  贺千空收回目光,行了一礼道:“三皇子。”就继续走。
  身后三皇子咬牙切齿:“你站住!你给我……”
  话没说完,三皇子就见贺千空转身盯着他,眸光沉沉,如一潭死水,直直盯着他。
  三皇子蒋明德打了个激灵,后半截话咽在肚中再出不来。
  那目光幽静无波澜,却像是在看死人,带着凛冽和肃杀,只一眼,蒋明德背后被汗水浸透。
  须臾,贺千空敷衍行了个礼:“三皇子既无事,臣告辞。”
  言罢坐上了路边苍蓝色底色马车,扬长而去。
  自始自终都没再看蒋明德一眼。
  这样明晃晃被人无视,蒋明德气得浑身发颤。他一出生就是天家冑贵,无数人巴结他讨好他,就算不喜欢他的人也不能如此无视他。
  只有贺千空,对他一贯如此态度,无视甚至厌恶。
  偏偏蒋明德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少时,贺千空是太子伴读,太子护着皇后疼爱,蒋明德再无法无天对这两人也得礼让三分。待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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